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與許長溪
- 虐文女主覺醒后,校霸他悔瘋了
- 不屬蛇
- 2169字
- 2025-06-27 19:23:21
在沈予遠來之前,許長溪把項知鶴移動到自家房門口。
拖動一個180的男性還是比較吃力的,許長溪無比嫌棄地捏起他的衣角,一寸一寸挪,抵達門口已經(jīng)開始喘氣了。
她又不爽地踢了項知鶴一腳,這人已經(jīng)醉得不知天地為何物了,還好他醉了,不然許長溪還不知道怎么對付他。
想來他能毫不費力地找到她這里,就算許長溪逃到天涯海角,也比不過他手機里的情報網(wǎng)。
難道這渣男又被慕舒雪刺激了?
下一秒,渣男很快印證了她的猜想。
“舒雪,舒雪……”
聽著項知鶴聲聲呢喃,許長溪又解鎖了項知鶴的手機,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在通知欄里有一條簡短的、標紅的提醒事項。
【下周,舒雪回國】
許長溪關(guān)上手機,回想起原著的劇情,按理來說,這位遠在美國的白月光應(yīng)當是下個月回國才對。
難道是她穿書后,劇情走向跟以往不同,導(dǎo)致進度驟變?
許長溪噙出一絲笑意,這正好,既然項知鶴那么在乎慕舒雪,那就讓他得不到。
慕舒雪在原著里是什么樣的人呢?許長溪印象不深,她只記得,這位千金大小姐其實身世頗為跌宕,十歲被領(lǐng)養(yǎng),也是過了一段窮苦日子的。
被錦衣玉食的日子浸潤后,她的性格逐漸變得養(yǎng)尊處優(yōu)、嬌縱跋扈起來。
但項知鶴就吃這一口,她并非不知項知鶴對她芳心暗許,但就是故意吊著他。
因為慕舒雪早就心有所屬。
沈予遠。
原主跟慕舒雪有什么過節(jié)嗎?
許長溪記得,書里,原著里,自始至終,沈予遠就從未給過慕舒雪一個眼神。
慕舒雪急瘋了,為了沈予遠,不惜用盡手段,隔離掉所有意圖接近他的女生,無所不用其極。
許長溪印象深刻的書中原文里,有一段是,慕舒雪用刀將接近沈予遠的女生臉劃破,毀容、霸凌、挾制父母家人,也算是無惡不作。
簡直和項知鶴蛇鼠一窩。
沒關(guān)系,許長溪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沒人搗亂她的計劃,她不會無緣無故算計過去。
但如果要來執(zhí)意惡心她,那她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
許長溪沒有等多久,沈予遠很快就到了。
他穿著一件純黑色的襯衣,容在夜色里,顯得矜貴又松弛,拜前世看過的時尚雜志所賜,他這一身都不便宜,可有的人穿起來,就是沒他好看。
活脫脫的衣架子。
走廊外,許長溪小心將項知鶴扶起來,她披著頭發(fā),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矚目,她整個人顯得小小的,力氣卻好像很大。
沈予遠莫名想起了在俱樂部時的她。
廊道外漆黑一片。
他身后跟著一眾人,有幾個是項知鶴家的人,許長溪將項知鶴交過去,對沈予遠說:“謝謝,這么晚還來幫忙。”
許長溪朝著來接項知鶴人一一道過謝,一副乖巧的模樣。
項知鶴跟沈予遠示意后就離開了。
許長溪看向沈予遠,“你認識項知鶴嗎?我在他的手機里看到了你的聯(lián)系方式,就打給你了。”
沈予遠未答,眸子清亮,迷離,似在看她,又仿佛沒有。
許長溪見他巋然不動,主動邀請道:“到我家坐一下嗎?請你喝飲料。”
沈予遠先走一步,許長溪給他開了門,屋內(nèi)視野好多了,許長溪打開燈。
這個房子一眼望得到頭,陳設(shè)簡單,尤其是床上那套破了洞的被套,格外醒目。
許長溪忙說:“不用脫鞋。”
沈予遠站在玄關(guān)沒動,目光掃視完,最后落到了許長溪身上。
許長溪沖他笑著,“你喝點什么嗎?我家里只有水。”
“不用。”
“嗷……”她也沒堅持,“好的。”
“你為什么打給我?”
許長溪換好鞋,沒有馬上答,而是背對著沈予遠,輕輕地說:“你和他的關(guān)系全校皆知,我當時著急,沒想太多。”
“全校皆知?”沈予遠問,“你很了解這些?”
許長溪心中微愣,語氣隨意:“你是校園風(fēng)云人物,想不知道都難。”
沈予遠突然掃到靠著墻壁上的一套滑板裝備,喉結(jié)一動,撇開視線。
他的語氣毫無探究,也不想對許長溪多有追問,他就是覺得湊巧,很多事情都很巧,冥冥中好像都撞上了。
她好像很了解他,但……
沒有目的,直接純粹。
“你會玩滑板?”他問。
許長溪搖頭,“還在學(xué),我技術(shù)很爛的。”
沈予遠矢口沒提在俱樂部碰到她的事。
他覺得她貌似也沒有提及的意思。
許長溪還是給他倒了杯水,水是溫的,沈予遠接過,喝了一口,絲絲甜味縈繞在舌尖,他一飲而盡。
“你加了什么?”
“蜂蜜。”許長溪說,她沒錢買一大罐,就在瑞德拿了幾包便攜裝。
她記得,沈予遠嗜甜。
見他滿意的表現(xiàn),她果然沒猜錯。
沈予遠,“好喝。”
許長溪:“還要嗎?我再給你倒。”
說著,許長溪又要接過沈予遠的水杯。
但沈予遠沒動。
許長溪:“不喝么?”
沈予遠:“先走了。”
許長溪:“好。”
人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沒有挽留,語氣隨意,不趕客,也不繼續(xù)宴請。
沈予遠手搭在門把手上,低眉,看著袖子上的袖扣,開門離去。
許長溪站著沒動,鼻腔輕輕哼出一聲。
-
沈予遠回到車里,司機問:“少爺,回家嗎?”
沈予遠:“先不回去。”
司機揣摩:“去俱樂部嗎?”
沈予遠彎著腰身,感到衣兜鼓鼓的,他坐直了,從兜里摸出一小顆蜂蜜味的軟糖。
包裝上面印著一個粉色的草莓熊,放在掌心,隔著包裝紙,都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蜂蜜味。
他撕開包裝,軟糖一抿就化,很好吃。
他對司機說:“去瑞德。”
司機看了眼時間,晚九點,瑞德還在營業(yè)嗎?
他沒敢問,發(fā)動汽車。
后座,沈予遠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是項知鶴的電話。
他沒接,幾秒后,又打了過來。
沈予遠接通,項知鶴在那頭質(zhì)問道:“你怎么會來接我?”
沈予遠:“你跟許長溪是什么關(guān)系?”
項知鶴罵:“老媽子吧你,多管閑事。”
沈予遠直接掛斷了電話,隨手又撥打了個新號碼。
幾分鐘后,他的郵箱里多了一封郵件。
他點開,看著許長溪名字,沒繼續(xù)看下去,關(guān)上手機,閉目養(yǎng)神。
他問司機:“這周末我沒有安排,放學(xué)后接我去俱樂部。”
司機點頭:“是,少爺。”
深夜,月色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