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傳進我的耳朵,那話聲里充滿的哀求的味道。
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白微聽到我中午跟她講過的一番話應該有辦法周旋。
里面沉默了會,不會吧,難道白微反抗無力從容接受……
看來一定是這樣了,這個白微也真是的,為什么你會這么的天真啊,你這樣的傻樣是男人都想上你的了,而且你又長得這么的漂亮,身體又這么的好。
在這個時候我想出手去營救白微,對于現在她目前的這個危險狀態除了我可以幫助她,已經沒有辦法脫身了。
這時我還在盤算著怎么去救她的時候,聽到里面傳出清脆的一聲響。
不會吧,白微已經從了。
我實在看不過眼,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也難怪白微不敢叫,一來是因為她天真,二來因為蘇無賴,暫且這樣形容我也第一次來北京總部連這個蘇無賴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更別說他姓甚名誰了,這不關我的事,現在分析的是白微的處境,這個蘇無賴位高權重,安排在十一層辦公的都是領導班子,仗著這點權力的囂張氣焰肯定明目張膽的把白微給辦了。
越想越不妥,雖然我不是什么十大杰青但我也充滿正義感的,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弱,難道,難道剩下的只是疲憊的聲音?也就是說這事已經完美收官了,也就是那肥美肉滴的白微已經被蘇無賴給那個了嗎?
就算這樣,也不能讓他過得這么舒坦,有了一次還會有下一次我把拳頭握得緊緊的,但我并不會打人,風險太大,而且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連工作都不保不止還得上派出所,這樣還不是連自己也栽上了,搞斗爭也應該講策略的,主席說過,先要保護好自己,然后才能消滅敵人。
報警?告訴民警先生說這里有辦公室性騷擾事件嗎?等到我報案,然后民警上來的時候恐怕這個蘇無賴已經衣著光鮮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了,沒有捉在現場的證據,哪里告得上,還不如我親自出馬。
想到這里,主意已決。
我看了看四周都沒人,這會安靜得很,只要嚇得恰當,相信做賊心虛的這個道理。
我快速躺到門的一角,當著蘇無賴的辦公室門大力的連敲三下,然后快速跑到樓梯間門外躲了起來。
就在我剛躲藏起來不到30秒我就看得出有點效果了,因為我好像隱約的聽到了蘇無賴和白微的對話。
“白微啊,這個單子你可處理得不好啊,以后要注意了。”這把聲音是蘇無賴的,這家伙明顯的是采用了緩兵之計,他一定是因為剛才有人所以也非常的醒目,腦子還轉得蠻快的,他馬上就以工作的名義讓別人知道他們是在談工作,是正經事。
這招真的太絕了,在辦公室調戲女同事也可以裝得這么的神韻,我的心臟也不禁抽了幾下,最主要是白微沒事,同時我要注意的是蘇無賴隨時有可能出來,我不能讓他發現我的存在,不然我就可遭罪了。
我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我的心跳在加速,因為我聽到了里面的聲音停止,腳步聲慢慢的傳到了我的耳邊也就是說有人出來了,重要的問題是我手上還有工作要找蘇無賴,如果是他出來的話我怎么去找他拿文件,這可是許婕交代下來的任務,萬一許婕打電話給蘇無賴告訴他我上來過,那么?剛才的事情他就知道是我干的。
沒有想到這事情越來越嚴重,正當我的腦海在高速的緊張狀態中的時候,我看到了里面走出來的是白微,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她多少的有點衣衫不整的,我就知道了剛才一定是在里面遭到了調戲,沒有想到她低著頭正往樓梯間的方向走來。
我想著要不要先走,還是在這里等她,畢竟她也不想別人窺視到她剛才在里面和一個男人這樣子的事,誰都會想到一邊去的。
看著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又不忍心溜走,我沒有來得及多想了,因為我在這里的位置離白微過來的路途也不過幾十米,眼看著她就到了,我現在走也不大好,就當我現在上來,就這樣辦吧,我往回走了幾步樓梯,然后又神情抖擻的回過頭來。
我的心里還是虛的,我還沒有想好怎么去假設一會和白微見面時的場景。
越來越接近樓梯口了,我也聽到了清晰的腳步聲,正好我走到剛才躲的位置,白微也走了進來。
我裝得很驚訝的叫了一聲。
“白姐,是你?”
沒有想到的是,白微卻沒有反應。
她垂著頭,精神恍惚的樣子,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慢慢的抬起頭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臉很紅很紅……
我和白微不約而同的望了對方一眼。
“小謝,你怎么會在這里?”她有點驚訝。
“白姐我要找一下蘇經理拿一份文件。”
我把蘇經理的這個詞剛說出口,白微表現得有點不知所措。
白微撥了一下她一頭有點凌亂的頭發,然后還理了理她的胸前領口。在這個時候我打量了一下白微,她的胸前的襯衫有點褶皺,我想一定是蘇無賴強行占有的結果。
我想說些什么,但又吞了回去,白微好像看到了我的眼神盯著她的那個位置在看,然后咬了咬嘴唇,說。
“我先回去了,你忙你的。”
看著白微離開的背影,我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心酸,之后我還是走進了蘇無賴的辦公室,叩了兩下門,他很不耐煩的說。
“誰啊,進來。”
我的心里本來就對他有一種仇視,所以也沒有想著以一種謙恭的心態跟他打招呼,只是循例還是做個樣子喊了他一聲:“蘇經理,是這樣的,許婕總監讓我過來拿一份文件。”
我的嘴里叫他蘇經理,但我的心里已經在叫他蘇無賴了。
“是吧。”他托了托他的眼鏡,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這會我靠得他比較近,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蘇無賴,如果不是剛才的所見所聞,眼前這個打扮得有一副教授樣子的男人竟然是衣冠禽獸。
他也似乎在打量著我,眼里有一絲的不惑,我有些不敢看他,難道他以為剛才讓他沒有好好享用白微的人是我。
看來有幾分的神似,因為他表面好像在沉思,眼里卻不時掃視著我的,好像在看我的反應是不是做賊心虛,沒有想到這個蘇無賴還有這一著。
但我還是表現得挺淡定的,還自我介紹著。
“蘇經理,是這樣的,我是廣州分公司項目部助理,跟許婕總監一起出差過來廣州她今天有點事沒有辦法過來就托我過來找蘇經理拿文件的。”
這會他好像沒有發現什么不妥,也許是確認了我不是剛才那個破壞分子,然后他從抽屜里拿過一個文件袋,遞給了我,但在這個時候,他卻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