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青銅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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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與拳相撞的瞬間，羽泉感覺自己的整條手臂都要被震碎了。
熊座圣斗士的力量遠超想象！那一拳的沖擊力如同山崩，順著骨骼傳遞到全身，震得他五臟六腑都在顫抖。羽泉悶哼一聲，整個人被巨大的反作用力掀飛，重重摔在數米外的地面上，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
“就這點本事？”熊座圣斗士輕蔑地甩了甩手腕，“連讓我熱身都不夠。”
圍觀的選拔者們發出低聲的議論，有人搖頭，有人露出慶幸的表情——慶幸自己沒有選擇看起來最強的對手。
羽泉艱難地爬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右臂已經麻木，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這就是真正的圣斗士嗎？即使是最低階的青銅圣斗士，實力也遠超他的預估。
但……不能輸。
薩莎還在圣域深處等著他。
“再來。”羽泉壓低重心，左拳緊握，體內的天馬座碎片劇烈震顫，釋放出灼熱的能量流遍全身。
熊座圣斗士挑了挑眉：“有點骨氣。那我就認真一點吧。”
他猛地一踏地面，堅硬的巖石瞬間龜裂！借著這股反沖力，他龐大的身軀竟爆發出驚人的速度，眨眼間就沖到羽泉面前，一記勢大力沉的上勾拳直轟下頜！
太快了！
羽泉勉強側頭閃避，拳風擦過臉頰，帶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抓住這轉瞬即逝的空檔，一記鞭腿掃向對方膝蓋內側——這是賽奇長老教他的，對付大體型對手的要害。
“砰！”
腿骨與圣衣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熊座圣斗士紋絲不動，反而獰笑一聲，粗壯的手臂如同鐵鉗般抓住了羽泉的腳踝！
“抓到你了，小蟲子！”
糟了！
羽泉心頭一緊，還沒等他反應，整個人就被掄了起來，狠狠砸向地面！
“轟——！”
背部與巖石親密接觸，劇烈的疼痛讓羽泉眼前發黑，一口鮮血噴出。他能感覺到肋骨至少斷了兩根，呼吸變得異常困難。
“羽泉！”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圍觀人群中傳來。羽泉模糊的視線里，看到了鐵面人那標志性的金屬面具。雖然對方只是靜靜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動作，但那聲呼喚卻像一劑強心針，讓他的意識重新聚焦。
不能倒下……絕對不能……
“還沒結束……”羽泉咬著牙，用顫抖的手臂支撐起身體。每動一下，斷裂的肋骨都傳來鉆心的疼痛，但他的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銳利。
熊座圣斗士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個頑強的小子：“嘖，像你這種不服輸的，我見多了。最后都變成了殘廢。”
羽泉沒有理會對方的嘲諷。他閉上眼睛，將意識沉入體內，感受著那塊天馬座碎片的脈動。碎片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決心，散發出前所未有的灼熱能量，如同一顆小型太陽在他胸口燃燒。
**守護……戰斗……女神……**
初代天馬座的記憶碎片再次浮現。羽泉看到了那個遙遠的戰場，看到了破碎的圣衣，看到了無數圣斗士前赴后繼的身影。他們的意志，他們的信念，他們的犧牲……
“我明白了……”羽泉喃喃自語。
他緩緩睜開眼睛，瞳孔中竟泛起一絲微弱的青金色光芒。
熊座圣斗士皺了皺眉，本能地感到一絲不安。他決定不再拖延，全力一擊結束戰斗！
“巨熊——粉碎拳！”
他的右拳凝聚了全部小宇宙，拳風所過之處，空氣都發出不堪重負的爆鳴！這一拳，足以將巖石轟成齏粉！
面對這致命一擊，羽泉卻出奇地平靜。他深吸一口氣，將體內所有的能量——天馬座碎片的力量、自己的小宇宙、甚至是斷裂肋骨傳來的疼痛——全部凝聚在右拳！
“天馬——”
拳頭上迸發出耀眼的青金色光芒，光芒中隱約浮現出天馬星座的虛影！
“——流星拳！！！”
“轟——！！！”
雙拳相撞的瞬間，刺目的光芒爆發，沖擊波將周圍的地面震得粉碎！觀戰者們不得不抬手遮擋飛濺的碎石。
當塵埃落定，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熊座圣斗士單膝跪地，右臂的圣衣出現了細密的裂紋，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而羽泉雖然搖搖欲墜，卻依然站立著，右拳保持著出擊的姿勢，拳峰滴落的鮮血在陽光下格外刺目。
寂靜。
然后——
“嘩——！”
人群爆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一個選拔者，竟然擊傷了正式的青銅圣斗士？！
白銀圣斗士主考官瞇起眼睛，仔細打量著羽泉：“有意思……”
