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逃走!
此刻的白凡只有逃走的念頭,他拼命地奔跑拼命地試圖去擺脫它背后那個怪物。
總而言之白凡最終還是成功按時到了目的地,一路上費了很大的功夫。此時站在那里赫然就是剛剛越野車上面的大叔。
看到白凡的到來,大叔甚至瞇著眼睛笑了一下。在場的人不只大叔,站在一旁還有一個褐色頭發長發女性,還有兩個男人,一個看上去賊眉鼠眼似乎在盤算著什么,另外一個看上去順眼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反而給白凡帶來了不好的感覺。怎么說呢,有點像睡覺前發現自己房間里有只黑貓,雖然你知道他似乎不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威脅但是總覺得不舒服。
大叔走上前笑著問:“小子,你是應聘者呀?我就說了,哈哈哈,畢竟也沒有人腦子壞了,會閑的沒事往邊界地跑?!卑追采锨皫撞剑骸熬褪悄阆碌奈校俊贝笫妩c了點頭,:“是的,叫我胡子大叔好了,像這樣邀請非內行人員參與活動,還是第一次,那也沒辦法?!彼χ牧伺陌追驳谋常骸靶』镒樱愕娜蝿站褪菐臀覀儽硸|西,當然了,有些別的搭把手的活,你能干也就幫忙干一下。”
隨著大叔與白凡的交流,旁邊幾個人也陸續過來和白凡打招呼。
褐色頭發的女人撇了撇自己的長發,走上前伸出了手:“我叫林鳴,希望你能活著回去?!迸苏f著非常不吉利的話,眼神中也透著一絲犀利的光。
:“喂,林鳴,你不想參加就不要逼別人不參加嘛,非說這么不吉利的話!”剛剛那個看上去賊眉鼠眼的男人冷冷的說。:“小伙子,不要害怕,以前第一次我來的時候也跟你有點像,放松就好了!”白凡看著他們,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
這時大叔開口了:“喂,你們兩個都閉嘴吧,沒有必要說些有的沒的。只要能把錢搞到手,不管干什么都沒問題?!?
林鳴冷哼一聲,轉頭看向一邊。而那個男人,也做了個自我介紹:“海德爾,我勉強也是個外國人了”白凡點了點頭,雖然這個人看上去不是很正派,但是似乎不是特別兇的樣子。
前方的不遠處站著幾個穿警服的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邊區警察了。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一般是不能允許普通人前往邊區的。
所以在招聘報告里面也有寫相關參與演戲的要求,他們要裝作是要去正規拓荒區的人,然后在外界地區轉線,最后轉到目標地區。
白凡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說句老實話還是很緊張的,當然了,眼線這方面的大頭也不是他。
大叔走上前時,一個身穿警服的人看向了他:“請問?你們是旅行者還是拓荒者?如果說沒什么事的話,請遠離警戒線?!贝笫宓难菁己芎?,立馬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難道看不出來我們是拓荒者?這破地方,誰會來旅行???我真受不了那些不要命的家伙了!”大叔嘴里罵罵咧咧的吐槽著那些不要命的跑邊界區來旅行的家伙,一邊又很自然地亮出了自己的拓荒通行證件。
警察自然是仔細看了幾眼證件,隨后便要求他們每個人大致形容一下自己的職業信息。:“自由記者,平時為了撈點外快會去拓寬。同時,我還是一名異化者?!绷著Q率先開口爆出了自己的身份。
幾乎在聽到了異化者幾個字的瞬間,兩名警察的手同時摸向了自己背后的槍。
:“哦,原來是尊敬的異化者,那我們沒什么話好說了,請便吧?!本毂M力維持著僵硬的笑顏,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
“異化者?”白凡聽到這幾個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這是什么意思?異化者到底指的是什么?據他所知,異化這兩個字可不是什么好詞?;旧嫌挟惢?,兩個字沾邊的不是破壞,就是未知,就算是個小孩子,也知道異化不是什么好東西。
:“哈哈,異化者果然好使哇!”海德爾竊笑著說。這時一直站在隊伍里沉默不語的那個人開口了:“好個屁!”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可以聽出聲音非常兇狠,喊著一股怨恨的氣息。
終于整頓好了,白凡和他們一起坐上了車子。又是一路的跋涉,但這次坐上車子就好多了。車窗外閃過破損的房屋,倒塌的建筑,白凡的眼睛瞪大,嘴角微微抽動:“那,那是什么干的?”面前的大樓有一大半被掀飛到了一旁另外一座大樓里面。白凡光看那破損程度就可以想象那頂天的巨獸猛的一巴掌將大樓拍飛的場景了。
眼前的場景出擊著他的認知,就不可能了,如果說真的有這樣的存在的話,那究竟有多么的可怕?人類所研發出來的所有機械,所有的科技,在這樣的生物面前不都會變成笑話嗎?
:“可怕,這”白凡呆呆地望著,直到海德爾拍了拍他。:“喂,我們好像都忘了你叫什么來著了?!卑追舱f:“白凡,白色的白,凡人的凡?!?
:“好名字,白凡啊,你是不是在好奇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才導致這破損的這么嚴重可怕?!焙5聽栄劾镩W著微光,盯著他:“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你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么才導致這樣的災難。我只能保證這里埋藏著的歷史,是被國家所隱藏的?!?
大叔這是開口了:“海德爾,少扯點有的沒的,那些都只是封建迷信罷了。這些都是地震造成的而已?!?
白凡一邊聽著,眼睛看向不遠處,那是一座大樓,看得出大概是一個體育館吧。但是最吸引他的,是哪個抓痕,沒錯,一道巨大的抓痕突兀的出現在體育館的墻上。
“那,也是地震嗎?”白凡想著,不知不覺的車子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了。
“下車吧?!彪S著大叔的聲音,車門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百貨市場,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哇,我聞到了錢的味道!”海德爾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