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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誰在西虹市里搞偷拍

依舊是那熟悉的天旋地轉,以及嘔心想吐的眩暈感。

坑爹的滾筒攪拌機式穿越。

再睜開眼的時候,云凡只覺得渾身無力,而且自己穿越的身體似乎正癱軟在有些發涼的地上。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才能站著穿越,穿越之后也還能是站著的。

內心默默吐槽一番,云凡打算在地上躺一會兒緩解一下眩暈,也先了解一下周身的情況再說。

嗯,沒有接收到什么所謂的靈魂記憶,果然自己還是那個昔日的非酋首領,一黑永黑。

艸,見鬼了,這是什么情況,我這是跑到哪個銀行金庫里偷錢來了?

然后當場和同伙被人贓并獲了?

云凡看著身旁站著的幾位安保人員、以及一位一看就像是銀行資深經理的中年男人和一位職業裝的女性。

哦,身旁還有一個和自己一樣癱軟在地上的邋遢男人,心下有些好奇,自己這回是穿越成小偷了。

哦不對,都搶進銀行金庫來了,應該叫大盜才對。

“莊強、莊強,快起來,別讓人看扁了我們,我來扶你起來,來,一起用力。”

正傻傻看著一堆堆小目標發呆的云凡,突然發現身旁那個邋遢男人已經爬到了自己身邊,正要摟自己的脖子。

嗯?他叫我莊強,我們現在又恰好在銀行金庫里,面前還擺著一排排的紅票票。

云凡心中有所猜測,于是也伸手搭住了邋遢男人的肩膀。

“多魚。來,我們一起站起來,絕不能讓人看扁。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用力站起來。”

千面影帝云大大再次登錄異世界。

腰腹發力,云凡把依舊癱軟如泥的邋遢男人硬生生給提溜了起來,而后順手就摟進了懷里。

“嘶------”

云凡敢發誓,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絕對有好幾個人發出了這種恐怖如斯的吸氣聲。

迎著好幾副異樣的目光,或是驚訝、或是贊賞、或是欽佩,以及懷里那略帶驚恐和陌生的目光,云凡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自己好像表現的有些過頭了,超出莊強原本的人設了。

得趕緊補救回來才行。

“咳咳,那個、那個,那個多魚啊。老話講得好啊,親兄弟明算賬,這些錢是你繼承的,跟我可沒啥關系。

除非是以后我吃不上飯了,沒能力自己養老了,那我肯定會找你幫忙。

現在就算了吧,老實說,我看著它們心里就慌慌的,生怕碰壞了磕壞了,被人抓起來。

要不我還是先出去等你吧,等你看完了,簽好那啥繼承合同了。

再出來跟我講講嘮嘮就成。”

扶著邋遢男的肩膀,云凡深情開口,努力挽尊莊強的人設。

“那不行,莊強你不許走。你走了,我怎么辦!

什么叫你吃不上飯了,我來給你養老。那樣我成什么人了,我還是人么那樣。

親兄弟有這樣處的!

來,你扶著我走,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兄弟。

這些錢,它們是我的、也是你的,但凡有我王多魚一口肉骨頭啃的,就絕不會讓你莊強只能喝湯。”

邋遢男臉色一正,眼中的陌生頓消,身上也似乎涌出些許力氣讓他人也站直了不少,緊跟著毅然開口。

“嗯哼,不好意思王先生。提醒一下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骨頭湯的營養其實都是煮進了湯里,骨頭和肉的營養其實已經沒多少了。”

一旁的職業裝女性,假裝咳嗽后開口。

邋遢二人組尷尬相視,隨后同時開口。

“要你管,我們兄弟就喜歡吃肉怎么了。”云凡翻了個白眼。

“就你話多,我們兄弟從來吃肉不喝湯。”邋遢男王多魚緊跟著補刀。

“你,你,你們,哼,不識好人心。”氣呼呼的女人扭頭不再說話。

云凡最終還是架著王多魚逛完了整個金庫,兩人一路走一路喘,一路走一路顫。

實話說,雖然明知道自己有著無限的未來,稱霸某個世界乃至某一方宇宙,以后都幾乎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可那真的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以后了。

至少當下乃至于現在,當十億現金就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云凡依舊抵抗不了那無與倫比的心靈沖擊力。