熊座圣斗士緩緩站起身，臉上的輕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的表情——驚訝、惱怒，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敬意。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羽……泉……”羽泉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視線開始模糊。剛才那一擊耗盡了他全部的體力和小宇宙，現在全憑意志力支撐著不倒下。
“羽泉是嗎？”熊座圣斗士突然咧嘴一笑，“我記住你了。”
他轉向白銀圣斗士，微微頷首：“我認輸。”
這三個字如同一顆炸彈，在人群中引起更大的騷動。
白銀圣斗士深深看了羽泉一眼，然后高聲宣布：“選拔結束！通過者，隨我進入圣域！”
羽泉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眼前一黑，向前栽倒。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臂接住了自己——是鐵面人。
“做得不錯。”冰冷的面具后，傳來難得的贊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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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羽泉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石室里。
房間不大，但干凈整潔，石墻上掛著簡單的燭臺，柔和的火光驅散了黑暗。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妥善處理，斷骨處纏著繃帶，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他嘗試坐起來，胸口立刻傳來一陣刺痛，但比預想的要輕得多。看來圣域的醫療手段相當高明。
“醒了？”
鐵面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依舊戴著那副冰冷的面具，手里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
“我……通過了嗎？”羽泉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鐵面人將藥碗遞給他：“喝了。”
苦澀的藥液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灼燒感，但很快，一股暖流從胃部擴散到四肢百骸，疼痛進一步減輕。
“你擊傷了熊座圣斗士，按照規則，自然通過了選拔。”鐵面人拉過一張木椅坐下，“但別高興太早。你現在只是圣域最底層的候補生，連見習圣斗士都算不上。”
羽泉點了點頭。他從未奢望一步登天。只要能留在圣域，就有機會見到薩莎，有機會尋找其他天馬座圣衣的碎片。
“我的圣衣碎片……”他下意識摸向胸口，那里是碎片棲身的位置。
“還在你體內。”鐵面人站起身，走向門口，“休息三天。之后，你會被分配到訓練營，接受正規的圣斗士訓練。”
門關上后，羽泉獨自靠在床頭，望著石室頂部粗糙的紋路。
他做到了。
從那個在戰火中失去一切的孤兒，到如今站在圣域的門檻上。雖然距離真正的圣斗士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至少，他離薩莎更近了一步。
想到這里，羽泉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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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羽泉被帶到圣域的訓練營。
這是一片位于十二宮山腳下的廣闊場地，數十名候補生正在烈日下進行各種殘酷的訓練——扛著巨石奔跑、在布滿尖刺的坑道中爬行、互相搏斗到遍體鱗傷……
“新來的？”
一個皮膚黝黑、留著短寸頭的少年走過來，上下打量著羽泉。他看上去十七八歲，肌肉結實，眼神銳利，右臉頰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我是羽泉。”羽泉簡短地自我介紹。
“卡西歐。”少年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聽說你就是那個擊傷熊座大人的選拔者？看起來不怎么樣嘛。”
羽泉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釁：“我的訓練項目是什么？”
卡西歐挑了挑眉：“直入主題？我喜歡。跟我來。”
他帶著羽泉來到訓練場邊緣的一處石臺前。石臺上擺放著數十塊大小不一的黑色石頭，最小的也有西瓜大，最大的堪比磨盤。
“看到這些石頭了嗎？”卡西歐拍了拍其中一塊，“這是圣域特制的訓練石，密度是普通巖石的十倍。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舉起那塊——”他指向中等大小的一塊，“堅持十分鐘。”
羽泉估算了一下，那塊石頭至少有三百斤重。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于已經初步掌握小宇宙的他來說……
