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陳麗卿豪飲“透瓶香” 肖虎想到辦法制服武松(求追讀)
- 變成老虎的我在水滸打造動物軍團
- 禾拾666
- 3064字
- 2025-06-22 14:16:13
景陽岡,黑店,上房內。
陳麗卿足尖輕點,在房內尋找那老婦人的蹤跡。
她側身避開方桌,地面上,幾串新鮮的血跡鞋印,格外顯眼。
然而,似乎對方也注意到了這點,自此處開始施展了輕功。
導致那血印只邁了幾步,便戛然而止。
跟她的人一樣,都消失了。
床下,發出一陣細微的聲響。
“莫非是藏在下邊?”
陳麗卿掀開床板,空無一人,只看到平整的木板。
轉身時,墻角的樟木箱縫隙里露出半截猩紅布條。
“找到了!”
她猛地旋身,軟劍寒光暴漲。
卻在即將劈落時,生生停住——
那不過是被箱扣勾住的舊衣,在穿堂風里輕輕晃動。
屋子并不算大,陳麗卿找遍了所有角落,卻看不到那惡毒老婦的身影。
“嗷嗚——”
肖虎一聲吼叫,提醒陳麗卿。
只見他死死地盯著西墻青磚,喉間發出低吼。
陳麗卿心頭一凜,那墻角的龍涎香邊,散落著新鮮的泥土。
肖虎虎爪揮出,青磚迸裂。
濺起腐土的碎渣,打在陳麗卿染血的裙裾之上。
隨即,整面墻轟然滑開,腐土味裹著腳步聲涌來——
是房間內的一條密道,赫然出現在了眼前,地上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骸骨,甚是嚇人。
“難怪要給我免費升為上房,原來這里還有這種貓膩。”
原來,這家黑店的黃牙老漢,在陳麗卿踏入店門時,就因她身姿曼妙、面容姣好,而動了邪念。
妄圖用棗茶將其麻暈,然后借著這條暗道,將她擄去賣錢。
只是沒想到,她的戰斗力如此兇殘、暴力。
“擦,今日真是犯了太歲,干什么都不順!”
密道中,正在逃亡的老婦人見自己暴露了行蹤,不禁口中咒罵道。
“喵嗚!”肖虎瞬間變小,竄進了密道之內。
嗖的一下,便沖到了那名老婦的面前。
“又是這只該死的畜生,今日總是壞我的好事!”
那老婦人抽出懷中的匕首,便想要宰了眼前礙事的貓咪肖虎。
“哼!”肖虎一陣不屑的冷哼。
“嘭——”的一下,他的身體瞬間膨脹,水缸般粗大的身軀,一下子塞滿了暗道。
“唔唔——”老婦只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被肖虎擠扁在暗道的墻壁之上,扣都扣不下來。
“救,救命……”
陳麗卿晃亮火折子,照亮了那條密道,向里面喊話道: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讓虎叼你出來?”
“然后享受下和你家那老漢一樣的待遇?”
“唔,自己……粗去。”
那老婦,徹底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最終,陳麗卿與父親陳希真二人,將那黑店中,被砍得支離破碎的老漢、與逃跑未遂,被肖虎堵在暗道里的老婦,這兩個活口綁在了一起。
而后,一并丟投給了當地陽谷縣的官府。
剛一到縣衙門口,那老漢與老婦人便崩潰著主動招供——
“大人!快把我關進大牢里吧!”黃牙老漢捂著還在滲血的斷腿,哭道:
“那女煞星虐人的花活,比我這個開了幾十年黑店的都多。”
而那老婦人,頂著僅剩半只的耳朵,連滾帶爬地撲到都頭蘇武的腳邊,滔滔不絕地訴苦道:
“我說,我說,我全都招供!”
“只要不讓我再看見那個女魔頭,讓我干啥都行。”
“那丫頭折磨起人來,可比我這個職業的還狠啊!”
看著這對往日殺人不眨眼的惡徒,涕淚橫流的模樣,蘇武是一臉懵逼。
幾乎用不上審訊,這一樁樁塵封多年的懸案,便都浮出了水面——
城東失蹤的貨郎、城西消失的繡娘,還有那些途經景陽岡后再無音訊的旅人,全都成了黑店刀下冤魂。
當衙役們從密道地牢中,救出僅剩的幾名幸存女子時,積壓在陽谷縣卷宗里,長達數十年的失蹤案,終于一一畫上了句點。
景陽岡的酒店前。
是都頭蘇武,在向陳希真父女表達感謝。
“陳壯士、陳姑娘,蘇某人不才,在此謝過你們此番的義舉。”
“另外,蘇某卻還有個不情之請。”
“都頭客氣,有什么事情吩咐,直說無妨。”陳希真坦然回道。
“這景陽岡雖是險地,卻也是這附近州縣的要道,總需有家干凈的酒店,供路人歇腳。”
都頭蘇武抱拳說道:
“二位誅殺賊人、破獲懸案,如若不嫌,這店便贈予你們,權當我們附近幾個州縣的謝禮。”
“這……”陳希真心下不禁有些猶豫,捋著胡須正準備推辭。
另一邊,陳麗卿卻被附近的老少婦孺圍了起來。
她誅殺黑店賊寇的消息,如旋風般傳遍了十里八鄉。
這便有了今日,村民們抬著酒壇、挎著竹籃,趕來答謝她的場景。
遠遠望去,竟有一隊人影,正沿著蜿蜒的山路踉蹌而來。
裝滿禮物的竹籃,在肩頭晃出細碎的竹紋,酒壇口的紅布被風掀起,飄出陣陣濃烈的酒香。
為首的老者花白胡子上掛著汗珠,粗布褂子早被汗水浸得透濕,卻仍扯著嗓子朝山坳里喊:
“陳姑娘!陳姑娘在嗎?俺們是附近村的百姓!”
