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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鋒芒畢露

凌晨三點,星辰娛樂的錄音棚依然燈火通明。

楚芊芊摘下耳機,額前的劉海已經被汗水浸濕。這是她今晚第十七次錄制《星辰》的副歌部分,嗓子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再來一次?!安AЯ硪粋鹊娜~塵月聲音通過耳機傳來,平靜而不容拒絕。

“葉總,我覺得已經...“楚芊芊的聲音有些嘶啞。

“你還能做得更好。“葉塵月調整著控制臺上的旋鈕,“系統“賦予他的不僅是財富,還有對各種技能的直覺理解。“最后一遍,把你在盛典上那種感覺找回來?!?

楚芊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她想起三個月前還在酒吧駐唱的日子,想起那些冷漠的觀眾和永遠還不清的債務。再睜開眼時,她的目光變得堅定。

音樂響起,楚芊芊開口的瞬間,錄音師猛地坐直了身體。這一次,她的聲音里有一種穿透靈魂的力量,高音清亮如泉,低音婉轉似泣,將歌曲中那種從谷底重生的情感表達得淋漓盡致。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錄音棚里鴉雀無聲。葉塵月緩緩點頭:“就是這樣的效果。“

楚芊芊如釋重負地癱坐在椅子上,卻看到葉塵月已經在和制作人討論MV拍攝計劃。

“三天后發布,全平臺同步推廣。“葉塵月的聲音不容置疑,“預算沒有上限?!?

走出錄音棚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楚芊芊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準備上車的葉塵月。

“葉總...為什么選我?“她問出了這些天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問題,“以您的財力,完全可以簽下更知名的歌手?!?

葉塵月轉身,晨光在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因為我看到了別人沒看到的東西?!八噶酥缸约旱难劬Γ斑@雙眼睛從不出錯?!?

楚芊芊不知道的是,葉塵月確實在用“鑒美眼“查看她最新的數據:

【歌唱天賦:92→94/100】

【舞臺表現力:88→90/100】

【潛力釋放:30%→65%】

【忠誠度:85/100】

“回去休息吧,接下來有的忙了?!叭~塵月關上車門,勞斯萊斯無聲地滑入晨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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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TV總部大樓,蘇沫緊張地坐在會議室里。對面的法務總監推過來一份合同。

“蘇小姐,這是新修訂的獨家合約。鑒于你近期人氣的提升,平臺決定將你的分成比例提高到四六開,但簽約年限延長到五年?!?

蘇沫快速瀏覽著條款,眉頭漸漸皺起:“違約金五千萬?還有這些限制條款...我不能接受?!?

法務總監冷笑一聲:“蘇小姐,別忘了是誰捧紅你的。沒有平臺流量支持,你什么都不是?!八庥兴傅匮a充,“那位'星辰'大佬最近好像很忙,已經一周沒來你直播間了吧?“

蘇沫的手指緊緊攥住合同邊緣。確實,自從盛典結束后,葉塵月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微信也不回。她咬了咬嘴唇:“我需要時間考慮...“

“今天下班前給我答復,否則你的推薦位會被取消?!胺▌湛偙O起身離開,留下蘇沫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會議室里。

她拿出手機,再次點開與葉塵月的聊天窗口。上一條信息還是三天前發的“葉總,平臺逼我簽新合約,我該怎么辦?“,至今未讀。

一滴眼淚砸在手機屏幕上。蘇沫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輸入“我決定不簽“,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抱歉,路上堵車。“葉塵月一身休閑西裝,額角還有細密的汗珠,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他拉開椅子坐下,將一份文件拍在桌上,“看看這個。“

蘇沫呆呆地接過文件,封面上印著《星辰娛樂藝人經紀合約》。

“五五分成,三年約,違約金雙方對等?!叭~塵月的聲音干脆利落,“另外,公司提供專業培訓和包裝,每年至少一張數字專輯,兩首OST機會?!?

蘇沫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葉總...我以為您...“

“最近在忙楚芊芊的新歌和公司注冊的事?!叭~塵月難得地解釋了一句,“鯊魚TV那邊不用擔心,我已經和林氏打過招呼了。“

“林氏?“蘇沫瞪大眼睛,“您認識林大小姐?“

葉塵月嘴角微揚:“酒會上的交情?!八麤]告訴蘇沫的是,那次酒會后,林雨菲派人送來一份鯊魚TV的股權結構圖,上面詳細標注了各方勢力關系。這份“禮物“的價值,不言而喻。

“系統提示:新功能'健康掃描'已解鎖??蓹z測目標對象的健康狀況及潛在疾病。“

葉塵月一愣,隨即對蘇沫啟動了新功能。女孩頭頂浮現出一組綠色數據:

【整體健康:88/100】

【當前問題:輕度咽喉炎,疲勞過度】

【潛在風險:聲帶結節(發展概率72%)】

“你今天別直播了,去醫院做個喉鏡檢查?!叭~塵月突然說。

蘇沫一臉茫然:“啊?我嗓子沒事啊...“

“聽我的?!叭~塵月語氣堅決,“現在就去?!?

兩小時后,蘇沫從醫院打來電話,聲音顫抖:“葉總...醫生說我聲帶邊緣有早期結節跡象...如果再拖幾周可能會嚴重影響唱歌...您怎么知道的?“

“直覺?!叭~塵月簡短回答,“把檢查報告發我,我安排專家會診。“

掛斷電話,葉塵月立刻打開系統商城,搜索“聲帶修復“。一份標價200萬的《嗓音養護大全》引起了他的注意。購買后,系統提示:“可選擇直接學習或生成實體教材?!?

