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讓隱忍者發瘋
- 遠征吧!向神明!
- 孫悟空可不好惹
- 2072字
- 2025-07-01 13:21:40
“塞薩爾!塞薩爾!該死的!告訴我遠征的情況怎么樣了?”
面貌與溫斯頓一模一樣,卻多了幾分老成和威嚴的男人從柔軟的天鵝絨床榻上爬起來,一口飲盡床頭柜上的烈酒,大聲呼喚著自己的參謀長。
“達爾文老爺!又一場大勝!那些弱小的遠征軍已經向我們遞交了和談報告!”
塞薩爾第一時間從臥室外進來,臉上帶著勝利的喜悅。
“真無聊!那些膽小的懦夫就沒看出來我在讓著他們么?那些便道、布防圖、縮減了1/3的兵力布置!我甚至把高級信徒們都撤回來了!”
男人說著,從塞薩爾手中接過酒瓶大口灌了起來。
驀的,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緋紅,手上突然用勁將酒瓶捏碎,任由鮮紅色的酒精流淌到床鋪上。
塞薩爾卻對如此場景見怪不怪,只是靜靜站在一旁。
“呸呸!真晦氣!你說我堂堂神明,怎么會得上這種怪病呢?”
好一會兒男人才恢復正常,也不管身上的污漬,披了件睡袍便走到窗前望著外面。
彼時還未被征伐的基辛格家族坐擁潘吉尼亞高原作為領地,這里常年低溫,終日不停歇的寒風將這極寒之地包裹得雪白。
那延綿不絕的山脈之下正是遠征軍的駐地,遠遠眺望過去,達爾文的對手們正集聚在篝火旁瑟瑟發抖。
“和談對象選好了么?”
“按理說應該是凱爾斯家族,他們愿意將提升火藥威力的方法供奉給我們!除此以外,這幫口齒不清的家伙在這次遠征中發現點燃風干的狼糞可以發出濃煙來傳遞信號,愿意將這種發明的所屬權給我們!”
“波拿馬他,愿意將世界的真相告訴我了么?”
“不愿意。”
“那就不行!其他神明也不行!那些平民兵團呢?有沒有什么像樣一點的?”
達爾文斷然拒絕。
“大多數都在戰斗中被凍死了,只剩下帝國皇室的親衛隊,但也不多了。”
“凱爾德隆?也行吧!通知他們,明天我將會去他們的談談!”
“好的!要帶哪些人?”
“就我一個!”
說罷達爾文就回到滿是污漬的床上繼續呼呼大睡。
...
“沒了?”
溫斯頓詫異地問塞薩爾。
“沒錯,那時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原本簡單的受降,竟然變成了一場無比屈辱的弒神儀式!”
塞薩爾痛苦地閉上眼睛回答道。
一位神明,莫名其妙地發了一場病,然后就自愿在已經大勝的情況下讓出神位?
溫斯頓仔細回憶每個細節,繼續詢問道。
“我父親的怪病又是怎么回事?”
“在那次遠征開始后,老爺就有了這種癥狀,一開始每周發作一次,再是每日一次,到最后甚至變成了每個小時一次!豪斯家族的醫生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種情況,但據他自己說,一切都源于一場夢!”
“夢?什么夢?”
“具體細節他沒有細說,只能從他醉酒后的只言片語中推測,這一切或許和‘7’這個數字有關。”
如此荒誕不羈的回答卻讓溫斯頓猛地冒出一身冷汗。
在那個世界,他那件藍白條紋的病服上面,也有個編號“7”!
難道自己先前的推測沒錯?
這就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世界?
我們的?
溫斯頓停止了這種令他不寒而栗的假設,強制讓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將要實施的弒神計劃之上。
達爾文的經歷雖然離奇,但卻將如何弒神的辦法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他——自愿!
這個顯而易見的辦法雖在預料之外,卻仍屬于情理之中的范圍。
可要實施起來,卻無比困難。
摧毀一個人比殺死一個人更難,因為這要觸及到那個人的內心。
而當這件事放到一位神明身上,則會更加困難。
即便是如塞薩爾這種親信,也無法做到。
溫斯頓想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撥通了和波拿馬的通訊。
“波拿馬先生,我知道這么問有些唐突,可我想請問在什么情況下您會愿意自己去死?”
【你在,咒我?】
波拿馬回話的情緒罕見地出現了一絲波動。
“不不不!這和我們的交易有關!”
【沒有,可能!除非,發瘋!】
說罷波拿馬便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通訊,甚至回撥也沒有任何消息。
“什么?我沒聽錯的話,你的方法是說服威爾遜把自己煮成湯?你當初就是憑這和我做的交易?”
受邀趕來的古德里安全程聽完了他和波拿馬的對話,當即憤怒地一拍桌子就要離去。
“好了好了,波拿馬已經告訴我們答案了不是么?發瘋!古德里安先生,現在換您告訴我,怎么讓威爾遜發瘋了!”
溫斯頓半是正經半是開玩笑地挽留他。
“發瘋?威爾遜是上一任皇帝的私生子,能在那么多出身高貴的兄弟中脫穎而出成為皇位繼承人,又最終成為神明,估計沒把他逼瘋我們就都瘋了!”
“還是個隱忍的人!那您能告訴我,他最在乎什么么?”
“權力!這毋庸置疑,如果硬要說的話,他的那些多如牛毛的子嗣可能也算!米霍克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他都已經算到了你頭上。”
“這些以我們現如今的情況都難以撼動!除此之外還有么?”
“哪有那么多?該死的!我的頭又開始痛了!都怪那些康復了的異化體!整夜唱歌讓我睡不著覺!有紅茶么?我喝這玩意兒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古德里安揉了揉頭抱怨道,伸手端起桌上散發著熱氣的咖啡,想了想并沒有喝。
“抱歉是我的疏忽,忘記你們凱爾德隆家族的病癥了!等等!”
溫斯頓說著,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絲靈光。
隱忍的君主,因為子嗣的事情煩躁,而這位皇帝又恰好在繼承達爾文·基辛格神位的時候,一同繼承了他的躁狂癥。
當這些因素疊加在一起,一個大膽卻嚴絲合縫的弒神計劃就這么在溫斯頓的腦海中形成了。
“古德里安先生!請幫我向他傳個話!”
溫斯頓佩戴起自己家族的徽章,繼續說道。
“按照順位禮儀,這次簽訂和約的地點必須在蒙德萊兵團!而屆時,我將請他和波拿馬共進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