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和那只鳥,女妻更喜歡誰?
- 開局六個獸夫,惡雌挺孕肚被嬌寵
- 夢見麋鹿呀
- 2342字
- 2025-06-28 09:16:27
林昭昭不舒服地挪了挪腿,有意掙脫宣穆手指的禁錮,“那頭該死的黑豹咬的。但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他確實該死。”宣穆眼皮微垂,神情隱在暗處,“需要我去殺了他嗎?”
“將他大卸八塊!剁碎喂魚!”
雄獸嗓音似裹寒氣的尖刃,一股無形的殺意也剎間涌現(xiàn)。
雖轉瞬即逝,但還是驚得林昭昭心里發(fā)怵。
她咽咽口水,強裝鎮(zhèn)定,“算了,只是被咬一口,就當被狗了,無須在意。”
殺昀崇?
開什么玩笑。
這位黑豹哥的設定,可是獸世大陸里頂尖boss級別的存在。
宣穆不怕,但林昭昭怕呀。
哪有打不過,還硬打的道理,那簡直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緊隨著,她又叮囑道:“那家伙很強,底下的獸士也強,暫時別挑釁他。”
能盡量成朋友,就別當敵人。
這個道理,林昭昭還是懂的。
之后,雙方再無話。
宣穆繼續(xù)捏著林昭昭的裙擺擦拭,裙擺上下?lián)u曳,甚是調皮。
許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林昭昭總覺得屁屁涼颼颼的,有點懷疑獸裙是不是被宣穆撩得太高了。
她悄悄回手去捂,屁屁安安穩(wěn)穩(wěn)地藏在獸裙底下,才徹底安下心來。
氣氛,微妙。
細細擦完,宣穆這才緩緩抬頭,望著林昭昭那雙泛紅的耳朵,唇畔挽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女妻,擦完了。”
“哦……好,好的。”
林昭昭仍舊不敢面對宣穆,指著門,支支吾吾道:“你,你先回去面壁思過,明天,我讓小鱷帶你去見你的族人。”
宣穆揪著林昭昭的裙擺不放,甚至還牽拽了下,“女妻,您不是說明天陪我一起去嗎?”
“我……”
林昭昭解釋的話語才出口,轉頭一想,自己是反派惡雌身份,完全沒有必要解釋。
于是兇巴巴回話,“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你一個區(qū)區(qū)獸夫,也敢質疑我?”
“不敢。”
宣穆服軟著松開了林昭昭的裙擺。
他起身,又把話續(xù)上,“不過女妻,今晚本該是飛伊暖床的,但是他現(xiàn)在昏迷不醒,是不是輪到我了?”
因為剛才的尷尬事件,林昭昭莫名有些抗拒,回絕道:“不用,讓斛堯過來。”
“可是斛堯在關禁閉,女妻剛才說的,三天之內(nèi)不能出來,女妻現(xiàn)在要說話不算話嗎?”
“……”
林昭昭可謂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想拒絕又沒法兒拒絕,最終還是點頭讓宣穆來暖床。
看著宣穆遠去的背影,林昭昭掐著下巴喚書靈。
「書靈,宣穆今天的人設是不是ooc了?」
[本書靈并未檢測到宣穆對宿主的喜愛程度有所改變。]
沒有嗎?
那林昭昭怎么感覺今天的宣穆怪怪的,不僅冷臉的次數(shù)少了,還對她動手動腳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過于敏感,還覺得宣穆有蓄意勾引的成分在。
不是撩她裙擺,就是摸她小腿,還主動示好暖床。
錯覺嗎?
也許吧,畢竟宣穆也表明了,想去確認他族人的安全,所以得討好她。
正當林昭昭即將說服自己之際,書靈又來了通知。
[另,不明物種過于狡猾,正想方設法修改劇情,如若發(fā)生角色人設ooc,也屬正常,請宿主無須擔心。]
聞及此,林昭昭也就落了思緒。
白天的尷尬還殘留在林昭昭心里,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宣穆。
所以夜里宣穆過來暖床,林昭昭都沒招呼,還特意背過身,留了大半張床給宣穆。
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音悄然落下,豎起耳朵聽動靜的林昭昭悄悄松了一口氣。
然而,她剛閉上眼睛正準備醞釀睡意,一只冰涼的手掌便伸了過來。
扣在她腰上的同時,還往后拉拽。
宣穆突然的舉動驚得林昭昭一個鯉魚打挺,滿臉警惕,“你干什么?”
