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暴發
- 全球淪陷,我靠科學修仙帶飛祖國
- 山辭青
- 2595字
- 2025-07-19 23:53:02
眾人懷疑的看著她,“你的主到底是誰?”
眼見眾人不肯配合,張雅剛揚起的笑有些維持不住。
“你要你男朋友只看你?怎么可能?”許頃春潑了一層冷水,“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你也不怕得病。”
“就是就是,男人嘛,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張志斌點頭附和,又看了看張雅的臉,“這位……神使大姐50沒有,40有了吧?”
看她的臉頰凹陷,身子虛晃,要不是頭發還黑著,張志斌都要說60歲了。
劉巖在旁邊氣憤的接話,語氣譴責,“怪不得張志斌你被上一家辭退,連客戶的基本要求都不知道,神使才35歲!”
李墻也附和地夸贊張雅道:“沒錯,而且你們這群樂色都不知道張雅有多少錢。”
這些挽回的話,卻讓張雅的面容更加破碎。
趙躍看著張雅瘦骨嶙峋,仿佛風一吹就倒的身體,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背闊肌,“還是要鍛煉才行,像我一樣,你身為成功人士卻把自己的生活過成這樣。”
“就是啊,雖然事業成功了,但愛情沒了,身體垮了,”梁欣妍默默補刀,“還待在這棟什么都沒有的破別墅里。”
鄭杰也附和,“事業有了,其他的全都沒有了,可能就是惡有惡報吧。”
“是啊,別人有錢是生活質量飛升,你這事業成功了生活質量怎么還越來越爛了。”張志斌點評道。
許頃春也吐槽,“你這什么主根本沒讓你過得更好嘛,你不是重生了嗎?前世有沒有比這個質量好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許燼蘇則飛上去查看了一番。
在二樓上鎖的房門中,一個形容憔悴的男子被五花大綁在床邊,嘴里塞著布條,正徒勞地扭動身體試圖掙脫。
雖然精神萎靡,但生命力尚未被過度抽取。
周圍只有一小部分粒子正如毒蛇般鉆向他的大腦。
許燼蘇上下掃視一圈,發現他的情況還算好,凝聚起一點靈氣打向那些粒子。
替葉家姐妹驅逐粒子、化解危機,這份善行似乎引起了冥冥中的一絲回饋。
許燼蘇能感覺到,自醫院醒來后,這稀薄天地間靈氣的匯聚速度,竟比之前快了一些。
雖然微乎其微,遠不足以恢復修為,但在這絕境之中,無異于久旱甘霖。
這莫非就是古籍中所載,行善積德所得的功德加身?
雖不能直接拔升境界,卻能改善自身與天地靈氣的親和。
“你們懂什么?!”樓下,張雅的神情癲狂,走向一間緊閉的房間,“為了他,我付出了那么多!變成如今這幅鬼樣子!他竟然還敢背叛我!”
說完,她用力拉開緊閉的房門,“不過現在你們要變得和我一樣了!”
房門因為大力拉開的情況,發出“砰!”的一聲。
眾人害怕的望向那間房間,以為會有洪水莽獸從中出來,卻發現被拉開的門中什么都沒有。
“你是真的瘋了……”趙躍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直接開口嘲諷,話還沒說完,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啊!”
仿佛有無數的鋼針狠狠扎進他的太陽穴,他健碩的身軀轟然跪倒,肌肉賁張的手臂死死抱住頭。
“這是什么情況!”張志斌像蝦一樣蜷縮在地上,涕淚橫流,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抽氣聲。
鄭杰單膝跪地,額頭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充血的眼睛死死瞪著張雅,卻因劇痛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劉巖和李墻這兩個早就投奔張雅的人也未能幸免。
劉巖像被扔進油鍋的活魚,在地上瘋狂翻滾、抽搐,嘴里語無倫次地求饒:“神使…饒命…自己人啊!”
