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確實,不過現(xiàn)在很多對不上的都對上了,相信我們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
蕭鶴一拍了拍我的肩膀:“無論真相是什么,我們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畢竟這一個鎮(zhèn)里面的人都沒有了”
“對!簡直窮兇惡極”徐景琛生氣的咬了咬牙說。
顧長亭接著說“十惡不赦,找出來,為那些冤死的人申冤”呆呆乖巧的趴在肩上嘴里咕嚕咕嚕的表示贊同。
徐叔看了看我們:“但是,你們都要注意安全,安全第一”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的房門又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徐叔對著門大聲問道。
只聽見門外傳來一個模仿溫辭說話的聲音:“徐叔,是我,我是溫辭”
屋里的眾人一驚,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徐叔,開門呀,我是溫辭,開門”
徐叔假裝應(yīng)付道:“小溫啊,你等一會兒啊,我在上廁所”
門外幽幽傳來:“好的,徐叔”
我眨眨眼睛有些害怕的小聲問“怎么辦”
蕭鶴一拍了拍我的背表示安慰小聲道:“沒事沒事,我會保護(hù)你”
“還有我們呢”顧長亭小聲的說。
“對對對,還有我們呢”徐叔父子倆抄起附近的東西,準(zhǔn)備著。
門外的東西明顯是等的不耐煩了,用手重重的敲著門大喊著:“開門”最后見屋里面沒有反應(yīng),敲門最后變成了重重的撞門嘴里還發(fā)出狂笑“就讓我吃一口你的血,溫辭”
“什么!?”顧長亭瞪大眼睛。
“他想吃你的血”徐景琛轉(zhuǎn)過頭看著溫辭。
這個時候,徐叔皺了皺眉:“哎呀,糟了忘記給溫總?cè)R里請避氣符紙了,我怎么能把這茬忘了,對不起,溫總,是我大意了”
說話間門外的東西撞門更起勁了:“我知道你在里面”然后是一陣可怕的笑聲。
“沒事,徐叔,我也忘記了”我緊緊的拉住蕭鶴一。
徐叔、徐景琛、顧長亭三個人急忙推起屋里的書柜去把門擋住,三人合力死死的擋住門。
蕭鶴一見狀拍了拍我的背:“我去一下,乖乖呆著”
隨即起身走到門口,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黃色的符咒,扔在空中,閉上用手朝著符紙劃了幾下,嘴里默念了什么,最后只聽見:“禁”符紙散發(fā)出光輝,重重的貼在門上。
門外東西好似觸電似的忽然發(fā)出詭異的慘叫聲。但是那東西卻興奮了起來忍著疼痛繼續(xù)撞門。
蕭鶴一見狀對著門口罵了起來:“溫辭現(xiàn)在是我的人,再敢打他的主意,別怪我沒提醒,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滾”
門口的東西聽到蕭鶴一的聲音,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下子就沒聲了。
蕭鶴一拍了拍手,來到我旁邊坐下:“真好,現(xiàn)在我們安全啦,門外的東西被我嚇跑了,溫溫,我是不是很厲害”他一臉傲嬌的看著我。
我愣了愣:“哦!那那當(dāng)然啦,我們的鶴一哥最最最厲害了,大家說是不是”
那三人呆呆的愣在原地看著我和蕭鶴一,聽到我問是不是,三人默契的朝蕭鶴一伸出大拇指表示贊同。
過了一會兒顧長亭不解的問“怎么回事?剛才那個東西想喝辭哥的血?”
“對啊,爸快告訴我們吧,到底怎么回事兒,避氣符又是怎么回事?”
徐叔看了看我,我示意他可以講之后,他才緩緩開口:“溫總,是少有的極陰之體,他的血液還有特殊的功效,可以治愈一切傷害,但是同時對于溫總來說,每一次被取血都是一種不可磨滅的傷害,因為它伴隨著血液的取出然后慢慢的消耗溫總的生命,通俗一點就是折壽。當(dāng)然極陰之體也是鬼怪的最愛,對于鬼怪而言他們可以聞到擁有極陰之體的人獨特的味道,一只鬼怪只需要咬一口極陰之體的血肉,吃下去,道行就會大曾,所以像溫總這樣少有的極陰之體對于鬼怪而言是很搶手的,避氣符,通常可以有三月避氣的功效,可以屏蔽掉那些氣味,讓鬼怪聞不到,這樣就可以保護(hù)溫總不被鬼怪打擾”
顧長亭開玩笑道“哦~原來如此哦,這不辭哥成了鬼怪的香餑餑了,那要不先讓我嘗一口”
徐景琛看了看顧長亭猥瑣的表情“哎呀,你真變態(tài),少打溫總主意不然”說著手里忽然拿出了幾根冒著寒光的銀針朝顧長亭眼前晃了晃。
顧長亭見情況不對勁:“啊~我暈倒了”說完頭朝著徐景琛倒了下去。
徐景琛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差點摔倒,然后迅速扶起顧長亭:“哎呦喂,別搞啊”
徐叔見倆人這模樣,在一旁偷笑:“年輕真好”
蕭鶴一坐到我旁邊:“其實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鶴一
“你不用現(xiàn)在問,以后你都會知道的”蕭鶴一朝我笑了笑。
我微笑的點點頭:“嗯”
徐叔看看了門:“今晚那些東西應(yīng)該不會來了吧?”
