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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文靜入學

王文滿聽到還有別的方法,能獲取靈韻之寶,直拉住白劍心的胳膊,搖晃道。

“師父!你快說說,還有何法?”

白劍心只順手一推,撤出胳膊,笑罵道。

“你這小猴,有用時,便師父,師父,叫的親熱!

無用時,便把我撇到一邊,望也不望一眼。”

王文滿情知他是玩笑話,身形一轉,來到他身后,便幫他捏肩捶背,邊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么!你快說說,還有哪里,能尋到這靈韻之物?”

白劍心被徒弟一按,肉麻筋軟,身子也松快了些,笑道。

“這靈韻之物,秘境中卻有些產出。

只是咱們眉郡,地處邊疆,千年以來,也沒秘境出現。

只隔壁的綿郡,有口黑水潭,也被妖族占了去。

卻難,卻難!”

王文滿聽說是黑水潭一般的秘境,立刻絕了這心思,撇下手道。

“師父,你可別害我!因為那黑水潭,連郡守都死了兩個!

我還想留著小命,給你養老送終呢!這事休提,休提!”

“也罷!手往上面一點兒,按在穴位上,用點兒力!

哎呦!舒服!”

王文滿依照他的指示,給他按了一陣,便說要回山中練劍,辭別了師父,走出養德堂。

正碰到白帆在演武場上練劍。

見她練得認真,

他輕手躡腳,悄然走上前,倏然一轉身,閃到白帆跟前。

唬得她匆忙收招,嬌聲罵道。

“你個皮猴子,怎么來了?”

語氣中帶著幾分欣喜。

王文滿見她收了寶劍,笑問道。

“白師侄女,兩個月不見,你的劍法退步了,怎么不來山上,與我一起練劍!”

白帆聽了爺爺的話,不知如何作答,只嘟著嘴道。

“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要你管來!”

王文滿習慣她的口氣,也不以為意,對她說起牛二力服徭役,送軍糧之事。

引得她唏噓不已,險些掉下淚來。

又說起新來的水青,只說他懶得像豬,大白天,也不做活,只躺在青石上,呼呼大睡。

到點吃飯,吃完又睡,上山一個月,雖沒淘氣,只是肉又多了幾斤。

偏偏愛講那風花雪月的事,實在煩人。

逗得她破涕為笑,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

笑了一陣。

王文滿見天色不早,便與她作別,臨行前,笑問道。

“你明天,來不來?”

“再說吧!”

白帆也不敢答應,目送他出了武館,才來找爺爺白劍心。

白劍心見了那破山伐脈的奇效,知道孫女操控氣血的能力不足,如今不過能同時操控四道氣血,到了凝脈期,連五行劍輪,都凝聚不出來。

不然,他放著自家人不收,去收王文滿做什么。

有了王文滿的例子,他對孫女的期待,也高了起來,點頭說道。

“你明天也去,不過不許用劍,只能煉骨。”

白帆滿心歡喜,點頭應一聲“是”,便跑了出來。

被關了兩個月,便是只鳥,也向往自由,何況是個孩子。

次日,清晨。

她空手,沒帶寶劍,一個人離了武館,一路上蹦蹦跳跳,又來到了天池山。

與村民打過招呼,在半山腰上,果然見到了王文滿,和躺在石頭上呼呼大睡的水青。

水青自然也見到她,見是個女孩,也有些驚奇,翻身起來,招呼道。

“王大哥!你行呀!開荒都有妹子來找你!比昨天那個乖多了!”

“呸!說得什么屁話!沒你的事!睡吧!睡死了,等你爹來接你!”

王文滿罵了他幾句,收劍跳到白帆跟前,舉劍指著一塊一丈寬的石頭,說道。

“白師侄女,我新練了一式劍法,你來看!”

說著話,直揮劍直擊,劍光落處,將那巨石分成八塊。

他得意洋洋轉身,準備向白帆炫耀一番,卻聽她淡淡的說道。

“我爺爺,只讓我專心煉骨,不練習劍法了!”

王文滿只覺得一拳打在空氣中,說不出的郁悶,收了劍,進身推出一掌,嘭得一聲,打在石頭上,震得手心發麻。

偷眼一看,白帆向左走出十余步,停在一顆樹前,“喝”的一下,推了過去。

“啪啦!”直將樹干,打碎一半。

好厲害!

