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文靜入學
- 星辰仙族:從提升子孫天賦開始
- 靜水云生
- 4115字
- 2025-07-18 11:08:00
王文滿聽到還有別的方法,能獲取靈韻之寶,直拉住白劍心的胳膊,搖晃道。
“師父!你快說說,還有何法?”
白劍心只順手一推,撤出胳膊,笑罵道。
“你這小猴,有用時,便師父,師父,叫的親熱!
無用時,便把我撇到一邊,望也不望一眼。”
王文滿情知他是玩笑話,身形一轉,來到他身后,便幫他捏肩捶背,邊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么!你快說說,還有哪里,能尋到這靈韻之物?”
白劍心被徒弟一按,肉麻筋軟,身子也松快了些,笑道。
“這靈韻之物,秘境中卻有些產出。
只是咱們眉郡,地處邊疆,千年以來,也沒秘境出現。
只隔壁的綿郡,有口黑水潭,也被妖族占了去。
卻難,卻難!”
王文滿聽說是黑水潭一般的秘境,立刻絕了這心思,撇下手道。
“師父,你可別害我!因為那黑水潭,連郡守都死了兩個!
我還想留著小命,給你養老送終呢!這事休提,休提!”
“也罷!手往上面一點兒,按在穴位上,用點兒力!
哎呦!舒服!”
王文滿依照他的指示,給他按了一陣,便說要回山中練劍,辭別了師父,走出養德堂。
正碰到白帆在演武場上練劍。
見她練得認真,
他輕手躡腳,悄然走上前,倏然一轉身,閃到白帆跟前。
唬得她匆忙收招,嬌聲罵道。
“你個皮猴子,怎么來了?”
語氣中帶著幾分欣喜。
王文滿見她收了寶劍,笑問道。
“白師侄女,兩個月不見,你的劍法退步了,怎么不來山上,與我一起練劍!”
白帆聽了爺爺的話,不知如何作答,只嘟著嘴道。
“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要你管來!”
王文滿習慣她的口氣,也不以為意,對她說起牛二力服徭役,送軍糧之事。
引得她唏噓不已,險些掉下淚來。
又說起新來的水青,只說他懶得像豬,大白天,也不做活,只躺在青石上,呼呼大睡。
到點吃飯,吃完又睡,上山一個月,雖沒淘氣,只是肉又多了幾斤。
偏偏愛講那風花雪月的事,實在煩人。
逗得她破涕為笑,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
笑了一陣。
王文滿見天色不早,便與她作別,臨行前,笑問道。
“你明天,來不來?”
“再說吧!”
白帆也不敢答應,目送他出了武館,才來找爺爺白劍心。
白劍心見了那破山伐脈的奇效,知道孫女操控氣血的能力不足,如今不過能同時操控四道氣血,到了凝脈期,連五行劍輪,都凝聚不出來。
不然,他放著自家人不收,去收王文滿做什么。
有了王文滿的例子,他對孫女的期待,也高了起來,點頭說道。
“你明天也去,不過不許用劍,只能煉骨。”
白帆滿心歡喜,點頭應一聲“是”,便跑了出來。
被關了兩個月,便是只鳥,也向往自由,何況是個孩子。
次日,清晨。
她空手,沒帶寶劍,一個人離了武館,一路上蹦蹦跳跳,又來到了天池山。
與村民打過招呼,在半山腰上,果然見到了王文滿,和躺在石頭上呼呼大睡的水青。
水青自然也見到她,見是個女孩,也有些驚奇,翻身起來,招呼道。
“王大哥!你行呀!開荒都有妹子來找你!比昨天那個乖多了!”
“呸!說得什么屁話!沒你的事!睡吧!睡死了,等你爹來接你!”
王文滿罵了他幾句,收劍跳到白帆跟前,舉劍指著一塊一丈寬的石頭,說道。
“白師侄女,我新練了一式劍法,你來看!”
說著話,直揮劍直擊,劍光落處,將那巨石分成八塊。
他得意洋洋轉身,準備向白帆炫耀一番,卻聽她淡淡的說道。
“我爺爺,只讓我專心煉骨,不練習劍法了!”
王文滿只覺得一拳打在空氣中,說不出的郁悶,收了劍,進身推出一掌,嘭得一聲,打在石頭上,震得手心發麻。
偷眼一看,白帆向左走出十余步,停在一顆樹前,“喝”的一下,推了過去。
“啪啦!”直將樹干,打碎一半。
好厲害!
