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誰的孩子?
- 裴律,你的金絲雀攜崽潛逃了
- 知秋
- 2011字
- 2025-07-08 10:42:26
沈飛宇大腦有瞬間的空白,很快反應過來,淡定道:“我問過唐文彥啊,可能你不記得了吧。”
最后又怕他多想,沈飛宇又假裝若無其事的補充一句:“你的記憶力還真是不如從前了,是不是年紀大了,越來越不行了。”
說他年紀大了,裴辭不可能承認,他也才三十六歲,哪里就大了?
沈飛宇湊到他身邊,眼神猥瑣的問:“你和陸雪寧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
裴辭聽出來了,沈飛宇這是再說他不行——
他不耐煩的回了句:“不知道!”
沈飛宇詫異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聽他這么說,沈飛宇都替他感到著急:“要不你去找醫生看看?”
沈飛宇還在替他擔心,裴辭卻覺得無所謂,反正他也不喜歡陸雪寧,也沒打算和她睡。
說不定以后碰到其他女人,就行了呢?
說到其他女人,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晚黎曼喝醉的模樣,臉頰微紅,眼神迷離的盯著他。
說實話,他當時確實是對她很心動。
但裴辭認為這是男人對見到美女的正常生理反應,并沒有放在心上。
沈飛宇見他在發呆,便問他在想什么?
裴辭說:“你管我干什么?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快點去查查黎曼那個女人的來歷。”
罵罵咧咧的掛斷電話,沈飛宇心里暗罵裴辭傻,找誰不行偏偏找他,他打死都不會說出黎曼的來歷。
下一秒,他就將裴辭要查黎曼的事告訴了裴淑雅。
裴淑雅聽說后,內心隱隱感到擔憂:“你說,我弟弟不會是想起什么了吧?”
沈飛宇說:“不會,他要真想起什么,就不讓我去查了。”
“這倒也是。”裴淑雅想了想,說:“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得找那個女人把話說清楚,我弟弟好不容易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不能讓她再毀了這一切。”
這下他不想查都不行了,連裴淑雅都想見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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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回來告訴唐文彥:“有人也在查黎曼小姐的住址,需要讓我去阻止一下嗎?”
“不用。”唐文彥把玩著手里的佛珠,漫不經心道:“讓他們去查,你不覺得真相一點點被揭穿的感覺很刺激嗎?”
陳平面無表情道:“您說什么都對。”
他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不會帶來任何的情緒價值,偏偏唐文彥就是喜歡他這點。
黎曼是第二天才看到唐文彥發給她的信息,宿舍讓她感到頭疼的厲害,想起之前裴辭喝醉,她都會熬醒酒湯給他。
如今他再喝醉,也會有其他女人給他熬醒酒湯吧?
正如裴辭曾說過,她所做的一切,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代替。
也就是說,她在他的心里,并不是無可替代的。
黎曼傻就傻在,她以為自己和裴辭是愛情,殊不知,在裴辭心里她就是一個待價可估的商品。
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她也不愿意想這么多,可就是有些控制不住。
為了讓自己不去想他,黎曼只能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工作上,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下午還要去接哆寶放學,她的抓緊時間才行。
只要是哆寶在家的時候,她都會把全部精力都用在陪伴女兒上,不會讓孩子在單親家庭里感到孤單。
工作剛忙到一半,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她以為是送快遞的,“來了。”
打開門一看,黎曼認出站在門口的女人,正是裴辭的姐姐。
“裴小姐好。”
三年多沒見,裴淑雅的樣貌沒什么變化,因為保養的好,反而更顯年輕了。
裴淑雅沒和她繞彎子,問:“你有時間嗎,我們聊聊吧。”
黎曼正要說話,哆寶從里面跑出來:“媽媽,是姨姥姥嗎?”
渾身一僵,她眼疾手快的轉身將哆寶擋在身前:“不是姨姥姥,你先進去畫畫,媽媽等會就去陪你。”
打發走哆寶,黎曼又回過頭,看著正在發呆的裴淑雅問:“裴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裴淑雅還沉浸在黎曼竟然有孩子的事情上,一臉茫然的反問她:“這是你的孩子?”
“對,我女兒。”黎曼特意強調了一句:“兩歲了。”
兩歲?
那就不是裴辭的孩子。
裴淑雅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轉念一想,“不對啊,你現在不是跟我表弟在一起嗎?那這孩子——”
“你可以回去自己問他。”黎曼沒有直接回答。
她不確定唐文彥是怎么想的,為了不讓人產生誤會,黎曼只能這么回答。
裴淑雅心里想的卻是,唐文彥腿都那樣了,難道還能生的出來孩子?
“你讓我看看那個孩子。”
看一眼長的像誰,不就知道了嗎?
都說女兒像爸,到哆寶這也沒出什么意外,眉宇間和裴辭十分的相似。
黎曼不肯讓她見孩子:“孩子還小,怕生,沒什么事的話,裴小姐還是請回吧。”
裴淑雅不死心,堅持說:“你要是不方便,那我們就在這里說。”
不等黎曼答應,她又自顧自道:“當當年裴辭為了去機場追你,在半路發生車禍,就差一點,連命都沒了。”
“后來是陸雪寧不離不棄的陪著他,照顧他,讓他一點點恢復健康。”
“也正是因為那場車禍,他失去了有關于你的所有記憶,上次見面,他甚至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黎曼,我弟弟好不容易變得像個正常人,我希望你能離他遠遠的,不要再去打擾他的生活”
裴淑雅說的沒錯,上次見面后,黎曼也發現了,裴辭現在確實和以前不一樣。
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禮,還會客氣的和她打招呼,舉止紳士,眼神中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曾經那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裴辭,如今已經理她越來越遠,似乎也預示著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黎曼的心隱隱作痛,她強裝鎮定道:“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以后盡量不要和他碰面。”
“不是盡量,是必須!”裴淑雅用命令式的語氣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