“還不一定”蕭鶴一淡定的開口。
“為什么啊?”我問
“幕后黑手還沒有出現(xiàn)”蕭鶴一頓了頓“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事你們可以先睡一會兒,我守著你們,有情況我喊你們”
徐叔:“好!那就辛苦你了”
蕭鶴一轉(zhuǎn)了過來看著我:“你也睡一會兒吧,有什么事情我在喊你”
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蕭鶴一幫我理了理被子,然后走到在窗邊,透過縫隙往窗外看去。
說完眾人便蓋上被子,睡了起來,不一會兒,眾人的呼吸聲逐漸平穩(wěn)了下來,徐叔還時不時的發(fā)出呼嚕聲。
月色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濃,窗外的寒氣凝結(jié)成了水珠,一顆一顆靜靜的趴在窗上,又在不經(jīng)意間,慢慢的滑落,好像就是一場盛大的表演的落幕。夜色越深,世界就越安靜,窗外只是會時不時傳來幾聲蟲鳴。
大約剛到寅時左右,窗外傳來了嗩吶還有鼓聲,蕭鶴一聽見響動,趕緊叫醒了大家。
“有情況,快起來”
大家一聽有情況趕緊嗖的一下彈跳起來。
我聽到有情況,趕緊起來走到蕭鶴一身邊。
顧長亭撓了撓頭急問“怎么了怎么了”
“什么聲音”徐景琛嘟囔的問
徐叔:“哎呦媽呀,趕緊起來”
“你們過來看”
眾人來到窗邊,往外面看去,只見街道上出現(xiàn)了一支迎親隊伍,為首的一個人帶著面具走在最前面手里拿著一個燈籠歡快的跳來跳去,只不過本應(yīng)該新郎騎大馬迎娶新娘,只不過大馬上空無一物,空蕩蕩的兩側(cè)是吹嗩吶的,后面是打鼓的,場面很壯觀,但是又很慎人,因為送親隊伍里面的每個人都好像是死人。他們的臉色煞白,嘴和臉蛋卻紅的詭異,空洞的眼神,臉上還掛著詭異的微笑。
“你們在這里,不要出去,我下去看一下,馬上就回來”
我趕緊拉住蕭鶴一,蕭鶴一見狀對著我說:“沒事的,別忘了我可不是人”
顧長亭擔(dān)憂的說“蕭哥,你去注意安全,要不要呆呆和你去”
徐景琛也擔(dān)憂的說:“要不,還是帶上呆呆吧,呆呆很厲害的,你倆去還有互相照應(yīng)”
徐叔“對,你去注意安全,要不還是別去了”
蕭鶴一看了看大家“好啦好啦,我就是去看看而已,呆呆還是在這里保護(hù)你們,我更放心”然后轉(zhuǎn)頭對我說:“我沒事兒的,放心”
我松開緊拉住他的手擔(dān)憂的說:“那你注意安全,快點回來”
“好”說完蕭鶴一縱身一躍從窗戶跳了下去,最后輕輕的落在了地上。月光灑在蕭鶴一身上,仿佛是為他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雪,不得不說蕭鶴一和雪很適配,他們都潔白無瑕,而又清冷凜冽。蕭鶴一跟著迎親隊伍走了,不一會兒就見不到他們的蹤影了。就只能聽見那震天響的鑼鼓聲了。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我看了看他們?nèi)缓笳f:“你們繼續(xù)睡吧,我來盯外面的情況”
“還是我來吧,溫總”
“好啦,徐叔,放心交給我,你們睡”
徐叔見拗不過我,只好作罷,隨后躺了下去,睡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撐著頭靠在床上打起了瞌睡。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掛在天花板上的燈忽然熄滅了,我被這情況嚇的一激靈,剛想喊他們起床,就只聽見門“嘎吱”一聲被緩緩打開。一股冰冷的風(fēng)從門外面灌了進(jìn)來,我被吹得抖了一下。
就聽見門外面?zhèn)鱽硎掹Q一的聲音:“溫辭,快來快來”
我一聽是蕭鶴一的聲音,趕緊走了出去:“鶴一哥,你回來啦?”
那個人看見我出來,拉起我:“走跟我走,我?guī)闳ヒ粋€地方”
我愣了愣“那要不要叫醒他們一起去”
就在這個時候呆呆飛了出來,朝著黑暗中的蕭鶴一撞了過去,可是沒幾下,呆呆就被他丟了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了門。
他拉起我,轉(zhuǎn)身就走:“不用喊他們了,只有我們兩個就可以了”
下了樓,他拉起我跑了起來,跑到那個廣場的時候我越想越不對勁,急忙掙脫那個人手:“不對,你不是鶴一哥,你到底是誰?”
那個人見狀被我猜破,隨性不裝了,開口發(fā)出詭異的笑聲隨后嘲諷的說:“溫辭,你最終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上,還是和你那被大火燒死的家人一樣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