躺在石頭上的水青見了,不由暗自咂舌。

光這一手,就比他強上許多。

他躺了一上午,只聽得耳邊呼喝之聲不止,連覺都睡不著,索性也爬起來,對準一塊巨石,運足氣血,拍了下去。

連拍了七八掌,好不容易,拍碎一塊,四處張望,卻無人喝彩。

只見得兩人,一人一掌,將比自己那塊,大的多的石頭,拍成碎塊。

王文滿仍不忘,回頭笑道。

“水老弟,加油!晚上請你吃烤兔子!”

“說是請客。還不是,我去抓!沒誠意!”

水青冷哼一聲,又躺在石頭上,睡了下來。

心情好時,便跳起來,干會兒活。

心情不好,便一睡,直到天黑。

王文滿也不理會他,只與白帆一味埋頭苦修。

倏忽又過了一個月。

這日正是八月初三。

王文滿正在田間用功,便見弟弟王文煥從山上跑下來,隔得老遠,就高聲喊道。

“王文滿,爹叫你!”

大概與他犯沖,王文煥從小就不叫他大哥,只直呼他的大名。

王文滿也習慣了,與白帆、水青,打個招呼,縱起身,如飛鳥一般,幾個起落,便落在臺階上。

跺腳,抖落了泥土,拽開步,一路小跑,向家中跑去。

“好懷念家中的大床。縣尉怎么還不來接人呀!”

他也不等弟弟,埋頭想著心事,來到書房,見父親正在撥打算盤算賬,忙垂手站在桌邊。

王道玄算完最后一筆,才放下筆,轉過頭來,從桌子下,取出一個匣子,擺在桌上說。

“這是你的天青石和舍身丹,我打聽過了,你要打開天門,開始凝脈,這兩樣東西,必不可少。

所以親自去了郡中,給你買了回來!”

“爹!不是!真的是天青石。”

王文滿激動的語無倫次,直打開匣子。

只見里面放著一個玉瓷瓶和一塊天藍色的小石頭。

他雖沒見過,卻認得瓷瓶上“回春堂”三個字,父親既然這樣說,定是真的了。

他張開嘴,滿臉不可置信的說。

“爹!你那么摳門,怎么舍得花錢!”

“啪!”

話還沒說完,腦袋上便挨了一個腦嘣。

王道玄嫌不解氣,又敲了幾下,笑罵道。

“滿嘴胡話的猴崽子!當著面,就說我摳門,到外面,還不知怎么編排我呢!

“哎呦!爹!別打!別打!我錯了!”

王文滿捂著頭,如不倒翁一樣,閃了又閃,忽然好奇地問。

“爹!你發財了?怎么這般舍的?”

“我把藥材賣了!家里還有些積蓄,湊一湊,也夠了!

我總是你爹,不幫你,誰幫你呀!”

王文滿這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透過窗欞,見那五十畝藥田,盡數收割完了,只余下些黃土。

想到一家人,兩年的積蓄,都落在自己身上。

也收了玩笑之心,恭恭敬敬,給王道玄行了一禮,哽咽道。

“爹!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破開天門,成為凝脈武者,加入府軍的。”

“嗯!盡力就行了!你將這兩樣東西,收起來,去玩吧!”

王道玄看他抱著匣子,走出了書房,才打開賬本,盤算道。

“家里只剩下八百兩銀子,卻也夠花。

眼看二兒子已經快五歲了,先問問他,想是讀書,還是習武!

要是習武,少不得,要將后山山洞藥田里的青靈草,割些來賣。

那草一斤五兩,割個二百斤,就差不多了!

不到十分之一,可以承受。”

打定主意,他當即喚來王文靜,詢問他的意向。

王文靜卻打個哈欠,朗聲答道。

“練武有什么意思,難道像哥哥一樣,整天拿把劍來捅山。

我要讀書!”

“果然是個讀書的好苗子!”

