第35章 緣起
- 知否:從宥陽縣令到獨霸天下
- 捋虎須
- 5928字
- 2025-07-17 17:09:58
盛紘急匆匆找到了楚元良,當即放低姿態求助起來。
這聘雁是小,臉面是大!
之前被袁文紹爹媽放鴿子坑了一回,要再輸掉聘雁,這盛家以后在袁家面前,就別想抬頭了!
“原來侄女婿在此處躲清閑來了。”盛紘假意打了聲招呼,忙湊過來低聲耳語:“侄女婿救命啊。”
“爹爹。”明蘭看見盛紘過來,趕忙放下箭囊,欠了欠身。
盛紘臉龐拂過些許的尷尬,可他現在哪有功夫去管這個小小庶女,敷衍的點了點頭:“原來明兒也在這里啊。”
“爹爹在忙呢,去別的地方玩去。”
“六姑娘又不是外人,二叔有話,當面說來就是。”楚元良淡淡道。
盛紘現在有求于人,半點不敢違拗,只好尷尬點頭,不去在意明蘭了。
“這個白家二郎欺人太甚,當面對賭我兒華蘭聘雁不說,如今更是指名道姓要侄女婿出面比斗比斗……”他的臉上迅速泛起了諂媚般的笑意:“侄女婿的投壺水平,我是親眼見過的。”
“連那三個武官都不是對手,這區區一個浪蕩子,又豈能是侄女婿一合之敵?”
“還望侄女婿立即出手,狠狠懲治懲治這無恥潑皮。”
明蘭那張毫無瑕疵的俏麗小臉上,聞言露出意外神色,驚訝抬頭。
美眸不著痕跡的在楚元良臉龐拂過,略微有些好奇,粉嫩臉蛋也是迅速泛起了些許的羞紅。
她哪想到啊,這位彬彬有禮,頗有君子之風的家伙,竟就是最近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大姐夫!
被明蘭這小模樣弄得心里癢癢。
原本顧延燁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慣著,讓其求錘得錘就是。
奈何有明蘭這一層在,就不得不多想一點。
楚元良倒是并沒覺得這事有什么為難,嘴角挑起些許不易察覺的弧度,動作有些夸張的揉起了手腕。
“做菜閃到筋骨了,沒力氣,不知道還能行不能行。”
“這。”盛紘愣了愣,這才想起,昨晚上王若弗的確是讓楚元良給做幾個家鄉小菜的。
而早晨這王若弗,還提了一嘴。
這個蠢東西!
盛紘忍不住在內心深處大罵,怎么每次關鍵時刻,她都跳出來壞事啊!
若是因此導致楚元良無法投壺,那豈不是要虧大了!
這簡直是掃把星啊!
雖說內心深處問候了王若弗祖宗十八代一遍,但臉上仍然是掛著仁人君子般的笑意:“侄女婿說笑了。”
“你的本事,二叔是知曉的,不必自謙便是了。”
楚元良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既然是本家的事,那小侄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盛紘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那激動都寫在了臉上!
只要今日能掙回這臉面,讓他跪地上給楚元良磕頭都沒問題!
“六姑娘可否給本姐夫加油助威?”
楚元良笑了笑道。
明蘭微愣住,雪白修長的五指不由得緊握,只抬頭和他對視了一眼,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小腦袋去。
“小娘說了,不讓我出風頭,所以我……”
盛紘連忙賠笑道:“大姐夫讓你去你就去嘛,你小娘就是太謹小慎微了,搞的你越發膽小怕事起來,大膽去好了,爹準了!”
