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小丫頭片子是秦京茹?
- 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 八佰里加急
- 2410字
- 2025-06-13 09:42:46
一頓飯吃完,賓主盡歡。
等送走梁拉娣母子三人,飯堂也已經空了大半。
褚衛國叼著煙,拍著渾圓的肚皮。
踱步進了后廚。
就見一排四五個腦袋,擠在窗口看熱鬧呢。
“你這又搭錢又搭票的,不怕有人背后嚼舌根?”
劉建設這會正往指頭上蘸口水,翻看那本新得的棋譜。
說話間頭也沒抬一下。
“咱這就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褚衛國扯下肩上搭著的毛巾,胡亂擦了擦凳子。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道理他都懂。
可他兩世為人,豈會在意這些。
“殺一盤?”
劉建設聞言擺手。
響鼓不用重錘,有些話點到即可。
“今兒就算啦…”
“一會得找姚主任批半天假,出門置辦些東西。”
褚衛國笑著給老劉甩了根香煙。
昨兒夜里被熏的夠嗆,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那褥子換了。
“這不年不節的,鄉下來親戚了?”
劉建設劃著火柴問。
眼下農村的日子也不好過,很多地方已經出現糧食短缺的問題。
“這不嫂子說給介紹個對象嘛,我尋思著把屋子拾掇拾掇。”
“該換的換,該扔的扔。”
褚衛國彈了彈煙灰,抽出那只裝門面用的鋼筆。
叫小燕拿了采購單來,唰唰唰的寫了起來。
“這可是好事。”
“這有我呢,忙你的去吧…”
劉建設一把奪過單子,作勢要給褚衛國兩腳。
后者嬉皮笑臉的躲開,一路往姚主任辦公室跑去。
“改天約上老崔,咱哥幾個一塊往前門茶館去。”
“我請客~”
褚衛國頭也不回的喊話。
這年月可供消遣地兒真不多。
前門的老茶館,西單的曲藝園子。
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
等到了姚主任辦公室。
說明來由后,很順利便拿到了批假條。
褚衛國哼著小曲出了二食堂,坐車直往供銷社去。
等進了供銷社。
他先是四下瞅了瞅,隨即便走向賣布的柜臺。
“同志,做床褥子要多少布?”
“幾米的炕?”
接待他的售貨員是個姑娘,看著很年輕。
穿著藏藍色翻領列寧服,雙排扣的設計。
紅色袖箍上是為人民服務的字樣。
“長兩米,寬一米五吧…”
褚衛國大概估了個數。
來之前也忘了量尺寸,大差不差的,湊合著用唄。
“二乘以一點五的話,十三尺差不多夠了…”
“面料有要求嗎?”
售貨員嘀咕了幾句,轉頭又問。
“好點的怎么賣?”
褚衛國說著,意念一動。
趁著掏褲兜的功夫,從系統的儲物空間取了小半沓布票和兩張大團結。
“國營廠的平紋布,除去布票,13尺算你五塊一毛六…”
蘇穗看著那沓嶄新的布票,撥動算珠的手指不由僵了下。
這都夠把店里存售的布買空了吧。
“還要縫個被單…”
“再有棉花、棉線啥的,幫忙算個總數出來。”
褚衛國大手一揮,相當豪橫。
“…”
蘇穗眨巴著大眼珠,有些愣神。
啥家庭啊,這樣霍霍~
人家置辦婚房都沒他這樣講究。
…
十幾分鐘后。
褚衛國提著大袋小袋出了供銷社。
沿著南鑼鼓巷往里走幾百米,就到了他住的九十五號院。
這時還沒到下班的點,院里也沒啥人。
褚衛國一米八六的個頭,步子邁的也大。
經過中院時,就見七八個孩子正滿院子攆雞。
帶頭的就是賈家的棒梗。
“棒梗,你慢點,別摔啦~”
后頭一個穿著花襖,扎這雙馬尾的姑娘。
眉眼長的同秦淮茹有七八分相似。
“奶說這老母雞要留著下蛋的,可不能讓它跑了。”
“小姨你快點,去那邊堵著!”
