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警局也裝飾了萬圣節的裝扮，沒有普通人家那么夸張，只是象征性的裝飾一番，警察們也沒有換裝，仍然堅守在崗位上。

“戈登真是個厲害的領導者，竟然能在如此環境之下調教出這樣一批人！”

張威客看著盡忠職守的哥譚特警，對戈登大加贊賞。

艾琳不解：“戈登局長確實是個好人，但這幾年來，他似乎并沒有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哥譚警局能維持這個規模，就已經很不易了。”

美國警察可沒有先鋒隊的理念指引，他們不會講“為人民服務”，只會講“為公民服務”。

這就是資本主義社會下的所謂“職業精神”，是有門檻的。

什么是公民？實際上就是小市民。

你要有家庭，有房子，能夠納稅，能夠消費，能夠維持社會地位……

一旦失去這些，就會被美國社會無情的拋棄，沒有任何人會對你伸出援助之手，幫助你東山再起。

這種對失敗者的冷酷無情自從大英帝國開始便已經深深刻在英美國家的社會脈絡當中，從而造成了龐大的流浪漢群體。

但戈登培養出來的特性團體對失敗者抱有相當的同情，將保護街頭的流浪漢也視作自己的責任。

這對哥譚警察來說，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艾琳，張先生，芭芭拉已經帶著小露西來警局了，她們正在等你們呢！”

張威客和艾琳停好車，走進大門時，站崗的警察熱情的向他們打招呼。

昨天張威客硬懟法爾科內家族，廢了羅馬人大兒子兩條腿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警察對這么一個狠人自然是佩服的。

“謝了！”

張威客和艾琳走進警局，直接找到芭芭拉。

她正帶著露西打格斗游戲，一大一小兩個女孩玩得不亦樂乎，還有很多警察聚在旁邊看著她們。

“歐耶！姐姐我又贏了！”

看著屏幕上跳出“win”的大字，芭芭拉激動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比出剪刀手。

她看露西撅起小嘴，一口親在小女孩臉上，安慰道：“別生氣，姐姐我請你好吃的，隨便你點！”

“真的嗎，那我要吃漢堡王！”

“不行！”

艾琳拿出母親的架勢，在路西饞的流口水之前，就打斷了她的幻想。

“走吧，媽媽帶你去跳萬圣節的裝扮，晚上允許你和朋友去玩！”

“耶，媽媽萬歲！”

艾琳打一個巴掌給一個棗，把女兒哄成了胎盤。

周圍的警察見狀立刻就散了，去忙自己的事情，最后這里只剩下了張威客和芭芭拉。

“我有事找你！”

昨晚的事情涉及到蝙蝠俠，不好在人前談論，他就找了個借口：“我最近練了門劍術，缺一把能用的好劍，你幫我在警局找一找唄！”

警察在各個犯罪現場能夠沒收大量的東西，里面就算有一把東方樣式的長劍，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更重要是，這只是他制造兩人單獨談話的背景，找不到也無所謂。

芭芭拉感覺很奇怪：“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還有更重要的事，等去了庫房再說?！?

他這么這一說，芭芭拉就知道第二件事不能公開，直接起身帶他去了庫房。

守庫房的人根本聽到芭芭拉要帶朋友在庫房里拿東西，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從值班室的窗口里推出一張表格。

“簽個名就行，出來的時候，寫上你們拿了什么?！?

“這么隨便嗎，看來這里的警察沒少從倉庫里拿東西??！”

張威客走進倉庫，才開口吐槽。

芭芭拉習以為常道：“這些東西交給法院也不過是流入黑市，所以我爸爸就決定把日用品這樣的東西拿出來，當成福利發給大家?！?

“刀劍這一類的東西就在這里！”

越過幾個貨架，張威客就看到了5×5米的房型區域之內，擺滿了鐵皮筒，里面塞滿了各種各樣的冷兵器，手辦劍、打刀、長劍、棒球棍等等。

“好，哥譚街頭的混混現在不都是用槍拼命嗎，怎么會有這么多冷兵器？”

“這些都是從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開始積攢下來的沒收贓物，全都是老東西。你慢慢挑吧！”

“哥譚還有一個能被稱為安寧的時期嗎？”

張威客搖搖頭，走到鐵皮桶中間，發現里面的兵器大多都蒙上了一層銹跡。

看看周圍這個直接裸露在空氣中的環境，就知道警局根本沒有想過認真保管這些東西。

他也熄滅了撿漏的心思，對芭芭拉說：“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和蝙蝠俠都做了什么嗎？”

“你們把艾薇和索菲婭·法爾科內抓了回來。”

他聽芭芭拉只是復數段發生的事情，就知道蝙蝠俠并沒有提前和芭芭拉溝通運輸公司的事情。

“我從索菲亞手里，你把白人兄弟會的運輸公司搶過來，想請你幫忙給我運營?！?

芭芭拉立刻瞪大了眼睛：“你為什么要來找我？我對經商沒有任何興趣。”

“首先，我在哥譚認識的人不多，只有你和艾琳值得完全信任，而且還有能力?！?

“其次，我這個運輸公司不僅僅只是為了賺錢，更重要的是給那些還想要正常生活的人一條出路。這也是正義的事業！”

張威客一點兒都不隱瞞，直接把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芭芭拉皺眉道：“這樣做真的有用嗎？哥譚的慈善組織并不少，可他們能夠發揮的作用實在是微乎其微。”

“我不是在做慈善！”

張威客就怕芭芭拉這么想：“而是創造一個相對公平的工作環境，給他們工作的機會，而不是單純的發錢?！?

“資本主義下純粹發錢發物的慈善不是我的追求，我最終的目的是創造一種能夠普遍推廣的生活方式，讓哥譚的正常人能夠抱團取暖，避免墮落的結局。”

“這真的能夠行得通嗎？”芭芭拉眼睛開始轉圈圈，她實在想象不到那種生活是什么樣子。

張威客反問：“難道蝙蝠俠孤身一人打擊罪惡的行動就能真的能夠成功嗎？可你不也還是追隨蝙蝠俠走上了蒙面義警的道路?！?

芭芭拉想著跟隨蝙蝠俠訓練，戰斗的日子，下意識的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

“好吧，反正我現在也沒有正式工作，就幫你一把！”

張威客伸出右手。

芭芭拉同樣伸出右手和他握在一起。

兩人就達成了約定。

“那么第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