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光海來了。”
“嫂子回來了。”
……
寒暄了一下，劉光天與劉光海兄弟倆離去。
“這幾天過的怎么樣？我不在，自由嗎？想我了沒有？”
對于劉光天與劉光海的到來，婁曉娥并沒有多想，反而因為多日未見，把包往桌子上一放，略帶撒嬌的問道。
“自由個屁！受的都是氣！”
聞言許大茂心里嘀咕著，臉上卻笑道：“想，怎么不想，時時刻刻都想你。”
“想了怎么不去找我？”
“這不是因為你爸媽嫌棄嗎！”許大茂略帶幽怨的說道。
“咯咯，現在你知道我跟你受了多大的難為了吧！”
“哎，咱倆啊，兩頭不討好，你爸媽嫌棄我，我爸媽嘮叨你，都是不討人喜的孩子。”
“你這話倒是說對了……對了，你還有錢嗎？”婁曉娥突然問道。
而在此時，兩人雖然結婚，但在錢財上，因為身份、性格的緣故，兩人都是有所顧忌的，婁曉娥陪嫁的嫁妝，她不敢、也不愿拿出來讓許大茂知道，畢竟這是她壓箱底的東西，也怕許大茂知道了大手大腳。
而許大茂因為性格自私，只顧著自己瀟灑如意，也不愿把工資與外快全部交給婁曉娥，而是只交一小部分。
婁曉娥也知道這一點，因此每每總要擠牙膏似的，盡量從許大茂身上擠一點。
“要錢做什么？”許大茂抬起了頭，警覺了起來。
“看中一件皮大衣。”
“多少錢？”
“二百多。”
“你殺了我吧！”
……
二天后，星期四，天氣很好，晴空萬里。傍晚時分，如同以往一樣，下了班，衛振華騎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而去。
而在到了南鑼鼓巷口時，他就看到秦淮茹提著個布包，正走在前面，到了秦淮茹身邊，衛振華按了按鈴鐺，說道：“嫂子，我帶你一段兒。”
而秦淮茹聞言轉過了頭，輕輕的撩了撩額間的亂發，說道：“不了，振華，你先回吧。”
“那我先走了！”衛振華笑道。
說罷，腳下輕輕使勁……“振華，你等等！”而在下一刻，秦淮茹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衛振華驀然回首，卻發現秦淮茹正緊咬著嘴唇，像是在暗暗下什么決定。
“嫂子，什么事？”衛振華下了車，審慎的看了秦淮茹一眼。
“這個、這個……”
聞言秦淮茹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而說到這里她突然抬起了頭，眼中掠過一道復雜而又堅定的神色，盯著衛振華說道：“振華，嫂子知道你在做什么！”
對于秦淮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衛振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畢竟秦淮茹的哥哥秦百謀實際上就是在幫他做這個事，他奇怪的是秦淮茹為什么會突然與他說這個事，這沒頭沒腦的！
后發制人，聞言衛振華一聲不吭，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秦淮茹。
而秦淮茹見衛振華不作聲響，再次咬了咬嘴唇，微微低下頭，說道：“嫂子不是要告發你，嫂子是想讓你帶我一把。振華，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三個孩子，還有一個老人，一個月工資二十五塊五，人情禮節，現在又該過年了，孩子的學費……”
說話間秦淮茹再次抬起了頭，看向了衛振華，而她眼中的神色也更復雜了——一方面她對衛振華幫她調動工作，心存感激；另一方面因為衛振華撮合何雨柱與秦京茹的婚事，她又覺得衛振華與何雨柱一樣，不解她的心。
而上面的話也并不是她一時興起，而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她現在認為或許只有衛振華才有能力幫她解決經濟問題，而衛振華又是極有可能會幫他的。
至于衛振華行事所蘊藏的危險性，她更是仔細的考慮過，但人就是這樣，窮極了，餓極了，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來，為了兩個饅頭，秦淮茹甚至允許工友在她身上揩油。
而另一方面她覺得衛振華都做這個，這么聰明的人，跟著他能有什么事！
衛振華萬萬沒想到秦淮茹居然要跟他一起做私販！這可是這個時代的絕大多數人都不敢做的事！縱然知道秦淮茹是被逼的急了，可是他還是有些驚訝了！
不過對于秦淮茹的請求，因為種種原因，他是不好拒絕的，也是不忍拒絕的。
因此待秦淮茹說完苦，抹著眼淚之際，衛振華才說道：“嫂子你不怕嗎？”
“我不怕！你都不怕我怕什么？”秦淮茹堅定的說道。
“那好，咱明天下午去秦葛莊。”
“嗯，正好明天我歇班。這還多虧了你。”
在澡堂的工作是干一天歇一天，這就讓秦淮茹有了足夠的空余時間，聞言，衛振華突然覺得他給秦淮茹調動工作這事似乎有些做法自斃。
“沒什么……不過嫂子你得買輛自行車，找輛也行！柱子哥他的就行。”
借秦萬謀的也可以，但來回送的麻煩。而這時的自行車可跟后世的寶馬似的，一般人不外借，比如閆埠貴是他兒媳婦借都不給的，但衛振華清楚何雨柱一定會愿意的，因此提醒道。
秦淮茹現在已經有些想疏離何雨柱了，畢竟何雨柱與秦京茹的事成了，作為大姨子她得保持一定距離了，但她也借不到其他人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微微思索了一下，秦淮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可下一刻就懦懦的說道：“我還不會騎自行車。”
聞言衛振華啞然了一下，然后說道：“吃完飯，你用我的自行車學，讓棒梗扶著。”
“會不會摔著車子？”
“摔車子沒事，你別摔著就好。”
“人沒事，就怕把你的車子摔壞了。”
“別擔心，車子摔壞了我修，你摔壞了，我可不修。”
“貧嘴！”
……
而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鈴鐺聲響起，衛振華與秦淮茹轉頭之際，婁曉娥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側。
“干什么呢，慢吞吞的，天快黑了。”
“這就走！曉娥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兒晚上。”
……
第二天一早，洗大白菜之際，秦淮茹對何雨柱說道：“柱子，明兒能把自行車借給我騎騎不，我回趟娘家。”
因為這幾天秦淮茹一直對何雨柱不冷不淡的，何雨柱感覺極為不自在，現在秦淮茹居然借他的車子了，何雨柱立刻歡喜的說道：“嗯……好！你騎就是。見了京茹對她說，沒事讓她過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