雖然錢不是自己的,但是根據王多魚他二大爺的遺囑繼承規則,這些錢是需要在一個月內花完的。

所以最終肯定會有一大筆錢被自己簽完字、然后直接拋灑扔進水里去消失無影。

。。。。。。

在合約書上簽好名,云凡和王多魚一人推著兩大包現金從保險公司金庫走出來。

而后云凡又親眼見證了、王多魚花十萬一個月雇傭4個總統保鏢的笑鬧劇情。

心下很是感慨王多魚的心思靈敏,這還沒出保險公司大門就已經開始琢磨怎么快速消費了,而且更是直接上手操作了起來。

不過云凡的心里同時敲響了警鐘,以后再穿越到其他世界,轉生體原來的人際關系也是要面對的一大難題。

一定要做好必須的偽裝才行,性格喜好、行為習慣等等,只能慢慢的、悄無聲息的改變,否則很容易讓熟悉的人看出異常和破綻來。

要是低武或者都市世界還好,還能用生活突逢大變、或者刺激性失憶等借口糊弄一下。

而若是去了高武乃至修仙世界了,很容易就會被人聯想到奪舍、精神控制等等情況,那時候自己除了閃退下線,怕也是找不到其他辦法了。

由此,云凡還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自己是時候去囤積一些國內外的小說書籍或者影視劇碟片了,種類不記、葷素不忌、統統買了存到灰霧空間里,有時間了就弄一本看看打發打發。

不求能夠記住所有劇情,只希望萬一哪天穿越到對應世界了,能夠憑借相應的人名和故事劇情,快速想起來相對應的小說書籍或者影視劇。

嗯,買書之前,自己應該再次擴建一下自己的院子,給院子里再修一個圖書室,至于圖書室的樣式么,過兩天就去西虹市的市圖書館逛逛,參考一下,到時候圖書室的內部擺設,直接照貓畫虎算了。

這般想著,云凡一路上已經跟著王多魚來到了足球場,看他在足球場附近租好了一輛挖掘機。

在保鏢四兄弟把挖掘機開到足球場門口,一起把4大包錢全倒進了挖斗里后。

兩人就這樣空著手一路裝逼、一路互相吹捧,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了球場中央,打斷了正在訓練的一眾大翔隊球員們。

“莊強,你也看到了,這看臺都老舊成什么樣了都,再看那些鐵柵欄那給銹蝕的,來個小孩子估計都能推得倒。還是全部拆了重建吧。”

王多魚開口,絞盡腦汁的在想還有什么地方可以花錢,云凡則跟著捧哏附議。

“哦對了,還有這草皮,足球場踢球怎么能沒有草皮呢,那不成沙灘娛樂足球了。要鋪、一定要鋪,就按歐盟的標準來。”王多魚眼睛在球場瞄來瞄去,又找到一個花錢的地方。

“這,多魚啊,咱們雖然現在有錢了,但是也不能這么造啊。

草皮是肯定要鋪的,柵欄銹蝕后不安全,也確實該換。

可是這一大圈的看臺,這要是全部拆了重建,沒有個三四百萬怕是拿不下來啊,不如還是刷個新漆,加護一些欄桿算了。”

云凡謹慎開口,裝出一副為兄弟精打細算的節儉模樣。

“兄弟,這回你聽我的,我打算干票大的,什么都別問、就支持我,成不!”

王多魚沉默了一下,礙于遺囑繼承規則,終究沒能講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最終只能以兄弟之情請求云凡的真心相助。

“行吧兄弟。重建就重建吧,就算是整個球場全部拆了、按歐盟標準來建,估計頂天了也就千把來萬的事。一次建成終身受益,也不算虧。”

云凡故作猶豫一番后,表示自己又想通了。

“好兄弟。”王多魚一把抱住云凡的雙肩,深情凝望。

“哎哎哎,等等,咋的了這是。我聽你們兄弟倆談話這架勢,是打算搞恐怖襲擊,要把我這個球場給炸平了咋滴?”大翔隊教練和一眾球員皆是好奇圍了過來。

“行啦,沒意思,不裝了。

我本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友好相處,可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疏遠和冷漠。

算了,我攤牌了,我是億萬富翁。”

裝逼界的經典名言,就這么被一身邋遢的王多魚給講了出來。

立馬就引發周圍球員的一陣哄笑。

王多魚沒有理會眾人的哄笑,繼續講述他的撒錢大計。

“我這次來呢,是想把咱們球隊給租下來,再把球場好好改造一番后。

然后我打算花錢邀請廣省恒泰隊過來踢一場友誼賽。

咱們到時候真刀真槍的和他干上一場,不枉咱們這些年一直不斷的辛苦訓練對不對。

這也算是跟我這二十年的足球生涯做個告別了。”