他走到石頭前，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小宇宙能量。天馬座碎片立刻響應，一股暖流涌向雙臂。
“喝！”
一聲低吼，羽泉將石頭舉過頭頂！
肌肉在重壓下顫抖，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但他穩穩地站住了。
卡西歐驚訝地挑了挑眉：“不錯嘛。那就二十分鐘。”
羽泉沒有抱怨，默默調整呼吸，保持姿勢。汗水很快浸透了訓練服，順著下巴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十五分鐘過去，他的手臂開始劇烈顫抖，視線因缺氧而模糊。但一想到薩莎可能在圣域高處注視著自己，他就咬牙堅持了下來。
“時間到！”
當卡西歐終于喊停時，羽泉幾乎是立刻將石頭扔下，雙臂軟得像面條，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耐力還行。”卡西歐評價道，“接下來是速度訓練。”
就這樣，羽泉開始了在圣域的訓練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直到深夜才休息。訓練內容包括體能、格斗、小宇宙控制、圣衣知識等等，強度是賽奇長老農舍訓練的十倍不止。
但羽泉沒有一句怨言。每一次突破極限，他都感覺自己離目標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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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的傍晚，羽泉正在訓練場獨自練習天馬流星拳。
經過系統訓練，他現在已經能穩定地打出五連擊，雖然距離鐵面人那種鋪天蓋地的拳影還有很大差距，但威力已經不可小覷。
“動作太僵硬了。”
一個清冷的女聲突然從身后傳來。
羽泉猛地回頭，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少女站在訓練場邊緣。她大約十六七歲，身材修長，穿著白色的訓練服，一頭銀紫色的短發在夕陽下泛著奇異的光澤。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一金一藍，異色瞳孔中透著冷漠與疏離。
“你是？”羽泉收起架勢，警惕地問道。
少女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出手！她的動作快如閃電，一記手刀直取羽泉咽喉！
羽泉倉促格擋，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一股巧勁撥開，少女的手刀毫不停滯地襲來！
危急關頭，他本能地后仰，同時一記膝頂逼退對方。
“反應不錯。”少女退后兩步，異色瞳孔中閃過一絲贊賞，“難怪能擊傷熊座。”
羽泉這才明白，對方是在試探他的實力：“你到底是誰？”
“魔鈴。”少女簡短地回答，“白銀圣斗士，天鷹座。”
白銀圣斗士？！羽泉心頭一震。比青銅圣斗士更高階的存在，為什么會來找他？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魔鈴淡淡道：“教皇陛下對你很感興趣。明天日出時分，到白羊宮報到。”
說完，她轉身離去，身影幾個起落就消失在暮色中。
教皇要見他？羽泉站在原地，心中涌起無數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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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前，羽泉就來到了白羊宮前。
這是十二宮的第一宮，通體由潔白的大理石砌成，宏偉壯麗。宮門上方，巨大的白羊星座浮雕在晨光中栩栩如生。
“來得挺早。”
一個溫和的男聲從宮內傳出。羽泉抬頭，看到一名金發青年站在臺階上。他看上去二十出頭，面容俊秀，碧綠的眼眸中帶著平和的笑意，身穿一件樣式獨特的白色法袍。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額頭上有一個鮮紅的、如同火焰般的印記。
“我是白羊座的史昂。”青年自我介紹道，“奉教皇之命，在此等你。”
白羊座黃金圣斗士？！羽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青年。黃金圣斗士是圣域最高戰力，十二宮的首領，平時根本不會露面，更別說親自接見一個候補生了。
“跟我來。”史昂轉身走向宮內。
羽泉跟上他的腳步，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圓形的廳堂。廳堂中央的地面上，繪制著一個復雜的星象圖，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古老的卷軸和器物。
“你知道為什么教皇對你另眼相看嗎？”史昂突然問道。
羽泉搖了搖頭。
史昂微微一笑，指向他胸口的位置：“因為天馬座圣衣的碎片選擇了你。而天馬座……在歷次圣戰中，都扮演著關鍵角色。”
他從架子上取下一個古樸的青銅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塊青金色的碎片，形狀像是一片羽翼。
