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給傻柱羨慕壞了
- 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 八佰里加急
- 2308字
- 2025-06-27 09:37:07
后院,褚家。
時間已經來到晚間六點的樣子。
立冬后天黑的越來越早,后院有幾戶都已經開了電燈。
“你要喜歡就拿回去看,先吃飯吧。”
屋里冷,褚衛國搬了炕桌。
隨意炒了兩盤下飯菜,炸了一小碟花生米。
明兒還有正事,酒就不喝了。
“沒想到褚大哥你也看文學小說呢。”
“去年我還寫了篇稿子投給《文藝報》,可惜沒過稿…”
現在的小年輕,喜歡談論文學和詩歌。
大學里各種文學社跟詩社。
就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
“我就是瞎看,打發下時間。”
褚衛國沒想當文抄公。
原因說起來也簡單,風險太高。
再過幾年,臭老九可不是說著玩的…
“大米飯?”
何雨水眼瞅著褚衛國從灶房端來大鐵鍋。
解開鍋蓋才發現,竟是一鍋香噴噴的大米飯。
這年月,大多數家庭的口糧還是以玉米、紅薯和高粱為主。
只有家中有人生病,或來了重要客人。
才會奢侈的煮上一鍋大米飯端上餐桌。
“這個是技術津貼糧,累了大半年了,想著犒勞下自己。”
“再不吃,放米缸里就讓蟲蛀了…”
褚衛國胡亂編了個理由。
這年月技術工人和表現優異者,都是享有技術津貼的。
一般就是按月份,額外發放三到五斤大米作為補助糧。
“我記得上次吃大米飯,還是去年春節的時候。”
“就一小鍋,我和我哥一人一小碗。”
何雨水拿手比劃著碗口的大小。
隨即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相比褚大哥用這么大的碗盛米飯。
當時她用的簡直就是兒童碗…
“吃吧,一會涼了。”
褚衛國往雨水碗里夾了片臘肉后,就開始扒拉起米飯來。
米飯里放了一小塊豬油,吃起來格外香。
這種奢侈對旁人來說,簡直喪心病狂。
可在他看來,卻又是再正常不過。
總不能空間里物資放著發霉,沒苦硬吃吧?
“en~”
“褚大哥你煮的米飯太香了!”
何雨水一小口一小口扒拉著米飯。
吃的都迷糊了。
每一口都要細嚼慢咽,舍不得咽下去。
十分鐘后。
桌上的飯菜已經吃的干干凈凈。
何雨水搶著把炕桌拾掇干凈。
又端了碗筷去水池清洗。
褚衛國犟不過她,干脆就由她去了。
“我說屋里咋看不到你人影,原來跑這來啦~”
“嚯,啥時候變得這么勤快了?”
碗才洗到一半的時候。
傻柱就提溜著一捆花茶,晃晃悠悠進了后院。
隔著老遠就開始跟妹妹打趣。
這花茶外層用牛皮紙包裹,印有福州茉莉一級的字樣。
外頭再用草繩捆成四四方方的形狀。
在當下,是非常時興的答謝禮。
“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啦…”
“等你回來弄飯吃,你妹妹早餓死了。”
何雨水有些惱怒,刷碗的動作也快了不少。
也難怪壹大爺總說哥哥沒個正形。
回來的晚,也不知道叫人給她帶個話。
“我瞧著你這吃的滿嘴流油,伙食不錯嘛…”
傻柱笑呵呵的湊到妹妹身邊,側頭往她臉上瞅。
這咋說著說著,臉還紅了呢?
“你這拎的啥?”
何雨水趕緊轉移話題。
“上回醫院那事,衛國兄弟可以不當回事,咱不能沒個表示。”
“今兒回來的路上,順道買了這茉莉花茶。”
傻柱只當妹妹是在別人家蹭飯,不好意思。
壓根沒往深處去想。
說著就轉身朝屋內走去。
這時聽到動靜的褚衛國正好迎上來。
“老話怎么說來著~”
“禮輕情意重!”