“生成實體教材,專業醫師版本?!?

五分鐘后,一份詳盡的聲帶養護方案出現在葉塵月電腦里,署名是國際知名的嗓音治療專家Dr. Smith。他將文檔轉發給秘書:“聯系這位專家,聘請他做星辰娛樂的嗓音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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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上線那天,葉塵月在辦公室盯著各大音樂平臺的實時數據。楚芊芊坐在沙發上,手指絞得發白,時不時刷新手機頁面。

“別緊張?!叭~塵月給她倒了杯溫水,“會火的。“

“您怎么這么確定?“楚芊芊苦笑,“我已經三年沒有一首歌進過排行榜前100了...“

葉塵月笑而不答。他當然確定——昨晚他偷偷使用系統商城價值500萬的“全平臺推廣包“,確?!缎浅健窌?4小時內獲得至少5000萬次曝光。

中午12點,歌曲正式發布。到下午3點,《星辰》已經沖上新歌榜前50。晚上8點黃金時段,它突然像坐了火箭一般躥升,兩小時內殺入前十。凌晨時分,當楚芊芊熬不住在沙發上睡著時,她的歌已經登頂五大平臺榜首。

葉塵月的手機被各路媒體和合作邀約打爆。他索性關機,靜靜欣賞著楚芊芊熟睡的側臉。女孩眼角還掛著淚痕,但嘴角已經不自覺地上揚,似乎在做一個美夢。

“系統,調出楚芊芊最新數據。“

【知名度:15→87/100】

【商業價值:20→78/100】

【潛力釋放:65%→80%】

【忠誠度:85→95/100】

葉塵月滿意地點頭。他輕手輕腳地起身,給楚芊芊蓋上毛毯,然后走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從這個高度看去,整座城市的燈火如同星河,而他正站在制高點,準備摘取其中最璀璨的星辰。

辦公室門被輕輕敲響,秘書探頭進來:“葉總,陳凱導演的助理來電,說陳導聽了《星辰》非常喜歡,想約楚小姐談談電影主題曲的事?!?

葉塵月挑眉。陳凱是國內一線大導演,最新作品投資高達5億,能參與這種項目對剛出道的楚芊芊來說是莫大的機會。

“安排明天上午見面?!八麆傉f完,突然心血來潮,“等等,把會面地點定在香山飯店,我親自陪同。“

第二天中午,香山飯店的私人包廂里,葉塵月見到了這位享譽國際的大導演。陳凱比想象中瘦削,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依然銳利如鷹。寒暄過后,葉塵月不動聲色地啟動了“健康掃描“。

陳凱頭頂浮現的數據讓他心頭一震:

【整體健康:42/100】

【當前問題:晚期肝癌(未確診)】

【預期壽命:6-8個月】

“陳導最近身體如何?“葉塵月突然問道。

陳凱明顯一怔,隨即笑道:“挺好的,就是有點胃痛,老毛病了。“

“系統商城搜索:肝癌治療方案。“

一串結果彈出,最上方是一份標價1000萬的《肝癌靶向治療全方案(2023最新版)》。葉塵月毫不猶豫地購買,并選擇“生成實體文件-專業醫學報告格式“。

會談結束后,葉塵月借口去洗手間,將打印好的文件裝進信封,交給陳凱的助理:“請轉交陳導,就說是一位關心他的朋友提供的體檢建議?!?

一周后,葉塵月接到一個陌生來電。電話那頭,陳凱的聲音有些顫抖:“葉先生...那份資料...你怎么知道的?醫院確診了,確實是肝癌晚期,但還來得及控制...“

“我有些特殊的消息渠道?!叭~塵月模棱兩可地回答,“資料上的治療方案是國外最新研究成果,國內還沒有引進?!?

“這份人情我記下了?!瓣悇P沉默片刻,“《山海》這部電影的主題曲就定楚芊芊了,另外...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引薦幾位影視圈的朋友給你認識。“

掛斷電話,葉塵月露出勝券在握的微笑。影視圈的大門,就這樣對他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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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星辰娛樂蒸蒸日上時,危機突然降臨。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二早晨,葉塵月像往常一樣準備通過系統轉賬支付員工工資,卻收到一條刺眼的提示:

“警告!系統賬戶暫時凍結,原因:異常活動審查。預計解封時間:未知?!?

葉塵月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的私人賬戶里只有幾百萬流動資金,根本不足以維持公司運轉。更糟的是,今天下午還有一筆3000萬的影視設備采購尾款要付。

“系統,這是怎么回事?“

“檢測到異常資金流動,觸發安全協議。審查期間所有功能受限?!跋到y的聲音冰冷無情。

葉塵月額頭滲出冷汗。他迅速檢查了各大銀行賬戶,發現所有與系統關聯的資金全部被凍結。辦公室外,員工們還在正常工作,渾然不覺公司正面臨滅頂之災。

電話鈴聲打破了死寂。來電顯示:林雨菲。

“葉總,聽說你最近遇到點小麻煩?“林雨菲的聲音依然清冷,但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關切。

葉塵月強作鎮定:“林小姐消息很靈通啊。一點資金周轉問題而已,不勞掛心?!?

“是嗎?“林雨菲輕笑,“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不過...“她話鋒一轉,“如果你想知道是誰向央行反洗錢中心舉報了你,今晚8點,來我家?!?

電話掛斷了,葉塵月握著手機,思緒萬千。舉報?他根本沒想到這一層。是誰在背后搞鬼?更重要的是——林雨菲為什么要幫他?

窗外,陽光依舊明媚,但葉塵月已經嗅到了暴風雨來臨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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