王道玄見他難得說了這么多話,直點頭笑道。

“我明天,帶你去白鹿書院。那地方,在我們家老宅的隔壁。

入了學,便要好好讀書,別學你姐姐,說什么‘認個字,會寫名就好了’。

整天研究那些,神叨叨的鬼畫符。”

“好!走了!”王文靜打聲招呼,倒背著手,邁著方步,步出門外,那架勢堪比縣令大人。

王道玄看也又看,終于把要吐槽的話,咽了回去。

真要吵起來,他怕直接,被文靜抓住要害,一擊插到肺管子。

老三王文煥就沒少挨刀,整天被氣得炸肺,還要找他下棋。

想起三兒子,王道玄就有些頭痛。

七殺入命,倔強的跟一頭驢一樣,怎么說都不聽。

難呀。

他打開眾星之主系統,發現星珠,經過時間的積累,又達到了兩枚。

一主星,四顆小星,圍繞著紫微星旋轉。

心月狐,天機、天樞、七殺。

只有四顆,少了點。

他笑著站起身,面色潮紅,出了書房,來到自己房間,便見妻子榮玉芷,正坐在桌子邊,裁衣服。

穿著一件水藍色裙子,越發顯得沉靜溫柔。

他走近前,向她雪白的脖子上吹口氣,不由分說,伸手將她攔腰抱起。

驚得榮玉芷嬌聲喊道。

“大白天,孩子們都在呢!你干什么……”

“嗚……”

……

翌日,清晨。

王道玄早早起來,在妻子的服侍下,穿上了一件雪白長衫,與她親昵一番,才出了房門。

剛到院子,便見王文靜也穿了一身雪白的長衫,胸前掛著一個黑袋子,背著一個小巧的書架。

那書架上有三層,卻都空空如也,一本書,也沒放。

王道玄笑道。

“靜兒,你倒不像個書生,反而像個貨郎,去進貨的!”

誰知,剛剛說完。

王文靜便點頭應道:“是!走吧!”

“好吧!我就陪太子讀書,走上一回!”

王道玄心中暗笑,帶著王文靜,出了家門,順著臺階,一路下山。

見兩邊的高粱,已快熟了,紅彤彤的,微風一吹,傳來一陣清香。

忽然笑道。

“不用賣藥了,這高粱還能賣些錢來!”

他心情正好,腳步也不由輕快許多,將乾元呼吸法用出來,不知不覺,便突破到了一呼運轉八十一個周天。

只覺得,“咔咔咔”,渾身的骨骼,如同爆豆一般,傳來陣陣清音,帶動著肌肉,不時震顫,舒爽極了。

“呼!”

一呼之下,濁氣排出,渾身毛孔,都通透起來,說不出的愜意。

王道玄心情激蕩,運步如飛,直到了山下,才想起兒子,轉身一望。

便見王文靜不急不徐,跟在身后不遠,不免有些奇怪。

只是此處人多嘴雜,不是說話之處,

他也不便相問,穿過村莊,走到路上。

不一時,便到了白鹿書院。

與白猿武館不同,因為費用便宜,書院里聚集了不少孩童,年紀大多在十一二歲,正是頑皮好動之時。

似王文靜這般小的,卻只有他一個,此時那些學子,三三兩兩,聚在門口,等待開門。

見了王文靜背著箱籠,全聚集過來,指指點點,笑道。

“這么小的娃娃,怕是奶還沒褪呢!

入得班來,若被魏夫子,尋到錯處,打了板子,怕是要嚎啕大哭,不好哄哩!”

“魏夫子還好,若遇到我們甄夫子,只一噔眼,露出那等兇像,保管他嚇得丟了魂!”

“還是讓顏夫子領去吧,他是個妻管嚴,最是沒脾氣,怕老婆的。慣會照顧孩子。”

眾人一聽,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顯然那顏夫子,不太體面。

王道玄卻湊過去,與那些學生,打探幾個夫子的學問。

得知那魏夫子學識最為廣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一等一的人才。

那甄夫子卻是管教嚴格,訓導有方,無論多么頑劣的孩童,到他手下,都管得跟規規矩矩的。

只有那顏夫子,性情隨和,不太約束弟子。

學童吵也罷,鬧也罷,都放任自流。

一到下課,便溜回家中,去陪老婆,所以門下弟子最少,不過七八個,勉強混個溫飽。

據說白鹿書院還有位山長,只是眾位弟子,來的年短,并未見過。

王道玄喚過兒子,吩咐道。

“學院中,有三位師長,顏夫子性格隨和,甄夫子管教嚴格,只有魏夫子學問最好。

你不如拜在魏夫子門下,不拘多少束脩,我一并拿給你!”

王文靜擺手道:“我自理會的!爹你看,這對聯有些意思?”

一副對聯,有何古怪。

王道玄睜眼望去,頓時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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