“鄉親們這是做什么?”
陳麗卿第一次見這么大的陣仗,有些發懵。
眾人帶來的竹籃里面,有蒸得雪白的麥餅、用油紙包著的醬肉,還有幾串紅艷艷的山棗。
當然,在陳麗卿看來,最打眼的,還得是那幾壇酒,封口的泥巴上,還沾著新鮮的草屑,顯然是從地窖里剛起出來的。
“恩人吶!”
帶頭的老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身后的村民見狀紛紛效仿地跪了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陳麗卿見狀,趕緊上前來扶起眾人。
“那黑店的賊寇,坑害了俺們幾十年吶!”
“過往客商被他們做成‘黃牛肉’。”
“俺們村的娃,常有去山上砍柴失蹤的,竟都是被他們擄了去!”
“若不是您……”
老者說著,渾濁的眼淚滾了滿臉。
“俺們窮,沒啥好謝的,這都是自家釀的酒水,還有些粗食,您千萬別嫌棄!”
陳麗卿連忙將老者扶起,指尖觸到他手掌上的老繭,心中一熱。
說話間,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從人群后探出頭。
“姐姐……這是俺娘烙的槐花餅,可甜了。”
她將懷里緊緊抱著的布包,遞到了陳麗卿的面前,怯生生地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姐姐出來!”
陳麗卿彎腰接過,布包尚有余溫,透過粗布能摸到餅面的紋路。
她捏起一塊放進嘴里,槐花的清香混著麥粉的甜味,在舌尖化開。
“好好吃!”
“恩人,再嘗嘗咱這酒!這是俺們用后山野高粱釀的‘透瓶香’,埋在地窖三年了!”
涉及到了酒水,陳麗卿不禁看了看父親,陳希真不忍拒絕老鄉們的一腔熱忱,便點了點頭,同意了女兒喝酒。
“好!”說著,陳麗卿豪爽地接過,手腕一揚,酒碗已湊到唇邊。
“咕咚咕咚——”
那酒液金黃透亮,順著碗沿滾入喉嚨時,先是一股熱辣猛地撞開味蕾,燙得舌根發麻;
可轉眼之間,甘甜的余韻便從喉頭涌上來,混著淡淡的草木香,直往心口里熨帖。
“好家伙!”她忍不住低呼一聲,喉頭滾動著又灌了兩大口,酒液順著嘴角淌到領口,卻也毫不在意,贊道:
“這酒……烈!夠勁兒!”
“再來!”陳麗卿繼續討要好酒。
“好喝?”一只在旁邊看著的肖虎,不由得好奇地湊了過來。
前世,出生于貴州的他,家里便是經營釀酒廠的。
見陳麗卿如此夸贊,他倒是想湊上去看看,這大宋朝的酒水,究竟有多么好喝。
“吧唧——吧唧——”肖虎貼過去舔了兩口。
“呸!呸!呸!”
“就這?就這?就這?”肖虎一臉的不屑,“這大宋朝的酒水,度數也太低了,別說武松了,老子也能干它三大碗!”
“就這口感,就這度數,都能算得上是好酒了?”肖虎皺眉,心中思索著:
“這都沒我們貴州老家,哪怕是不知名的小作坊,小酒廠釀造得好喝。”
“呃……酒水?”肖虎地腦海中,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酒除了叫‘透瓶香’之外,應該還有一個別號,叫“出門倒”。”
“這‘景陽岡’的酒店,敢在放的酒旗上號稱‘三碗不過崗’,憑借的便是這‘透瓶香’霸道的酒勁兒。”
雖然在肖虎看來,這酒根本就沒勁兒。
“再來!再來!”一旁的陳麗卿,喝上癮了,竟然連干了二十碗……
“呃……”肖虎有點擔心自己的心上人了。
雖然在他看來,這酒度數根本不高,但架不住這丫頭一直喝啊,這都豪飲了好幾斤了!
要知道,按照《水滸傳》里的說法,“行者”武松,也不過只喝了十八碗。
最后還是在景陽岡上,犯了酒勁。
若不是聽到老虎吼叫的話,他早就倒在青石上睡死過去了。
而陳麗卿都已經足足喝了二十多碗了,竟還要再來。
“這‘三碗不過崗’是真的名不符實。”
這幾番吐槽下來,肖虎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有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以輕松拿下“行者”武松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