王多魚的解釋再次引起眾人一番大笑。

畢竟都是在一起踢球踢好多年的球友隊友了,誰家里是什么個情況,大家伙心里基本都有數。

你王多魚,一個三十六七的老光棍是個什么身家條件,大翔隊里又有哪個不知道。

現在突然跑眾人面前吹這么大一個牛逼,不笑你笑誰。

你這是想錢想的發癔癥了,連吹牛逼這種最基本的交流方式都不會了,沒有半點切實可行性的牛逼,不是笑話又是什么。

“那個,多魚啊。我,我那個,那個之前開除你和莊強,其實也是迫不得已的。

雖然我知道那對你們來說,確實有些殘忍。

可我這個也是自家的小球隊,每次踢比賽來看的觀眾就那么多,你們也都是知道的。

每次的球票收入還得分給客隊4成,再刨去球員工資,球隊日常訓練用品磨損開銷,最后也剩不下幾個錢。”

大翔隊教練先是和球員一起發笑,但是表情卻逐漸嚴肅,最后又變得有些難過、悲憫。

云凡與王多魚二人具是沉默不答話。

“真的對不起,我真沒想到,辭退你們會給你們造成這么大的精神打擊。

這樣吧,恒泰隊友誼賽的事情我們先放一放,你們先去醫院掛個號,找醫生開解開導一下。

聽聽醫生怎么講,是直接吃藥治療,還是出去旅游散個心什么的。

我現在手頭上只有這么多錢,你們先帶著去醫院看醫生,無論醫生是直接給你們開藥還是贊成你們出去旅游散心,藥費和旅游費用我都包了。

只要能治好病,花多少都行。錢不用你們還了。”

教練再次開口,同時從身上掏出一卷錢來。

教練的一番話誠懇有力,深入肺腑,聽得王多魚訝異無比。

即使是云凡這個知道劇情的人,依舊聽得心底一陣火熱上涌。由此可見教練一番真情,確實是發自內心的。

王多魚仰頭望天了數秒后,又低頭咂摸了兩下嘴唇,似是在組織語言,又似乎是在壓抑內心,那幾乎無法克制的要噴涌出來的感情。

“你啊,你啊,你這人的心眼是真不壞,就是眼界窄了點。

要不是有你現在這幾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都想把球隊租下來后,讓它當主教練了。”

王多魚故作瀟灑的開口,說完后還努嘴指了指球門處負責守門的那只德牧,示意它剛剛差點就當上球隊新任主教練了。

沒有人再嘲笑王多魚的吹牛,教練真心誠意的一番話讓眾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似乎、可能,王多魚和莊強兩人被辭退后,好像受打擊嚴重了,現在精神不正常了。

球場上安靜了下來,微風吹拂下的灰塵起起落落,眾人的心緒也都沉了下來。

王多魚很快就發現了眾人的不對勁,當即不再拖沓,從云凡手中接過對講機,開口道。

“行了,事情就這么說定了。

租金不會少你的。

現在就給你。

你們進來吧。”

語罷,一眾人就看到一輛挖掘機高舉著挖斗“轟隆隆”開了進來,車身左右還小跑的跟著四名保鏢護衛。

“王多魚真的發財了?”球員甲提出猜想。

“難道他真的是富二代?”球員乙作出假設。

“難道他真的是億萬富翁?”球員丙自我推理。

“他叫挖機進來做什么,難道現在就要開始整修球場么?那我們下午的訓練怎么辦,還沒完成呢。”球員丁思緒飄的有點遠了。

“不是說要現在給教練租金的么,錢呢,不是在說大話吧?”球員戊腦洞在線,提出疑問。

“難道剛剛已經用對講機聯系銀行那邊直接打款了?王多魚真的發達了?這怎么可能,我不信。”球員己搖頭搖頭再搖頭。

“你們說,會不會那個挖斗里裝的就是錢,要不然為什么不放下來,一直舉那么高做什么?”某被開除球員N(云凡)混入人群中,小聲提醒。

“不會吧,用挖斗裝錢,這他媽誰想到的辦法。

這要是只裝個兩三萬、五六萬的,那都純屬出來丟人現眼。

可要是想顯多,那起碼也得百萬起步吧。多魚這是真發達了?”球員庚被云凡的話所誘導,順著話題自己推測。

“這怎么可能,那么大一個挖斗,這得裝多少錢。這么騷氣的法子、現實里真有人會用么?那不都是電影大熒幕里的劇情么。”球員辛一口冷氣吸的身邊一眾人跟著腿腳發軟。

你一言我一語,眾說紛壇,各執己見、難分高下。

爭論中,挖掘機最后在教練面前停了下來。

頓時全場靜謐,所有人向著高舉的挖斗行注目禮。

“嘎吱嘎吱”,挖斗翻過來了,它真的翻過來了。

“臥槽啊。”