“謝謝爹啦。”明蘭驚喜的欠了欠身,自從她記事以來,還從沒被盛紘這般放縱過。
連忙捧起箭囊來,仿佛是招財童女般,跟屁蟲般的跟在楚元良后頭,俏麗小臉布滿了喜悅。
在盛紘和明蘭的簇擁之下,楚元良負手而行,灑脫至極。
伴隨楚元良的出現,已是有些處于死寂氣氛的現場,忽然一陣騷動。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遞在他和明蘭身上。
但見得:
楚元良身穿絲綢直裰,那宛如蒼松般筆挺的體型,如長槍般戳在大地之上。
肌肉棱角分明,器宇軒昂之感躍然于臉龐。
而那張清秀俊逸的臉龐,更是棱角分明,目光炯炯,如若星辰般明亮深邃;
身邊那個懷抱著箭囊的小姑娘,如同粉雕玉琢,渾身上下毫無半點瑕疵!
一雙靈動俏眼會說話,一顰一笑間,都是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
兩人站在一處,便好似一處完美的風景。
更如同一幅經典名畫那樣,只要看過,就要給人留下那驚人的深刻印象!
明蘭雖說骨子里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闖勁存在,但畢竟從小到大,都是被衛恕意壓著學生存法則。
故而是顯得有些謹小慎微,何況她歷來很少在這樣的場合公開露面,如今眾目睽睽之下被盯視,自然是有些不適應。
楚元良倒是神色自若,似乎對于這等場面,還較為的享受。
注視著這高大的背影,明蘭被這股驚人的從容感影響,也是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顧延燁傲立于堂前,雖說是有著幾分來砸場子的意味,但他的臉上可看不到有半點的在意。
那種仿佛是置身于千軍萬馬之中,仍然是敢于沖鋒廝殺的豪橫。
難免顯得有些盛氣凌人。
顧延燁那狹長的眉眼,緩緩轉動,不自覺先是被明蘭給吸引了過去。
明蘭這種天生麗質之人,無論出現在哪里,定然都是會被關注到的。
顧延燁也是不能免俗,眼中當即是泛起了不少的驚訝神色。
當然他心意并不在此,故而也只是略微好奇的留意了一下后,那雙頗有侵略意味的目光,便直接落在了楚元良臉上!
“你就是楚元良?”顧廷燁忽然開口,一字字冷笑道。
目光對視,仿佛是有著刀光劍影拂動。
伴隨這句冰冷的開場白,氣氛當即是轉變為些許的肅殺。
“不錯。”楚元良淡淡應了應,對于這個仿佛渾身都是鐵刺的家伙,并沒有什么在意。
顧廷燁很少遇到這般沉穩之人,尤其在面對自己之時,還能坦然自若,也是有著不小的意外。
當然這直接是勾起了他強烈的打壓欲望!
在汴京,無論王公大臣,還是販夫走卒,只要你敢在他面前出風頭,那他都能讓你分分鐘滿地找牙!
顯然這個楚元良,也不會是例外。
“你很勇啊,敢在這個場合賭人家的聘雁,好意思嗎?”楚元良淡淡看去。
顧廷燁冷笑一聲:“只有弱者才會怕這怕那。”
“休得廢話。聽說你頗會投壺,敢與我斗一斗嗎?”
“那我勸你輸了以后別哭鼻子,小屁孩。”楚元良呲牙笑道。
顧廷燁的確歲數不大。
但被這樣當眾譏諷也不太好吧?
能明顯的感受到,顧廷燁那雙狹長的虎目深處,已出現了不少的玩味恨意。
他甚至已經開始計劃,擊敗這個楚元良以后,再如何出手羞辱一番了!
原本因為顧廷燁帶來的驚人壓力,造成的壓抑氣氛,卻是因為楚元良的出現,迅速變的頗具喜感。
這讓不少人都是對這位青年才俊,有著幾分刮目相看。
顧廷燁不想再耽誤功夫,突兀的冷哼一聲:“還剩下一寸香火,有本事便來決一雌雄吧!”
這人真不愧是寧遠侯府嫡次子,血液里便是流淌著勇武的基因。
當即冷笑著從箭囊之中,將剩下的五支箭全部取出,只略微瞄準了下,便是冷哼一聲狠狠拋出!
