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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只是為了執(zhí)行組織的任務(wù)而已

這些人的出現(xiàn),瞬間讓整個賭場原本喧囂的氣氛降至冰點,一股混雜著殺戮、貪婪與死亡的壓迫感,籠罩在場的每一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身形高挑,有著一頭淡藍色短發(fā),面容冷艷卻神情淡漠的女子。正是曉組織創(chuàng)始人之一,被稱為天使的小南。

在她的左側(cè)是一個身材更加魁梧,渾身上下都纏繞著繃帶,只露出一雙綠色眼睛的男人。傳聞這個人與初代火影交過手,擁有五顆心臟,被稱為與天地同壽之人的角都。

而在她的右側(cè),則是讓宇智波佐助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宇智波鼬。

當這三個人出現(xiàn)的瞬間,自來也和綱手的臉上同時浮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凝重神情。

“小南,角都,還有鼬。”自來也聲音變得無比低沉,“你們竟然會同時出現(xiàn)在這里,曉,究竟有什么陰謀?”

而另一邊的宇智波佐助在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時,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失去了聲音與顏色。

一股如同實質(zhì)般帶著極致憎恨與痛苦的殺氣,從他的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仇恨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就要將他的理智徹底淹沒。

然而就在佐助即將不顧一切地沖上去的時候,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在鐵之國冰冷的道場之內(nèi),自己揮出至靜一刀時心刃合一的空明感覺,也回想起了鳴人對自己說過的話。

你的對手不只是他,更是心中還沒被完全掌控的火焰。

佐助身體猛地一顫,幾乎要被怒火燒毀的理智,被一股更加堅韌和沉靜的道心,強行地拉了回來。

佐助依舊站在原地,但沖天而起的狂暴殺氣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向內(nèi)收斂。

此刻的佐助不再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他變成了一柄被緩緩拔出鞘的絕世神兵。

冰冷,死寂,卻又蘊含著足以斬斷一切的恐怖鋒芒。

看著自己本應(yīng)該被仇恨沖昏頭腦的愚蠢歐豆豆,此刻卻展現(xiàn)出一種連自己都感到心驚的可怕的掌控力,宇智波鼬不由得露出驚訝之色。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這段時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現(xiàn)在看來佐助已經(jīng)脫胎換骨,甚至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存在。

“宇智波鼬。”

佐助的聲音不再是咆哮,而是一種冰冷刺骨的平靜,他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只是平靜地與自己的兄長對視,可眼神中還是蘊含著積壓近十年的血海深仇。

小南目光掃過全場,最終落在自來也和綱手的身上,“老師,綱手大人。我們來此并非想與木葉為敵,只是為了執(zhí)行組織的任務(wù)而已。”

她的視線在賭場內(nèi)搜尋,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任務(wù)?”綱手冷哼一聲,“你們這群恐怖分子的任務(wù)除了制造戰(zhàn)爭和殺戮,還會有什么?”

“呵呵呵呵……”角都發(fā)出難聽的笑聲,“戰(zhàn)爭和殺戮確實能帶來不少收益,不過我們這次的目標只是一個很有價值的新產(chǎn)品而已。”

他指的是湯隱村的叛忍,擁有不死之身的邪神教信徒,飛段。這次曉組織打算利用手段將他收入組織中,只是可惜來晚了一步,飛段已然不在此地。

然而角都貪婪的目光在掃過自來也和綱手時,卻不受控制地亮了起來。

“不過,既然在這里同時遇到了兩位傳說中的三忍,如果就這么空手而歸,豈不是違背了我的信仰?”

“角都。”小南的聲音依舊冰冷,“不要節(jié)外生枝。”

“這怎么能叫節(jié)外生枝?”角都繼續(xù)說道,“小南你看看這里,一個傳說中的三忍綱手姬,地下黑市的懸賞金高達九千萬兩。另一個蛤蟆仙人自來也,更是達到了一億兩千萬。這兩個人頭足以支撐我們組織未來十年的所有開銷,完成任務(wù)和賺取經(jīng)費這兩件事,完全不沖突!”