也不知道是誰先沒控制住,爆了粗口。

于是乎,接下來一大片“握草、握草”之聲不絕于耳,震耳欲聾。

掙錢嘛,不寒磣的。

別說軟到在金錢面前,趴著也不是不可以。

教練在洶涌的錢潮中,幾經翻滾,數度被暗礁和錢流推倒在地,但依舊不改初心,想要被深埋、甚至于長埋在錢流之下。

一時撒錢一時爽,一直撒錢一直爽。

但是撿錢就不是什么容易的活了,大風起云飛揚,更何況是紙片子。

滿球場飛舞的紅票票,二十多個人追著跑著撿了半個多小時,追的最兇的除了教練、就是王多魚。

“坑爹的東南西北風,坑爹的遺囑規則,坑爹的挖斗撒錢餿主意,坑兄弟的兄弟。”

王多魚一邊撿錢,一邊在心里把狗日的兄弟莊強,出的狗日的主意、狠狠罵了個狗血淋頭。

太他媽坑了,從沒想到、自己有天會體驗到撿錢撿到累的感覺。

。。。。。。

一會人字形、一會兒一字形,婚車車隊載著一眾球員直奔西虹市市區的一家高端酒店而去。

至于高端到什么程度,說實話,云凡和王多魚兩人都沒啥數。

畢竟也不是富家子弟出身,對這方面的了解基本為零。純粹拿著手機搜索看評論,然后直接瞄準了價格最高的找。

“嗯,很好,這個不錯。

古堡樣式,外面有雕塑,有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大片花園,住過的人評價說價格還死貴死貴的。

行,不挑了,就他了。”兩人就是這樣定下的酒店。

一路上招蜂引蝶、大搖大擺,最終車隊停在了古堡酒店的門口。

隨著眾人蜂擁而入,頓時被酒店大廳內金碧輝煌的裝潢所震懾。

高大的穹頂、通透的天窗、巨幅的壁畫,正在演奏中的小型樂團,無一不在明示著這家酒店的奢華享受。

云、王兩人略一對視,就各自硬著頭皮、開始招呼眾人一起進酒店。

人多壯膽,不能慌。

二十多號人吵吵鬧鬧的進了大廳,就仿佛是混進鯰魚群里的沙丁魚群,一下子就把原本有些肅穆壓抑的大廳氣氛,給攪和的一干二凈,打鬧聲、驚嘆聲、照相聲,不絕于耳,非常熱鬧。

服務員、大堂經理、酒店經理紛紛上前接待,那態度一個比一個好,一個比一個恭敬。

在沒弄清這在場一大幫人的來頭之前,還是最好不要得罪的好。

萬一里面真有一兩個來頭大的低調富豪,或是富家公子之類的,這要是得罪人家了,工作說不得就直接丟了。

“你是酒店經理是吧!能做主么?可以的話,就跟我講講,你們酒店租一天要多少錢。我要包月。”

如此裝逼的話,云凡實在是說不出口,還得是王大佬親自上才有行。

云凡也就在后面偷偷用手機錄了些視頻素材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您好先生,鄙人就是酒店經理,酒店的一應事務都由我做主。

我們的酒店是推薦制會員酒店,只對會員開放,租金每天大約是十五萬左右。

我能理解你想和朋友一起把酒言歡的心情。

但真的很抱歉。”

小胡子經理手指輕抬鼻梁上的鏡架,一副我理解你,但是酒店規章制度就是這樣,你要是沒有會員,那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行,態度很好,我很滿意。你應該算的上諸多勢利眼中最講禮貌的那個了。”

夸獎完酒店經理,王多魚轉身又對眾多球員說道。

“大家看的如何了,對這個酒店還算滿意吧?滿意的話我們就把酒店包下來當宿舍,隨便住了。一人一間兩間都可以,可不許兩三個住一起的啊。”

招呼完隊友,引得一陣的歡呼。王多魚這才轉身面對酒店經理,再次開口。

“好了,繼續我們剛剛沒講完的話題,你說你們這兒是會員制酒店,包一天要十五萬。那我這個非會員的,包一天怎么著也得二十萬了吧。所以我可要跟你砍砍價了。”

