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原初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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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晶爆裂的瞬間，鄭秋爽仿佛被拋入時空亂流。無數(shù)畫面碎片如鋒利刀片，切割著她的意識。最令她毛骨悚然的是，那些來自青銅門后的低語聲，竟與她腦海中的系統(tǒng)提示音有七分相似！
【數(shù)據(jù)同步完成...】
【起源協(xié)議已激活...】
【最終選擇倒計時：23天18小時...】
“不...這不可能...“鄭秋爽踉蹌后退，直到后背抵上蕭景琰的胸膛。他堅實的臂膀環(huán)住她，秩序藍光溫和地包裹住她顫抖的身體。
寒霜的異色雙瞳在昏暗的書房里閃爍著微光：“現(xiàn)在你明白了？系統(tǒng)給你的任務，從來不是送你回家，而是為'原初混沌'收集打開青銅門的鑰匙。“
蕭景琰的手緊了緊：“證據(jù)呢？單憑一段記憶影像，如何取信于人？“
“證據(jù)就在她體內(nèi)。“寒霜指向鄭秋爽心口，“混沌之女，你敢不敢讓我探查你的靈魂？“
鄭秋爽渾身一顫。靈魂探查兇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會導致永久損傷。但此刻，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真相——如果系統(tǒng)真是什么“原初混沌“的分身，那她算什么？一個被操縱的傀儡？
“我來。“蕭景琰突然上前一步，“通過靈魂鏈接，我能共享她的感受。若你圖謀不軌...“
寒霜略顯驚訝：“秩序烙印與混沌神戒的結合竟能達到靈魂共享？有意思...“她微微頷首，“可以，但過程會很痛苦。“
鄭秋爽拉住蕭景琰的手：“太危險了！萬一她...“
“信任是相互的。“蕭景琰輕撫她臉頰，“我相信你的判斷。“
這句話讓鄭秋爽鼻尖一酸。是啊，從云州到金陵，多少次生死與共，他們之間的信任早已超越了一切。她深吸一口氣，向寒霜點頭：“來吧。“
寒霜雙手結印，口中念誦古老咒語。她的一藍一紫雙瞳逐漸亮起，最終化作兩團旋轉(zhuǎn)的光暈。鄭秋爽只覺一股冰涼的力量順著眉心侵入，如蛇般游走于意識深處。
劇痛襲來！仿佛有人用鈍器撬開她的頭骨，翻檢每一段記憶。蕭景琰通過靈魂鏈接分擔著這份痛苦，他的手臂肌肉繃緊，額頭滲出細密汗珠，卻始終緊握她的手不放。
突然，寒霜的力量觸碰到了系統(tǒng)所在——那個鄭秋爽一直以為是穿越者福利的任務界面。剎那間，書房內(nèi)狂風大作，混沌神戒自動激活，紫黑色的能量如觸手般從戒面涌出！
【警告！外部入侵！】
【啟動防御協(xié)議！】
【清除威脅...】
寒霜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她的探查力量不退反進，強行突破了系統(tǒng)表層的偽裝。鄭秋爽眼前一黑，隨即看到了一幕令她魂飛魄散的畫面——
她的意識深處，懸浮著一個微縮版的青銅門虛影！門縫中滲出絲絲黑氣，與系統(tǒng)界面緊密相連。更可怕的是，當她“看“向那扇門時，門后的存在也“看“向了她...一只巨大的眼睛緩緩睜開，瞳孔中倒映著無數(shù)世界的生滅！
“啊！“鄭秋爽尖叫一聲，掙脫了寒霜的探查。蕭景琰立刻將她摟入懷中，秩序藍光全開，形成一道屏障。
寒霜后退數(shù)步，臉色蒼白如紙：“看到了嗎？系統(tǒng)就是門后那東西伸向這個世界的'觸須'，而你...“她擦去嘴角血跡，“是被選中的容器。“
鄭秋爽渾身發(fā)抖，腦海中不斷閃回那只眼睛的畫面。那種被徹底看穿、毫無秘密可言的恐懼，比面對獄淵之眼時強烈百倍！
“為什么是我？“她聲音嘶啞，“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為什么會選中我？“
寒霜搖頭：“不，你被選中絕非偶然。混沌之女，你的靈魂波長與這個世界有特殊共鳴。“她頓了頓，“或者說，你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鄭秋爽猛地抬頭：“什么意思？“
“二十年前，金陵鄭家滿門被滅，唯獨襁褓中的幼女下落不明。“寒霜的視線落在鄭秋爽左肩，“你那里應該有一塊火焰形胎記。“
鄭秋爽如遭雷擊。她確實有這樣一個胎記，從小就有！系統(tǒng)當初告訴她這是穿越者的標記...
