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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有些嫉妒了

兩人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軟皮,短短幾息她體內(nèi)積攢的能量幾乎被消耗大半,她的臉色有些發(fā)白。

鄔政無聲抽氣。

大人今天的心情很好嗎?

林咕固執(zhí)的看著他平靜的黑眸:“留下我,我很有用。”

曲無塵望著兩人交握的手皺眉,提醒道:“嚴棘,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嚴棘視線落在被握住的手上,林咕纖細的手指在漆黑的手套的襯托下白得幾近透明,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與那張孤注一擲的小臉一樣,仿佛是一捏就碎的剔透水晶。

勇氣可嘉,能力也很有趣。

他眼里閃過遺憾,可惜已經(jīng)被人碰過了。

林咕僵硬的垂眸,那只套著皮質(zhì)手套的手輕輕掙脫,重新垂在身側(cè)。

曲無塵揮袖抓住她的肩膀:“這就是你的手段?”

他唇角微動微嘲的聲線傳入林咕耳中。

“這么快就找好新目標了?也不看你配不配。”

林咕咬唇無視,只細細思索,籌碼不夠嗎?

曲無塵見她當著他的面與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耐心耗盡抓著她,抬手喚出飛劍,不打算再浪費時間在林咕身上。

他與小師妹約定練劍的時間要晚了。

林咕被肩膀上的刺痛弄得蹙眉,掙扎著卻還是被提著上了飛劍,朝敞開的穹頂離開。

鏤空的穹頂倏然轟鳴著重重關(guān)上。

雕刻在穹頂圓形天窗上的兇獸張口發(fā)出無聲的威脅,然后游走于窗沿,獸瞳活過來一般盯著兩人。

嚴棘的聲線低沉典雅,帶著慵懶的嘆息:“你買下了?”

他興致缺缺的點了點墻壁上仿若活起來的雕像,漫不經(jīng)心:“袁樓主,沒記錯的話,金縷閣前日就是我的了?”

袁富短短幾息額頭就已經(jīng)布滿熱汗,又看了林咕一眼,心里真是叫苦不迭。

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手下還有這種好苗子,也不知怎的有本事惹上這兩位的。

他臉上擠出笑容:“您說的是,然曲仙長與咱們阿林有緣,我也是想著上宗結(jié)個善緣。”

“如今看來卻是好心辦壞事了,那,那您看?”

嚴棘勾手輕撫腰間玉墜,轉(zhuǎn)身往內(nèi)間走去,聲音氣定神閑:“想必玄天劍宗和光劍尊首徒風光霽月必不會與我等凡人商賈計較。”

“我的人自然由我做主,鄔政。”

“屬下在!”

他的聲音伴著茶水沸騰的輕響一同傳來:“今晚讓那位林姑娘來見我。”

鄔政看向臉色冰冷鐵青的曲無塵:“是。”

“你很好。”

林咕聽到曲無塵咬牙從唇齒間擠出的聲音。

竟然在鄔政走過來之前松手把她扔了下去。

林咕被鄔政飛身接住的時候還在想嚴棘到底是什么人?

·

林咕剛回房間,月娥就上門了。

她朝衣衫半褪的林咕快步走來:“聽聞你今日差點被上宗的仙長帶走,快說給我聽聽。”

月娥說到一半皺了皺鼻子,瞧見簾子后還未撤走的浴桶。

“有人怠慢你了?怎的浴桶還未撤走,這香氣倒是好聞。”

林咕攏著落下的外衫和頭發(fā),露出肩頸與手臂:“香露還未收走,你喜歡就帶點回去。”

她托起傷藥朝后攤開:“正好姐姐幫我上藥。”

身后卻沒有聲音。

“月娥姐?”

