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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灰袍下的暗涌

夜風(fēng)呼嘯,荒野之上塵土飛揚。

陳洛抱著昏迷的阿鈴,穿過一片廢棄工業(yè)區(qū),最終停在一座銹跡斑斑的水塔下。

他四下掃視一圈,確認(rèn)沒有異動后,輕輕將少女放在角落的水泥塊上,盤膝坐下,閉目調(diào)息。

體內(nèi)氣流涌動,烈陽刀殘魂留下的熾熱意志正在緩緩與他的精神力融合。

那種灼燒般的壓迫感讓他的識海隱隱作痛,卻也帶來了某種前所未有的清明。

“力量不是為了復(fù)仇……而是為了守護。”他默念著殘魂臨終前的話語,眼神卻越發(fā)深沉。

雷猛敗了,灰袍客逃了。

可真正的敵人,才剛剛露出一角。

陳洛低頭看著懷中熟睡的阿鈴,心緒翻涌。

她的哥哥,就是被雷猛親手打死的。

而如今,雷猛背后站著的是——鬼影門。

這個組織,在地下世界臭名昭著,傳聞他們以煉尸、奪魂為手段,擅長操控人心,甚至能制造出擁有短暫意識的傀儡武者。

而現(xiàn)在,雷猛居然成了他們的爪牙。

“你醒了?”片刻后,阿鈴迷迷糊糊睜開眼,聲音虛弱。

陳洛點頭:“你還好嗎?”

她輕輕搖頭,”

沉默片刻,她低聲開口:“雷猛告訴我,他現(xiàn)在效忠于‘鬼影門’,說只有加入他們,才能活下去。”

陳洛心頭一沉,果然如此。

“那個灰袍人是誰?你知道嗎?”他問。

阿鈴皺眉思索,“我聽雷猛叫他‘影主大人’……好像是鬼影門的核心人物之一。”

核心人物!

這意味著,今晚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鍛體九重那么簡單。

那灰袍客的氣息,遠(yuǎn)比雷猛還要陰冷詭異,仿佛連天地都為之退避。

陳洛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但他不會退縮。

因為他有系統(tǒng)。

因為他還活著。

因為還有人等著他去守護。

就在這時,他眉心暗金色漩渦突然輕顫,一股信息涌入腦海:

【恭喜宿主完成首次完整傳承吞噬】

【獲得烈陽刀宗師級記憶碎片(意念印記)】

【是否嘗試融合?】

“是。”陳洛心中默念。

剎那間,一道金色火焰自眉心沖入識海,瞬間點燃了他的精神力,宛如一把烈陽之刃,劈開混沌。

他猛然睜開雙眼,瞳孔中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金芒。

“這……”他感知自身變化,震驚不已。

烈陽刀意竟與精神念力產(chǎn)生共鳴,使原本只能干擾敵人心神的念力,具備了短暫穿透防御的能力!

換句話說,他可以嘗試用念力直接沖擊對手的精神屏障!

這不是質(zhì)變,這是進化!

陳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系統(tǒng),繼續(xù)吞噬吧。”他低聲喃喃。

回到廢品站已是深夜。

老周坐在屋檐下抽著煙,見陳洛抱著人進來,愣了一下,趕緊起身幫忙安置阿鈴。

“沒事,只是太累了。”陳洛淡淡道。

老周沒多問,他知道陳洛身上藏著秘密,但從未追問過。

“李伯來了。”老周壓低聲音,“他說有要緊事。”

陳洛點頭,走入屋內(nèi)。

昏黃燈光下,一位駝背老人正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份泛黃名單。

“小洛。”李伯抬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凝重,“雷猛最近頻繁出入城南‘黑鴉堂’,我懷疑他在為鬼影門籌備什么儀式。”

“儀式?”陳洛眉頭微皺。

“不僅如此。”李伯又補充一句,“還有人看到那個灰袍客,出現(xiàn)在天樞武協(xié)舊址,好像在找什么東西。”

陳洛心中警鈴大作。

天樞武協(xié)?

