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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山雨欲來 大幕將開

猿飛日斬難得沒有悶在辦公室里,反而一個人在火影大樓的屋頂曬太陽。

不過,這并不是說日理萬機的火影大人今日心情閑適。

而是恰恰相反的,嚴峻的局勢迫得他心焦如焚,實在無心處理那些對比之下顯得雞毛蒜皮的小事。

“太懈怠了,猴子!”

最好的朋友永遠知道該在哪找到你。

志村團藏看了看老猴子腳下的煙灰皺了皺眉,開口道:

“云隱也已經抵達了,確定雷影會在正式考試時前來出席!”

猿飛日斬拿下嘴上的煙斗,吐出一口濃烈的煙氣。

“那就是只剩霧隱了...這時候還沒消息,看樣子是不會來了。”

“還以為大野木真能湊齊五影會談呢。”

團藏:“來也不怕!他們能成什么氣候?!”

猿飛搖了搖頭,緩聲問道:“山雨欲來啊...團藏,你說——他們能做到哪一步?”

局勢已經相當的清楚了,土與雷主動貼上來,必然是要聯合施壓,以達成某項目的。

木葉這邊,既然打開大門邀請各國各村一起參賽,倘若獨獨拒絕巖隱和云隱,豈不是顯得怕了他們一般,在天下人面前失了威信?

那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無論如何也該對這兩個惡客做個充分的預期,好好思量對策。

團藏面色一肅:“交給我吧,猴子!他們什么都做不到!”

團藏主動下軍令狀,可猿飛日斬聽似沒聽,氣得他一只獨眼閃爍不已。

火影只是問道:

“自來也和綱手回來了嗎?”

團藏悶聲答道:“自來也已經抵達村子,綱手姬...還未找到她的蹤跡。都是你對弟子太放任了,猴子!”

火影依舊淡定,又問:“砂隱的情報研判得如何了?羅砂有跟土影雷影攪和在一起嗎?”

團藏不屑地哼了一聲:“斷脊之犬,腳下乞食。他還能翻天不成!”

猿飛日斬點點頭,終于轉過身來,陽光在他臉上雕刻出千溝萬壑。

他看著躲在火影巖投下的陰影中的團藏,輕描淡寫地說:“你該曬曬太陽了,團藏。”

“走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如此。”

猿飛日斬抬步而行,路過團藏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團藏低下頭,恭敬地請三代目火影先行。

待猿飛走過,他徐徐抬起獨目,眼神如幽井深壑,難以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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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隱的一班人馬在外交驛館安置好后,大搖大擺地出來逛街。

木葉忍者村的繁華,令鮮少出村的少男少女們目不暇接。

阿茨伊、卡魯伊、奧摩伊、夜月優人、羽衣晴美,便是這次跟寧次一起,即將參加考試的下忍們。

孩子們并不知道那么多,單純地懷著少年人要大顯身手的雄心壯志,神采飛揚。

一伙人即將在路口分道揚鑣,落在最后的卡魯伊回頭揮了揮手:

“你們逛一逛就快過來哦,那一家拉面真的很有名的!”

“嗨——!”寧次抬手答應,目送孩子們簇擁著拉希老爺子直奔傳說中的一樂拉面而去。

“我們也走吧,泉。”

身旁戴黑紗帷帽的苗條身影,正是宇智波泉。

兩人皆著常服,并沒有攜帶兵器和護額。

“已經完全適應了嗎,隼?”黑紗下傳出溫柔的聲音。

“啊——”寧次抬手摸了摸眼睛的位置。

不止是面具,還綁上了一道二指寬的黑色綢緞。

其內側隱藏著密密麻麻的術式,將他的白眼完全封印了起來。

他現在,是真的失去視覺的狀態,唯有這樣才能安心地在木葉里正大光明地走動。

而泉由于離開木葉時已經十三歲,難保不會恰好碰到故舊,所以也還是有遮掩面目的必要。

寧次:“剛開始還相當難受。不過這一路走過來,已經完全沒問題了。”

頓了一頓,他打趣道:“這樣打些折扣,我才像是下忍嘛,全當是修行了。”

泉輕輕笑了一聲。

二人玩笑間,已經漸漸遠離了喧囂的主街道,靠近木葉的邊緣地區。

這里是木葉的公墓,紀念戰斗英雄的地方。

能留下尸骨的會占據個半米見方的位置,死無全尸的也能在慰靈碑上留下姓名。

兩人沉默著在一排排墓碑中間走了很久,泉才終于拉著寧次駐足。

“到了,隼。”

“真的在這里啊?”