躺在石頭上的水青見了,不由暗自咂舌。
光這一手,就比他強上許多。
他躺了一上午,只聽得耳邊呼喝之聲不止,連覺都睡不著,索性也爬起來,對準一塊巨石,運足氣血,拍了下去。
連拍了七八掌,好不容易,拍碎一塊,四處張望,卻無人喝彩。
只見得兩人,一人一掌,將比自己那塊,大的多的石頭,拍成碎塊。
王文滿仍不忘,回頭笑道。
“水老弟,加油!晚上請你吃烤兔子!”
“說是請客。還不是,我去抓!沒誠意!”
水青冷哼一聲,又躺在石頭上,睡了下來。
心情好時,便跳起來,干會兒活。
心情不好,便一睡,直到天黑。
王文滿也不理會他,只與白帆一味埋頭苦修。
倏忽又過了一個月。
這日正是八月初三。
王文滿正在田間用功,便見弟弟王文煥從山上跑下來,隔得老遠,就高聲喊道。
“王文滿,爹叫你!”
大概與他犯沖,王文煥從小就不叫他大哥,只直呼他的大名。
王文滿也習慣了,與白帆、水青,打個招呼,縱起身,如飛鳥一般,幾個起落,便落在臺階上。
跺腳,抖落了泥土,拽開步,一路小跑,向家中跑去。
“好懷念家中的大床。縣尉怎么還不來接人呀!”
他也不等弟弟,埋頭想著心事,來到書房,見父親正在撥打算盤算賬,忙垂手站在桌邊。
王道玄算完最后一筆,才放下筆,轉過頭來,從桌子下,取出一個匣子,擺在桌上說。
“這是你的天青石和舍身丹,我打聽過了,你要打開天門,開始凝脈,這兩樣東西,必不可少。
所以親自去了郡中,給你買了回來!”
“爹!不是!真的是天青石。”
王文滿激動的語無倫次,直打開匣子。
只見里面放著一個玉瓷瓶和一塊天藍色的小石頭。
他雖沒見過,卻認得瓷瓶上“回春堂”三個字,父親既然這樣說,定是真的了。
他張開嘴,滿臉不可置信的說。
“爹!你那么摳門,怎么舍得花錢!”
“啪!”
話還沒說完,腦袋上便挨了一個腦嘣。
王道玄嫌不解氣,又敲了幾下,笑罵道。
“滿嘴胡話的猴崽子!當著面,就說我摳門,到外面,還不知怎么編排我呢!
”
“哎呦!爹!別打!別打!我錯了!”
王文滿捂著頭,如不倒翁一樣,閃了又閃,忽然好奇地問。
“爹!你發財了?怎么這般舍的?”
“我把藥材賣了!家里還有些積蓄,湊一湊,也夠了!
我總是你爹,不幫你,誰幫你呀!”
王文滿這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透過窗欞,見那五十畝藥田,盡數收割完了,只余下些黃土。
想到一家人,兩年的積蓄,都落在自己身上。
也收了玩笑之心,恭恭敬敬,給王道玄行了一禮,哽咽道。
“爹!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破開天門,成為凝脈武者,加入府軍的。”
“嗯!盡力就行了!你將這兩樣東西,收起來,去玩吧!”
王道玄看他抱著匣子,走出了書房,才打開賬本,盤算道。
“家里只剩下八百兩銀子,卻也夠花。
眼看二兒子已經快五歲了,先問問他,想是讀書,還是習武!
要是習武,少不得,要將后山山洞藥田里的青靈草,割些來賣。
那草一斤五兩,割個二百斤,就差不多了!
不到十分之一,可以承受。”
打定主意,他當即喚來王文靜,詢問他的意向。
王文靜卻打個哈欠,朗聲答道。
“練武有什么意思,難道像哥哥一樣,整天拿把劍來捅山。
我要讀書!”
“果然是個讀書的好苗子!”
