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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自來也的回憶

雨之國的陰雨綿綿不絕,自來也踩著濕滑的泥路,終于抵達了湖邊那座陳舊的小屋。

木門虛掩著,縫隙間滲出的潮濕氣息撲面而來。

他推門而入,吱呀的聲響驚飛了檐下躲雨的麻雀。

房頂被開了一個大洞,木質(zhì)地板上布滿了青苔。

四塊翻板懸掛在泥墻上,只有小南的顏色是白。

小南的白色翻板未褪色,但曾經(jīng)锃亮的漆面如今已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埃。

彌彥的紅色翻板裂痕最深,似乎快要斷成兩截。

而長門的紅色翻板周圍已經(jīng)長滿了青苔,翻板上的繩結(jié)加固處是最多的。

“都死了嗎?”自來也的瞳孔猛地收縮,掌心不自覺攥緊斗篷邊緣。

“長門、彌彥、小南......”他輕聲喚道,回聲在空屋內(nèi)蕩開,仿佛被吸進了無盡的虛無。

他踱步到墻邊,指尖撫過那三塊翻板,粗糙的漆面殘留著孩童時期的指紋,那是他們第一次翻動時留下的,那時翻板上的顏料還未干。

小南總愛把翻板擦得锃亮,彌彥會仔細校準每塊板子的角度,而長門則沉默地加固懸掛的繩結(jié)。

“發(fā)生了什么?”自來也仰頭望向屋頂漏雨的孔洞,水滴墜落的軌跡在他眼中連成線,恍惚間又化作訓練場上飛濺的汗水。

記憶如潮水涌來。

晨光中的小屋,師徒四人擠在狹小的空間里。

自來也正講解忍術原理,小南舉著筆記本追問細節(jié),彌彥在一旁看著小南,而長門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們分享著同一鍋熱騰騰的味噌湯,笑聲混著雨聲,讓潮濕的空氣有了太陽的味道。

“老師,我們的夢想是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戰(zhàn)爭的國家。”彌彥曾用沾著墨漬的手指在紙上畫出和平鴿的輪廓,長門默默將畫紙裱糊在墻上,小南則將一朵雨中的野花插在畫旁。

“會的,一定會有那么一天的。”自來也當時笑著應承,水杯里的清茶映著他們年輕的臉。

自來也走下密室,翻找著。

一張褪色的舊畫紙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年冬天,雨之國罕見的下了雪,四人擠在狹窄的地下密室里。

自來也正講解組合忍術的原理,三人紛紛講解著自己的理解,甚至發(fā)生了一些爭吵。

自來也突然將三人的手疊在一起:“記住,忍者的力量不在查克拉,而在彼此羈絆。”

他的聲音被密室的回音放大,在他們的心里蕩開漣漪。

小南偷偷將一張畫塞進他掌心,畫上是他們四人站在彩虹下,背后寫著歪歪扭扭的“永遠的伙伴”。

現(xiàn)實中的雨聲愈發(fā)凄厲。自來也攥緊斗篷的手背青筋暴起,目光掃過屋內(nèi)每個角落。

最終在密道口發(fā)現(xiàn)了一封沒有寄出書信,上面書寫著“自來也老師收”。

自來也老師:

分別多日,我們已經(jīng)成立了一個和平組織,“曉”。

找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

并且獲得了半藏的承認。

現(xiàn)在,我們將為實現(xiàn)夢想從小屋啟航,

勿念。

彌彥,長門,小南。

自來也的手指顫抖著撫過信紙上“半藏的承認”幾個字,墨跡早已干透,卻仿佛能滲出鮮血。

猛然抬頭,目光如刀鋒刺向屋頂?shù)钠贫础?

雨水正順著裂痕蜿蜒而下,在泥墻上勾勒出扭曲的紋路,像極了戰(zhàn)場上交錯的傷痕。

“曉組織嗎?”他低吼著,一把推開木門。雨幕中,遠處湖心浮著一朵褪色的野花,正是小南最愛插在夢想畫旁的品種。

自來也縱身躍入雨中,他要去雨隱村尋找真相。

他踩著積水狂奔,泥水濺起打在褲腿上,凝結(jié)成深褐色的泥漬。

雨隱村的輪廓在灰蒙中若隱若現(xiàn),“半藏的承認。”多么可笑的字眼。

雨隱村的首領半藏,那個被稱作“半神”的冷血梟雄,怎會輕易認可一群年輕人的和平理想?

自來也嗅到了血腥味,那比雨水的腥澀更刺鼻。

雨點砸在自來也的“油”字護額上,順著他的鬢角滴落。

夜色漸濃,自來也趁著換崗間隙閃身潛入。

雨隱村作為一個小忍村,并沒有什么高級結(jié)界術,對他們來說,也不需要高級結(jié)界術。

雨聲是最好的掩護,他的腳步聲被密集的水滴聲吞沒。

泥水裹挾著潮濕的腐臭氣息撲面而來,自來也隱匿在濕漉漉的屋檐下,望著村中高聳的塔樓與密布的排水管道。

空氣中彌漫著鐵銹與血腥的氣味,這座被半藏的暴政與戰(zhàn)爭撕裂的村子,連雨水都浸透了絕望。

他刻意避開主街的排水管道,那些鐵銹斑駁的管道里藏著半藏的耳目.

濕漉漉的屋檐下,自來也隱匿在陰影之中,聽著上方守衛(wèi)的腳步聲交錯而過。

他們的對話夾雜著粗重的喘息:“最近又怎么了,連我一個管后勤的都派出來巡邏了。”

“你沒聽說嗎?兩年前那個曉,又死灰復燃了,現(xiàn)在成了叛忍了。”

“這鬼天氣,連排水管都要巡邏。”一名守衛(wèi)抱怨道,“聽說那幫叛忍居然還有殘黨,半藏大人懷疑他們勾結(jié)外村勢力。”

“噓!別亂說話。”另一人壓低聲音,“兩年前半藏大人說曉已經(jīng)被他盡數(shù)剿滅,這次多半是頂著這個名頭作亂的。”

“我老婆的弟弟的三叔參加過那次行動。”又有一位消息靈通人士開口了,“據(jù)說,那次只殺了那個為首的橙色頭發(fā)的人。”

話音未落,自來也的苦無從管道下方驟然刺了上去。

刀刃穿透血肉的悶響被雨聲掩蓋,他打破管道,順勢跳了上去。

一左一右,擒住剩下兩名忍者的咽喉。

“曉組織的殘黨在哪?”他冷聲逼問,指尖掐入對方頸動脈的力度足以瞬間掐斷他們的脖子。

那守衛(wèi)眼睛在巨大的壓力下,向外突出,就像一只蛤蟆。

“不知道,我也是聽說。”

自來也雙手驟然發(fā)力,“嚇,嚇。我聽說在西邊,西邊有他們的據(jù)點。”,另一名守衛(wèi)為了活命,絞盡腦汁的思索著。

他曾聽說,村子的西邊有一個可以接受委托的地方,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曉,先說了再說。

“西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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