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就失憶
- 這世界上的罪惡
- 小白和小新
- 3732字
- 2025-06-12 17:40:37
“渴……”
“頭好痛……”
“我是誰……?”
“我在哪……?”
睜開眼,他處在一個空曠的房間里,倒也不能用空曠來形容,因為這么形容有點不貼切,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的話可能會更加契合,而躺在床上的他十分的迷惘,他有點記不清了。
他的腦子似乎是受到了重創(chuàng),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他是誰,叫什么,這是哪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在他的認知里,只剩下了人類的底層邏輯,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
“睡醒了嗎?”
他順著聲音看去,家徒四壁的房間最角落,有一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正坐在一條小板凳上看著他。
他強忍著頭疼,忍不住問:
“你是誰?”
黑衣人的聲音很沙啞:
“別問啦,我也不想這么做,可是春姐下令了,我只能照辦,對不起……”
他搖了搖頭,似乎是沒有理解黑衣人的意思,說了句:
“謝謝。”
黑衣人一愣神,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話,又頓了頓,繼續(xù)說:
“其實我可以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殺了的,這樣子我的任務(wù)也可以圓滿交差,可是我想了想,我們畢竟一起共患難了這么久,我不想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我要,動手了……”
黑衣人的話音剛落,身形也瞬間暴起,僅僅兩個呼吸,就來到了他的身前,他只感覺到一股寒意,瞬間涌上心頭。
黑衣人的匕首手起刀落,徑直的刺向他的心臟,好在他雖然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是身體的本能使他做出了反應(yīng),他一個側(cè)身,躲過了黑衣人的匕首,將身體蜷縮成一團,直接破窗逃了出于。
外面是陰雨天,整片天空都被霧霾籠罩,就如同他的記憶,被陰霾阻擋。
破窗而出以后,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疼的他齜牙咧嘴,還沾滿了一身的泥濘,黑衣人似乎也沒有想到,他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躲過自己的一擊,眼神逐漸凝重起來,趁著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黑衣人踩著床,順著他破開的窗戶,兩步就跳躍到了屋外。
眼見黑衣人追殺到了跟前,他只能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爬起來,順手撿起一個地上的石頭,朝著黑衣人砸了過去,隨即撒腿就跑。
黑衣人一個側(cè)身躲過,皺眉,緊跟其后,但是屋外并不是曠野,沒有鮮花樹木草叢,只是一個雜亂無章的封閉小院,不到十秒,他就被黑衣人追上。
黑衣人將他按住,壓在地上,他只能拼命掙扎,可惜他似乎是受傷了,很虛弱,身上有傷,每一次掙扎都會帶來強烈的痛感,只能閉上眼睛,任由黑衣人將他按住。
泥水混合著雨水,流入他的眼鼻口腔,而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聽著黑衣人深吸一口氣,用不得已的語氣解釋:
“對不起,我是真的迫不得已,你不要怪我……”
說罷黑衣人再度舉起匕首,朝著他的心臟辭去,就在這把匕首距離他的心臟只有零點零一毫米的時候,他雖然閉上了眼睛,但他的心告訴他,他不想死。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接收到了他的情緒,他求生的欲望異常的強烈,雖然可能在下一個瞬間,他就死了,一切都已經(jīng)成了定局,可他就是不想死,就在這種情緒到達頂峰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里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人在年輕的時候,想成就一番偉業(yè),心臟中有一腔熱血想要施展時的情緒迸發(fā)。
與之一起的還有身體出現(xiàn)了一股撕裂感,這種感覺和他本身自帶的疼痛不一樣,又像是疼痛,又伴隨著舒爽。
等到他再度睜開雙眼,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屋檐上,黑衣人正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這不是被殺以后的靈魂出竅,他可以非常明確的感覺到,剛剛吃進去的泥水,還塞在他的嘴和鼻子中,眼睛也因為泥水有些睜不開,他的衣服依舊泥濘。
雖然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在這短暫的一瞬,活了下來。
黑衣人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陰沉的似乎比這陰雨天還更像下雨。
就在黑衣人準(zhǔn)備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小院子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打著白傘的青年,推開了門,剛剛聽到院子里有聲音,他還以為昏迷了幾天的表哥終于醒來了,他的臉上帶著笑,推開門,問:
“表哥,你醒了……嗎?”
聲音戛然而止,氣氛一時很微妙,青年楞了三秒神,又仔細看了看屋內(nèi)的陳設(shè),想著,這應(yīng)該是我家啊?
隨即青年又看了拿著匕首的黑衣人,看了看站在屋檐上滿身泥垢的表哥,發(fā)出了尖銳的爆鳴:
“抓刺客啊!”
黑衣人意識到大事不妙,一個閃身,又從之前他們破開的窗戶里逃回房間,等到青年反應(yīng)過來,順著窗戶翻進去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而站在屋檐的他,也因為身體的不適以及體力的透支,再次昏迷了過去,砰的一聲,自由落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里。
“水……好渴……水……”
等到他再度睜眼,這次不再是出現(xiàn)在一個破爛到只有一張床和一條板凳的房間,而是在一個古色生香的臥房里。
房間異常開闊,地面鋪著打磨得光可鑒人的深色金絲楠木地板,紋理如流動的云霞。頭頂是精巧的藻井,層層疊疊的斗拱描著金邊,中央懸下一盞碩大的銅鎏金仙鶴纏枝蓮紋宮燈,鶴喙銜著明珠,柔和的光線透過薄如蟬翼的細紗燈罩灑下,照亮了整個空間。
他身邊坐著一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男人,為什么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呢?