李墻則跪趴著,一邊痛苦干嘔,一邊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張雅。
梁欣妍背靠著冰冷的墻壁,臉色蒼白如紙,細密的冷汗浸濕了鬢角。
她緊咬著下唇,身體微微顫抖,但眼神卻異常清明,視線死死鎖定在張雅和許頃春身邊。
許頃春身上有許燼蘇之前給她的護身玉佩,所以并未感受到痛苦,但為了不引人注目,她也裝作一臉痛苦的樣子。
“自己人?哈哈哈!”張雅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笑得前仰后合,深陷的眼窩里沒有一絲笑意,只有無盡的怨毒和瘋狂,
“笑話!天大的笑話!你們的身體,你們那點可憐的生命……唯一的用處,就是填飽它的肚子!讓我!能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軀殼里,多喘幾天氣!”
她猛地止住笑,枯瘦的手指神經質地抓撓著自己凹陷的臉頰,聲音嘶啞如破鑼,“以為那是重生?是救贖?呸!是陷阱!是把我變成這副鬼模樣的地獄!不過……”
她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瘋狂的得意,“我和‘它’做了筆好買賣!只要把你們這樣的蠢貨,一個接一個地引過來,喂飽‘它’,
我就能繼續當我的成功人士!繼續活在那些愚蠢的報道里!讓所有人都羨慕我!”
“你把之前那些人……怎么了?”梁欣妍的聲音因痛苦而微顫,她的目光如冰錐一般刺向張雅。
“怎么了?”張雅歪著頭,露出一個天真又殘忍的笑容,仿佛在跟梁欣妍討論天氣,
“當然是和你們一樣,變成養料啊!”她張開枯瘦的雙臂,“如果你們不來,我拿什么續命?拿什么逃脫這比死還難受的恩賜?!”
“我妹妹就是這樣被你弄去國外的!”鄭杰憤怒的站起來,又又被疼痛壓下,膝蓋重重的砸向地面。
“嘖嘖,小心點啊!”張雅走到桌子旁邊依靠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用擔心,你馬上就可以去陪她了。”
等許燼蘇飄下來,眼前的景象讓她魂體一凝!
只見那被拉開的房門內,并非空空如也,而是翻涌著其他人無法看見的粘稠的粒子洪流。
此刻,這洪流正瘋狂地傾瀉而出,貪婪地撲向地上痛苦掙扎的眾人。
除了許頃春因玉佩庇護安然無恙,唯一狀況稍好的是梁欣妍。
她周圍的粒子雖然也在侵蝕,卻仿佛遇到了一層無形的阻礙,滲透速度明顯慢于其他人。
許燼蘇眉頭一挑,這姑娘有點意思……
不過難怪周圍的粒子那么少,原來都被聚集在一間房間里面,等著張雅把人騙過去。
張雅已經意識到那些粒子在奪取她的生機,所以為了活下去,她讓新星傳媒采訪前派其他人過來,
就是用那些人的生機來讓自己活得更長久,而那些粒子似乎也有意識,同意了張雅的要求。
張雅應該是看不見粒子的,所以才會被粒子蒙騙,去跪拜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空畫框。
見姑姑從樓上飄下來,許頃春心里穩妥了一些。
“你這是犯罪!”梁欣妍緊咬牙關。
“犯罪?”張雅捂著嘴笑道,“放心,你們不會死噠,就像之前那么多人一樣,你們會‘自愿’前往國外的哦。”
就在張雅沉浸在操控他人生死的病態快感中,發出“咯咯”怪笑時。
“啪啪啪!”
清脆的掌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痛苦的呻吟和癲狂的笑聲。
許頃春放下假裝抱頭的手,臉上沒有絲毫痛苦。
甚至悠閑地理了理鬢角的碎發,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朗聲道:“精彩!真精彩!這就是傳說中的重生者?為了自己活命,把別人當豬狗一樣獻祭?果然非同凡響,夠狠!夠毒!”
張雅的笑聲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雞。
她瞪著許頃春,眼珠子幾乎要凸出來,臉上混雜著震驚、憤怒和一絲狼狽。
“你…你怎么會?”她下意識地后退半步。
“吾主說得沒錯…”張雅的聲音變得干澀沙啞,帶著難以置信的驚疑,“你身邊果然沒有它,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