經理點頭,示意你說的不差,確實是這個理。

“咱們先禮后兵,我們這幫兄弟呢,基本上都是糙人。

考慮到酒店居住期間的老化、磨損、折舊這一塊呢,這費用就奔三十萬一天去了吧。

再考慮我們這一包就是一個月,你們天天看著我們,心里肯定也會犯堵難受;

而且我們包一個月下來,你們的其他會員就沒辦法住了,你們肯定得端茶倒水、賠禮道歉啊,這還不得給你們補償些精神損失費對吧。

那就算五十萬一天吧。”

一眾球員都呆呆的看著王多魚,殺價是這么殺的嘛,怎么還越殺越高了。

“一天五十萬,一個月是多少呢。

算了不想了,湊個整,一個月兩千萬行不行,這個價格不為難你吧。

沒問題的話,就直接安排送酒上菜吧,我這幫兄弟都餓壞了。

對了,你們酒店可以開發票吧。”

王多魚費盡心思,終于把價格從六百萬一個月砍到兩千萬一個月。

心底感慨一番真好,又順利花出去了兩千萬,再加把勁,爭取早日撒完十個億。

王多魚在琢磨怎么繼續撒錢。

云凡偷偷躲著在拍小視頻,打算一個月后靠這些黑料笑話王大佬。

而一旁的夏竹都則驚的有些發傻了。

她無比詭異的望著王多魚,這到底是什么鬼,這是天降暴富給砸傻了嗎,難道之前在球場上的報復性消費砸錢還沒完,還要跑人家酒店里來顯闊么。

“得嘞,諸位爺們兒里邊請。”酒店經理面部表情瞬間秒變,一下從管理層的老板、降級成迎來送往的店小二。

這種財神爺可一定要招待好,酒店今年年底的匯總業績就靠他了。

我的年終分紅也要跟著他起飛了。

夏竹最終還是無奈的跟著大堂經理去付款了,至于其他人則全部跟著經理去了偏廳。

熱鬧的偏廳里,此刻正有七八位服務員圍繞著五張餐桌上菜撤碟、端茶倒酒,喧鬧無比、好似過年一般。

云凡同樣也在其中一張餐桌上,正細嚼慢咽、慢慢品味著鮑魚龍蝦、松茸牛肝菌這些自己以前難得吃一回的美食佳肴。

和他同桌的就是在保險公司招募的那四位“總統”保鏢了。

“唉,兄弟,我看你和王老板是一起從金庫里出來的,你倆什么關系,看你一直給他出主意想辦法的,你們也是隊友?”保安四人組的老大低聲開口好奇問道。

停下手中的筷子,云凡在考慮如何開口解釋自己的身份。

不如就先從這四個陌生人開始,一點一點的扭轉自己的人設,直至讓所有熟悉自己的球員和教練以及王多魚都能接受下來。

“我啊,我跟多魚已經是認識十幾年的兄弟了,之前一直都在大翔隊踢足球。”先交代一下兩人是舊相識好兄弟,云凡如是說。

“然后呢,前幾天多魚他在灣省的二大爺過世了,留下一大筆錢財,而他是遺囑唯一繼承人,所以你們能懂的吧。

再有就是,兄弟我是唯一陪著他去簽字接受、清點遺產的,所以我們什么關系不需我再做什么解釋了吧。”扯點魚皮吹個牛,云凡實話實說。

“明白明白,我們都懂。連遺產都是你幫王老板清點的,那他有多少家財你豈不是一清二楚,你們果然是真兄弟。

兄弟以后飛黃騰達了,可千萬別忘了哥幾個今天一起吃過飯喝過酒啊。來來來,大家一起敬莊強兄弟一杯。”

保安老大腦袋直點,一副我都明白了樣子,熱絡的招呼起來。

王多魚把幾桌都游走招呼了一遍后,又在夏竹那一桌坐了一會兒,他們談了什么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云凡卻清楚的很。

其實王多魚這個人,云凡覺得他真就是時運不濟且缺少起家的那第一桶金,不然早就青云直上了。

就比如現在,一旦有了機會就會牢牢抓住,各種奇思妙想都能迸發出來,目標非常明確,而且臉皮也是厚的跟城墻一般,任你冷嘲熱諷我自淡然一笑。

“喂、喂,耽誤大家兩分鐘時間,暫時停一停,大家聽我簡單說兩句啊。

我呢,其實是剛剛繼承了我二爺的一大筆遺產,這真的是很大很大一筆遺產。

可是你要說讓我從現在就開始過養老生活,我又很不甘心,實在是錢太多了,多的我到下輩子甚至下下輩子都用不完。”

