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就想復(fù)個活。
- 身為法師,我脆皮億點怎么了?
- 夙疏
- 2100字
- 2025-06-05 20:26:12
【看到?jīng)],都比你會做人!】
話落,它越想越氣,最終惡狠狠的舉起爪子,梆梆梆的敲著楚人序的腦殼。
【不是,你是不是有病?怎么就喜歡干強迫人的事兒?能不能改改??到底能不能改改!!】
害的它好好一仙兒,愣是光給人干賠禮道歉的事兒了!
姥姥的!
這個小兔崽子,看著冷嗖嗖一娃,誰知比那些鬧騰的小子們還會惹事兒!
甚至還專干那些需要它去跟各類物種拼死拼活的壯舉!
要不是有明文規(guī)定,仙兒不可無緣無故的對人動手,它的敵人怕是要馳騁陰陽兩道了啊!
每每一想到這出,它就來氣!
它到底是選了個蹭修為的外掛,還是綁了個活爹啊?!
簡直氣死仙兒了!
至于楚人序?
改是不可能改的!
再說了,你情我愿的強迫又不犯法,為什么要改?
無視自家暴躁的仙兒,楚人序回身進了派出所。
“看出什么了?”
【沒有。】
通身幽怨,掛在他肩頭的仙兒,有點兒懶洋洋的甩著尾巴,卻瞬間將整個派出所里外全部收入眼底后,搖了搖頭。
【除了那股子奇怪的味道外,什么都沒有,正的發(fā)亮,不過——】
它頓了下,有些好奇了。
【那個小姑娘怎么回事兒?貌似有點子邪門在身上的。】
畢竟一般人可看不到它,更別說碰到它了。
結(jié)果那個小姑娘簡直對它上下把玩啊!甚至用了常規(guī)手段,還真就掙脫不開!
更見鬼的是,不管它怎么看,那個小姑娘就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一個小人類罷了。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不知道。”
對于自家仙兒的疑問,楚人序并無答案。
不過——
“她能干涉人因果,還是瞬間即改,看不出副作用的那種。”
【???你在說什么瘋話?!】
原本懶洋洋的仙兒,瞬間來了精神,不可置信的拽著他的頭發(fā)反問:
【就她一個小姑娘?】
“不確定。”
對于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身上有沒有其它的東西,他是真沒看出來。
走進辦公室的楚人序,回想了下上午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剛才的一切,直接敲定了流程。
“明天去看一看那位大爺就知道了。”
【呦呵~】
一般這崽子這么說,基本上就已經(jīng)確認了,卻更讓仙驚奇萬分的抓著腦殼。
【厲害啊那個小姑娘,可我怎么完全看不出來呢?】
何止是它完全看不出來?
楚人序摩挲了下指尖,要不是自己這雙有些迥異的眼睛,和過于敏銳的五感,也僅會以為那個小姑娘只是會點兒陰陽五行之術(shù)罷了。
可很顯然,他的糾纏是有用的。
那個小姑娘所知曉的,要比常人多的多。
甚至——
比他們知道的都要多。
這樣的人,必定非凡。
怎么可能寂寂無名?
“咦?”
手里冷不丁被塞了錢的南殊,略有些驚訝的看著追上來的白栗。
“你這是——”
“賠償。”
速跑過來,氣息卻絲毫不見混亂的白栗,指了指她那破破爛爛的輪椅背,禮貌微笑。
“楚哥給的。”
......你看我信嗎?
就那一根筋的死倔驢,會人情世故?
南殊不語,同樣瞅著她微笑。
“咳,行吧,是從楚哥手里薅過來的——”
對方的眼神過于直白,讓白栗輕咳一聲解釋。
“這是他應(yīng)該給的,畢竟,貌似這輪椅是醫(yī)院的?”
輪椅上印刷的那一排亮眼的大字,只要不瞎都能看見,所以這錢,不是賠給她的,而是賠給醫(yī)院的。
嗯,這解釋就很沒毛病了。
心安理得收下錢的南殊,瞅著似是還有話要說的白栗眨眨眼。
“怎么?還有事?”
“呃,就想問問——”
白栗的眼神兒有些虛飄,一時間竟也有點兒難以抉擇,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相信自己的直覺,或者說是相信楚人序看人的精準(zhǔn)度。
“你有沒有什么能夠——”
她頓了下,在南殊挑眉中,聲音逐漸小了下去,甚至還為了隱秘性,半蹲在南殊身側(cè),輕聲詢問:
“恢復(fù),或者重塑精神力,也就是魂力的方法?”
......你是真敢問!
這雇傭所的人,當(dāng)真一個比一個虎啊!
南殊嘴角微抽的盯著她反問:
“你是怎么敢問我這么匪夷所思問題的?”
“......就——”
白栗輕咳一聲,也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聲音含糊。
“直覺吧?”
“......那你這直覺也挺驚人的。”
南殊略有些無語的反手指了指自己。
“我,未成年,半殘,窮的喝西北風(fēng),你到底是怎么敢問我的啊?”
“呃,也是。”
同樣覺得自己有些唐突和冒昧,或者說是病急亂投醫(yī)的白栗嘆了口氣,直起身。
“抱歉啊,你全當(dāng)我在胡言亂語。”
說罷,她沖著南殊揮了揮手,轉(zhuǎn)身朝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只是走著走著,猛然停下。
不對!
話不對!
她驟然回身朝那個小姑娘看去,可眼前哪兒還有那個小姑娘的半點兒影子?
分明坐著輪椅,還是手動的那種,可溜起來比兔子都快!
這么一整,把白栗都給氣笑了。
“滑頭啊!”
那妮子分明說的是——
【怎么敢問我這種問題?】
甚至一再強調(diào)自己未成年,簡直就是悄無聲息的把人腦子帶偏,讓人完美的走進思維閉環(huán),下意識的以為她這個年齡段,怎么可能接觸到那么高大上的事?
既然接觸不到,談何知道跟了解?
可分明一般人聽到精神力或者魂力,絕對不是她那種四平八穩(wěn)的反應(yīng)!
被溜了一把。
還是自個兒找上門被人溜的。
真是——
深吸口氣,白栗咬牙切齒的回頭咒罵。
“最討厭長腦子的倔驢了!!”
生平最討厭!
沒有之一!
溜之大吉的滑頭南殊,轉(zhuǎn)著她那破輪椅躲在垃圾桶車后,鬼鬼祟祟的探著腦袋朝外瞅。
確保那位姐姐真走了,這才慢慢悠悠的轉(zhuǎn)著輪椅,哼著小曲兒回醫(yī)院補了輪椅錢。
啊,當(dāng)然,是躲著她的主治醫(yī)生和護士小姐姐的。
反正她是被梁隊長帶走的,不是她自個兒非要出院的,所以,責(zé)任完全不在于她,對吧?
一推三五六,半點兒責(zé)任不沾身的沒良心殊,去了一家小超市,購買了一些必須品后,便迎著陽光,心情十分美妙的朝著郊區(qū)的小破廟進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