五支箭好似閃電般飛掠去!
在這無數驚呼聲中,只聽的‘鐺鐺’數聲過去,那觸目所及的三口銅壺之中,便已多出了五根箭矢!
依稀的可以看見,這五支箭皆是穩穩的橫在了瓶口之處!
五箭依桿!
這到底是怎樣的神技啊!
場面微微騷動。
盛紘被這一手近乎于絕技的操作刺激到了,表情剎那變的絕望!
連明蘭也是被這驚人的投壺技藝嚇到了!
她可是完全沒想到,這人世間竟然還存在如此絕技,真的是大開眼界。
王若弗在一眾揚州貴婦人的簇擁下,近乎帶著哭腔:“天爺啊,這是什么鬼熱鬧!”
身邊不少貴婦人都是連連安撫,“投壺嘛,玩的就是個高興,大娘子不必太放在心上,就當送這潑才了便是。”
不過王若弗能感覺的出來,好多人其實都是在看她家的笑話。
雖說是氣個半死,卻也無可奈何!
騷動還在繼續。
顧廷燁冷哼一聲,有些傲慢的掃了眼楚元良,那股鄙夷之感是躍然于臉上!
囂張個什么?
楚元良嘴角上揚,不著痕跡的挑起些許戲謔弧度。
也在顧廷燁顯得有些猖狂之際,遠處,那五支箭中的一支,似乎卡的不穩,忽然顫了顫,便是‘咣當’一聲,落入瓶口中!
顧廷燁突兀的轉身,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幾下。
運氣這么差嗎?
當然,雖說出現一箭失誤,但他仍是有著四箭依桿的恐怖成績,這足以狠狠壓制住這個楚元良了!
“四箭依桿,一箭落入正中,按照揚州投壺規則,白家二郎得四十三籌,共六十籌!”
司射將箭陸續取出,滿臉敬畏的朗聲宣讀了結果!
這個成績,他在揚州當司射幾十年,是從沒有見過的!
有些憐憫的看向了楚元良,其實在這種情況下,出手還是不出手,意義已經不大了。
明蘭雪白的小手,狠狠握緊了箭囊,那股驚人的憤怒,遍布于俏臉之上!
她顯然是不想讓盛家丟臉的!
可惜這個顧廷燁實力太強,一次投出五箭,竟有四箭依桿,這已經超出了一般投壺玩家的想象。
饒是她從小便是被衛恕意訓練投壺,已偷偷獲取了不小的好成績,也仍是沒這神乎其神能耐的。
如今只剩下楚元良這最后的希望了!
故而她看過去的目光之中,蘊含著強烈的渴望和期待!
“沒關系的。”楚元良有些溺愛的安撫一句,旋即是伸出手來要箭!
明蘭深吸一口氣,抬頭有些仰望的注視過去,小嘴抿動:“大姐夫,真,真的還有希望嘛?”
“有的,我豈能讓這等潑才,損了盛家臉面?”楚元良淡淡笑道,滿臉不以為意的樣子。
而這等從容反應,讓明蘭有了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小手一番忙碌后,興沖沖的遞過去五支箭!
楚元良將箭接在手里,輕輕顛了幾下,皺了皺眉:“太重了,我上午做菜傷了手腕,最多恐怕只能拿四支箭了。”
他并不猶豫,當即是揮手發出!
但見場中仿佛是有著四道寒芒,流光般劃出曲線,‘砰砰砰砰’一連串的金屬交擊之聲涌現過后,那四支箭便是牢牢的卡在了三口銅瓶的正中!
“四箭依桿!”
“楚縣令得四十籌,盛府累計得五十一籌!”
伴隨司射那有些顫抖著的聲音咆哮而出,現場那仿佛是冰凍般的氣氛,當即是勢如破竹般的解凍了!
