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吻
- 火影:誰把我寫輪眼摳了
- 愛看小說的卡卡西
- 2324字
- 2025-07-15 00:07:44
雪舞俯身,唇瓣輕輕貼上耀的嘴角。
耀本能地往后一縮,像被火舌燙到。
雪舞卻不容他退,雙手捧住他仍帶血痕的臉,指腹貼著他緊繃的下頜,溫柔卻堅(jiān)定地將他拉回。
呼吸交纏。
她的唇再次覆上,這一次不再試探,而是深深的、不容拒絕的吻。
耀的脊背抵著墻,無處可逃。
雪舞的呼吸溫?zé)岫贝伲翊阂雇蝗痪砥鸬呐L(fēng),一下一下拂過他顫抖的唇縫。
心跳聲在胸腔里撞擊,分不清是誰的更快。
耀握刀的手緩緩松開,指尖落在雪舞的腰側(cè),隔著衣料也能感覺到她肌膚的溫度。
雪舞微微仰頭,睫毛掃過他的臉,像兩片柔軟的羽。
呼吸一次比一次急,像要把彼此胸腔里藏了許久的火焰全部點(diǎn)燃。
昏暗里,只剩唇齒相依的細(xì)碎聲響,和兩顆心熾熱跳動的回音。
夜風(fēng)鉆進(jìn)窗欞,燭焰晃了兩晃,像在做最后的掙扎。
宇智波耀的呼吸粗重,眼里的空洞仿佛要把理智吞噬。
雪舞被他壓在身下,衣襟微亂,卻沒有躲閃。
她抬手,指尖輕點(diǎn)他滾燙的眉心。
“耀?!?
這一聲極輕,卻像雪落進(jìn)火塘。
耀的動作驀地停住。
那一點(diǎn)涼意順著眉心,緩緩流進(jìn)他狂躁的血液。
他嗅著雪舞的喘息,沒有恐懼,只有溫柔的堅(jiān)持,像在告訴他:我在這里,你可以回來。
他閉上眼,額角抵在她肩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宇智波耀用唇齒一件件咬開她薄如蟬翼的衣服。
燭火搖曳,最終熄滅,只有些許月光透過窗欞,照在兩具逐漸坦誠相見的軀體上。
他伸手撐起身,劃開雪舞的衣領(lǐng),指尖卻在發(fā)抖。
雪舞握住他的手腕,引著他的手貼上自己心口。
心跳平穩(wěn)、堅(jiān)定,一下一下,像把節(jié)拍送進(jìn)他的掌心。
“慢一點(diǎn),”她輕聲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耀俯下身,沒有撕扯,只有克制而熾熱的吻。
落在她額前、眼角、唇畔、脖頸、山巒、平原、黑森林、溝穴,像一場遲到的春雨,潤物細(xì)無聲。
月光被云霧遮擋,將兩道并肩的身影鍍上一層銀輝。
衣襟層層褪落,鋪滿戰(zhàn)場,瘋狂卻不再帶著掠奪,而像揭開彼此最柔軟的舊傷。
她終究成為了他的刀鞘,即使失去貞潔,即使鮮血淋漓,她依舊緊緊抱住他寬厚的肩膀,張開一切羞恥,溫柔地迎合著他的粗魯。
身上的這個男人,殺死了她的未婚夫,移植了弟弟止水的腦子。
她究竟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情夫?
丈夫?
弟弟?
還是仇人?
