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全是老熟人
- 我,惡毒大師姐,帶飛全宗門!
- 楊柳堤
- 2040字
- 2025-06-29 23:40:26
這頓飯,沈青玨在很分心的情況下吃完。
“二師弟,你今天走霉運,信嗎?”
慕云州:“不信。”
沈青玨瞥了他一眼,不信就算了。
休息片刻,摘星樓的弟子過來叫她過去議事。
沈青玨一去看,嘿,全是老熟人。
只是多了幾個新面孔,看樣子都是有錢的主兒,各個一身法衣法器,好不耀眼。
沈青玨一眼掃過眾人,目光最后落在主位上的夜白。
夜白今日穿了一件墨色衣袍,墨袍的刺繡和布料都是極品,一看就是市面上根本買不到的布料。
沈青玨沒認出他穿的是什么法衣,她只認定一點很值錢。
夜白下了階梯之后,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沈青玨抱拳朝著夜白行了一禮,笑著說道:“國師大人,好久不見。”
“嗯?”夜白低眸倪了她一眼,將手中金牌給出:“這是你們青云門的。”
沈青玨目光晃了晃,心里疑惑,該不會是純金的吧。
“多謝。”她道了謝,趕緊接過牌子看了看。
不愧是皇城啊,一個代表牌子都是純金打造,這下沈青玨更想吃上皇家這碗鐵碗飯了。
見沈青玨眼睛亮了亮,將金牌直接收入乾坤袋。
夜白:“???”
“我的位置在哪邊?”沈青玨問道。
夜白抬手給她指了她的位置。
剛走兩步,沈青玨的腳步突然停下。
環顧了一下四周。
發現她的位置剛好和紫焱門的雷長紫挨著。
“沈女修,這里?”雷長紫還很熱情的向她招手。
雷長紫的左邊是雷長風,兩人中間隔著一米多的寬的距離,看氣氛像是隔著刀山火海。
雷長風見沈青玨朝著他們這邊走近,一臉不屑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只需你們男人扎堆,我們女人就不能抱團啊。”雷長紫反刺道。
“這就是傳聞中的沈女修啊,長得真標致。”
說話的是沈青玨沒見過的女子,此女子一身紅衣,成熟妖媚的長相,聲音也是魅惑的沈青玨聽了骨頭都酥。
但她的視覺告訴她,此人不善。
身上的血氣太重,老遠都能熏到她鼻子。
“沈女修,過來坐啊,站著多受累。”那紅衣女子又朝著沈青玨招手道。
沈青玨詫異一順,很快便收斂了神色。
還真是給她安排了一個好地方啊。
以青云門如今的地位,在各大宗門里安排在角落里都說的過去,故意給她安排顯眼的地方。
沒鬼她都不信。
等眾人都落座后,摘星樓的還拿出幾件奇珍異寶出來鑒賞。
說什么有意割愛,就是變相拍賣。
期間沈青玨都感興趣,可是她不想花錢,暫且過過眼癮。
鑒賞過后又是一場歌舞表演,說什么議事,不知道還以為是來享樂。
沈青玨百無聊賴的看著,這時她右邊的紅衣女子又開口和她套近乎了:“聽子鳶說沈女修和其它女修不同,我瞧著的確無人能比。”
子鳶?
蕭子鳶。
難不成她就是人稱毒仙的柳如煙。
沈青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過獎。”
柳如煙盯著沈青玨疏離客套的樣子,一笑:“看沈女修和樓主很熟的樣子,這次宗門大選青云門定會名列前茅。”
“不熟,至于宗門大選,各自憑本事。”沈青玨笑回。
謙虛,她字典里沒有。
男人,她字典里更不會有。
說的好像她靠男人一樣,男人能靠住母豬都能上樹。
這柳如煙看著也不是個戀愛腦啊?
那只眼睛看見她和夜白很熟了。
還沒開始就上來給她抹黑,西湖龍井吧,這么茶。
咚咚咚——
突然,連響三次警鐘,讓原本熱鬧的大殿,安靜下來。
這時,一名護法闖入大殿:“樓主,有人擅長禁地。”
什么?
眾人大驚,但都是職場老狐貍,且沒人會吭聲。
“將人關押下去便是,為何來打擾各位掌門的興致。”閣老在一旁呵斥道。
那護法直了直腰背,回道:“這,可那人說是青云門的人,弟子不敢私下處置。”
眾人,以及沈青玨右邊的柳如煙都震驚的望著她。
柳如煙錯愕道:“摘星樓禁地不是藏書閣嗎?太沒輕沒重了吧。”
沈青玨笑而不語,漫不經心的轉動手中的筷子,然后放了下去。
“你且退下,稍后再議。”此時,夜白發了話。
恰到好處讓人誤以為他是想包庇青云門,不想事情鬧大。
“那就把人帶進來,嚴刑拷打問問清楚。”沈青玨看不慣都一副古怪眼神看著她,尤其是看戲的柳如煙:“若真是我們青云門的弟子有錯,任憑處置。”
眾人聞言,面面相窺了下,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不解和震撼之色。
那護法看了看夜白,等他點頭才退下。
“你也太狠毒了吧,不替自己宗門弟子求情就算了,還如此不近人情。”柳如煙厲色罵道。
沈青玨聳聳肩,勾起無所謂的笑容:“無錯之人,我為何要幫著求情。”
這話一出,柳如煙臉上一下沒了笑意。
柳如煙還想說什么,這時護法已經架著慕云州進了大殿。
“樓主,人已帶到。”那護法示意玄衛將人放下。
沈青玨看著已經被重傷的慕云州,鳳眸閃過一抹暗色。
慕云州,若是你自己找事,你就等著是被這些人玩死吧。
慕云州扭頭看著沈青玨,從她臉上看見了幸災樂禍。
對幸災樂禍。
沈青玨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她朝慕云州抬了抬下巴。
說了你今天有霉運不信,報應耶。
慕云州承受這么多人各種異樣的眼神,他不放在眼里,但是沈清玨幸災樂禍,對他內心造成了創傷。
張鶴義正言辭道:“他是青云門的人沒錯,可他為何會擅闖禁地?”
“呵。”
慕云州發出一聲冷笑。
“我只是路過去看看風景,就被按上這樣的罪名。”他說完斂下眼簾之下閃過的殺意,挑釁的對上夜白的位置。
夜白坐在主位上紋絲不動,頗有一副勝券在握的王者之態,他甚至都沒給慕云州一個眼神,而是將視線放在沈青玨身上徘徊不定。
“胡說,我明明見你越過圈外的陣法,妄想闖進去。”其中一名玄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