月娥摸了摸她細膩若牛乳的皮膚,斂去眼中的震驚,手下再三放輕為她肩頭烏青可怖的掌印上藥。

“這身皮肉都下得了手,我看那仙長也不是什么好人,沒去成也是件好事。”

她口中溢出的心疼逗得林咕笑出聲,又被肩頭牽扯痛得吸氣:“曲無塵確實不是好人,月娥姐姐也離他遠點。”

“好了,快穿上。”

月娥催促道:“看你不傷心我就放心了,不說那人,快和我說說你怎么讓大人另眼相看的?”

另眼相看可不一定,說不準是奇貨可居?

嚴棘收手之前可是將她好不容易積蓄的能量都吸干了,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她唇角隱隱向下:“許是因為樓主決定之前未曾讓與大人商討。我也是方才才知道,樓主竟然要將金縷閣轉(zhuǎn)手給大人。”

“如今金縷閣應當算是易主了。”

“什么?”

月娥瞪大眼睛:“那群妮子只探聽八卦,竟漏了這么重要的消息,不行,我要去找容呤姐姐,小林咕咱們晚點見!”

林咕伸出的手僵在空中,門已經(jīng)被她風風火火的帶上了。

她嘆了口氣,還以為能從月娥口中挖到些關(guān)于嚴棘的消息呢,也不知道晚上召人要干什么?

她不是原主,記憶中自幼修習的舞技總有一層隔膜,前世她出事之前跳的芭蕾也荒廢了多年。

況且總不能在修真界表演揮鞭轉(zhuǎn)吧。

林咕下意識摸上膝蓋,溫熱的觸感透過衣裙傳遞至膝頭,她微微勾唇,摒棄雜念在房間有限的空間內(nèi)盡可能熟悉身體和動作。

鄔政停在門外,抬手輕敲,無人回應,門卻悄然打開了一條細縫。

裝潢富麗繁雜的臥房里。

身著飄逸白色舞裙的纖細背影以一種奇異的姿態(tài)站在窗前,她垂著頭收攏手臂,他眨了眨眼恍惚間似乎瞧見一只棲息在枝頭的鳥。

就連那雙手臂的展開都是極有韻味的,她纖細的身體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輕巧的躍到半空,恍若振翅飛行。

“砰。”

可惜室內(nèi)空間到底是太小了,落下時膝蓋碰到浴桶,她輕哼一聲跌了下去。

鄔政這才恍然回神,有些意猶未盡,又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心頭生出不久前月娥同樣的疑惑。

莫非有人怠慢她,怎么房間內(nèi)還杵著一只礙事的浴桶。

“鄔大人?”

林咕抽著氣起身察覺到落在身上的視線,捂著膝蓋轉(zhuǎn)身,才發(fā)覺竟然是鄔政。

鄔政輕咳一聲:“打擾阿林姑娘了,我家大人讓我過來現(xiàn)在請您過去。”

她轉(zhuǎn)頭看了眼窗外,天色尚早。

“是,請容我整理一下。”

鄔政抱臂站在門外若有所思,再次佩服起他家大人一雙利眼:“小林姑娘竟然還有這等本事,這金縷閣看起來總算不是一樁賠本買賣了。”

約莫算是……不賺不賠吧。

“吱呀。”

伴著一陣微弱卻舒緩的香氣,身后的門開了。

林咕整理了一下衣裙,朝微怔的鄔政點點頭,斂去眼中的驚訝淺笑道:“久等了。”

鄔政輕咳一聲,眼神放空落在地面,匆匆頷首。

“跟我來。”

林咕跟著他一路去了五樓,又站在熟悉的房間外,不過這一次候在門外的不止她一個。

她的視線不自覺落在為首的女子身上,眼睛一眨不眨悄悄吸了口氣,心中篤定。

那一定就是那位連任花主的容呤。

容呤面容極美體態(tài)風流,如一株盛放的牡丹,光是站在那兒就令人再無法注意到他人。

“站后面去,擋道兒了。”

肩膀被人從身后撞了一下。

林咕一動不動,回頭對上一雙睥睨的眼神,那女子眼睛上挑瞳孔色淺,像一只貓。

她見林咕不動柳眉微蹙:“哪兒來的不長眼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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