王多魚登上小舞臺,右手抓著一只澳龍蝦鉗,左手握住麥克風朝臺下開口。

“而既然一輩子用不完,那我當然不能存在銀行吃老本啊。

所以呢,明天我就準備新開一家投資公司,專門投資這個世界還沒有被人實現的夢想,也唯有這些夢想、我認為才具有投資的意義。

這家投資公司,我打算任命我的好兄弟莊強擔任總經理一職,主管公司上下所有事務。

盈利與否無所謂,虧了我全包,畢竟投資夢想這種事情,只怕是沒人能打包票一定賺錢的吧。”

慨慷激昂的陳詞,王多魚再次開始了他的撒錢打水漂計劃。

要虧的有名目、有理想。

“哦。對了,你們大家要是也有什么想要實現的夢想,明天都可以找莊強談談去。

好了,我就說這么多,下面讓我們掌聲有請莊強上臺講話。”

小小捧了云凡一把,又和上臺的云凡擁抱之后,王多魚才笑著回到自己和夏竹的餐桌去。

“咳咳,咳咳。我是莊強,大家都認識的,之前還不認識的幾位朋友,相信在經過多魚的介紹之后,現在也應該認識我了。”手持麥克風,云凡環視小舞臺下方的眾人。

“首先呢,先要感謝多魚對我的信任,給了我一個獨當一面、鍛煉自己的機會。

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我還是要說,讓我來當這個一把手,賺錢是真不太容易,虧錢卻是鐵板釘釘了。

所以公司前期的虧損只能由多魚你先擔著了,給兄弟我一個成長的時間和空間,我莊強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云凡的致辭雖是普普通通的職場專用語,但實際上卻是他為自己之后的改變,提前埋起了伏筆。

“好了,就講這么多吧,不能耽誤了大家的酒興,祝大家吃好喝好。”上臺意思了一下過后,云凡就繼續返回餐桌干飯了。

酒席一直喧鬧至深夜,眾人才紛紛離席、跟隨服務員去各自寢室休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王多魚就拖著云凡陪他一起剪頭發,開口就把酒店的理發師給整懵了。

“師傅,麻煩給我們兄弟倆,理一個看起來就像身家十億大富豪的那種發型。

嗯,就是那種很成功很成功的精英商人的發型。”

大佬王給自己換發型還不夠,還把云凡給拖下了水。

“明白,沒問題,王總看我手藝就行。那,哪位先來。”理發師先是懵逼了一下,隨后就明白了過來。

“咳咳,那個,我就不用了。

多魚,不是兄弟我以后沒信心當大老板,實在是現在公司才剛起步,謙虛點謙虛點。

師傅還是幫我把頭發全推掉,剪個寸頭就行。

以前是沒那個底蘊和本錢去創業,現在有機會了,而且兜底的人都有現成的,這要不好好拼一把,那就真的是天予不取必遭天譴了。”

改變自己的第一步,確實該從頭(發)開始。

云凡偷偷夾雜了點自我立志進取的私貨。

“也成,莊強你有自己的想法更好,等下午去把公司注冊起來,手底下的人和事都來問你,那時候需要拿主意的事情肯定更多。”

王多魚肯定的點了點頭,很是贊成自己的兄弟能有一番自己的獨特見解。

“既然這樣的話,那師傅你就先給我兄弟剪頭發吧。

我老早去找你的時候,就看你門口有人在轉悠了,估計是奔著夢想投資的事情去找你的,放開手干吧兄弟,盈虧真無所謂,本事學到手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

王多魚從旁邊拖了張椅子過來坐下,示意理發師先給云凡理發。

“嗯,下午公司注冊忙完了之后,我打算去市圖書館找點專業的投資、金融書籍之類書,然后去書店多買點回來看看翻翻、充充樣子,也不指望能記住多少了,只求看了之后能留點印象。”

云凡閉上眼睛,任由理發推子把原本屬于莊強的那頭蓬松卷發推成短寸。一邊開口談著自己對投資公司的初步規劃。

“嗯,買完書我再去人才市場轉轉,給公司招幾個專業搞投資的人,回來先把公司的框架給搭建起來。

對了,人我是直接帶回酒店來辦公么?