羽泉體內的碎片立刻產生了強烈共鳴，胸口傳來灼熱感。
“這是天馬座圣衣的另一塊碎片。”史昂將碎片遞給羽泉，“教皇陛下希望你能集齊所有碎片，讓圣衣重現人間。”
羽泉小心翼翼地接過碎片。在接觸的瞬間，兩塊碎片同時發光，青金色的能量流如同活物般交織在一起，最終融為一體。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瞬間提升了一大截！
“多謝教皇陛下。”羽泉真誠地說道。
史昂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別急著道謝。圣衣碎片共有十二塊，散落在世界各地。要集齊它們，你需要離開圣域，踏上危險的旅程。”
離開圣域？羽泉心頭一震。他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還沒見到薩莎……
“當然，在此之前……”史昂話鋒一轉，“教皇陛下允許你見一個人。”
他側身讓開，露出身后緩緩開啟的一扇側門。
門后，站著一個羽泉朝思暮想的身影——
薩莎。
不，現在應該稱她為雅典娜了。
她穿著潔白的長裙，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湖綠色的眼眸中盛滿了復雜的情緒。雖然只是短短幾個月不見，但她身上已經多了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氣質，那是女神的神性在覺醒。
“羽泉……”薩莎輕聲呼喚，聲音微微顫抖。
羽泉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眼前的薩莎既熟悉又陌生，既是那個在孤兒院給他唱歌的女孩，又是高高在上的戰爭女神。
最終，他單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行了一個標準的圣域禮節。
“雅典娜大人。”
這個稱呼讓薩莎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但她很快調整好情緒，緩步走到羽泉面前，輕輕扶起他。
“不要這樣叫我。”她低聲說，“在你面前，我永遠是薩莎。”
羽泉抬起頭，對上那雙湖綠色的眼睛。在那一瞬間，所有的隔閡與距離都消失了。他看到了那個雨夜為他唱歌的女孩，那個在孤兒院后院照顧雛菊的女孩，那個給他鈴鐺驅散噩夢的女孩……
“我答應過會保護你。”羽泉輕聲說，“現在，我離這個承諾更近了一步。”
薩莎的眼中泛起淚光，但她很快控制住了情緒：“教皇告訴我，你要去尋找其他圣衣碎片。”
羽泉點了點頭：“我會變強，強到足以站在你身邊。”
“我相信你。”薩莎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銀質吊墜，遞給羽泉，“帶著它，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感知到你的存在。”
吊墜上刻著雅典娜的圣徽，散發著溫暖的神力波動。
羽泉鄭重地接過，戴在脖子上。
“時間到了。”史昂在一旁輕聲提醒。
薩莎依依不舍地松開羽泉的手，后退幾步，女神的氣質重新籠罩了她：“愿雅典娜的祝福與你同在，天馬座的羽泉。”
羽泉深深看了她一眼，將這一刻的薩莎烙印在心底。然后，他轉身跟隨史昂離開了白羊宮。
新的旅程，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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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羽泉站在圣域的大門前，準備出發。
鐵面人罕見地前來送行。他遞給羽泉一個皮質背囊：“里面有地圖、干糧和一些藥物。第一塊碎片的線索指向東方，一個叫'廬山'的地方。”
“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指導。”羽泉真誠地說。雖然鐵面人一直冷冰冰的，但正是他的嚴苛訓練，才讓羽泉有了今天的實力。
鐵面人沉默片刻，突然摘下了那副從不離身的金屬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布滿燒傷疤痕的臉，但依稀能看出原本英俊的輪廓。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左眼是正常的黑色，右眼卻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金色，瞳孔中隱約有天馬星座的虛影！
“這？！”羽泉震驚地看著他。
“兩百年前，我是天馬座圣斗士的候補。”鐵面人——現在應該叫他的名字了——亞伯拉罕低沉地說，“但在最后的試煉中，我失敗了。圣衣拒絕了我，只留下這塊碎片。”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
羽泉這才明白，為什么亞伯拉罕對他的訓練如此嚴苛，又為什么對天馬流星拳如此熟悉。
“不要讓我的悲劇重演。”亞伯拉罕重新戴上面具，“集齊圣衣，然后回來。雅典娜大人需要你。”
羽泉鄭重點頭，轉身踏上了通往山下的石階。
風吹起他的衣角，胸前的雅典娜吊墜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天馬座的旅程，正式啟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