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都喝醉了
- 覺醒時代,家父閏土
- 言歌特斯拉
- 2050字
- 2025-06-14 19:12:51
“高山流水覓知音,果然雅致。來,我們先干一個。”
酒菜都給備好了。
同教科書中的人物相見,張祈笙覺著挺榮幸。這種會面方式比上輩子同朋友去洗腳按摩聊天,的確高雅太多了。
現在的話也有八大胡同。
喝著黃酒,聽著琴音,挺享受的。古琴彈的正是高山流水。
讓張祈笙都萌生了想學習下古琴的想法。
上輩子的張祈笙也試過搗鼓過樂器,像蕭,二胡,樂器是買回來了,難學,需要堅持,張祈笙都放棄了,買回來的樂器都在家里收著吃灰。
這一世就不一樣了,過目不忘加強化后的學習能力,去學古琴相信也會很快。
陳先生:“辦儂怎么也到京城來了?”
“北大搞改革,我是想過來應聘教書。”
三位先生都是京城大學的教授,錢先生早兩年前就已經是了。劉先生和陳先生馬上也要成為京城大學的教授。
“京城對文化人這么有吸引力嗎?”
劉先生:“說來也怪啊,眼下這些文人騷客們來了京城就不走了,那是趨之若鶩啊,無論在這里活得多貧窮。陽春白雪,下里巴人,包羅萬象,機遇與風險并存。”
錢先生:“來,喝酒。重輔兄,新青年雜志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點燃了振興中華的希望之光。我們都是這把火炬的追隨者。”
陳先生:“我此次來京,就是要拜謁諸位。要諸位襄助新青年,把這把火燒的更旺些。張笙每一期都會給白話詩的稿子。德謙,辦儂,你們也得提供些稿子才是啊,我在這里正式向你們約稿了。”
“責無旁貸。”
“來,喝酒。”
“重輔兄有沒有想過把新青年搬到京城來。”
“新青年能在京城立足嗎?”
“豈止是立足。立足京城,放眼全國,發揚光大。”
陳先生:“來,干,繼續喝。張笙現在多大了,能喝這許多的酒嗎?”
張祈笙:“重輔先生,我十六了。”
“十六,如今在做什么?”
“今年在京城一中畢業,準備報考京城大學。錢先生是京城大學的教授,到時候我報他的課。”
陳先生:“哦,德謙,看來你要收一個好學生了呀。”
錢先生:“祈笙是個好后生。育才跟我講了祈笙的成績,在一中名列前茅,好幾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是育才兄的門生。”
“育才,我知道他。今日怎么育才沒過來?”
錢先生:“陳先生約見的今日,育才比較忙,便沒有來。”
“行,看來我改日再約見他。京城果然是人才濟濟,藏龍臥虎。”
......
教育部。
蔡先生又到了教育部來。拿著他的規劃方案到了教育部來。
“蔡兄,你這口子開的也太大了吧。”
蔡先生:“怎么了?這就把你嚇壞了。這還只是我對學校的初步設想,學校的第二套規劃方案”
“等等,蔡兄。你這些要求,就這個第一條,你要從國內外自主聘請百名教授,文科學長,月薪三百大洋。其他教授,一百二到兩百八不等,這一年下來光人頭費不少啊。相當于現在京城大學幾十倍啊。”
教授的薪水真的高,最少的都有一百多大洋。
蔡校長:“國家要現代,必須教育為主,經費保障這是先決條件。你總不會萬里迢迢把我從法蘭西召回國內來到京城大學去當個維持會長吧。”
“是啊,總長,這么大個國家也不差北大這幾塊大洋。”
“行,就這么定了。蔡公,從今日起您就是京城大學校長了。京城大學校長,重任在肩,拜托了。”
蔡公:“得來不易,我定當倍加珍惜。感謝諸位鼎力相助,我一定不辱使命。”
教育總長:“蔡公,你打算何時上任?又從何入手呢。”
蔡校長:“何時上任的時間,總長,由你定。從何入手,我想第一個要做的就是網羅人才。首先是文科人才,我想找一位能夠樹得起革新大旗的文科學長。諸位替我想一想,誰能擔此重任?”
“這個文科學長既要和蔡公志同道合,還要德高望重,既要有學術影響,還要能夠沖鋒陷陣,這個人不好找啊。”
“我倒是想起一個人,陳重輔,陳先生。這可是引領當今中國潮流的人物。他定能擔此重任。”
“我也覺得陳先生合適,他如今正好在京城。他創辦的新青年我是期期在讀。”
蔡公:“是,他的新青年我也看了,重輔兄和我是老交情了。他來京城了?他住哪兒?”
“聽錢先生說,在京城的一家小客棧里。陳重輔還向德謙約稿呢。”
蔡公和陳先生二人早就相識,十年前晚清的時候可是一起做過炸彈,搞過毒藥。從事暗殺,刺殺行動。
汪賊也是如此,暗殺攝政王爺,結果被捕,留下著名詩篇,引刀成一塊不負少年頭,享譽全國。現在放了出來,本是前途一片大好,可是后期走錯了路。
......
陶然亭。
錢先生又讓小廝取了一壇花雕過來。
“喝,咱們今日不醉不歸。”
讀書人喝酒都老猛了,詩酒詩酒,寫文章寫詩,就著酒更有靈性。
花雕度數不高,但架不住量大啊,一碗一碗的喝,四個人干了兩壇子。
喝醉了也絲毫不慌,錢先生這兒還有兩隨從滴酒沒沾,可以照顧他們。
四人喝的著實盡興。
陳先生開始走路踉蹌了。
張祈笙啥事沒有,一個他雖年輕,身體素質很好,比原主好太多了,這也是穿越者的一個外掛,他身體各方面都加強了,感官,精神力,記憶力,身體素質各方面,力量,速度,都有了顯著的加強,連喝酒都比常人更能喝一些。
張祈笙也醉了,只是醉的程度比他們三個淺的多。
兩壇子酒見底,該散場了。
錢先生也醉的很,意識還在,吩咐著隨從說道:“來人,你送辦儂回去。你,送陳先生回去。祈笙,我兩一起走。”
三個人都醉了,意識都還在,不至于斷片。
陳先生:“不,不,你去送德謙。張笙,你跟我走,你給新青年寫了這么多的稿子,咱們還得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