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行者無跡,言者無瑕適,善數者不以梼。善閉者無龠而不可啟也,善結者約而不可解也。是以聲人恒善人,而無棄人,物無棄財,是胃明。故善之師;不善人,善人之赍也。不貴其師,不愛其赍,唯知乎大瞇。是胃眇要。”
太陽正烈,高高的掛在那天上,久久不肯落下,鬧得人這個心慌的,連氣也喘不過來,這就算了,還會把人的溫度也曬高了。
只記得那個假期里正流行著新型冠狀病毒,個個都和烏龜一樣,縮在那烏龜殼里死活不出來,還天真的以為這樣它就拿他沒法了,在那叫器著。
早晨,太陽初升,我也醒來了,只覺得這個人熱熱的,昏昏沉沉的,好像是哪里不正常似的,不過也沒多想,就一如既往,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因為我認為管他什么新型冠狀病毒,反正老天要我活,我肯定能活下來的,怕他個什么?而且,我也不認為那小子真敢找上門來。
就這樣,一天早上就過去了,我也沒什么大事,不過,這會兒,母親盯著我,看著我那通紅的臉便說:“你莫不是得了新冠?”說著,還拿體溫計來給我量體溫。
而我則是胸有成竹,一囗否定道:“我怎么可能得新冠呢?”說著還是接過來量了。
而母親則是看著我道:“是、是、是,但愿真如你所說一般,你真沒有得新冠。”
量完后,我看著那體溫計不知道是多少度?畢竟,從小到大,我還沒看過一次水銀溫度計的示數,又怎么可能看得出個名堂呢?
于是便拿給母親去看,似乎是三十八點幾攝氏度,當她一看完這溫度計后便說:“走,和我去看病。”
于是,我就同母親乘著她的電摩托車去了小診所里看病,畢竟,這個假期雖然盛行,但已經不再向上次一樣囂張了,一旁的小診所也敢和你治了,反正帶著口罩,誰也不怕誰。
就這樣,我和母親來到了小診所里治病,只見一個滿頭白發,戴著一幅眼鏡,穿著一件白大褂,手背靜脈漏出,頭上長滿皺紋的老太太正在那兒問診。
我一坐上去,便開始一段對答,以此來了解情況。
“多大了?”
“快15歲了。”
“叫什么名字?”
“李繞龍”
“有沒有什么過敏?”
“病毒性過敏”
“怎么會對這個過敏啊!有多重?”
母親看著我,我看著母親,顯然是誰也不知道有多重,無奈之下醫生說:“那里有秤的,自己去稱一下。”
于是我便走上秤稱了一下體重,然后就來報體重了,報完后,只見她那紙已經寫滿了一串加密的文字,像一個接一個的圓圈連在一起,看也看不懂是個啥東西。
有時,我也不得不佩服拿針水的護士,看著這鬼畫符一般的單子,竟還像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樣,不一會兒,便去把針水都拿來了,接著便直接和我扎針了。
畢竟這是小診所,哪里會花時間去皮試呢?直接問清楚就來了,根本不怕出了什么事。
真可謂是藝高人膽大,聽我媽說那醫生以前飛針老實厲害,現在人老了,不行了。
我便問母親:“怎么個厲害法?”
只見母親沉默片刻后說道:“我小時候那會兒,來她這兒打針,前一秒還和你說的有笑有談的,下一秒便發現針已經打進去了,而她則把針水注完,之后就回家了,扎那會呢!確實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但一回到家,便疼起來了,要用熱水上暖和暖和才不疼的。”
針水一點一滴流下,我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母親把我叫醒,把我帶到床上,讓我在床上睡。
不知不覺也打完了,母親也帶著我回了家,到了第二天,她又讓我量,結果一日量,還是沒變,于是母親又帶著我去了。
這次依舊是扎針,一針扎進去,針水一點一滴流入我體內,但我的血就像熔巖一樣,一會兒,便把水給蒸發了,根本降不下我的溫度,依舊維持不變。
不過,我沒有給害膽怯,在我看來,莫管什么病毒,最終都將會在白細胞的英勇沖鋒之下嚇的跑得無邊無影,留下來的,則被一刀斬殺,而我必將會好起,現在只不過是我的識神調整體溫,利用高溫來消滅他們這群小子的手段罷了,等到他們被消滅后,我的身體定會馬上好起來。
因此,我便不再擔心高燒不退了,甚至,我還聯想到,那群病毒在怎么怎么求放過,讓他們離去,但最終在高溫之下上演了病毒蒸發術,變成了烤病毒,被我體內的白細胞給大塊耳朵,飽餐一頓。
但在第三天來臨之時,母親一量體溫,發現沒降下來,但我一口咬定:“一定是溫度計不對了,我一定好了,反正我不去治了。”因為我也治不得了。
但母親卻說:“不行,你必須去醫,這次你不治,嚴重了怎么辦?”
但這次不同,這次是父親帶我去,父親換了一個地方,帶我來到另一家,那家是一個中年大叔在坐診,也戴著一幅眼鏡,不同的是,他沒有那么多的皺紋,依舊如同之前的問診,接著又打了一針。
隨后我便聽到父親和那醫生的閑談。
只見父親看看我又對那醫生說:“都連續發了三天的燒了,那孩子就是不退,依舊在燒,哎!”
而醫生一聽,則道:“這怕不是得了新冠吧?”
父親則言:“應該是吧!”
畢竟沒去醫院里醫,沒化驗過,不敢確定真假。
但我卻堅信我一定沒有得新冠,他們都是在嚇唬我,企圖把我嚇倒,但我又怎是會輕易被嚇倒的人呢?
隨后,在針水打完后,他開了幾包藥給我,準確說是一袋袋藥水,黑黑的,回家喝了一袋,沒有什么味道,還冰涼涼的,一點兒也不好喝。
到了第四日,我也奇跡般好了。
我對著母親說:“我就說了我沒得新冠,你看我這不是好了嗎?”
母親看著我笑了一笑,什么也沒說。
是啊!我好了什么也不能說明,因為我根本沒去化驗過,是真是假,誰又知道呢?
只能說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信與不信,與我已經毫無關聯了,因為無論如何,我最終都好好的,也就是發了三天燒而已,也沒那兒不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