蕭景琰也震驚不已：“鄭家...是先帝時期因謀反被誅的鄭國公一族？“
寒霜點頭：“鄭家祖上是'守門人'一脈的分支，世代守護青銅門秘密。當年滅門慘案另有隱情，而她的失蹤...“她看向鄭秋爽，“恐怕是有人刻意為之，為的就是讓'原初混沌'培養(yǎng)一個完美的容器。“
鄭秋爽雙腿發(fā)軟，全靠蕭景琰支撐才沒倒下。如果寒霜所言屬實，那么她以為的“穿越“可能根本就是一場騙局！那些關于“原世界“的記憶，那些大學時光，會不會都是系統(tǒng)植入的假象？
系統(tǒng)界面突然劇烈閃爍起來：
【警告！核心記憶被干擾！】
【啟動修復程序...】
【最終選擇倒計時不可逆...】
蕭景琰敏銳地察覺到她情緒波動：“怎么了？“
“系統(tǒng)...它好像在阻止我思考這些...“鄭秋爽痛苦地按住太陽穴，“每當我想質(zhì)疑過去，就有種強烈的阻力...“
寒霜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典型的混沌侵蝕。它需要你相信自己是穿越者，這樣才能讓你心甘情愿收集邪器，最終'回歸'——實則是打開青銅門。“
墨鴉突然從陰影中現(xiàn)身，短刀抵在寒霜頸側：“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守夜人又為何要幫我們？你們不是也要收集邪器嗎？“
寒霜不慌不忙：“守夜人的使命是維持平衡。我們既阻止混沌全面復蘇，也防止秩序徹底壓制混沌——二者失衡都會導致世界崩潰。“她看向鄭秋爽，“而現(xiàn)在，原初混沌即將突破封印，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我？“鄭秋爽苦笑，“一個被當成容器養(yǎng)大的人，能幫什么？“
“因為你是三百年來唯一一個讓混沌與秩序和諧共存的人。“寒霜的異色雙瞳直視她和蕭景琰，“心焰不滅，永鎮(zhèn)深淵——這句箴言說的就是你們這樣的存在。“
蕭景琰突然想起什么，從懷中取出那卷古老竹簡：“《太祖手札》中提到，他封印青銅門后留下了一把'心焰之鑰'，但沒說在哪。“
寒霜眼中精光一閃：“因為鑰匙不是物，而是人。一個能同時容納混沌與秩序，且心懷大愛之人。“她指向鄭秋爽，“混沌之女，加上秩序烙印的傳承者，二者的靈魂鏈接產(chǎn)生的'心焰'，就是封印之門的關鍵！“
鄭秋爽腦中一片混亂。如果寒霜所言非虛，那么她和蕭景琰的結合不僅關乎個人幸福，還關系到整個世界的存亡！
“證明給我們看。“蕭景琰突然道，“如果真如你所說，守夜人世代守護這個秘密，那么一定還有其他證據(jù)。“
寒霜沉吟片刻，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這是首任守夜人——太祖胞弟蕭云澈留下的'真言佩'，只有真相能在其上留存。“
她將玉佩放在桌上，口中念誦咒語。玉佩漸漸亮起，投射出一段文字：
“兄見門后大恐怖，心智幾近崩潰。余率死士三十人護其歸，僅七人生還。兄封印五器，然一眼已逃。余立守夜人，世代守望。切記，混沌秩序本同源，心焰方能鎮(zhèn)深淵。“
文字下方，是一幅簡圖：五件邪器環(huán)繞一扇門，門縫中伸出一只巨手，被一道心形火焰阻擋。
鄭秋爽胸口的混沌神戒突然發(fā)燙，戒面鳳凰展翅欲飛。系統(tǒng)界面再次彈出，這次卻顯示著完全不同的內(nèi)容：
【初始協(xié)議覆蓋完成...】
【真實記憶解鎖10%...】
【童年片段載入中...】
一陣劇痛襲來，鄭秋爽眼前閃過陌生又熟悉的畫面——烈火中的宅院、一個婦人將她塞入密道的最后微笑、血色月光下抱著她奔跑的黑影...
