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傳來了秦淮如的聲音。“大茂,京茹,棒梗帶媳婦回來了,要給你們鞠躬行禮呢。說多虧了他姨父,比有的人強太多了。”
何雨柱聽到后,心中一種吃了屎的感覺,看樣子前面十幾年的工資和付出都喂了狗。
“爸,不舒服了。”何曉笑道。
“嗯,媽的,就當喂狗了。原來還當自己是條好漢,結果在整條街被人恥笑。”何雨柱重重的把水杯放到桌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機會的。”
何雨柱想了想,突然說道:“阿曉,你要是有機會,就幫我整整那幾個孩子,棒梗,小當,還有槐花,我要弄他們,總覺得差了輩分,以大欺小。”
“您還真講究,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
“冤有頭,債有主,賈張氏、秦淮如、許大茂,等著,爺總有治他們的時候。”何雨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何曉給他倒了杯水道:“最好的報復手段,就是自己過的好,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吧。”
何雨柱撇撇嘴道,“你個小孩子,和我談什么報復,爺什么沒見過,中午出去吃,帶你去吃點好的。”
隔壁屋子的許大茂和秦京茹也換了身新衣服,“姐,棒梗就跟我親兒子一樣,我們家大茂對他可是盡心盡力,你們可不能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秦淮如啪的打了秦京茹胳膊一下,“你說什么呢?棒梗可不是這樣的人。我和棒梗說過了,以后小姨就是親娘,姨父就是親爸,一定要好好孝順。”
秦淮如摟著秦京茹往回走,突然感覺到屁股被人捏了塊肉,180度扭了一圈,恰好帶動昨天的傷口。一猜就是許大茂,瞪了他一眼。
這一幕恰好被何雨柱和何曉在屋里看了個一清二楚,何雨柱臉色鐵青,“不要臉。”
何曉沒有再繼續刺激他,轉移話題道:“走吧,我們出去吧,在這里太熱了。”
推門出來,就看見二大爺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也在出門,劉光天、劉光福就好像哼哈二將一樣,跟在劉海中后面。
“傻柱,你也是去參加棒梗的婚禮嗎?”
何雨柱看也沒看他一眼,劉光福上前罵道:“傻柱,你懂不懂禮貌,知不知道尊重老人。”
“喲,這不是前幾年,被自己的親爹打的哭爹喊娘,求著我要吃的時候了。現在看你爹不知道怎么歪門邪道搞到點錢,就像京巴一樣搖尾乞憐嗎?是被打傻了嗎?還是為了錢回來丟人啊。”何雨柱順手關上門。
劉海中大罵道:“你說誰是狗?你們倆給我教訓教訓他。”
自從有錢后,劉海中在家里又恢復了老太爺的做派,對兩個兒子非打即罵的,還讓兩個兒子教訓兒媳婦,家里人為了騙他錢,兒媳婦也都在他面前裝作被兒子打,還乖巧的認錯。
導致劉海中對自己的權威和實力有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話一出,劉光天和劉光海覺得現在自己年紀比傻柱輕,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又是兩個打一個,劉光天獰笑道,“傻柱,我們兄弟就好好教訓教訓你,以報你這么多年來打我們的仇。”
劉光海揮起拳頭,猛地朝何雨柱面門砸去,嘴里還罵罵咧咧:“傻柱,今兒非得讓你跪地求饒!”
何雨柱眼皮都沒眨一下,身子往右一側,左手順勢一搭劉光海的手腕,往下一拽,右手同時按住他的后脖頸,借著他自己的沖勁兒往下一壓——
“哎喲!”劉光海還沒明白怎么回事,整個人就像個麻袋似的被摜在地上,臉直接拍進土里,啃了一嘴泥。
劉光天見狀,怒吼一聲撲上來,想從背后抱住何雨柱的腰。何雨柱身子一矮,右腿往后一掃,正絆在劉光天的腳踝上。
劉光天頓時失去平衡,雙手在空中胡亂抓了兩下,整個人“噗通”一聲栽了個狗吃屎,腦門兒磕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何雨柱拍拍手上的灰,咧嘴一笑:“就這兩下子還想跟我動手?你倆打小挨揍沒夠是吧?再來啊!”
劉家兄弟趴在地上,一個捂著鼻子,一個揉著腦門兒,對視一眼,愣是沒敢再爬起來。
劉海中罵道:“傻柱,你竟然敢打人,還敢在二大爺面前打人,反了你了。”
劉家兄弟趴在地上直哼哼,他們的媳婦原本躲在屋里看熱鬧,見自家男人吃了虧,立刻尖叫著沖了出來。
“傻柱!你敢打我男人?!”兩人張牙舞爪地撲上來,伸手就往何雨柱臉上撓,嘴里還罵罵咧咧,伸手就要扯他衣服。
何雨柱雖然能打,但畢竟不好跟女人動手,只能一邊后退一邊擋,嘴里還喊著:“哎哎哎!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就在這時,何曉身形靈巧地往兩人中間一插,雙手一撥,用的正是少林羅漢拳里的推山移海。
他動作看似輕飄飄的,甚至都沒碰到人,可兩女突然覺得腳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轉了個圈,接著“撲通”“撲通”兩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直哎喲。
后院的打鬧聲引來了不少人圍觀。大伙兒本來都在中院等著喝喜酒,聽見動靜都跑來看熱鬧。
幾個三十來歲的媳婦少婦擠在人群里,眼睛不自覺地往何雨柱身上瞟。他汗衫被扯破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常年顛勺練出的胸肌結實飽滿,胳膊上的腱子肉線條分明,在陽光下泛著汗水的光澤。
“哎喲喂,這傻柱身材可以啊!”一個小媳婦小聲嘀咕,“這身板兒,說是二十多歲都有人信。”
“就是,比我家那口子強多了,我家那個不是瘦得跟麻桿似的,就是喝出個啤酒肚。”另外一個大嫂子說著還忍不住多瞄了兩眼。
于莉和秦京茹沒有說話,眼神卻也不自覺地往他身上瞟,心里還莫名一陣發燙,喉嚨發緊。
正議論著,賈張氏從人群里擠了出來,一張老臉拉得老長:“傻柱!你還有沒有點規矩?今兒是大孫子大喜的日子,你在這兒打架斗毆,存心觸霉頭是不是?”
易中海也背著手走過來,板著臉道:“柱子啊,不是我說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跟小輩一般見識?街里街坊的,有話不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