咱們要不要在市里再租一層商用辦公樓,那樣方便員工上下班,也更正規點,畢竟咱們這酒店離市中心實在是太遠了。

每天來這邊上下班的話,這油錢和車費都他們吃一壺的了。”

云凡變著法子給王多魚提建議,幫他撒錢。

“漂亮。說的有理有據有規劃,果然我沒看錯你莊強,你真的是個被埋沒的人才。”王多魚拍腿稱贊,一下就接收到了云凡那無意中的提醒。

“對,多招點人回來,專業的事情就得交給專業的人做,像什么財務、人事、行政,金融投資的,還有什么股票證券分析的都要有。

畢竟我們這是投資夢想的公司,每個人的夢想肯定都是千奇百怪的,看來我們各行各業都得招聘點人備用啊,不然到時候人家談夢想談專業,我們要是接不上話茬,那還不丟人丟到太平洋里去了。”

大佬王越說越興奮,迷蒙中好似看到很多小錢錢都在插翅而飛、遠離自己。

“可惜了可惜了,要不是遺囑有規定,我能直接給他招聘個。。。

咳咳咳,額,額,這樣吧,公司第一個月就先按60個人的班子招聘,就按最好的、最專業的、工資開價最高的來招。”

差點說漏了嘴,好在即是停住,王多魚有點心虛的看了云凡和理發師二人一眼,發現他們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剛剛說話時的生硬轉折。

殊不知,他的停頓和轉折怎么可能會不引起別人的好奇,只不過既然他不愿講,云凡和理發師也都是成年人,自然不會追著問讓他難堪。

更何況,云凡通曉劇情,猜到他是想說,直接給招聘個成千數萬人員工,到時候光是工資和辦公租房,估計就能把那十個億給用掉了。

至于理發師好奇不問,那就是純職業素養了。

在這種會員制酒店里工作都有簽過協議的,不該他知道的消息,即使不小心聽到了也不能外傳,更不能說是好奇打聽客人的隱私了。一旦被客人或者員工投訴舉報,完全合法合規的協議賠償都能賠的他傾家蕩產。

“還有,還有啊,既然咱們要招這么多人,還都是專業人士。那這個辦公場所的檔次可不能低。

這樣吧,下午你去人才市場招聘人才,我去市中心租辦公樓去。咱們兄弟倆分工行事,正好不耽誤事。

哦,對了啊,你招聘的時候可以跟人家說清楚,由于我們需要都是高級精英人才,所以我們每天都有餐補和差旅補助,咱不差那點錢。

而且在市中心上班,嫌遠的話公司還可以就近提供高檔酒店住宿。這

樣的話,我想你的招聘工作應該能輕松不少。”

哦吼,花錢花錢,花錢看來還是很容易的嘛,不花在自己身上,但是我可以花在別人身上啊。王老板心里雀躍不已,眼見一個月花光十億的目標有望。

其實我們酒店里就有專門的會議廳,很容易就能改造成集體辦公場所的。理發師在心里默默嘀咕想要開口,可是再一聽王大佬說他不差錢,要租就租市中心之后,果斷就熄滅自己的小心思。