雪舞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她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
今夜,請?jiān)试S她的不知羞恥,請?jiān)试S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哦——耀,慢……慢……啊~”
“……”
宇智波耀渾身肌肉緊繃,猶如一把正在磨刀的長刀,來來回回,重復(fù)著同樣的動作。
許久,窗外,夜風(fēng)停了。
只剩兩顆心跳,在月光里,慢慢歸于同一節(jié)奏。
地面一片狼藉,雪舞側(cè)身躺著,后背貼著耀寬厚的胸膛。
她悄悄移動身子,想要躲避耀的進(jìn)攻,可是耀卻又一次次將她送上巔峰。
雪舞的肩胛在月影里微微起伏。
淚滑過鼻梁,無聲地落在枕席上。
她不敢回頭,怕一回頭,又會被耀含在嘴里吃掉。
耀的額頭抵著她后心,灼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單衣,一下一下,像要把她心扉敲開。
可那呼吸越燙,他的心里越空。
方才的狂潮退去后,只剩大片裸露的寂靜,像退潮后的灘涂,布滿暗涌的窟窿。
他伸出手,臂彎環(huán)過她的腰,卻不敢用力。
指尖觸到她的淚,冰涼,像一枚細(xì)小的針,刺醒了他。
“雪舞……”聲音低啞,像怕驚碎什么。
她沒有應(yīng),只是把自己蜷得更緊。
耀把臉埋進(jìn)她的發(fā)隙,聞到夜露與青草的味道——那是他們親手種在屋后的味道。
他忽然害怕,怕天亮后,這味道會被風(fēng)帶走;
怕木葉的風(fēng)、雨隱的雨,會循著血腥味找來;
怕自己終究守不住這片刻的安寧。
于是他收緊手臂,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塊浮木,卻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心跳貼著心跳,一下重,一下輕。
那是兩個人在同一條暗河里,各自浮沉的聲音。
……
又胡鬧良久,宇智波耀終于沉入睡眠,呼吸由急促變得綿長。
雪舞替他掖好被角,指尖在他仍帶汗意的額前停留了一瞬,隨即悄悄起身,赤足落在地板上,一點(diǎn)聲響也沒有。
她披上外袍,點(diǎn)燃書桌上的殘燭,火苗抖了抖,把昏黃的光推到四壁。
雪舞鋪開素白的日記本,研墨,筆尖落下,墨跡蜿蜒:
“……今日又夢見那片稻田,他握我的手,說不會再讓血沾到我指尖……但愿長夢不醒?!?
寫到一半,她抬頭舒氣。
就在這一瞬,窗邊突兀地出現(xiàn)一點(diǎn)慘白。
一只千紙鶴,不知何時落在窗欞上,紙翼被夜風(fēng)吹得微微掀動。
雪舞心口驟緊,指尖一抖。
毛筆脫手,“啪”地摔在紙上,烏黑的墨汁瞬間暈開。
燭火被氣流拉得歪斜,千紙鶴的影子投在墻上,拉得極長,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撲來。
她推開窗戶,冷風(fēng)灌入屋內(nèi),又一瞬千紙鶴振翅飛去。
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曉找到了這里。
她又輕輕闔上窗戶,不忍驚擾宇智波耀。
書桌上的鏡子前,倒映著她滿是淚痕的面容。
事態(tài)怎么會變成這樣?
雪舞來到雨隱村,一是為了和未婚夫完婚,二是為了安葬弟弟止水的尸體。
她本以為這是她期待的幸福,可是到頭來,未婚夫死于宇智波耀的刀下,止水的尸體不知所蹤,只有他的腦子被裝進(jìn)了宇智波耀的腦殼里。
為什么都是宇智波耀,她和他究竟是怎么樣的一種孽緣?
從警衛(wèi)部一別,也有七年了。
這七年來,她也希冀過,能夠和耀相遇。
可惜她已委身于根部,哪怕和弟弟止水也是聚少離多,又怎么會再和耀有瓜葛?
再之后,弟弟止水加入了暗部,姐弟相見更無可能。
然后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爆發(fā),止水屢建奇功,被冠以瞬身止水的稱號。
作為姐姐,雪舞很欣慰,她本以為宇智波可以光宗耀祖了。
可是四年前,九尾突襲九尾,宇智波被通知不準(zhǔn)參加戰(zhàn)斗。
那夜之后,四代陣亡,三代復(fù)辟,宇智波一族在木葉的地位急轉(zhuǎn)直下。
甚至有人說,九尾就是宇智波放進(jìn)來的。
雪舞不忿,一直暗中調(diào)查此事,但是距離真相越近她越恐懼,因?yàn)樗l(fā)現(xiàn)將九尾通靈到木葉村的,可能真的是宇智波的族人。
在之后一步步追查,她查到了曉的頭上。
為了接近曉,她主動向團(tuán)藏申請,加入暗殺半藏的任務(wù)。
任務(wù)失敗了,但她卻成功地接近了小南。
只可惜,小南從未信任過她,好像小南天生就憎恨宇智波。
如今她又來到自己的窗前,來找自己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