干了這么多年司射,他今天才算是真正見識了世面,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投壺了!
怎能想到這小小的盛宅之中,竟能夠同時出現兩位絕世的投壺高手啊!
“侄女婿果然是好樣的啊!”盛紘死里逃生般的驚呼了一聲,那張死氣沉沉的臉上,布滿了狂喜!
王若弗連忙雙手合十,喜極而泣:“天爺啊,真是佛祖菩薩真人保佑!”
現場眾人皆是不可思議的朝楚元良看去。
誰能想到,這樣一位儒雅文士,竟是能夠在投壺上如此驚才絕艷!
不少貴婦都是流露出渴望眼神,恨不能將楚元良給吞了。
顧廷燁有點驚呆了,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住,掌心泛出許多細密冷汗!
他知道楚元良有兩下子,但實力與自己如此接近,還是讓他產生了一股被壓迫之感。
“大姐夫,給,再給這潑才點顏色瞧瞧吧。”明蘭小手捧著一支箭,俏臉滿是笑吟吟的仰望之意。
方才顧廷燁的確是給了她不小的震撼,但此時的楚元良在她眼中,卻顯得更為高大可敬。
楚元良伸手取箭,不料瞬間又放下,搖頭:“我手腕疼得很,沒法再投壺了。”
“這……”明蘭愣住了!
現在只要再來一次依桿,盛家就能得到六十一籌,從而踩線獲得最終的勝利!
可這關鍵時刻,大姐夫卻是因為手腕有傷,沒法再繼續投壺了?
這種功虧一簣之感,讓明蘭剎那間仿佛是被雷電擊中!
“要不,你替姐夫完成這最后一箭吧?”楚元良彎腰拍了拍明蘭的腦袋,笑道。
明蘭吃了一驚,俏臉拂過些許的驚慌,忙揮舞起小手:“不不,我從沒與人正式比賽過,我,我怕我做不到啊。”
“無妨,平常心應對就好了。”楚元良轉而是將箭,輕輕放在明蘭的小手上,并幫著她攥緊了拳頭。
溺愛的眼神中都是鼓勵。
明蘭干咽了口唾沫,面對楚元良這張讓她敬畏的臉龐,略微猶豫片刻后,終于鼓起了勇氣來,頷首輕點。
“我不會讓大姐夫失望的。”
楚元良欣慰點頭。
當明蘭手持那最后一支箭邁步而出之時,全場剎那騷動。
比賽已經到了最后時刻,盛家是否能挽回臉面,全看這最后一箭是否能夠再中依桿,從而創造奇跡!
可出手的卻不是楚元良,而是個黃毛小丫頭?
這哪怕是顧廷燁,也是覺得有些意外。
“我手腕受傷了,無法再投壺,就讓明蘭代我投壺好了。”楚元良看了眼顧廷燁:“你不會怕了吧?”
顧廷燁瞇眼冷哼一聲:“我可不是那強人所難之輩!”
“但這個小丫頭……”冷笑著搖了搖頭,真當誰都能在他面前賣弄了!
面對這等緊張局勢,盛家全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明蘭在這萬眾矚目之中,手持箭矢,面對那數米外的三口銅壺,略微沉思片刻后,突兀的揮手射箭!
咻!
箭矢宛若寒芒般在空中留下條醒目的拋物線,旋即以優美弧度,‘咣當’一聲,落在了瓶口正中!
卡住,不動了!
“依桿!”
“十籌!”
“盛府得六十一籌,白家二郎得六十籌!”
“香火燃盡,盛家勝!”
伴隨著司射嘶吼著報告了成績,現場已是一片如夢似幻般的唏噓。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很多身份顯赫的貴賓,平常也玩投壺,并參加過無數正式的投壺比賽。
所以他們很清楚,今日楚元良、盛明蘭和顧廷燁幾個人的表現,究竟意味著什么!
這等水平莫說是在揚州,就是去汴京,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啊!
