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8章 陳麗卿豪飲“透瓶香” 肖虎想到辦法制服武松(求追讀)

景陽岡,黑店,上房內。

陳麗卿足尖輕點,在房內尋找那老婦人的蹤跡。

她側身避開方桌,地面上,幾串新鮮的血跡鞋印,格外顯眼。

然而,似乎對方也注意到了這點,自此處開始施展了輕功。

導致那血印只邁了幾步,便戛然而止。

跟她的人一樣,都消失了。

床下,發出一陣細微的聲響。

“莫非是藏在下邊?”

陳麗卿掀開床板,空無一人,只看到平整的木板。

轉身時,墻角的樟木箱縫隙里露出半截猩紅布條。

“找到了!”

她猛地旋身,軟劍寒光暴漲。

卻在即將劈落時,生生停住——

那不過是被箱扣勾住的舊衣,在穿堂風里輕輕晃動。

屋子并不算大,陳麗卿找遍了所有角落,卻看不到那惡毒老婦的身影。

“嗷嗚——”

肖虎一聲吼叫,提醒陳麗卿。

只見他死死地盯著西墻青磚,喉間發出低吼。

陳麗卿心頭一凜,那墻角的龍涎香邊,散落著新鮮的泥土。

肖虎虎爪揮出,青磚迸裂。

濺起腐土的碎渣,打在陳麗卿染血的裙裾之上。

隨即,整面墻轟然滑開,腐土味裹著腳步聲涌來——

是房間內的一條密道,赫然出現在了眼前,地上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骸骨,甚是嚇人。

“難怪要給我免費升為上房,原來這里還有這種貓膩。”

原來,這家黑店的黃牙老漢,在陳麗卿踏入店門時,就因她身姿曼妙、面容姣好,而動了邪念。

妄圖用棗茶將其麻暈,然后借著這條暗道,將她擄去賣錢。

只是沒想到,她的戰斗力如此兇殘、暴力。

“擦,今日真是犯了太歲,干什么都不順!”

密道中,正在逃亡的老婦人見自己暴露了行蹤,不禁口中咒罵道。

“喵嗚!”肖虎瞬間變小,竄進了密道之內。

嗖的一下,便沖到了那名老婦的面前。

“又是這只該死的畜生,今日總是壞我的好事!”

那老婦人抽出懷中的匕首,便想要宰了眼前礙事的貓咪肖虎。

“哼!”肖虎一陣不屑的冷哼。

“嘭——”的一下,他的身體瞬間膨脹,水缸般粗大的身軀,一下子塞滿了暗道。

“唔唔——”老婦只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被肖虎擠扁在暗道的墻壁之上,扣都扣不下來。

“救,救命……”

陳麗卿晃亮火折子,照亮了那條密道,向里面喊話道: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讓虎叼你出來?”

“然后享受下和你家那老漢一樣的待遇?”

“唔,自己……粗去。”

那老婦,徹底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最終,陳麗卿與父親陳希真二人,將那黑店中,被砍得支離破碎的老漢、與逃跑未遂,被肖虎堵在暗道里的老婦,這兩個活口綁在了一起。

而后,一并丟投給了當地陽谷縣的官府。

剛一到縣衙門口,那老漢與老婦人便崩潰著主動招供——

“大人!快把我關進大牢里吧!”黃牙老漢捂著還在滲血的斷腿,哭道:

“那女煞星虐人的花活,比我這個開了幾十年黑店的都多。”

而那老婦人,頂著僅剩半只的耳朵,連滾帶爬地撲到都頭蘇武的腳邊,滔滔不絕地訴苦道:

“我說,我說,我全都招供!”

“只要不讓我再看見那個女魔頭,讓我干啥都行。”

“那丫頭折磨起人來,可比我這個職業的還狠啊!”

看著這對往日殺人不眨眼的惡徒,涕淚橫流的模樣,蘇武是一臉懵逼。

幾乎用不上審訊,這一樁樁塵封多年的懸案,便都浮出了水面——

城東失蹤的貨郎、城西消失的繡娘,還有那些途經景陽岡后再無音訊的旅人,全都成了黑店刀下冤魂。

當衙役們從密道地牢中,救出僅剩的幾名幸存女子時,積壓在陽谷縣卷宗里,長達數十年的失蹤案,終于一一畫上了句點。

景陽岡的酒店前。

是都頭蘇武,在向陳希真父女表達感謝。

“陳壯士、陳姑娘,蘇某人不才,在此謝過你們此番的義舉。”

“另外,蘇某卻還有個不情之請。”

“都頭客氣,有什么事情吩咐,直說無妨。”陳希真坦然回道。

“這景陽岡雖是險地,卻也是這附近州縣的要道,總需有家干凈的酒店,供路人歇腳。”

都頭蘇武抱拳說道:

“二位誅殺賊人、破獲懸案,如若不嫌,這店便贈予你們,權當我們附近幾個州縣的謝禮。”

“這……”陳希真心下不禁有些猶豫,捋著胡須正準備推辭。

另一邊,陳麗卿卻被附近的老少婦孺圍了起來。

她誅殺黑店賊寇的消息,如旋風般傳遍了十里八鄉。

這便有了今日,村民們抬著酒壇、挎著竹籃,趕來答謝她的場景。

遠遠望去,竟有一隊人影,正沿著蜿蜒的山路踉蹌而來。

裝滿禮物的竹籃,在肩頭晃出細碎的竹紋,酒壇口的紅布被風掀起,飄出陣陣濃烈的酒香。

為首的老者花白胡子上掛著汗珠,粗布褂子早被汗水浸得透濕,卻仍扯著嗓子朝山坳里喊:

“陳姑娘!陳姑娘在嗎?俺們是附近村的百姓!”

