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局
- 虐文女主覺醒后,校霸他悔瘋了
- 不屬蛇
- 2099字
- 2025-06-25 19:22:15
許國棟趕到家時,項知鶴早已帶著兩個保鏢離開。
許長溪猜得不錯,項知鶴對這種家長里短的事情十分厭惡,且他不想被一群毫不相干的人圍觀,他自視清高,手段狠絕,許長溪早晚都得屬于他。
他只要脅迫她的家里人,就萬事大吉。
況且他今晚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親眼看見許長溪當眾出丑,看她被家里人放棄。
他的歹心早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可許長溪這邊的事情還未結(jié)束。
李麗云拿起掃帚將一群圍觀的鄰居都趕了出去。
“快走快走!我們家的事容不得外人插嘴!”
人群七嘴八舌,舉著手機的白發(fā)老太太罵道:“什么人啊,老許真是眼瞎!”
罵罵咧咧地走了。
李麗云將所有人趕出門后,不多時,許國棟回來了。
李麗云趕在許長溪辯解前先下手為強,哭著跟許國棟傾訴:“國棟,剛才項知鶴又給了咱們閨女一次機會,可長溪她死都不愿意,我好心勸她她還說我……”
許國棟年逾50,官位坐久了,十分青睞李麗云這種恭維的手段。
他看向許長溪,眼里已經(jīng)透露出濃濃的失望。
許長溪對上視線,只覺得可笑。
失望?
他從不聽她辯解,只相信李麗云一人的讒言。
看來她猜得沒錯,原主在家里,自始至終都孤立無援。
沒有人愛她,更沒有人關(guān)心她。
“長溪,簽個字對你來說就這么困難?你心里還有沒有這個家?”
許國棟是個沒坐吃空山,唯利是圖。
許長溪何嘗不知,如果不是爺爺在全心全力替他打點,他根本混不到今天。
這個爹,耳旁風(fēng)一吹,什么主見都沒了。
許長溪忍住冷意,決心借力打力。
李麗云不是一口咬死她寧死不從嗎?
那她自然有她的理由。
只是不知道她說出來,許國棟還會一邊倒戈嗎?
許長溪嘆了口氣,姿態(tài)放低許多,“爸,媽媽她被騙了!我這么做,都是為了這個家好啊……”
許國棟:“這是什么意思?”扭頭看向李麗云,“被騙?”
許長溪:“是啊,爸,您不知道,項知鶴那人根本就不打算把我送出國,他就只想把我禁錮在他家,當他的……哎,媽不知道遭人蒙騙,收了他的錢,就想著把我送出去,我這都是無奈才把鄰居喊來,讓媽媽看清項知鶴的真面目呀!”
“況且……爸,您最近不是在為晉升做準備嘛,要是這樣的事情傳出去……”
許長溪揪住許國棟的衣擺,“爸,女兒不想您在工作上有任何閃失,也不想咱們家被騙,女兒一心只為這個家,你得相信女兒呀……”
許長溪說錯了嗎?
錯了,她的目的根本不是為許國棟的官職考慮。
她說對了嗎?那當然。
她只是在陳述事實,她早就知道李麗云對這件事的前因后果有所隱瞞,因此她只需將真相抖出,在乎官職的許國棟自然會有判斷。
果然,這個爹還不算沒腦子,在許長溪的一番沉痛講述后,許國棟立馬朝李麗云殺了一記眼刀。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李麗云深知為時已晚,她連忙擺出一副懇求的姿態(tài),倚著許國棟,哭訴:“國棟,你怎么能懷疑我呢?我都是為了這個家!”
許國棟甩開她的手,“你為了這個家?”伸手,“定金呢?”
“這……”李麗云猶豫著,低聲喃喃,“哪有什么定金,長溪瞎說的。”
許長溪仰脖:“爸爸,媽媽說她要給弟弟買蛋糕,我看到蛋糕好像就在客廳。”
蛋糕是幌子,許長溪知道,李麗云最愛把東西藏到客廳,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領(lǐng)著許國棟走到客廳沙發(fā),直接將沙發(fā)掀起來。
一個愛馬仕的包裝露了出來。
還有一堆用保鮮膜捆綁好的現(xiàn)金。
許國棟揪起李麗云的臉,狠狠一推,“你告訴我,這都是些什么?!”
李麗云還在驚異中,許長溪怎么會知道她私房錢的藏身之所?!
一個疑慮不禁從腦海中冒出,她莫非還知道別的?!
李麗云不寒而栗,哆哆嗦嗦地解釋,“國棟,這都是我?guī)湍闶占{的錢,未來嘉朗要用錢,咱們不能不提早做打算……”
“這就是你說的打算?!”許國棟狠狠怒罵,“你這個臭婆娘,你有告訴我這些錢哪里來的嗎?!”
說著一巴掌要揚過去。
許長溪才懶得繼續(xù)看下去。
她要做的都做完了,目的已經(jīng)達成。
狗咬狗,她等著看笑話就行。
她回屋將所有的衣物打包,又偷偷拿走放在許嘉朗桌上的一張卡,幾分鐘后,拎著一個行李箱走到玄關(guān)。
許國棟看見,問:“你要去哪?”
“回學(xué)校。”
許國棟被噎住了,女兒態(tài)度冷淡,跟以往大相徑庭,他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總感覺許長溪像變了個人。
他點了支煙,推推手,“走吧。”
許長溪毫不留戀地走出門,這個家,她再也不會回來。
-
許長溪趕到出租屋,已經(jīng)是深夜九點。
房子她很滿意,一室一衛(wèi),雖然小,但還有個陽臺。
中介告訴她,這個屋子朝南,太陽照過來,光線很好。
許長溪不由自主地想起原主住的屋子,她那個屋子,連窗戶都沒有。
原本在家里,她是住許嘉朗那間房的,后來被許嘉朗耍無賴搶走。
她不是沒哭訴過,李麗云自然得意,許國棟更是在意他那個兒子。
拿了鑰匙,許長溪數(shù)了數(shù)兜里的余額,房租一個月600,押一付一,壓力還算不大,除去水電,一個月開支700。
剩下2300,她還要吃飯,這點錢在寸土寸金的明德,一個月的伙食費都不夠。
但好在她可以自己做飯,自己帶過去。
日子雖然艱苦,但只要把所有的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那就什么都是好的。
鋪完被子,許長溪打開窗戶通風(fēng)。
不一會兒,手機再度響起來。
【瑞德咖啡會所Ride coffe:恭喜您,您的審核已通過,請在明天下午五點來西山路114號進行面試。】
許長溪扣上手機。
明天下午?
明天是周末,上午還有大把的空閑時間。
許長溪當然不會浪費。
回頭,潔白的墻上,沈予遠的照片貼在那里,像是一幅懸掛著的畫。
獨特,神秘,美好,觸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