“莊總,您的頭發按要求剪好了,您瞧瞧覺得怎么樣。”云凡正打算開口附和王多魚兩句,突然聽到理發師開口說話。

“唔,挺好的。感覺大腦一片清爽,整個人都好像都輕了二兩似的,行,就這樣了。再幫我洗下頭吹干吧。”云凡對著鏡子左右搖頭看了下,確實不錯,和現在的頭型還挺相襯的。

“哈哈哈,什么叫好像輕了二兩,你那么長的頭發全推了,就算沒有二兩、也大差不離了。”王多魚在一旁放聲大笑。

“額,也對,確實是這個理。”云凡粲然一笑。

時間慢慢流逝。

洗完頭再吹干后,云凡也挪開屁股坐到一旁,看著理發師捯飭王多魚的那亂糟糟的頭發,一點點剪短修改,最終果然變成了他印象中看過的那個樣子。

果真一個發型改變一張臉,原本圓臉的邋遢男人,現在居然能看出點尖下巴來了。

頭發絕對可以說是男人的第一門臉。云凡心想。

也難怪會有那么多人說,頭可斷發型不能亂了。

單看王多魚這造型,和之前一比,絕對是判若兩人,堪比換頭手術。

剪完頭發,兩人又在夏竹和幾位女服務員的陪伴下,狠狠來了一遍走秀換裝。

云凡是人生第一次換衣服換到有種想吐的感覺,換到手酸腳麻身體都僵直了,才定下來日常穿著更換的幾套正裝西服和休閑衣服。

相較之下,王多魚反倒有點如魚得水的感覺,換完衣服出來后頻頻走秀拋媚眼,樂在其中。

期間,夏竹也短暫的跟兩人溝通了公司成立招標投廣告的事情,還有衣服、車輛租賃結算,酒店包月打款等等,以及一千萬邀請廣省恒泰隊踢友誼賽的事情。

說到大翔隊和恒泰隊踢友誼賽的事情,這倒是又讓云凡想到了一個花錢的去處。

于是也和王多魚順口提了一下。

“既然咱們二十幾天后要和恒泰隊比賽,那咱是不是得認真備個戰。所有人都好好鍛煉一下身體,再臨陣抱佛腳學習學習最新的足球技術戰術等等。”

“唉,你說的有道理。”大佬王一聽頓時秒懂。也不要云凡繼續講下去了,他直接接口道。

“咱們不光要臨陣抱佛腳,還要臨陣磨槍。夏竹啊,你那邊盡快給我聯系一家專業的健身鍛煉俱樂部,跟他們租一批最好的健身器材回來,順便再高價聘請幾位訓練師和營養師。

我呢,等會兒去找教練,讓他聯系西虹市市足協那邊,也高價請幾位戰術指導和足球訓練師回來。”

任務分派清晰,目標就是花錢,而且是有理有據的撒錢。

“咱們就用著二十幾天的時間好好鍛煉一下大家,到時候也甭提什么友誼賽了,就真刀真槍的好好踢它一把,成敗無所謂,我就想抓住這次機會踢個過癮。”

王多魚對足球的熱愛是真的,從業二十年如今三十七歲,上千場比賽踢下來一直混跡在丙級球隊。

現在有機會和國內最強之一的一只足球隊對戰,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激動的顫抖了。

換好衣服后,三人簡單吃過午飯,就各自分開忙活去了。

夏竹找酒店經理要了合作健身會所的聯系方式后,跟著就直接電聯溝通,讓對方送人送器材來酒店。等下她還要和王多魚一起去市中心看樓租樓,不得不抓緊時間。

王多魚則是直接找到教練分派任務聯系市足協,同樣是要器材要人。一句話,錢管夠,盡快送人送貨過來。

至于云凡,則是獨自開了一輛豪車直奔市圖書館去了。

他的任務也不輕,要一層樓一層樓的走過去,觀察記錄圖書館的布局和構造,然后同步在灰霧空間里進行現場建筑改造。

這工作量,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絕對不小。

雖然不需要他真的去搬磚蓋樓,但是用意念操控土石塑形變化、建造一個小院子和建造一棟圖書館大樓,這其中消耗的精力著實差了數倍開外。

以至于云凡最終在灰霧空間中建好圖書館及其內部書架書柜等設施后,整個人都些乏力虛脫了。

離開圖書館后,眼見時間還早,云凡又走走逛逛的看了幾家書店和音像店,隨便買了些和投資、金融相關的書籍,還有些公司管理方面的書籍,打算公司開起來后,放辦公室里裝裝樣子給人看。

當然了,買這些書籍哪里用得著逛那么多家書店,這些不過都是云凡用來掩人耳目的。

他真正買的,是許多的經典小說的紙質書籍和眾多的影視劇典藏碟片等等,以及這些文化作品相應的壓縮存儲硬盤。

這個書店買一些,那個音像店買一點,盡量不引人注意。

然后在把東西拎回到車上后,就全部送進了灰霧空間里新建的圖書館書架上,意念操控之下、分門別類的擺好了。

值得一提的是,云凡還在其中一家音像店里買了一套店老板說的稍微普通的影像設備,然后他原本還剩小十萬的銀行戶頭,瞬間就見底只剩三位數了。

嗯,錢是云凡昨晚受命任職夢想投資公司總經理后,夏竹當晚給自己打款的五十萬月工資。

至于前身莊強那原本五萬不到的存款,也已經全部被云凡用掉買書買碟片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云凡最后來到人才招聘市場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晚霞萬里。

不慌不忙跟著工作人員的引導,云凡拜訪了六家獵頭公司在人才市場的駐扎辦公室,每個辦公室小坐交談了一會兒。

一小時后,天色才剛剛泛黑,云凡就拎走了一大袋的簡歷報告,口袋里還揣了6個U盤,瀟灑駕車離去。

這是云凡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

晚霞映照著微暗的夜色,竟有種五彩斑斕的黑的感覺。

靜謐而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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