棒梗急赤白咧的喊著。
褚衛國聞言腳步一頓。
忍不住多看了那姑娘兩眼。
棒梗喊她小姨。
莫非那小丫頭片子就是秦京茹?
另一邊,那群熊孩子還在毫無章法的圍堵。
老母雞受了驚嚇,撲棱著翅膀從包圍圈里沖了出去。
慌不擇路之下,直愣愣朝褚衛國這頭奔逃。
“快,幫忙攔一下!”
眼看老母雞就要飛出院墻,到時候再想抓可就難了。
秦京茹也不管來人是誰,趕緊喊話。
正在走神的褚衛國來不及細想,下意識伸腿。
結果動作慢了半拍。
反倒一腳把老母雞踢出去幾米遠。
撞上磚墻上又彈回地面,然后就渾身僵直抽搐。
沒多久就嘎了。
棒梗見自家下蛋的老母雞嘎了,哇的哭嚎起來。
“我就伸腿幫著攔一下…”
褚衛國撓了撓頭,一臉無辜。
這真是黃泥掉在褲襠里,說不清啦。
棒梗聞言,哭的更傷心了。
“咋啦?”
聞聲趕來的賈張氏,滿臉的橫肉。
見孫子哭的在地上打滾,心疼的不行。
“褚大勺子把咱家下蛋的老母雞踢死啦!”
棒梗見奶奶來了,抹著眼淚,指著褚衛國告狀。
“嘿,你這倒霉孩子…”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褚衛國話還沒說完呢,賈張氏就扯著嗓子囔了起來。
“你個天殺的,我家京茹好不容易從鄉下帶來的老母雞,留著下蛋的。”
“你倒好,一腳給踢死了…”
“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老婆子就算豁出命,也要拉你去派出所討個公道!”
她這通撒潑謾罵,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
同住在中院的壹大媽,拿著雞毛撣子就過來了。
“老嫂子,先別急…”
“都在一個大院住著,有什么誤會說開了就好。”
壹大媽拉著賈張氏胳膊,有心幫勸兩句。
要說小褚故意踢死賈家下蛋的老母雞。
她是不信的。
“我不管,這雞他褚大勺子必須賠!”
賈張氏是個無理都要攪三分的主。
更何況兩家早就結了梁子。
當年秦淮茹嫁進賈家,在院里擺酒席。
褚衛國不僅沒隨份子。
還跑到酒席上耍酒瘋,掀了好幾張桌子。
“京茹,你來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壹大媽信不過棒梗。
叫了秦京茹過來問話。
“京茹,別怕!”
“這雞就是那短命鬼踢死的,就該他賠錢!”
賈張氏叉著腰,滿臉怨毒的囔著。
“棒梗放學回來,一直鬧著要摸老母雞肚子,想看看有幾個蛋。”
“結果手上沒抓穩,讓雞從籠子里跑出去了。”
“剛才褚大哥伸腿幫忙攔來著,不小心踢到雞身上…”
秦京茹低著頭,沒敢去看賈張氏的臉色。
磕磕巴巴的,好歹是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總不能人家好心幫忙,反倒被訛上吧^
“什么不小心,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賈張氏聞言,沒好氣的瞪了秦京茹一眼。
這死丫頭,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
“老嫂子,這雞趕緊拿回去放血吧,不然會影響肉質。”壹大媽先是給了賈張氏臺階,隨即轉頭對褚衛國道:“小褚也回吧,就是個誤會,你也別往心里去。”
賈張氏雖心有不甘,卻也不好再鬧。
只能順坡下驢,作勢往棒梗屁股上拍了兩下。
撿起地上那只死雞,沉著臉回屋。
秦京茹滿臉忐忑的跟在后面。
這趟進城,可不是專程送老母雞來的。
家里想讓堂姐幫忙,也給她在城里尋門可靠的親事。
誰知走在前面的賈張氏,嘭的一聲,竟把門給關了。
屋里更是傳來不堪入耳的謾罵聲。
壹大媽見狀,嘆了口氣。
只得柔聲安慰了兩句。
拉著秦京茹的往自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