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就這么饑渴嗎
- 離婚后,前夫哥他哭紅了眼
- 初雪未央
- 2132字
- 2025-06-04 10:21:12
厲嬌嬌是白清清的粉絲。
從小就愛學白清清,衣著打扮,甚至畫畫。
厲寒庭沒娶白清清卻娶了蘇軟,這讓她難以接受,時時用白清清刺激她。
不停的說著白清清跟厲寒庭的甜蜜過往,一遍又一遍在她備受煎熬的日子里,狠狠地扎了一刀又一刀。
白清清是豪門千金,而她只是隨著母親來了厲家,連個養女都算不上的外人。
以往這個時候,她都難受的偷偷掉淚。
可現在,她那顆卑微又炙熱的心,早就隨著厲寒庭那句“保小”而煙消云散了。
千瘡百孔之后,是厚厚的一層又一層疤痕,遮住了一切,再無波瀾。
她沒理會,腳步甚至都沒有停,一路上了二樓。
厲嬌嬌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里越想越不爽。
一個賤皮子,竟然敢欺負她?
她踩著高跟鞋蹭蹭上了樓,卻發現蘇軟竟然進了厲寒庭的房間。
她仿佛抓到了多大的把柄,一臉你完蛋的表情緊跟著沖了進去。
“蘇軟,你還真是不要臉。孩子剛死,你還在坐月子就準備故技重施給我哥下套嗎?你就這么饑渴嗎?”
蘇軟是真的很煩。
她一再退讓是不想浪費唇舌,可也不想再被別人蹬鼻子上臉。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把饑渴兩個字都寫在了臉上。舔狗做到你這個份上,也是罕見!”
厲嬌嬌的臉瞬間漲的通紅。
她喜歡學白清清,喜歡跟在白清清屁股后面,那是因為她喜歡白清清的小師叔,設計界出了名的高嶺之花蘇銳。
只可惜這么多年,人家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她。
“你敢罵我是舔狗……”
她瘋了一樣沖過來,掄起包就朝蘇軟的身上招呼。
蘇軟眉宇之間多了凌厲之色,根本沒打算再慣著她,反手一巴掌呼了過去。
她剛出院,力氣并沒有多大,這一下也不過是表示一個態度。
“你再敢對我動手,我跟你拼命!”
她說完把手伸到隨身的包包里拿出了離婚協議書,轉身走向床頭柜的方向。
后背卻忽然被狠狠推了一下。
“蘇軟,你敢打我,你去死吧!”
她腳步本就虛浮,踉蹌著撞向桌角,砰的一聲,鮮血立刻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溫熱粘稠的糊住了一只眼睛,她抬手捂住,昏昏沉沉的腦袋,視野逐漸模糊不清。
耳邊傳來厲嬌嬌猖狂得意的笑聲。
“賤人,還敢跟我動手,撞死你活該!”
她扭身就準備離開,卻瞬間撞上了一雙森然冷厲的眸子,嚇得她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哥……哥,你……你怎么回來了?”
厲寒庭冷冷的看著她,黑沉的眼底旋起肆虐的風暴。
在厲家,厲嬌嬌最怕的就是他,此刻大氣都不敢喘,反手指著身后的蘇軟告狀,“哥,真不賴我,我撞見她進你的房間,以為她又要對你干壞事,我這才進來阻止的,是她……”
她沒說完,厲寒庭已經擦過她的肩膀走了過去。
周身凌然的氣場凍得她咕咚咽了下口水,脖子仿佛被扼住了一般,呼吸都變得困難。
厲寒庭彎腰將蘇軟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還不滾去喊醫生,她要是死了,爺爺不會饒了你。”
厲嬌嬌心有不甘,卻還是匆匆叫來了家庭醫生。
簡單做了包扎,家庭醫生提議去醫院做個腦CT,以免有腦震蕩的后遺癥。
厲嬌嬌翻了個白眼。
“怎么那么嬌氣。”
厲寒庭剛要起身抱蘇軟去醫院,卻看到了地上掉落的文件。
“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直直撞入眼簾,讓他的動作瞬間僵住。
厲嬌嬌也看到了,一把就撿了起來。
“這女人要跟你離婚?一定有陰謀,她不會是因為死了孩子怕分不到錢,想用離婚的名頭來分家產吧?想的可真美!”
她唰唰翻著幾頁紙,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她竟然填了凈身出戶,還簽了名?”
這怎么可能!
一定是她被氣出幻覺來了。
她剛要再自己看看,手里的文件就被厲寒庭抽走。
“哥,你可要小心這女人的詭計,千萬別……”
她的話戛然停住,這才注意到此刻厲寒庭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周身散發著想殺人的暴戾之氣。
她哪里還敢出聲,不等厲寒庭發火就竄出了房間。
“太嚇人了!”
她跑到客廳才拍了拍胸口。
“離婚多好啊,哥怎么那副表情?不會是不想離吧?不可能,那個賤人怎么比得上清清姐。”
二樓房間內。
厲寒庭死死盯著還在昏睡的小女人。
巴掌大的小臉,毫無血色,睫毛安靜溫順的趴著,很乖很嬌。
明明已經二十幾歲,卻像個長不大的中學生。
他腦海中浮現穿著校服背著大大的書包,靦腆膽怯的喚他哥哥的少女。
為什么要爬上他的床?
為什么要做出那樣不恥的事情?
為什么在攪亂了他的人生后,還奢望著一走了之?
當他是什么?當厲家的臉面是什么?
他伸出大手停在了蘇軟脆弱的脖頸處,恨不得一把掐死。
兜里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走向陽臺點了接聽。
“寒庭哥,我拜托你幫我找畫家知秋,你打聽到消息了嗎?我師父要過七十大壽了,他最喜歡的就是知秋的畫。”
“還沒有。”厲寒庭淡淡回了句,“有消息我通知你。”
“好。等到過壽那天,我想帶你去見見師父。”
電話那端白清清的聲音里透著嬌羞。
厲寒庭皺了下眉,握緊了手里的離婚協議書。
“再說吧!”
電話掛斷,他盯著離婚協議書看了幾秒,蜷在手里轉身離開了房間。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蘇軟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捂著腦袋掙扎著坐了起來,環顧四周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怎么會睡在厲寒庭的房間里。
昏迷之前,她隱約中好像看到了厲寒庭,他似乎抱了她。
那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可厲寒庭怎么可能抱她?
他厭惡的連她洗的衣服都不穿。
她抬手摸了摸包著紗布的腦袋,依舊覺得昏昏沉沉。
白清清的慶功宴,他們應該都會去,她實在抬不動腿,便準備再躺一會。
房門卻在這時被人大力推開。
她以為是厲寒庭回來了,慌忙掀開被子下床,腳還沒著地,就被沖進來的陸翠枝一巴掌扇飛出去。
“你個賤種,竟然敢惹我的嬌嬌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