角都身上的五顆心臟開始瘋狂鼓動,查克拉從他的體內(nèi)彌漫開來,“今天你們兩個的人頭和錢,我全都要了。”

就在一場足以將整個湯隱村都從地圖上抹去的傳說級別大戰(zhàn)即將爆發(fā)的瞬間,一聲充滿無奈與厭煩的嘆息聲,忽然響了起來。

“唉……”從始至終都仿佛在看戲的漩渦鳴人,終于緩緩地從座位站了起來。

“我說……”他撓了撓自己金色的頭發(fā),臉上是一副被吵醒午睡時的不爽表情,“你們這些大人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很吵的,會影響到別人做生意。”

一邊說,鳴人一邊向前隨意地踏出一步。

就這一步,整個世界都仿佛被按下靜音鍵,一股無法被形容,無法被感知,超越了查克拉和殺氣,超越了所有已知力量的絕對意志,從鳴人體內(nèi)悄然彌漫開來。

在這股意志的籠罩下,自來也掌心原本已經(jīng)高速旋轉(zhuǎn)的螺旋丸悄無聲息消散,綱手凝聚全身怪力的拳頭也變得軟弱無力,角都身上的觸手仿佛遇到天敵,驚恐地縮回體內(nèi)。

小南即將化為漫天紙片的身體重新凝固成實體,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更是如同近距離直視太陽的凡人,不受控制地流下兩行血淚。

全場所有的S級強者在這一刻,都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按住神魂,足以毀滅村子的力量在這股本源意志面前,脆弱得如同一粒塵埃。

“我都說了。”鳴人的聲音依舊平淡,但每一個字都帶著天威,“這里,現(xiàn)在由我說了算。”

他先是看了一眼滿臉貪婪的角都。

“錢是好東西,但也得有命去花。”

然后又看了一眼如同人偶般的小南。

“任務(wù)也很重要,但有時候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任務(wù)。”

最后,鳴人的目光落在宇智波鼬和佐助身上。

“至于你們兄弟之間那點剪不斷理還亂的家庭倫理劇。”鳴人臉上露出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頭皮發(fā)麻的和善笑容,“可以等我不在的時候,再慢慢演嗎?”

“好了,戲看完,你們可以走了。”

話音落下,鎮(zhèn)壓著整個空間的絕對意志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曉組織三人感覺自己恢復(fù)了自由。

角都看向鳴人的眼睛里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小南則似乎想要將這個顛覆她所有認知的少年,牢牢記在心里。而宇智波鼬則在與佐助進行了一次無比復(fù)雜的對視之后,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離去。

他們甚至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眨眼之間三名S級叛忍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

當曉組織三道不祥的身影狼狽不堪地消失后,金豬賭場內(nèi)因為極致恐懼而被繃緊的弦,才終于有了松動的跡象。

但沒有人敢動,也沒有人敢大聲喘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地聚焦在緩緩轉(zhuǎn)過身的鳴人上。

“那么,綱手婆婆。”鳴人的聲音清脆,仿佛剛才鎮(zhèn)壓整個空間的舉動只是眾人的一場集體幻覺,“不如我們倆來一場賭約吧,單指掰手腕誰贏誰做主,不知道這個賭約在你那里能算數(shù)嗎?”

綱手抬起頭呆呆地看著鳴人,她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足以一拳轟平山巒的怪力,在這個少年面前如同孩童的嬉鬧。身為三忍的尊嚴與威勢,在對方如同神明般的絕對意志面前,更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更何況對方剛剛以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輕描淡寫地就將足以顛覆一個小國的曉組織成員給勸退。

反抗,這和螳臂當車有什么區(qū)別?

綱手心中涌起了一股已經(jīng)有幾十年未曾出現(xiàn)過的無力感覺,她看著鳴人純真的笑臉,許久才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嘶啞的字。

“算。”

“太好了!”鳴人高興地一拍手,他自來熟地拉過一張椅子坐到綱手的對面,然后將自己看起來毫無力量感的手,放在早已被無數(shù)賭徒血汗浸透的堅實賭桌上。

“來吧。”鳴人對著綱手勾了勾手指。

深吸了一口氣,綱手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眼神無比的復(fù)雜,她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賭的不再是金錢,而是她過去數(shù)十年里逃避的所有。

她緩緩伸出自己蘊含著恐怖力量的右手,將食指與鳴人的食指輕輕抵在一起。

“那么。”一旁,早已嚇破膽的賭場老板,用顫抖著聲音充當起臨時的裁判,“預(yù)備,開始!”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股肉眼可見的強大查克拉氣浪從綱手的身上轟然爆發(fā),她自己身經(jīng)百戰(zhàn)足以名震忍界的恐怖怪力,毫無保留地盡數(shù)凝聚在自己的指尖之上。

腳下的地板瞬間龜裂,身下的椅子同樣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面前由最堅硬鐵木所打造的賭桌,更是以兩人手指接觸的點為中心,瞬間布滿蛛網(wǎng)般的裂紋。

綱手要用這一指來捍衛(wèi)自己身為三忍,身為怪力無雙的最后尊嚴。

然而……

任憑綱手如何催動查克拉,任憑她的手臂青筋暴起,任憑足以撼動山岳的力量如何瘋狂地輸出。

對面鳴人的手指卻如同扎根于世界中心的神山紋絲不動,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半分改變。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綱手因為竭盡全力而漲得通紅的臉,然后看似纖細的手指輕輕向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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