目不能視的寧次輕輕蹲下,以指尖輕輕摸索墓碑上的刻痕,終于確認——

“日差,僅此二字而已。”

九年前,由于丟了寧次這么個大活人,所以木葉并沒有把自盡的日向日差的尸體交出去,云隱也沒有就此再糾扯鬧事。

寧次拍了拍墓碑,跟身體發膚的親生父親打著招呼:

“也是,宗家和火影回過頭來搞明白您做了什么之后,沒把您挫骨揚灰灑進河里,已經算是面子上過得去了。”

“怎么可能再把您葬進族地里呢?那些蟲豸連姓氏都給您抹了。”

“不過也好,您總算是...自由了。”

“剩下的,交給我就好...日差先生...抱歉。”

云隱的考生在木葉自由活動,不可能沒有盯梢。

為了萬無一失,寧次難以將“父親”這個稱呼宣之于口,恐為此泄露身份。

占據了日向寧次的軀體,擁有那孩子四年的記憶。

還全靠日差的拼死操作,才得以逃脫“籠中鳥”的厄運,在云隱獲得嶄新的生活。

所以于情于理,日向日差的殺身之仇、奴役之恨,和其人悲劇的一生,都該由他一力承擔了結因果的責任,無可推卸。

“您好......?”腳步聲由遠及近,女孩兒怯怯地開口。

“請問,您們是來吊唁的嗎?”

白眼黑發的姐妹二人各抱著一束白菊,緩緩靠近。

身量稍高的短發姐姐走在前面,相當羞怯地打著招呼。

與害羞禮貌的姐姐相比,長發的妹妹性格似乎更為潑辣,她皺著眉喝問:

“喂!你在墓碑上胡亂摸索些什么!?”

泉拍了拍寧次的肩膀,開口提醒:“白色的眼睛,是兩個日向家的女孩子,隼。”

寧次笑著站起,轉過身來,面向姐妹二人。

姐姐輕輕掩口“啊”了一聲,立刻鞠了一躬:

“原來您看不見嗎?真是抱歉!”

日向家會來吊唁日差的女孩兒,還有這嬌羞怯懦有禮貌的模樣。

寧次哪還能認不出,面前之人就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自己嫡親的堂妹——日向雛田。

還有她的親妹妹,日向花火。

他指著墓碑,戲謔地問道:“日向一族既然把亡者的姓氏都收回了,竟然還會有族人前來吊唁嗎?”

雛田語塞得說不出話,妹妹花火走上前來,不客氣地予以回應:

“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到底是什么人,在這里做什么?”

寧次并不回答。他抽動鼻子嗅了嗅,問道:“兩位小姐帶花了嗎,是白菊?”

“可以分給我一束嗎?我是來吊唁日差先生的,但是入口處的管理員那里,不愿意賣花給我。”

雛田聽面前少年自稱是來吊唁的,手里的花束已經緩緩遞了出去。

她自然而然的問道:“當然可以,但是...管理員先生是村里退休的忍者前輩,人很好的...他怎么會不愿意賣給您呢?”

寧次:“因為我不是木葉的忍者,管理員大叔不認識我。”

雛田:“啊,原來是來參加考試的外村友人嗎。請問您來自哪里呢,竟然與日差叔父有舊?”

“云隱。我來自雷之國,云隱村。”

少年的語氣輕快,空氣卻仿佛在一瞬之間凝固。

雛田驚得瞪大了瞳孔,立刻抱著花束退后了兩步。

“云...云隱村!”

花火一個箭步攔在姐姐身前,擺開了八卦掌的架勢。

“可惡!云隱的兇手,竟然還敢到死者墓前來耀武揚威嗎!”

“兇手?”寧次與泉皆波瀾不驚。

“當年的事情,日向日足是這么講給你們的啊...”

花火厲喝道:“住口!竟敢直呼父親大人的名諱!”

暴起的血管如枝杈般在臉頰上蔓延,日向花火已然啟動了白眼。

“先不說云隱吧。”

寧次卻只是指著墓碑淡定的開口:

“我大概想得到你們腦海中故事的版本。”

“日向日差,在強敵的逼迫下,為了給村子爭取和平休養的時間,替族長兄長一死抵命,堵住了云隱強盜叫囂的借口。是這樣嗎?”

“那么我請問了,兩位小姐。”

“對家族和村子來說,他都應該是個勇于犧牲和奉獻的——英雄才對吧?”

“怎么會被日向一族除名呢?”

“尸體進不了祖墳,連墓碑上都被抹去了姓氏。”

“他到底做了什么令日向一族如此憤怒的事情?你們的族長大人,日差的親哥哥,是如何跟你們編造這一段的呢?”

