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公告
- 表姑娘重生后,陰鷙權臣爭相折腰
- 賀予安
- 2207字
- 2025-06-25 16:36:34
!!!
感謝107位寶寶的加書架(其中有一個是我自己),感恩。
不知道有幾個寶寶能看到這里,這本書從今天起斷更啦。
試水沒有過,但我又很喜歡這個梗,所以我打算推翻重寫,從1v1改成1vn,對不起要看1v1點進來的寶寶們,滑跪道歉。
百分之六十棄坑,四十重寫,因為我一想到改文我就想亖,啊啊啊啊啊啊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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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不夠,貼上24章,想親親他
宋濯無奈地撩起眼皮,周停云面色一喜,又喊道:“不用了。”
“你拿著這個去找徐霖。”宋濯從書案下的匣子里取出自己常佩的環佩丟給他,“他自知無不言。”
周停云接住環佩,裝模作樣地朝他拱了拱手:“多謝臨川兄。”
得了他相助,周停云無意多留,方踏出去兩步又想起什么般問:“寧嬌妹妹身子如何了?靈若時常念叨著她呢。”
“珍珠膏可還夠用,不夠的話我再叫人送些來。”
宋濯正仔細地將他用腿靠過的地方擦凈,碰歪的書冊擺正,聞言抬頭,“什么珍珠膏?”
周停云之前送藥來之時,他尚在昏迷,什么都不知道。
聽說他給寧嬌送了祛疤的珍珠膏,將手中方巾扔在書案上,拍了拍手,“你倒是慣會做好人,怎的不給我送。”
就那些許一丟丟幾乎看不見的疤痕也要祛?
自己背后好長一道疤,也不見他管。
這便是他口中的好兄弟。
周停云一噎,心虛地移開視線,“嘶,天色不早了,門外還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他腳下生風,跑得飛快,生怕宋濯出聲將他喊住。
宋濯在書房獨坐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列下一張單子,吩咐青竹出去買。
青竹展開宣紙一看,“衣裙、妝奩、頭面、胭脂水粉?”
“這……不都是女郎才用得上的嗎?”
“嗯。”宋濯將狼毫置于筆山上,聲音平淡,“多買一些,要年輕女子中意的、時興的,衣裙按寧嬌的尺寸買幾套鮮亮的,送到芳華苑去。”
“京中有什么女郎喜愛的,新奇的物件兒也一并挑了送去,走我的私賬。”
他說過要把寧嬌當親妹妹的:“還有祛疤的珍珠膏。”
他添了一樣又一樣,青竹的臉皺成苦瓜,“郎君,二爺,您這不是為難屬下么,表姑娘的尺寸,哪是我能曉得的。”
二爺是打一棍子,又給一顆甜棗的意思么。
“……”宋濯:“去問白露。”
“是。”
*
寧嬌用過午膳,忍著身體的疲憊進到云深院。
青竹不在,另有小廝進門通稟了,不過片刻便出來將人迎進書房。
宋濯聽說寧嬌來了,以為她是來示弱,午后不想練馬,他是斷然不會應允的。
書房中縈繞著柏子香,寧嬌進門福了福身,“二表哥。”
宋濯連眼皮都沒抬,手中捏著一卷書冊,“何事?”
“若是不想強身鍛煉,那便不必開口了。”
“并非如此。”寧嬌已經換上了騎裝,護膝護腕皆已佩好,頭上珠釵卸盡,束成一個高高的馬尾,為她添上幾分英姿颯爽。
宋濯聞言挑眉,既非此事,那他倒是有了興致,微微往后靠住椅背,好整以暇地打量眼前人,“說罷。”
寧嬌垂眸,目光盯著干凈得反光的地板,姿態尤為恭順知理,“二表哥,我想出府。”
似怕他拒絕,她極快地接話:“再過不久便是姨母的生辰,我想給姨母挑一件生辰禮,感謝姨母多年來的照拂。”
“想買什么同白露說了,讓她替你買來便是。”
這話便是在委婉地拒絕,寧嬌卻不肯放棄,“表哥,我在府中寄居多年,姨母照顧周全、處處妥帖。白露雖是我的貼身女侍,可到底不如我自己選的趁心意。”
“畢竟是要送給姨母的,白露怕不知姨母的喜好,還是我自己去為好。”
她是有心的,自己也攢了些許銀子,巴巴地捧到宋濯眼前讓他瞧。
希望他能看在自己真誠的份上,放她出府去。
宋濯看她就不似誠心的,多半是想借此機會能多玩個一時半刻。
并非說她對母親不用心,只是一舉兩得,她心中定如此想。
“當真如此想出府去?”
面對宋濯的問詢,寧嬌堅定地點了點頭。
她想去見見給自己傳信之人。
會是自己的家人么。
“你若是能先堅持三日跟青霜健體,我便考慮同意你出府,如何。”
“好。”寧嬌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應承下來,似乎怕他反悔,“你我擊掌為誓。”
宋濯無奈輕笑一聲,自己既已說出口來,斷沒有輕易反口之理,偏她不信自己。
“過來些。”
寧嬌屏息,小步挪過去,抬手間護腕泛起銀光,“君子一諾。”
宋濯同樣伸出手去,兩人隔著書案,手掌即將貼上那刻,他又倏地收回了手。
她下意識想抬眸看他,旋即不知想到什么生生忍著,宋濯這是什么意思。
“二表哥,你……”
“擊掌為誓,是為誠心,表妹卻連頭也不抬,要我如何信你。”宋濯施施然開口,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她身上的騎裝有些小了,想來是早些年的,未曾換新。
白皙皓腕緊貼護具,隱隱能瞧清冷白膚色下的血管。
這是要自己看著他才行,寧嬌心想,只片刻而已,因當不會有事的,腿軟且忍上一忍。
為了出府,她定可以的。
“二表哥這是哪里話,追月自然誠心的。”她微微抬起臉,盯著他的眼睛,揚起一個完美的笑,“如今可以了罷?”
寧嬌一手撐住書案,另一手高高抬起,雙腿直顫。
她口干舌燥,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想要撲進宋濯懷中親親他的沖動。
只得死死咬著唇內軟肉,不讓自己的眼神迷離下去,等著宋濯伸手。
宋濯極少見她直視自己,她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又萬分怯懦的模樣,極為割裂。
她有一雙璀璨的鳳眸,瞳仁清亮,顧盼生輝,眸光如檐下風鈴,泠泠地蕩進宋濯的心底。
他陡然想到那一夜,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手掌極快地貼上她的手掌,又立刻退開,“千金不改。”
得了宋濯的允諾,寧嬌高興至極,面對他時笑容都真誠了幾分,福了福身道:“多謝二表哥,追月會做到的。時辰不早了,我先去馬場。”
她不欲多留,轉身要離開,腳下卻軟得厲害,身子晃了晃撞上書案,只得再次伸手撐住書案以保持清醒。
好在背對宋濯,她很快緩過神來。宋濯卻自身后緊蹙著眉,“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