因為雖然他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但是自認以前應(yīng)該是沒有見過比這個人還俊美的男人了。
而這個男人正在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瞇著審視著他,讓他感覺很不舒服,這雙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個人的心。
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看著躺在床上的他終于蘇醒了,連忙撲過來抱著他哭道:
“表哥!你終于醒了,要是你醒不來了,我該怎么和死去的姑母交代啊!”
是之前推門喊刺客的青年,青年說話還帶著一點哭腔,只是青年抱的有點緊,他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好在桃花眼及時為他解了圍:
“站起來,莫要打擾病患休息……”
青年聽到桃花眼的話,也是瞬間乖乖站起身,臉上也浮現(xiàn)了討好的意味,問:
“周郎中,我哥是不是好了?”
原來男人是一個大夫,姓周,周郎中搖了搖頭,伸出手,將他的眼皮拉大,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眼睛,隨即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青年一看,心中頓時緊張了不少,青年是真的擔(dān)心自己的表哥出事,連忙追問道:
“周郎中,你別嚇我,我膽小,不經(jīng)嚇的,我哥到底咋了……”
周郎中沒有說話,反倒是一個勁的嘆氣,他也是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眼前這個推門喊刺客的青年,應(yīng)該是自己的表弟,他的表弟叫什么來者?
他有表弟嗎?
一旦開始回想,他的頭疼又開始了,他的大腦里出現(xiàn)了一股撕裂的感覺,似乎要將他人生的前二十年和后二十年割裂開來,他只能靠雙手抱頭來緩解一下癥狀。
周郎中見狀,將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安慰道:
“別想太多,好好休息,放松……”
片刻之后,在他多次嘗試之后,成功將大腦放空,他的頭疼也隨之消失。
表弟急的都要團團轉(zhuǎn)了,當(dāng)然團團轉(zhuǎn)有用的話:
“周郎中,我哥到底咋樣了啊!”
周郎中一副云淡風(fēng)輕,指著他解釋:
“情況就是這么一個情況,身體上的傷治療的差不多了,無性命之憂,但是應(yīng)該是有點失魂,忘了些事情……”
表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激動道:
“失魂?失魂是什么?需要請兩道士來招魂嗎?”
周郎中看表弟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不過他不想和傻子計較,也不想和傻子說話,指著自己問:
“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搖搖頭,試探性道:
“醫(yī)生?”
又指著表弟問:
“那他呢?”
他想了想:
“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我表弟?”
周郎中繼續(xù)追問:
“叫啥?”
“忘了……”
周郎中又指著他,問:
“你自己叫什么?”
“也不記得了……”
看著兩個人的對話,表弟目瞪口呆,這時周郎中看向表弟,問: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失魂癥是什么了吧?”
眼見自己表哥什么都記不起來了,表弟只能追問:
“周郎中,我知道你神通廣大,這個失魂癥你一定能治好的對吧?”
只見周郎中又嘆了口氣,隨即問表弟:
“你知道我剛剛為什么一直嘆氣嗎?”
表弟似懂非懂:
“因為我哥得了失魂癥,很難治?”
周郎中的臉色越來越垮:
“因為之前給你哥治病我墊了很多名貴藥材,我在嘆氣你們倆個窮光蛋怎么才能幫我把這筆錢掙回來!”
等到兩個人走出醫(yī)館,手中拿著一份契約,說是契約,倒不如說是賣身契。
他也已經(jīng)知道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家遠在上京,家中只剩下母親一人,母親是姑蘇人,遠嫁到的上京,前段時間母親病故,唯一遺愿就是將自己送回姑蘇安葬在祖父祖母身邊,于是他便帶著母親的遺體來到了姑蘇,結(jié)果在臨近姑蘇的時候,遇到了土匪,他身上中了三刀,財產(chǎn)被搶走了,隨從都被殺了,本來他也必死無疑,好在有幾個路過的游俠,出手將他救下。
他的身上帶著母親臨終前寫的信件,游俠順著信件找到了表弟,表弟名叫楚奕塵,在姑蘇城內(nèi)當(dāng)捕快,于是將重傷的他拉去醫(yī)館,他昏迷了七八天,周郎中說他快好了,楚奕塵才把他帶了回去,沒想到才到家一天,他出去當(dāng)值剛回來,表哥就又昏迷了。
這次昏迷了三天。
沒辦法,周郎中全名叫周淮安,姑蘇城內(nèi)所有的大夫郎中中,就數(shù)周郎中醫(yī)術(shù)最高,楚奕塵只有這么一個表哥,又是姑母交代了要好好照顧自己這個表哥,長者之命不敢不從,所以說楚奕塵哪怕是掏空存款,也給他送到了周郎中那里治病。
好在人沒啥事,沒落下什么病根,只落下了接近五十兩的巨額欠賬。
楚奕塵每個月的俸祿是五兩,五十兩得省吃儉用還一年多,所以說他們和周郎中簽下了契約,以后休沐,都要來周郎中這里打雜,以工代債,至于失魂癥,周郎中說會幫忙治療。
眼見表哥又好的差不多了,能走能跳了,楚奕塵興奮的摟著表哥的胳膊,看著表哥面無表情,還以為表哥在為了債務(wù)問題擔(dān)憂,于是寬慰道:
“哥,沒事,別想那么多,周郎中人其實挺好的,我也有俸祿,我們慢慢還就好啦,你剛來姑蘇,我改天休沐,帶你好好體驗一下姑蘇的特色……”
只見楚奕塵還一個人在絮絮叨叨,而他的心里卻只有一句話:
“原來我叫陳言……原來我叫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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