“啊！“她抱住頭，這些記憶碎片如刀般插入腦海。蕭景琰立刻將她摟緊，靈魂鏈接全開，秩序藍光溫和地撫慰著她混亂的精神。
寒霜見狀，迅速收起玉佩：“今天就到這里。刺激太甚恐引發(fā)系統(tǒng)反噬。“她退向窗口，“三日后子時，我會再來。屆時希望你們做出決定——是站在這個世界一邊，還是任由混沌復蘇。“
她身影漸淡，最后留下一句：“順便一提，那個叫小荷的女孩，可能是最后的純血'守門人'。保護好她。“
話音未落，寒霜已化作一縷輕煙消散。書房內(nèi)重歸寂靜，只剩下鄭秋爽急促的呼吸聲。
墨鴉無聲地檢查了四周，確認沒有監(jiān)聽法術后低聲道：“侯爺，可信嗎？“
蕭景琰凝視著鄭秋爽蒼白的臉：“半真半假。但關于系統(tǒng)和青銅門的部分...“他輕輕擦去鄭秋爽額頭的冷汗，“很可能是真的。“
鄭秋爽漸漸平靜下來，那些突如其來的記憶碎片重新隱入黑暗，但那種撕心裂肺的悲傷卻揮之不去。她啞著嗓子問：“如果...如果我真是鄭家遺孤，那這些年是誰在操控我的人生？誰給我植入虛假記憶？“
“國師玄機子。“蕭景琰斬釘截鐵，“或者他背后的勢力。只有觀天閣有這種能力。“
墨鴉補充道：“小荷姑娘明日就能到金陵。若她真是'守門人'血脈，或許能幫你恢復更多真實記憶。“
鄭秋爽看向窗外漸亮的天色，心亂如麻。系統(tǒng)界面上的倒計時仍在無情跳動：23天15小時...如果寒霜說的是真的，那么當?shù)褂嫊r結束，等待她的不是回歸原世界，而是成為“原初混沌“打開青銅門的工具！
蕭景琰似乎感知到她的恐懼，捧起她的臉：“無論你是誰，來自哪里，有一點永遠不會變——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愿意用生命守護的人。“
這句話像一根救命稻草，將鄭秋爽從絕望的漩渦中拉出。她緊緊抓住蕭景琰的手，靈魂鏈接傳來堅定而溫暖的力量。
“我需要時間思考...“她虛弱地說。
蕭景琰點頭：“我們還有二十三天。現(xiàn)在，你需要休息。“
他一個橫抱將她抱起，走向內(nèi)室。鄭秋爽靠在他胸前，聽著那有力的心跳，恍惚間又看到那只從青銅門后窺視的巨大眼睛...
