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死而復生的尸體
- 警校新生化身人形核彈,犯罪分子都哭了
- 辣味酸菜魚
- 2087字
- 2025-06-26 20:11:22
東海市第一醫院。
冰冷的金屬臺上,靜靜地躺著那位在飛機上猝死,被確認為園丁傀儡的男人。
他的尸體剛剛完成初步尸檢。
法醫的結論是急性神經功能衰竭導致猝死,體內未檢出已知劇毒物質。
等待后續更深入的解剖分析。
突然。
毫無征兆地,金屬臺上那具毫無生命體征的尸體,猛地睜開了雙眼。
那眼睛里沒有瞳孔,只有一片死氣沉沉的灰白色。
緊接著,尸體以一種完全違背物理定律的姿態,直挺挺地從金屬臺上坐了起來。
動作沒有絲毫活人的流暢感,更像是被無形的提線操控的木偶。
“哐當。”
值班的一名年輕法醫嚇得魂飛魄散。
他驚恐地指著尸體,喉嚨里發出啊,啊,的聲響,完全說不出話。
另一名經驗豐富些的老法醫也臉色煞白,條件反射拿起武器就打。
鋒利的刀毫無阻礙的刺進男人體內。
男人默然的轉身看了一眼。
眼白轉動。
然后在兩人詫異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兩名警員同時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窒息感襲來。
“滋啦…滋啦…”
房間的燈光和監控屏幕同時劇烈地閃爍起來,發出刺耳的電流噪音。
金屬臺上,空空如也
那具本該躺在那里的尸體,連同蓋在它身上的白布,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剩下兩名癱軟在地,幾乎嚇暈過去的法醫,以及地板上破碎的水杯和尚未散盡的令人作嘔的硫磺味。
清晨的陽光在凌亂的床單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秦天睜開眼,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只余淡淡的馨香。
林珊已經去上班了。
昨夜她的熱情與最后那絲不易察覺的脆弱,秦天感受得真切。他迅速洗漱,園丁如同跗骨之蛆。
他絕不能被動等待。
必須主動出擊。
東海市局刑偵支隊。
秦天剛踏入辦公室。
陳建國正對著電腦屏幕,眉頭緊鎖得能夾死蒼蠅,看到秦天進來,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猛地站起身迎上來,臉色鐵青。
“秦天,出大事了。”
陳建國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
“昨晚…昨晚法醫中心那邊…鬧鬼了!”
“鬧鬼?”
秦天眼神一凜。
“說清楚。”
陳建國平復了一下情緒。
“就是昨天飛機上猝死那個男人,送去法醫中心尸檢。”
“結果…結果半夜。”
“那玩意兒。”
“它…它自己坐起來了。”
“監控拍到了。”
“眼珠子灰白灰白的,像個死人。”
“可它就是動了,還他媽走了出去。”
“坐起來?”
秦天心頭一震。
“對。”
“值班的兩個法醫差點嚇瘋。”
“一個直接尿了褲子。”
“另一個拿解剖刀捅了它一刀,屁事沒有。”
“那東西就回頭看了一眼。”
“那眼神…”
陳建國回憶起監控畫面,打了個寒顫。
“然后監控就開始瘋狂閃,滋滋啦啦響,跟短路似的。”
“等燈再亮起來,停尸臺上就剩張白布了。”
“人…不,那尸體,沒了。”
“監控錄像!”
秦天沉聲道:“我要看監控。”
很快,法醫中心關鍵時間段的監控錄像被調了出來,投射在會議室的屏幕上。
秦天緊緊盯著畫面。
時間顯示深夜。
冰冷的停尸間內,兩名法醫正在整理器械,一切如常。
突然。
蓋著白布的金屬臺傳來一聲輕微的晃動。
緊接著,在兩名法醫驚駭欲絕的注視下。
那具尸體如同被無形的線猛地扯起上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動作僵硬、突兀,毫無生物應有的協調感。
灰白色的眼球在燈光下反射著光,緩緩轉動。
畫面里,年輕法醫癱軟在地。
老法醫驚恐地抓起解剖刀刺去。
—刀身沒入尸體胸膛。
沒有血液,尸體甚至沒有一絲反應,只是漠然地轉動眼珠,看向襲擊者。
下一秒,更驚悚的景象出現了。
尸體以一種極其不自然的姿態,關節仿佛銹死般,直挺挺地從金屬臺上滑了下來,雙腳落地,發出沉悶的響聲。
它無視了癱軟在地的法醫。
無視了刺在胸口的刀。
邁著僵硬、筆直,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外面走去。
會議室里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年輕警員們臉色發白。
即便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也被這超乎常理的畫面震得說不出話。
這完全顛覆了他們對“死亡”的認知。
秦天記憶深處、帶著神秘與詭異色彩的詞匯,逐漸浮出水面。
“這不是鬧鬼。”
秦天指著屏幕上尸體行走時那獨特的、仿佛膝蓋不會打彎的步伐:“看它的步態,每一步雙腿筆直,落地沉重,對刀刺的反應,完全無視。”
“這是因為他還是個死人。”
“死人怎么可能有感覺?”
“那他確實動了啊。”
有監控還有人證,尸體也確實消失不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推測。”
秦天繼續道:“不過具體情況我需要到現場看一下才能下定論。”
秦天一行人來到了法醫鑒定中心。
現場除了凌亂的地面和那把掉落在地、沾著不明粘稠物的解剖刀,幾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物理痕跡。
秦天再次仔細詢問了驚魂未定的兩名法醫,得到的細節與監控錄像和之前陳建國的匯報基本一致。
尸體僵直坐起,無視物理傷害,步伐怪異,最后消失在監控閃爍的瞬間。
秦天開口問道:“除了尸體,還有什么其他的異常嗎?”
“比如說看到奇怪的畫面。”
“聞到奇怪的味道。”
兩名法醫努力回憶。
年輕的法醫臉色蒼白地搖頭。
“沒有,就是有一股股刺鼻的硝石硫磺味,特別濃,熏得人頭暈。”
老法醫皺著眉努力的回憶著當時的場景。
“秦警官這么一說,好像,好像在他走出去的時候的確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當時太害怕了,也可能是錯覺,不敢確定。”
“監控有什么新的發現嗎?”
陳建國搖了搖頭。
“監控只拍到它走到法醫中心的門口便消失不見了。”
“監控只拍到它走出停尸間,在走廊盡頭拐角處消失,再出現時已經是在法醫鑒定中心后門,然后就徹底失去蹤跡了。”
陳建國調出外圍監控,畫面中那具僵硬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很快消失在監控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