那里曾是他父母工作的地方,也是五年前悲劇發(fā)生的起點。

“他們在找什么?”他問。

李伯搖頭:“沒人知道,但據(jù)說和‘武道本源’有關(guān)。”

陳洛眼神一冷。

他不知道武道本源是什么

“謝謝您,李伯。”他收起名單,神色堅定。

這一夜,他注定無眠。

腦海中不斷推演局勢,思考對策。

雷猛雖敗,但鬼影門仍在。

灰袍客未死,且實力未知。

而他,必須更快成長。

否則,連阿鈴都無法保護。

翌日清晨,陽光灑落廢鐵堆上,反射出刺眼光芒。

陳洛站在屋頂,眺望遠(yuǎn)方。

“黑鴉堂……”他低聲呢喃。

既然敵人主動暴露行蹤,那他就去會會他們。

戰(zhàn)術(shù)布局,從現(xiàn)在開始。

——他要偽裝成一名受傷的地下拳手,混入黑鴉堂外圍,摸清敵人底細(xì)。

他相信,憑著他剛掌握的烈陽念力穿透術(shù),即便面對化罡境強者,也能有一戰(zhàn)之力。

“讓我看看,你們到底在圖謀什么。”

風(fēng)掠過他的衣角,少年眼中燃起熾熱鋒芒。

黑夜未盡,風(fēng)暴已至。

而他,正迎風(fēng)而上。

陳洛站在廢品站的屋頂,望著遠(yuǎn)方那座被晨曦籠罩的鋼鐵森林——天樞市。

陽光灑在他略顯青澀卻異常堅毅的臉上,眼中燃燒著不屈與冷意。

他換上了一身破舊拳服,右臂纏著滲血的繃帶,臉色蒼白如紙,一副剛從地下拳場死里逃生的模樣。

這是他的偽裝,也是他進入“黑鴉堂”的唯一通行證。

戰(zhàn)術(shù)布局悄然展開。

傍晚時分,黑鴉堂外圍酒館內(nèi)人聲鼎沸,空氣中彌漫著酒精與汗水混合的味道。

這里是地下拳手的聚集地,也是一些勢力安插眼線的地方。

陳洛故意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裝作虛弱不堪的模樣,低聲咳嗽幾聲后,將一枚銀幣拋給侍者:“來杯烈酒……壓壓驚。”

話音未落,一旁桌的一名鬼影門弟子猛地拍桌而起:“小子,哪來的?沒見過你。”

語氣中帶著敵意,正是陳洛想要的效果。

他緩緩抬頭,眼神冷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這里不是公開的酒館嗎?誰規(guī)定我不能坐了?”

“你找死!”那人暴怒,直接出手,掌風(fēng)凌厲,竟是鍛體八重的武者!

眾人紛紛避讓,生怕波及其中。

陳洛不動如山,體內(nèi)念力早已運轉(zhuǎn)至巔峰。

就在對方拳頭即將砸下的瞬間,他猛然睜眼,精神力如同烈陽之刃般刺出!

“嗡!”

一聲輕響,那鬼影門弟子瞬間僵在原地,雙目失神,仿佛靈魂都被洞穿。

下一秒,陳洛身形一閃,已繞至其身后,掌刀劈在其頸側(cè),干凈利落,對方轟然倒地,昏厥過去。

全場寂靜。

“他是誰?”有人低聲議論。

陳洛彎腰,從那人身上的暗袋中摸出一枚黑色令牌,表面刻有“灰影·三號”字樣,背面則是一個模糊的坐標(biāo)標(biāo)記。

他心頭微動,目光微微收縮。

這可不是普通的身份牌,而是鬼影門內(nèi)部的聯(lián)絡(luò)信物。

“看來今晚有地方可去了。”他低聲自語,聲音平靜卻藏著寒意,“你們既然要玩,那就別怪我掀桌子。”

收起令牌,他起身離開酒館,背后眾人投來敬畏、警惕的目光,無人敢攔。

夜幕降臨,城市深處燈火斑駁,喧囂逐漸沉寂。

陳洛回到廢品站,簡單交代幾句后,悄然出門。

潛行準(zhǔn)備悄然進行。

他將自身精神頻率調(diào)整至與普通武者無異,掩蓋住體內(nèi)暴漲的念力波動。

同時,將眉心的系統(tǒng)印記隱藏,避免被識破身份。

一路穿街走巷,避開巡邏無人機和高塔上的監(jiān)控鏡頭,最終來到城南一片荒廢已久的工業(yè)區(qū)。

四周死寂,鐵架林立,銹跡斑斑的廠房像是沉默的巨獸,靜靜守望著這片被遺忘的土地。

陳洛站在一處廢棄管道前,瞇眼望向遠(yuǎn)方——

那枚“灰影·三號”令牌所指的方向,就在這片黑暗之中。

也或許,是他父母當(dāng)年悲劇背后的真相之一。

風(fēng),吹動衣角。

少年靜默佇立,眼中金芒隱現(xiàn),宛如獵手鎖定獵物。

夜色漸深,風(fēng)暴將起。

而他,已踏上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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