王道玄見他難得說了這么多話,直點頭笑道。
“我明天,帶你去白鹿書院。那地方,在我們家老宅的隔壁。
入了學,便要好好讀書,別學你姐姐,說什么‘認個字,會寫名就好了’。
整天研究那些,神叨叨的鬼畫符。”
“好!走了!”王文靜打聲招呼,倒背著手,邁著方步,步出門外,那架勢堪比縣令大人。
王道玄看也又看,終于把要吐槽的話,咽了回去。
真要吵起來,他怕直接,被文靜抓住要害,一擊插到肺管子。
老三王文煥就沒少挨刀,整天被氣得炸肺,還要找他下棋。
想起三兒子,王道玄就有些頭痛。
七殺入命,倔強的跟一頭驢一樣,怎么說都不聽。
難呀。
他打開眾星之主系統,發現星珠,經過時間的積累,又達到了兩枚。
一主星,四顆小星,圍繞著紫微星旋轉。
心月狐,天機、天樞、七殺。
只有四顆,少了點。
他笑著站起身,面色潮紅,出了書房,來到自己房間,便見妻子榮玉芷,正坐在桌子邊,裁衣服。
穿著一件水藍色裙子,越發顯得沉靜溫柔。
他走近前,向她雪白的脖子上吹口氣,不由分說,伸手將她攔腰抱起。
驚得榮玉芷嬌聲喊道。
“大白天,孩子們都在呢!你干什么……”
“嗚……”
……
翌日,清晨。
王道玄早早起來,在妻子的服侍下,穿上了一件雪白長衫,與她親昵一番,才出了房門。
剛到院子,便見王文靜也穿了一身雪白的長衫,胸前掛著一個黑袋子,背著一個小巧的書架。
那書架上有三層,卻都空空如也,一本書,也沒放。
王道玄笑道。
“靜兒,你倒不像個書生,反而像個貨郎,去進貨的!”
誰知,剛剛說完。
王文靜便點頭應道:“是!走吧!”
“好吧!我就陪太子讀書,走上一回!”
王道玄心中暗笑,帶著王文靜,出了家門,順著臺階,一路下山。
見兩邊的高粱,已快熟了,紅彤彤的,微風一吹,傳來一陣清香。
忽然笑道。
“不用賣藥了,這高粱還能賣些錢來!”
他心情正好,腳步也不由輕快許多,將乾元呼吸法用出來,不知不覺,便突破到了一呼運轉八十一個周天。
只覺得,“咔咔咔”,渾身的骨骼,如同爆豆一般,傳來陣陣清音,帶動著肌肉,不時震顫,舒爽極了。
“呼!”
一呼之下,濁氣排出,渾身毛孔,都通透起來,說不出的愜意。
王道玄心情激蕩,運步如飛,直到了山下,才想起兒子,轉身一望。
便見王文靜不急不徐,跟在身后不遠,不免有些奇怪。
只是此處人多嘴雜,不是說話之處,
他也不便相問,穿過村莊,走到路上。
不一時,便到了白鹿書院。
與白猿武館不同,因為費用便宜,書院里聚集了不少孩童,年紀大多在十一二歲,正是頑皮好動之時。
似王文靜這般小的,卻只有他一個,此時那些學子,三三兩兩,聚在門口,等待開門。
見了王文靜背著箱籠,全聚集過來,指指點點,笑道。
“這么小的娃娃,怕是奶還沒褪呢!
入得班來,若被魏夫子,尋到錯處,打了板子,怕是要嚎啕大哭,不好哄哩!”
“魏夫子還好,若遇到我們甄夫子,只一噔眼,露出那等兇像,保管他嚇得丟了魂!”
“還是讓顏夫子領去吧,他是個妻管嚴,最是沒脾氣,怕老婆的。慣會照顧孩子。”
眾人一聽,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顯然那顏夫子,不太體面。
王道玄卻湊過去,與那些學生,打探幾個夫子的學問。
得知那魏夫子學識最為廣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一等一的人才。
那甄夫子卻是管教嚴格,訓導有方,無論多么頑劣的孩童,到他手下,都管得跟規規矩矩的。
只有那顏夫子,性情隨和,不太約束弟子。
學童吵也罷,鬧也罷,都放任自流。
一到下課,便溜回家中,去陪老婆,所以門下弟子最少,不過七八個,勉強混個溫飽。
據說白鹿書院還有位山長,只是眾位弟子,來的年短,并未見過。
王道玄喚過兒子,吩咐道。
“學院中,有三位師長,顏夫子性格隨和,甄夫子管教嚴格,只有魏夫子學問最好。
你不如拜在魏夫子門下,不拘多少束脩,我一并拿給你!”
王文靜擺手道:“我自理會的!爹你看,這對聯有些意思?”
一副對聯,有何古怪。
王道玄睜眼望去,頓時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