姐妹倆無言以對,花火斥道:

“跟你們這些無端沖進人家里的強盜土匪,沒什么好說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小小姐。”

寧次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他答應了義父不為了日向宗家節外生枝。

何況,便是算賬,也犯不著單沖著這兩個小姑娘來。

日差的債,且給宗家那些垃圾多存些時日的利息。

待二人走遠,日向花火收起白眼,如釋重負地長出了口氣,接著恨鐵不成鋼地吵起自己的姐姐:

“你就不能別像個鵪鶉一樣嗎,雛田姐姐!”

雛田卻定定地望著二人消失的背影,喃喃道:

“剛剛忘記問一問,寧次哥哥怎么樣了?”

花火氣得抓了抓頭皮:“還有什么好問的,那個認賊作父的家伙!”

“早就聽說了不是嗎?云中之光!云隱年輕一代最出色的天才,十三歲的上忍,最年輕的‘雷影之鎧’擁有者!”

“反正人家過得很好,早就不記得自己姓什么了!”

雛田搖搖頭:“父親說,‘雷影之鎧’根本不是這個年紀可以成就的術。”

“這些消息,可能是云隱的宣傳戰略,他們一向慣于這么做。”

“寧次兄長,會不會,一直被監禁著呢...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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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與泉趕到一樂拉面門口時,這里圍滿了看熱鬧的木葉群眾們。

“誒誒誒,要打起來了要打起來了!”

“還是兩個女孩子誒...那個小姑娘怎么那么黑呀?”

“那是外村的忍者啦,最近好像有外交活動!”

......

人群中空出了一個小場地,卡魯伊正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對峙著,兩人身后各自站著壓陣的同伴。

卡魯伊恨聲道:“我跟你說過了,這個位子有-人-了!”

黑色短發的少女皮膚白皙,身材纖長,穿著一襲利落貼身的暗紅色高領旗袍,卻把玉筍般的右臂右腿都裸露在外。

她雙手抱在胸前,姿態睥睨:“店面就這么大,老板不做生意了?你說有人,人在哪,找茬是吧?”

“找茬?”卡魯伊攥緊了拳頭,微微躬身。

“我看是你找茬!”

話音拋出,她弓步蹬地,一拳砸出。

“怕你不成!”

黑發少女揮舞起包裹嚴實的左臂,分毫不讓地搶身而上!

“砰——”

“不要打架!”

燦爛的金發耀眼得晃人,帥氣的少年閃亮登場,穩穩接下了兩位少女的拳頭。

他抬起頭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左右臉頰各長著三根貍貓一般長長的胡須。

“大家既然都是一樂拉面的忠實粉絲,一起坐下來分享美食吧!”

“要好好做朋友哦!”

“哈哈!”黑發少女爽朗地笑出聲。

“你這個家伙,還蠻有意思的嘛!”

“本大小姐叫作黑土,金發小子,報上名來!”

金發少年松開手,用力甩出一個大拇指:

“你好啊,我是漩渦鳴人,未來要做火影的男人!”

卡魯伊還咬著牙:“黃頭發的笨蛋,誰要跟她作朋......”

拍在肩膀上的手打斷了她,卡魯伊回頭一看,寧次正笑著沖她輕輕搖頭。

粉頭發的少女和酷酷的撲克臉美少年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春野櫻擂了一拳不省心的金發熱血笨蛋,罵道:“不要找到機會就耍帥啊,笨蛋鳴人!這些都是麻煩的家伙!”

鳴人撓了撓后腦勺:“嘿嘿!大家只是都太喜歡一樂拉面而已啦!”

只露出一只眼睛的男人,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銀灰色頭發,像個稻草人一樣搖搖晃晃地走到中間,“啪”地一聲合上了手上的限制級書刊。

旗木卡卡西懶洋洋地說道:“云隱和巖隱的各位,游覽和消費的話請隨意。尋釁滋事的話,可是會被按法度拿下的喲。”

他死魚一樣的眼神左右掃過兩邊的帶隊者,黃土抱著手輕哼了一聲,拉希老爺子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黑土大小姐哼了一聲帶著巖隱的人離開。

寧次不住地安慰著卡魯伊,一行人另外去找吃飯的地方。

旗木卡卡西也不再多言,帶著學生們向拉面店里去。

宇智波佐助似有所覺地回頭望了一眼云隱離開的方向。

好奇怪的感覺,剛剛,有誰看了我一眼嗎......

“佐助!你要點什么?”

小櫻的催促從里面傳來,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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