“張一元的茉莉花茶,多少是個意思,你可千萬別嫌棄。”
傻柱提著茶包,三兩步就進了屋。
也不等出衛國張嘴。
直接就把花茶擱炕柜上了。
“吃晚飯了嗎?”
褚衛國倒也沒在拒絕。
今兒這兄妹倆倒是想到一塊去了…
“在食堂湊合著吃了,不知道雨水跑你這蹭飯來了,還給她打包帶了點。”
“我瞧你這都收拾上行李了,要出遠門?”
傻柱自來熟的老位置坐下了。
指著立在炕邊的柳條箱問。
這玩意他家倒是也有一個,出門就圖個輕便。
“食堂安排我跟另外一個同事,出門學習幾天。”
褚衛國說的有點含糊。
畢竟傻柱跟他也算同行。
據說這次去北京飯店的學習名額,攏共才七個。
“去哪?”
傻柱倒不是要刻意打聽什么。
就是順嘴一問。
“北京飯店…”
既然人家都張嘴問了,褚衛國也沒打算隱瞞。
這事遲早也會傳到傻柱耳朵。
畢竟四九城的圈子就這么大。
“你們二食堂要接待外賓?”
傻柱蹭一下站了起來。
眼里只剩驚羨。
今兒軋鋼廠到處都有人在談論外賓訪華。
有說是毛子,也有說是是金首相的。
報紙上相關的消息更是鋪天蓋地。
所有國人都知道,四九城有個專門接待外賓的地兒,叫北京飯店。
能去那地方觀摩學習,回來都夠吹一輩子了。
關鍵他聽李副廠長提過一嘴。
說是今年的外賓接待任務,有可能會外派到幾個國營食堂。
“還不確定,主任說要到8號才會有確切消息。”
“能拿到介紹信,現場去瞻仰瞻仰幾位大師,也算掙到了。”
接待外賓的事不是啥機密。
幾個日銷量最大的報社,早都開始宣傳了。
傻柱在圈子里還是有些人脈的,得了消息也不奇怪。
“何止是掙到了,我聽說那些老外吃高興了,都喜歡打賞小費。”
“人家給的可都是外幣!”
傻柱知道這事不能往深了打聽,免得叫人為難。
便隨口打起哈哈來。
“咱也不是沖著這個…”
“我倒是聽說外國姑娘金發碧眼,特別開放,而且酒量也好。”
褚衛國也看出了傻柱的心思。
便跟著扯起閑篇來。
“嘿,這我還真不知道。”
“改明兒你要認識外國姑娘了,一定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那家伙說出去,能給許大茂那慫貨聽的流哈喇子!”
傻柱大大咧咧的開著玩笑。
其實心里頭是有點不是滋味的。
要說他的廚藝雖然不差,就是師承說起來不太體面。
小時候跟著父親學了點皮。
翻閱祖傳的菜譜又學了幾手絕活。
跟鴻賓樓的二師傅也學過一陣子。
后來又去四川會館學了川菜。
五花八門的糅合在一起。
整個席面,管個后廚那是綽綽有余。
但放到講究師承的國宴接待上,就有點拿不上臺面了。
褚衛國聽傻柱蛐蛐許大茂,也是被逗笑了。
兩人又閑扯了幾分鐘。
傻柱便要起身告辭:“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你明兒還得早起辦事呢。”
褚衛國也不挽留。
只約了下次有空一塊喝酒。
何雨水朝他揮了揮手后,特意伸手指了指那盒酥糖。
示意他不要忘了吃。
隨后才跟在她哥身后,回了中院。
送走傻柱兄妹倆,褚衛國又去灶房里燒水。
接下來有場硬仗要打,還是要注意下個人衛生。
到時候吃住都在那邊,洗澡可就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