它一直在看著她。
一直都知道。
而她，或許從來就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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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靖國公府表面平靜，暗地里卻戒備森嚴。墨鴉調(diào)來了聽風樓最精銳的暗衛(wèi)，連一只可疑的蒼蠅都飛不進來。
鄭秋爽的狀況時好時壞。有時她會突然陷入奇怪的記憶閃回，看到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場景；有時系統(tǒng)又會突然接管她的意識，讓她不由自主地查看邪器收集進度。
最嚴重的一次發(fā)作發(fā)生在第二天夜里。她突然從夢中驚醒，左手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蕭景琰被靈魂鏈接中的劇痛驚醒，發(fā)現(xiàn)她面色發(fā)紫，混沌神戒閃爍著危險的紅光。
“秋爽！醒醒！“他強行掰開她的手指，秩序藍光全開，與神戒的紅光對抗。
【警告！宿主意識反抗！】
【啟動強制服從程序！】
【最終任務不可違逆...】
鄭秋爽在意識深處拼命掙扎。她能感覺到系統(tǒng)的力量正在增強，就像潮水般一波波沖擊著她的理智防線。就在她即將支撐不住時，一股溫暖的藍光從靈魂鏈接涌入——是蕭景琰！他的秩序之力與她的意識共鳴，形成一道堅固的堤壩。
“心焰不滅...“她嘶啞地念出這句箴言，奇跡般地，神戒的紅光逐漸褪去，恢復了正常的紫色。
【服從程序中斷...】
【休眠模式啟動...】
【倒計時繼續(xù)...22天6小時...】
系統(tǒng)暫時退卻了，但鄭秋爽知道，這場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
第三天傍晚，小荷終于被秘密送達國公府。小女孩比在云州時胖了些，氣色也好多了，只是眉心的疤痕偶爾會泛出淡淡的白光。
“姐姐！“她一見到鄭秋爽就撲上來，緊緊抱住她的腰，“我做噩夢了！好可怕的眼睛一直在看我！“
鄭秋爽心頭一顫：“什么樣的眼睛？“
小荷抬起頭，稚嫩的小臉異常嚴肅：“和姐姐身體里那個一樣大，但是更兇。“她突然指向鄭秋爽心口，“它想從你這里爬出來！“
這番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蕭景琰蹲下身，柔聲問：“小荷，你還看到什么了？“
小女孩皺著眉努力回憶：“還有...一扇好大的綠門，上面有五個洞洞...“她掰著手指數(shù)，“一個眼睛樣子的，一個閃電樣子的，一個鏡子樣子的，還有兩個我不認識。“
寒霜說的沒錯，小荷確實能感知到青銅門和五件邪器！鄭秋爽與蕭景琰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
“小荷，“鄭秋爽輕聲問，“你聽說過'守門人'嗎？“
小女孩突然僵住，瞳孔擴大。一種不屬于孩童的滄桑感浮現(xiàn)在她臉上：“守門人...世代守護...血脈不斷...“她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完全不像個孩子，“鄭家滅門...血脈僅存...小心國師...他侍奉...“
話未說完，小荷突然翻起白眼，渾身抽搐！鄭秋爽連忙抱住她，混沌神戒自發(fā)釋放出安撫的紫光。片刻后，小荷恢復平靜，卻像什么都不記得一樣，嚷著要吃飯。
當晚子時，寒霜如約而至。聽完小荷的異常表現(xiàn)，她神色凝重：“'守門人'血脈的傳承記憶正在她體內(nèi)蘇醒。國師玄機子恐怕早就知道這點，所以才急著要控制你們。“
“為什么？“蕭景琰問，“如果小荷真是最后的守門人，對她下手不是更直接？“