“鄉親們這是做什么?”

陳麗卿第一次見這么大的陣仗,有些發懵。

眾人帶來的竹籃里面,有蒸得雪白的麥餅、用油紙包著的醬肉,還有幾串紅艷艷的山棗。

當然,在陳麗卿看來,最打眼的,還得是那幾壇酒,封口的泥巴上,還沾著新鮮的草屑,顯然是從地窖里剛起出來的。

“恩人吶!”

帶頭的老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身后的村民見狀紛紛效仿地跪了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陳麗卿見狀,趕緊上前來扶起眾人。

“那黑店的賊寇,坑害了俺們幾十年吶!”

“過往客商被他們做成‘黃牛肉’。”

“俺們村的娃,常有去山上砍柴失蹤的,竟都是被他們擄了去!”

“若不是您……”

老者說著,渾濁的眼淚滾了滿臉。

“俺們窮,沒啥好謝的,這都是自家釀的酒水,還有些粗食,您千萬別嫌棄!”

陳麗卿連忙將老者扶起,指尖觸到他手掌上的老繭,心中一熱。

說話間,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從人群后探出頭。

“姐姐……這是俺娘烙的槐花餅,可甜了。”

她將懷里緊緊抱著的布包,遞到了陳麗卿的面前,怯生生地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姐姐出來!”

陳麗卿彎腰接過,布包尚有余溫,透過粗布能摸到餅面的紋路。

她捏起一塊放進嘴里,槐花的清香混著麥粉的甜味,在舌尖化開。

“好好吃!”

“恩人,再嘗嘗咱這酒!這是俺們用后山野高粱釀的‘透瓶香’,埋在地窖三年了!”

涉及到了酒水,陳麗卿不禁看了看父親,陳希真不忍拒絕老鄉們的一腔熱忱,便點了點頭,同意了女兒喝酒。

“好!”說著,陳麗卿豪爽地接過,手腕一揚,酒碗已湊到唇邊。

“咕咚咕咚——”

那酒液金黃透亮,順著碗沿滾入喉嚨時,先是一股熱辣猛地撞開味蕾,燙得舌根發麻;

可轉眼之間,甘甜的余韻便從喉頭涌上來,混著淡淡的草木香,直往心口里熨帖。

“好家伙!”她忍不住低呼一聲,喉頭滾動著又灌了兩大口,酒液順著嘴角淌到領口,卻也毫不在意,贊道:

“這酒……烈!夠勁兒!”

“再來!”陳麗卿繼續討要好酒。

“好喝?”一只在旁邊看著的肖虎,不由得好奇地湊了過來。

前世,出生于貴州的他,家里便是經營釀酒廠的。

見陳麗卿如此夸贊,他倒是想湊上去看看,這大宋朝的酒水,究竟有多么好喝。

“吧唧——吧唧——”肖虎貼過去舔了兩口。

“呸!呸!呸!”

“就這?就這?就這?”肖虎一臉的不屑,“這大宋朝的酒水,度數也太低了,別說武松了,老子也能干它三大碗!”

“就這口感,就這度數,都能算得上是好酒了?”肖虎皺眉,心中思索著:

“這都沒我們貴州老家,哪怕是不知名的小作坊,小酒廠釀造得好喝。”

“呃……酒水?”肖虎地腦海中,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酒除了叫‘透瓶香’之外,應該還有一個別號,叫“出門倒”。”

“這‘景陽岡’的酒店,敢在放的酒旗上號稱‘三碗不過崗’,憑借的便是這‘透瓶香’霸道的酒勁兒。”

雖然在肖虎看來,這酒根本就沒勁兒。

“再來!再來!”一旁的陳麗卿,喝上癮了,竟然連干了二十碗……

“呃……”肖虎有點擔心自己的心上人了。

雖然在他看來,這酒度數根本不高,但架不住這丫頭一直喝啊,這都豪飲了好幾斤了!

要知道,按照《水滸傳》里的說法,“行者”武松,也不過只喝了十八碗。

最后還是在景陽岡上,犯了酒勁。

若不是聽到老虎吼叫的話,他早就倒在青石上睡死過去了。

而陳麗卿都已經足足喝了二十多碗了,竟還要再來。

“這‘三碗不過崗’是真的名不符實。”

這幾番吐槽下來,肖虎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有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以輕松拿下“行者”武松的辦法!

主站蜘蛛池模板: 大丰市| 湘阴县| 阜城县| 油尖旺区| 建昌县| 柘荣县| 株洲市| 台北县| 洛隆县| 喜德县| 台中县| 巩义市| 德格县| 丽水市| 东山县| 绥滨县| 舞钢市| 佛冈县| 乌拉特中旗| 丹东市| 台湾省| 周至县| 桃园市| 本溪市| 肃北| 方山县| 洪泽县| 礼泉县| 谷城县| 湖南省| 安阳县| 柘城县| 京山县| 色达县| 黑山县| 镇巴县| 东明县| 集贤县| 海盐县| 湘阴县| 四子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