“我給女妻暖床。”宣穆一本正經(jīng)回答,“不抱著女妻,怎么給女妻暖床?”
反觀林昭昭的一驚一乍,宣穆顯得泰然自若,好似這些親密的舉動是家常便飯。
不過獸夫本來就有抱著女妻暖床睡覺的資格,是林昭昭過于緊張了。
只是林昭昭身為現(xiàn)代人,無法接收這個設定。
與不熟的人相擁而眠,想想就不自在。
“不需要。”她拽起獸皮裹在身上,再次躺下,尋借口拒絕,“你體溫太低,涼,抱著我會不舒服。”
獸世大陸的春季還是略冷的,她才不愿抱著一塊大冰棍睡覺呢。
被拒絕的宣穆很安分,沒再有什么逾矩的舉動。
前半夜,林昭昭睡得很舒坦。
到了后半夜,一股寒意從她腳踝襲來,然后是腰腹,再是脖頸,最后蔓延全身。
她仿佛被拖入了一個不見天日的深潭里,唯手懷里冰冰涼涼的“浮木”是她的落腳點。
耳邊還不斷縈繞著一道深沉的問話。
“昭昭這么怕冷,以后可怎么辦呢?”
“我該怎么辦呢?我要怎么做,昭昭才愿意給我抱?”
“昭昭……”
“昭昭……”
林昭昭被擾得煩亂,困意漸散。
迷迷糊糊間,她艱難地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身旁的大黑蛇死死纏住。
耳邊的小話驟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陷入沉睡的俊臉。
宣穆的長相是偏硬朗風,即便長發(fā)飄飄,也沒有給他添加一絲的柔和。
一人一蛇緊貼,尾腳相交,圈圈相纏,似在行床性之歡,略顯色情。
許是二人纏得太緊,林昭昭覺得宣穆的體溫都上升了不少,都稍微適應些許。
奈何雄獸蛇身纏得緊,讓林昭昭有種自己隨時會被絞死的后怕感。
她是獵物嗎?
纏這么緊!
等會兒是不是還要來個死亡翻滾?
林昭昭不悅地踹了踹卷住她腳踝的蛇尾,又撥弄扣在她腰腹的手掌,卻沒法掙開。
宣穆也跟看不見似的,睜眼看她。
林昭昭瞪眼,“撒手!”
宣穆聞聲,這才松開林昭昭的肩膀,低語,“女妻怎么醒了?”
“你說呢。”林昭昭不滿著推搡宣穆寬厚的胸懷,“我快被你勒斷氣了,快放開我。”
“好。”宣穆緩緩撤掉蛇身蛇尾,替林昭昭掖好獸皮,“夜還長,女妻繼續(xù)睡吧。”
林昭昭倒是想睡,可她渾身發(fā)涼,冷顫陣陣。
她四肢裹緊獸皮,盡量讓身軀回暖,隔著黑夜和宣穆對視,疑惑發(fā)問,“剛剛是不是你在我耳邊說話,吵我睡覺?”
宣穆?lián)u頭,“沒有。”
“真的沒有?”林昭昭確認。
“真沒有。”
林昭昭微微蹙眉,難不成是她做夢?
不過轉想,確實不太像,畢竟那聲音空靈如夢,顯然是從腦海里鉆出來。
想來真的是做夢了。
她揉了揉困頓的眼睛,隨口問,“那大半夜的,你怎么還不睡?”
“在想問題。”宣穆回話,“既然女妻醒了,希望女妻能幫我解答一下。”
林昭昭打了個呵欠,眨巴著濕潤的眸眼示意,“你說吧,什么問題。”
“我和那只鳥,”宣穆忽然湊近,冰涼的手指扼住林昭昭的下巴,吻上她柔軟的唇,輕碾,“女妻更喜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