能夠在現場親眼目睹了這場視覺盛宴,實乃是三生有幸之事。
而此事必然很快傳播出去,被世人震驚并銘記,最終成為佳話!
盛紘和王若弗,各自在心中感天謝地,而盛維全家更是激動的淚眼婆娑。
這盛家臉面,終究是保住了!
人群之中,墨蘭俏臉微寒,冷漠盯視明蘭。
這盛家除了她之外,誰配享受那萬千寵愛?
哪怕是如蘭也不行啊!
她盛小六算什么東西,也配出這等風頭?
盛如蘭對明蘭的成績卻沒什么在意,相反卻是對楚元良,充滿了震驚之感。
雪白的小手不著痕跡的捂住殷紅小嘴,水汪汪的眸子睜的老大,不由得顫聲呢喃:“原來他竟是大姐夫啊,這個大騙子!”
想著在楚元良面前如此丟丑,如蘭俏臉便是不自覺泛起一絲尷尬羞澀。
另一邊。
顧延燁眼神復雜的掃了眼明蘭和楚元良,不由得是嘆息著低下了那高傲的腦袋,似乎是低聲喃喃了句:“原來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之前始終都處于得意洋洋狀況的袁文純,已是滿臉尬笑。
他似乎是看見盛紘,在不懷好意的盯著他,趕忙有些慌張的挪開了目光。
“這盛家都是一群什么怪胎?”他忍不住在內心深處吐槽。
明蘭在這萬千唏噓之中,蹦蹦跳跳的到了楚元良面前。
“大姐夫,我真的贏啦,多謝你的鼓勵哦。”
她含著飽滿的情緒,注視楚元良,那份感激都寫在了臉上。
“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我只是說了幾句閑話罷了。”楚元良彎腰一笑:“還是你自己足夠優秀。”
明蘭俏臉泛起了些許的羞澀:“大姐夫不必謙虛啦,明蘭會記著你的好處的。”
能感覺到,這小小的女孩內心深處,似乎已是對他產生了一絲根深蒂固般的信任了。
楚元良微微怔住,明蘭雖小,卻仍是他有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意動,難免自責的大罵了自己幾聲禽獸。
“以后有事找姐夫,姐夫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楚元良含笑轉移了一下注意力道。
明蘭羞澀的頷首輕點,這位姐夫真的是人又有才華,又懂得關心人,讓她倍感溫暖。
忽然一陣大風襲來,吹動的院內塵沙浮動,場間賓客見此紛紛選擇了退避。
楚元良忙跨步而出,用自己那高大的身軀,為明蘭這遮住風浪。
躲避在這避風港般的身軀后頭,明蘭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都有點不想挪步了。
“走吧,和姐夫回家去。”
楚元良含笑拉住了明蘭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笑了笑道。
而明蘭也是在略微有些猶豫過后,羞澀的低下了腦袋,在被拉住小手的剎那,仿佛那嬌小的身軀都是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不了,不了,男女授受不親嘛,哪怕我作為小孩也是不行的。”
明蘭很快反應過來,如泥鰍般的掙脫開來,回眸呲牙一笑,淡淡瞄了眼楚元良,頗有著幾分調皮之意。
楚元良摩挲著下巴,注視這風一般跑開的丫頭,不由得是抿嘴一笑。
“真是極品。”
今日之事雖有波折,但已經圓滿結束,他的臉龐上不由得是泛起了些許的釋然笑意。
后門。
“行令呢!”
“我是衛小娘院里的人,你不認識我?”
伴隨小蝶匆匆而來,關娘子、奉墨小廝和隱藏在陰影之中的周雪娘等人,皆是得意冷笑。
與此同時,附近房梁上的一道身影,有些慵懶的俯瞰著這一切,不由得嘆息。
展護衛覺得,這盛家小小的宅院里頭,實在是存在太多讓人驚訝的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