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到最高的地方去
- 好萊塢最后一個巨星
- 趙墨涵
- 2304字
- 2025-07-14 12:00:00
洛杉磯的治安確實變差了,詹妮弗·安妮斯頓很快收拾了幾件衣服,然后上了車,和亞歷克斯一起回他的公寓。
在路上還能時不時聽見小巷子里傳來的打罵聲,遠處甚至隱隱約約的有槍聲和警笛聲。
不只是黑人社區和拉丁裔社區,就連韓裔和日裔社區都開始混亂起來,打砸搶劫的事件屢見不鮮。
唯獨白人社區和華人社區一片美好,白人社區是因為警察加強了巡邏,而華人社區則是與世無爭,好像和他們沒關系一樣。
之所以變成這樣,和三月份發生的羅德尼·金事件脫不開關系。然后愈演愈烈,最終釀成大禍。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亞歷克斯也算是參與者了,畢竟他在毒蛇酒吧把血幫的混混們暴揍了一頓。
亞歷克斯還是住在北好萊塢的公寓,這里最初是梅格·瑞恩住的地方,后來讓亞歷克斯住下。
洛杉磯大居不易,亞歷克斯目前還沒辦法搬到人人都向往的比佛利山莊,或者馬里布和圣莫妮卡的豪華別墅區去。
如果沒有梅格·瑞恩,恐怕房租會成為亞歷克斯在洛杉磯最大的開支。
順帶一提,之前亞歷克斯還在報紙上看見梅格·瑞恩和她丈夫宣布了喜訊,兩人即將迎來第一個孩子。
這不由得讓亞歷克斯有些唏噓,畢竟兩人有過一腿,雖然感覺更多是交易。
詹妮弗·安妮斯頓跟著亞歷克斯下了車,打量著公寓的環境,瞬間化身吐槽怪。
“亞歷克斯,你這里住的也沒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這里有我在。”
亞歷克斯的理由讓詹妮弗·安妮斯頓可愛的翻了個白眼,她把手提箱和包包塞到亞歷克斯的懷里。
“幫我抬上去,謝謝!”
到了公寓房間,詹妮弗·安妮斯頓打量著室內環境,還不時的點點頭。
“亞歷克斯,你收拾得很干凈,我還以為和其他男人的房間一樣亂,到處都是色*情雜志和海報,還有亂丟的內褲和衛生紙。
浴室在哪里,我去洗個澡。”
“在那。”
“OK。”
詹妮弗·安妮斯頓去洗澡,亞歷克斯則把臥室收拾一下,打算讓詹妮弗·安妮斯頓睡臥室,他在沙發將就一下。
雖然說把詹妮弗·安妮斯頓請到這里,亞歷克斯的目的其實不太單純。
但真要他主動開口或者動手,亞歷克斯內心的中國靈魂開始作祟,變得含蓄起來。
但亞歷克斯顯然低估了詹妮弗·安妮斯頓的主動,等他把房間收拾好后,詹妮弗·安妮斯頓已經洗完澡光著就出來。
然后趁著亞歷克斯目瞪口呆之際,直接一個箭步跳進他懷里,濕潤的粉唇精準得如同炮彈,朝著亞歷克斯一口咬上去。
一番意亂情迷的法式濕吻后,詹妮弗·安妮斯頓器氣喘吁吁。
“亞歷克斯,你得逞了,就現在,我們去臥室……”
得到了沖鋒的號角,亞歷克斯一個公主抱把詹妮弗·安妮斯頓抱進臥室,快速把自己身上的遮擋物都給去掉。
在發起沖鋒之前,亞歷克斯看著詹妮弗·安妮斯頓紅潤的俏臉。
“珍妮,你真美。”
“親愛的,別廢話了,法克……快,我需要你……天吶,你太粗魯了。”
“是你的美麗,讓我忍耐不住。”
兩人開始劇烈的運動,競爭過程非常的激烈,互不相讓。最終還是亞歷克斯憑借天賦異稟和出色的技術更勝一籌,成功戰勝了詹妮弗·安妮斯頓。
詹妮弗·安妮斯頓氣喘吁吁,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亞歷克斯,你真強壯,一定經歷過不少女人吧!像你這樣的男人,肯定有很多優秀的女人為你著迷。”
“珍妮,你是非常棒的那一個,真的。”亞歷克斯撫摸著詹妮弗·安妮斯頓光潔的后背,這樣回答道。
詹妮弗·安妮斯頓倒也沒有不高興,雖然亞歷克斯承認了她不是唯一一個。
如果亞歷克斯說她是唯一一個,詹妮弗·安妮斯頓反而不高興,因為亞歷克斯在騙她,沒有說實話。
詹妮弗·安妮斯頓非常討厭撒謊的男人,像亞歷克斯這種男人,怎么可能就和她一個女人有關系?
幸運的是,亞歷克斯沒有打算騙她。
“我希望我能一直做最棒的那一個,雖然在我之前,肯定還有更棒的。”
詹妮弗·安妮斯頓感受亞歷克斯寬闊的胸膛:“睡覺了,亞歷克斯,明天你要送我去片場。”
“好!”
突破這層關系之后,亞歷克斯和詹妮弗·安妮斯頓就無所顧忌了,運動會的交流也頻繁起來。
一個強壯如虎,一個食髓其味沉迷其中,真正詮釋了什么叫做幸福的運動生活。
到后來有一次,詹妮弗·安妮斯頓實在忍不住,和亞歷克斯返回公寓的途中就拉著他一起運動了一次。
然后思路徹底打開,只要有機會,她都不肯放過。
這大膽的舉動刺激著亞歷克斯的神經,一邊享受追求刺激的同時,還不忘吐槽嫌棄一下萬惡的社會。
他都有些墮落,然后沉迷其中了。
不過亞歷克斯并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是什么,他要走到好萊塢最上層的地方去。
女人,名望,財富,他都要……
《不可饒恕》的加拿大荒原殺青,并不意味著亞歷克斯·肖恩與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聯系就此中斷。
相反,隨著影片進入緊張的后期制作階段,作為影片“配樂師”,他與克林特的交集反而更加頻繁和深入。
亞歷克斯時常出入位于伯班克的華納后期制作中心,這里彌漫著剪輯膠片的獨特氣味、電腦設備的低鳴以及創作者們專注討論的低語。
在一間貼滿分鏡圖和聲波圖的混音室里,亞歷克斯第一次真正以“創作者”而非“演員”的身份,與克林特并肩而坐。
“威廉·芒尼騎馬離開農莊這段,”
克林特指著屏幕上風塵仆仆、背影決絕的自己,聲音低沉:“配樂需要一種……空曠的宿命感,不是悲傷,是塵埃落定后的蒼涼。
你之前那段帶有口琴和低沉弦樂的旋律,方向是對的,但結尾的收束可以更‘空’一些,像風吹過枯草,不留痕跡。”
亞歷克斯凝神看著畫面,努力理解克林特想要傳達的意境。
“我明白,克林特,我會調整結尾的編曲,讓弦樂更稀疏,加入一點環境風聲采樣,制造那種虛無感。”
“嗯。”克林特微微頷首,算是認可了他的理解。
這樣的專業討論并非客套,克林特對電影的每個細節都要求嚴苛,配樂更是烘托情緒的關鍵。
亞歷克斯必須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還有創作能力來應對。
正是在這些具體而微的交流碰撞中,克林特對這位年輕教子的專業素養和領悟能力,有了更深一層的認可。
這份認可,很快轉化成了實質性的提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