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就這，就這？

有人要在你的車上動槍，你連制止的行為都沒有？

溝槽的哥譚，人的腦子都壞掉了，連怎么在秩序下生活都不知道了。

染著黃毛的竊賊也掏出一把格洛克14，指著張威客的腦袋，“黃皮猴子，趕緊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丛谒緳C的份上，我就不從你身上卸零件了。”

“呵呵！”

張威客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放在口袋里的左手直接扣動扳機。

9毫米的手槍彈發射！

第一發在黃毛肩膀上開了個大洞，第二發打穿了他右手手肘。

張威客坐在座位上，穩住身體，快速扣動扳機。

他不用眼睛去看目標，而是用耳朵聽周圍的動靜，用心去感應敵人的行動。

他開槍時，就是一個字——快！

槍聲連成一片，彈匣的子彈一瞬間就全都打空了，火光和硝煙味道伴隨著子彈，一起打進敵人的身體。

五個又偷又搶的小蟊賊一槍都沒有開出來，全都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嚎叫，就像是正在被放血的肥豬。

他們左右肩各挨了一槍，再也沒法拿起掉在地上的槍。

卻還是忍著劇痛，不停往后蹭，看著張威客的眼睛里滿滿都是恐懼。

他們想要活下去?。?

剛剛還怒斥車上人都滾下去的司機也沒了聲音，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方向盤上，老老實實的開車，再沒有了反對意見。

踏馬的，哥譚什么時候又來了這么一個狠人，開槍的速度快到人眼都要看不清楚了。

不能惹，不敢惹，全當沒有看見吧！

張威客給手里的伯萊塔換了彈匣，這槍是他昨天干掉白人兄弟會的馬仔之后，繳獲的戰利品。

三把都是伯萊塔的經典款，沒有被保養過，內外有不少劃痕，還有殘留不少火藥。

但夠用了。

張威客戰斗風格繼承成燕雙鷹，講究絕對的快，相對的準。

只要你能比別人先開槍，就算是偏了一兩發，也無所謂。

他現在的訓練還不足，左手要比右手慢上許多，但對付一般的小毛賊也夠用了。

“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留下，我也不會卸下你們身上的零件！”

張威客翹著二郎腿，上好彈匣的手槍隨時可以向任何方向射擊。

他把這些下三濫說的話還了回去，看著這些家伙把身上的現金、首飾和槍械子彈全都裝進一個大包里，全程都沒有說話。

對這種人，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領頭的小黃毛用不顧還在淌血的肩膀，將包放在張威客腳下，隨即他也半跪下來。

“這位大哥，我們認栽了！只是我想請教，自己栽在了哪位大佬手里？”

“我叫張威客，記住這個名字，記住今天！”

張威客用槍指著小黃毛，“下次你想要害人作惡的時候，記得背后有我這雙眼睛?！?

小黃毛一個激靈，什么話都沒說，在站臺停車之后，夾起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

張威客阻止了這伙小毛賊，閉上眼睛，眼前浮現出公交車乘客被搶劫的畫面。

槍聲響起，搶劫的畫面變成一顆子彈，但這個子彈很虛幻，遠沒有救下艾琳母女之后的淚水真實。

“看來這伙小毛賊的未來已經完蛋了，即便我警告了他們，他們也沒有悔改的意思。未來變化不大，所以收獲的能量也就不多。”

張威客并不關心那伙小毛賊的未來。

他們自甘墮落，挨了一槍，還要走老路，誰也沒有辦法。

“給我繼續加強詞條！”

今天的經歷讓張威客意識到，燕雙鷹的經歷真是一個寶藏，只要將這個詞條開發到頂峰。

就算是遇見一般的超人類，他也無所畏懼。

畢竟燕雙鷹可是能夠聽到五里以內任何風吹草動的男人，而張威客還差的遠呢，連周圍幾米之內的風吹草動都要集中精神，才能聽清楚。

張威客將子彈推到【半人半鬼，神槍第一】的詞條上。

他的耳朵抽動，將整輛公交車里的聲音都聽的清清楚楚。

并在腦海當中還原了車上乘客的每個動作，且分析出他們下一步很可能做什么。

再遠一點，他還聽到了公交車年久失修，引擎發出尖銳的聲音，想象出輪軸缺少潤滑油而劇烈摩擦的畫面。

向外走，他能聽到的聲音逐漸減弱，一條街之外就很模糊了。

“感覺自己像個人形雷達一樣！”

張威客咧嘴一笑，醉心于這種能夠掌控身邊一切的感覺。

真不賴啊，真不賴！

“各位尊敬的乘客，哥譚警局到了，請您帶好自己的隨身物品下車！”

張威客被公交車的播報叫醒，提起腳下的包走出公交車，才意識到不對勁。

東區這幫貨遇到點事情都喜歡扯著嗓子大喊，恨不得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到天上去。

怎么可能用語音播報？

張威客轉頭一看，那輛載他來的公交車彈射起步，已經竄出了這條街。

“我有這么可怕嗎？”

張威客左手摸著下巴，心里有點不高興。

“明明是哥譚這幫人壞事做多了，見到我這樣大好人，心里有鬼，才跑這么快?！?

“嗯，一定是這樣的。”

張威客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問題，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哥譚警局。

哥譚警局是座老式風格的建筑，已經存在了上百年的時間。

所謂老式風格，實際上就是歐洲式風格，透露出維多利亞時期的氣息，紅磚白柱，主打一個華麗嚇唬人。

但這座建筑畢竟存在了上百年，外墻上的裝飾全快要掉光了，風化得很嚴重。

又因為要對付幾個下城區的黑幫，所以在警局外面加裝了不少布滿尖刺的欄桿，還有五座一眼就能看見的重機槍陣地。

“這些重機槍陣地設置的有水平，封鎖住了所有前往哥譚警局的街道。”

燕雙鷹跟著四野從白山黑水打到了巴山楚水，大大小小的仗根本數不清，戰場指揮的水平起碼是個團級干部。

張威客雖然沒有整理過這些戰術指揮經驗，但簡單銳評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

“喂喂喂，哥譚警局門口不允許普通市民隨便靠近，趕緊離開！”

張威客站了才三分鐘，拿著自動步槍的警察就出來了趕人，而且還打開了步槍的保險。

“我是來找人的。”

張威客表明來意，報出艾琳的名字，并且打了個電話。

守門的警察接了電話，才把槍收起來，回到崗哨上。

張威客閑著沒事，就蹲到大門邊上，整理燕雙鷹的經驗，順帶思考晚上的行動。

“你就是張威客嗎？我叫芭芭拉·戈登，是艾琳的朋友！”

張威客抬頭，先看到穿著牛仔褲的修長雙腿，然后是平坦的小腹，傲人的熊部。

最后看到了一張洋溢著青春氣息的面容，還有被束成馬尾的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