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寂靜的村落
- 警校新生化身人形核彈,犯罪分子都哭了
- 辣味酸菜魚
- 2169字
- 2025-06-26 20:11:22
秦天點點頭,不再追問。
監控的情況在他的意料范圍之內。
側寫能力發動。
眼前的景象如同膠片倒帶一般,迅速回溯。
冰冷的停尸間景象褪去,時間被拉回到昨夜驚悚的一刻。
他看到那具尸體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如同被無形的線猛然提起,直挺挺坐起,灰白色的眼球轉動,毫無生氣。
他看到老法醫驚恐刺出的解剖刀沒入胸膛,沒有血液,只有一種類似蠟質凝固物的質感。
他看到尸體僵硬地滑下金屬臺,每一步落地都沉重無比,膝蓋仿佛焊死,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他看到尸體無視癱軟的法醫,徑直走向門口,消失在監控死角。
畫面飛速切換,如同快進。
秦天看到尸體以一種完全違背常理的方式穿過法醫鑒定中心后門無人的通道,僵硬地走向后巷。
一輛不起眼的、沒有任何牌照的老舊面包車如同幽靈般停在那里,后門無聲滑開。
尸體動作沒有絲毫停滯,直挺挺地栽了進去。
車門關閉,面包車迅速融入夜色,消失在監控的盡頭。
側寫結束。
秦天站在一道車轍印面前,猛地睜開眼。
空氣中殘留的所有信息素進入他的大腦神經。
所有雜亂的信息如同一道道絲線進入秦天的腦海。
其中一道黃色的線是那么刺眼。
“找到了。”
秦天十分興奮。
“上車。”
陳建國身為秦天的師傅。
他對于秦天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破案手法早就見慣不怪了。
汽車飛速行駛。
秦天一會猛轟油門,一會慢如龜爬。
左拐右拐。
幾人終于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村莊。
“就是這了。”
“那輛車最后的痕跡就消失在這。”
下車的幾個人都傻了。
年輕的警員小五看著手中的導航。
120公里。
就算是警犬也沒有那么夸張的追擊能力吧。
秦天簡直非人哉。
陳建國當機立斷。
“好了,立刻進村。”
村口歪斜的木牌上,字跡模糊地寫著石溪村三個字。
這里就是那輛幽靈面包車最后消失的區域。
秦天幾人剛剛進村,一股異樣的寂靜便撲面而來。
太安靜了。
正值上午,本該是村中炊煙裊裊、人聲漸起的時候。
可整個石溪村卻如同被按下了靜音鍵。
沒有雞鳴狗吠,沒有孩童嬉鬧。
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有些窗戶甚至用木板釘死,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荒涼感。
“這村子…怎么回事?”
陳建國下車,警惕地環顧四周,手不自覺地按在腰間的槍套上。
隨行的幾名年輕警員也感到一股寒意襲來。
眼前的村落處處透漏著詭異。
它明明有人居住的痕跡。
晾曬的衣物,門口堆放的農具。
卻偏偏不見一個活人。
“找。”
“挨家挨戶問,總要有人出來說話。”
陳建國下令。
警員們分散開,開始敲門喊話。
“有人嗎?”
“我們是警察。”
“開開門,問點事情。”
沒有人回應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
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漢從門縫里探出腦袋。
他揮了揮手。
“這。”
秦天幾人不明所以對視一眼。
還是紛紛涌進屋子。
然后他左顧右盼。
鬼鬼祟祟的關上門。
“你們都是警察?”
陳建國拿出警官證。
老者看了之后明顯放松了下來。
“老伯,發生什么事情了?”
“為什么村子里沒人啊?”
“你是誰?”
陳建國眉頭緊鎖。
“感覺村民怎么都躲著我們?”
老者嘆了一口氣。
“我是柳文龍,是這個村子里的村長。”
“他們都瘋了。”
柳文龍村長佝僂著背,臉上的皺紋在煤油燈光下顯得更深了。“瘋了…都瘋了…”
他喃喃重復著。
“自從栓子的事出了以后,這村子…就再沒安生過。”
“柳栓子?”
秦天眼神一凝,立刻從懷中掏出手機。
調出法醫中心那個死而復生男人的照片,遞到柳文龍眼前。“老村長,你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柳文龍湊近屏幕,只看了一眼,就猛地縮回頭,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是…是他。”
“是栓子。”
柳文龍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
“柳栓子,他…他不是死了嗎?”
“三天前,我親眼看著他下葬的。”
“就在后山。”
“他…他怎么會在你們那?”
“還…還穿成這樣?”
“三天前下葬?”
陳建國和警員們倒吸一口冷氣。
“對!三天前。”
柳文龍用力點頭,眼神驚恐地回憶著。
“栓子這孩子,命苦啊。”
“上山砍柴摔斷了腿,在家躺了幾個月,人就不行了。”
“村里人湊錢給他辦了后事,埋在后山柳家墳地”
秦天追問。
“然后呢?”
“發生了什么?”
柳文龍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恐懼。
“然后…然后就是前天夜里。”
“老柳頭上山,發現栓子的墳被刨開了。”
“棺材蓋掀在一邊,里面空了。”
“尸體不見了。”
“消息傳開,整個村子都炸了鍋。”
“都說鬧鬼了,栓子死得冤,怨氣重,回來索命了。”
柳文龍喘著粗氣。
“更邪門的是。”
“有人…有人說看見栓子了。”
“看見他了?”
“在哪?”
秦天追問細節。
“就在村口那棵老槐樹下!”
柳文龍指著村口方向。
“二狗子早起去地里,遠遠看見一個人影站在樹下,穿著下葬時的壽衣,背對著他。”
“二狗子喊了一聲栓子。”
“那人影就慢慢轉過頭。”
柳文龍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二狗子說栓子的臉灰白灰白的,眼睛直勾勾的,沒一點活人氣兒。”
“就那么看了他一眼。”
“二狗子當時就嚇得尿了褲子,連滾帶爬跑回來,人都嚇傻了,到現在還發著高燒說胡話。”
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柳文龍粗重的喘息聲和煤油燈芯燃燒的噼啪聲。
年輕警員小五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感覺后頸涼颼颼的。
柳文龍繼續講述道。
“就在人心惶惶,家家戶戶關門閉戶,連白天都不敢出門的時候…”
“村里來了個道長。”
“道長?”
秦天和陳建國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
“對,一個穿著灰色舊道袍,戴著斗笠,看不清臉的道長。”“他直接找到了我,說我們村被怨氣深重的東西驚擾,那東西就是栓子。”
“他說栓子死時怨氣未消,已經化作厲鬼。”
“若不及時鎮壓驅散,整個村子都將雞犬不留,永無寧日。”
“他說他能做法事,超度栓子的怨魂,永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