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姜還是老的辣
- 大秦:造反成功,祖父是秦始皇?
- 夏寶要好好睡覺
- 2021字
- 2025-07-10 11:46:15
扶蘇:“······”
贏陰嫚:“······”
然而,此時的李信已經(jīng)被剛剛那些,足以在心里掀起狂風(fēng)暴雨的話,宛如石像一般楞在了原地,一時沒有立即答話。
什么?三年后,趙高和李斯會聯(lián)手扶持胡亥上位?還有,陛下他會駕崩于東巡,暴斃于沙丘?還有,扶蘇公子會被胡亥公子用假詔騙自殺?
還有,余安公子三年后,要和陛下聯(lián)手造反?
未曾聽見李信的聲音傳來,嬴政皺眉扭頭望向身后:“李信,你沒聽見朕說的話嗎?”
這句話宛如叫魂一般,把李信的魂叫了回來:“陛···陛下···”
緊接著,他作揖見禮:“諾,陛下,我記住了。”
見他這個樣子,嬴政也知曉他定是被那些話語給震驚了。便道:“若有不懂之處,多問扶蘇。切記,不可讓余安知曉你的身份。”
“諾。”李信應(yīng)下。
······
陸余安拿著毛筆坐在新的書案上,眼里十分糾結(jié)。
他又忘記了,他壓根就不會寫大秦的小篆啊,這要如何給祖父寫清單啊?
就在他分外頭疼之際,福伯走了進(jìn)來,神情糾結(jié):“小公子。”
聽見福伯的聲音,陸余安瞬間驚喜,他抬起頭道:“太好了,福伯,你來得剛剛好。”
隨后,他起身把疑惑不解的福伯按在椅子上道:“祖父要我寫外出做買賣需要的被褥以及藥材之類的,我實在是不會寫小篆,你幫我寫一些。”
他把毛筆遞給福伯,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在二十一世紀(jì),他就是一個沒怎么出過遠(yuǎn)門的碼農(nóng)。
要他寫一份外出清單,這對他來說簡直難如登天。但是福伯就不一樣了,多年來打理著這座府邸。
府邸的大夫、廚子以及婢女等吃穿用度,皆能打理妥當(dāng)。讓他寫一份外出清單,那不就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嗎?
望著眼前的毛筆,福伯笑著接過:“好,我來寫。”
他拿著毛筆,在紙張上寫下一個又一個的小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一張紙便被他寫得差不多了。
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福伯將毛筆放在桌子上,然后把紙張遞給他:“好了,小公子。”
陸余安接過紙張,看著上面秀麗的小篆,心中贊嘆不已。這小篆寫得,簡直是神仙字體:“不愧是迷人的老祖宗親選的字體。”
一旁的福伯聽后,不解道:“小公子何意?”
“哦,沒事,我先去拿給祖父看了,福伯。”陸余安不想解釋太多,便敷衍了一句。
可這時,福伯卻叫住了他:“等下,小公子。”
聞言,陸余安扭頭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怎么了,福伯?”
糾結(jié)萬分的福伯,還是心一橫,道:“小公子,您如今剛剛?cè)瑢ν饷嬉膊皇煜ぁD氵@,出趟遠(yuǎn)門,我實在是擔(dān)心,擔(dān)心您。”
“您能不能和家主說一聲,讓我跟著您出遠(yuǎn)門呢?”
聽完福伯的話后,陸余安心里劃過一道暖流:“福伯,你的關(guān)心以及牽掛我都知曉。只是你年事已高,我怕你受不了常年奔波之苦。”
可福伯卻執(zhí)拗道:“小公子放心,我這身子骨硬朗著呢。您就和家主說說,如若不能,我絕不再多言。”
見他堅持,陸余安也不再勸:“既然如此,那我同祖父說道說道吧。”
看他答應(yīng)了,福伯眼里染上幾分笑意:“好。”
······
就在贏陰嫚還有很多問題想問時,門外傳來了夜和月的見禮聲:“見過小公子。”
陸余安看著月和夜,微微點頭后,拿著手里的紙張一路走上臺階來到嬴政旁邊:“祖父,我不會寫大秦的文字。這是我讓福伯用紙張寫的清單,請您過目。”
“清單?”嬴政雖然不理解余安口中的這個詞,卻還是伸手接過看起來。
可下方的贏陰嫚以及嬴政身后的李信,都瞳孔驟然睜大,眼中有些不可思議。
那張黃色方塊的紙?如此薄如蟬翼,竟然也能在上面寫字?
見贏陰嫚驚訝,扶蘇低聲給她解釋:“此物名為紙張,類似于我們用的竹簡。制作之法,也是神仙授予余安的。”
“紙張?”她好奇的望向父皇手中的黃色方塊物。
嬴政望著紙張上的內(nèi)容,無外乎是一些被褥以及草藥還有常用的糧草金錢之類的,看完后,把紙張放在食案上:“這些東西,我明日讓人送來府邸。對了,余安,你把你的火藥方子以及那些火器圖還有方士都給祖父。”
陸余安眉頭一緊:“為何呀,祖父,孫兒還想買下工匠鋪,專門讓人打造。”
嬴政皺眉:“如此不可,容易泄露風(fēng)聲,且他們技術(shù)不太行。祖父認(rèn)識一些墨家弟子,到時,讓他們來打造且不容易走漏風(fēng)聲。”
聽完祖父的話,陸余安恍然大悟。怪不得都說,姜還是老的辣呢。
若是尋平常的工匠鋪打造,的確會容易走漏風(fēng)聲,畢竟不確定每個人都是干凈的。更何況,尋常工匠,技術(shù)大多數(shù)參差不齊,只怕打造出來的火器也會不盡相同。
若是用墨家機關(guān)術(shù)打造,想來定能發(fā)揮出更大的威力。
想到這,他眉眼之間染上一抹笑意:“諾,祖父,孫兒這就去給您拿。”
拿著紙張的陸余安正準(zhǔn)備要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道:“祖父,福伯說他想跟著孫兒一同外出。可孫兒覺得他年事已高,怕是受不了顛沛流離之苦。”
嬴政頓了頓,下意識想直接拒絕這個請求。畢竟福伯年事已高,跟著外出怕是受不了長途奔波之苦。
可轉(zhuǎn)念一想,扶蘇性子到底仁弱,陰嫚雖然聰明到底還是女兒家,余安機靈卻還是個孩子,在外經(jīng)商難免需要一個有行走江湖經(jīng)驗的人。
這個人是福伯,就正好。
為此,他道:“無妨,那就讓福伯跟著外出吧,祖父也放心。”
陸余安愕然,面上有些錯愕,并不理解祖父這個決定。可又想到,祖父既然如此決定,定是有他道理便也應(yīng)下:“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