寒霜搖頭：“守門人血脈特殊，強行奪取能力會導致傳承斷絕。玄機子需要的是完整的'鑰匙'，所以他必須通過你們接近小荷。“
鄭秋爽想起皇帝命令她三日后入宮的事——今天正是最后期限！“所以國師設局讓我入宮，其實是為了...“
“近距離接觸小荷。“寒霜接話，“守門人血脈之間會相互吸引。一旦你入宮，小荷必定會想方設法接近你，屆時玄機子就能一網(wǎng)打盡。“
蕭景琰眼中寒光閃爍：“那我們更不能坐以待斃。問題是，現(xiàn)在該相信誰？陛下顯然站在國師一邊，守夜人也未必全無私心。“
寒霜不慌不忙取出一塊冰藍色晶石：“這是'誠言石'，任何謊言都會讓它變黑。你們可以問我三個問題。“
蕭景琰毫不猶豫：“守夜人是否想利用心焰之力達成其他目的？“
寒霜將手放在晶石上：“是。我們想重建完整的封印體系，需要心焰之力作為核心。“晶石保持藍色。
鄭秋爽問：“如果我拒絕合作，守夜人會傷害我和我在乎的人嗎？“
“不會。“寒霜直視她的眼睛，“我們只阻止，不傷害。這是守夜人第一戒律。“晶石依然藍色。
蕭景琰問出最后一個問題：“小荷是否真是最后的守門人血脈？“
“據(jù)我們所知，是的。“寒霜話音剛落，晶石突然泛起一絲黑霧！她頓時皺眉，“奇怪，這表示我的答案有誤...除非...“
鄭秋爽心頭一跳：“除非還有另一個守門人血脈？“
寒霜震驚地看向她：“你...你剛才說'還有'時的語氣，像極了守門人長老！“她猛地抓住鄭秋爽的手，“讓我再探查一次你的靈魂深處！“
這次鄭秋爽沒有拒絕。寒霜的探查力量如涓涓細流，溫柔地滲入她的意識。當觸及那扇微縮青銅門時，寒霜突然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如此！你不僅是混沌之女，還是...守門人血脈最后的傳承者！那扇門不是系統(tǒng)植入的，是你與生俱來的靈魂印記！“
鄭秋爽如遭雷擊。難怪系統(tǒng)選擇她作為“容器“，難怪她對混沌邪器有特殊感應，難怪小荷會莫名親近她...
蕭景琰握緊她的手：“這意味著什么？“
寒霜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意味著她不僅能封印青銅門，還能徹底控制系統(tǒng)！只要...接受完整的守門人傳承。“
“如何接受？“鄭秋爽急切地問。
寒霜的表情卻凝重起來：“必須回到青銅門所在地，在月圓之夜，由另一位守門人引導。“她看向熟睡的小荷，“問題是，小荷太小，力量不足。而其他守門人...“
話未說完，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冷笑：“而其他守門人，都死絕了！“
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正是多日不見的白雷！他手中不再是斷裂的木杖，而是一柄漆黑長劍，劍身纏繞著血色雷光！
“叛徒寒霜，竟敢泄露組織機密！“白雷劍指寒霜，“首座有令，就地格殺！“
更可怕的是，他身后還站著四個身影，每人胸前都佩戴著守夜人徽章——這是專門處決叛徒的“清道夫“小隊！
寒霜臉色煞白，異色雙瞳卻亮得驚人：“快走！帶小荷和鄭姑娘去北境雪山！那里有...“
白雷不容她說完，一劍劈下！寒霜倉促間凝出一面冰盾格擋，同時對鄭秋爽等人吼道：“走啊！記住，心焰不滅！“
蕭景琰當機立斷，一手抱起小荷，一手拉住鄭秋爽，撞開暗門沖入密道。身后傳來驚天動地的打斗聲，整座書房在雷光與冰刃的交鋒中四分五裂！
密道黑暗潮濕，鄭秋爽卻跑得義無反顧。她不知道前路如何，只知道一件事——系統(tǒng)界面上的倒計時仍在繼續(xù)：
21天23小時59分...
59分58秒...
57秒...
每一秒，都可能是這個世界最后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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