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秘密配方的發現
- 老爹系統:養出無敵崽
- 大自在逍遙真仙
- 2458字
- 2025-06-18 19:50:26
“觀棋哥!
倉庫里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小梅的驚呼聲像根針,直接扎穿了我耳朵里的熱鬧——書局外頭正飄著新牌匾被風吹得吱呀響的聲音,混著陳大牛扯著嗓子喊“買一送一“的吆喝,還有蘇婉兒在柜臺前給客人遞茶時銀鈴似的笑聲。
我手底下正給個白胡子老頭包《筑基百問》的紙包,指尖一哆嗦,差點把“李氏書局專治不服“的紅戳蓋在老頭的道袍上。
“別急,慢慢說?!拔覊褐奶?,把包書紙重新理平。
小梅這丫頭平時最穩當,打理靈植時連片葉子都舍不得碰蔫了,能讓她喊“不對勁“的,要么是蟲蛀了存貨,要么...我掃了眼倉庫半開的木門——門后黑黢黢的,隱約能看見她扎著麻花辮的腦袋在晃動。
等我擠過堆成山的《練氣期丹方圖解》和《陣法入門百例》,就見小梅蹲在最里頭的舊木架前,懷里抱著本黑皮冊子。
她鼻尖沾了點灰,眼睛亮得像淬了靈泉的夜明珠:“你看!
我搬那箱《靈草辨識》的時候,木架底下掉出來的!
封皮上刻著'青蚨山靈植閣'的印呢!“
我接過那本書,指尖剛碰到封皮就竄過一陣麻癢——是靈紋!
雖然褪了色,但仔細看能辨出纏繞的藤葉紋路,像活的似的往指縫里鉆。
翻開封頁,第一行字就讓我倒抽冷氣:“戊申年春,靈植閣首座周明遠記:改良靈露方,以赤焰草汁為引,配合三尾蚯唾液......“
“老爹!
老爹!“我扯著嗓子喊,手里的書差點砸到腳面。
李守真正踩著梯子換新牌匾,聽見動靜“哐當“摔下梯子,布鞋尖都蹭破了皮:“咋了咋了?
是沈云飛那孫子帶人來砸場子?
我新備的防狼辣椒粉可都在柜臺底下......“
“比砸場子要緊!“我把書拍在他胸口。
老爹扶了扶老花鏡,只掃了兩行就倒吸一口涼氣,手指抖得跟抽風的春蠶:“改良靈露?
能讓靈植生長速度翻三倍?
這要是真的......“他猛地抬頭,眼睛紅得跟剛喝了十壇燒刀子,“小梅,去把老趙喊來!
大牛,把倉庫門鎖上!
婉兒,把柜臺的賬先記本子上!“
半小時后,倉庫成了臨時實驗室。
老趙捋著花白胡子,捏著個琉璃瓶湊在鼻尖聞——瓶里是按秘籍方子熬的靈露,淡綠色液體正咕嘟咕嘟冒著泡,飄著股清甜的青草香。
他是青蚨城最老的靈植匠,從前給城主府伺候過千年人參,此刻手都在抖:“這味兒...像極了我師父說的'催春露',可那玩意兒早失傳三百年了!“
“試!
現在就試!“老爹抄起個陶盆,里頭是小梅養的最普通的止血草——葉子蔫巴巴的,莖稈細得能被風吹折。
他往草根滴了三滴靈露,我們六個腦袋湊成個半圓,眼睛眨都不敢眨。
三息后,止血草的莖稈“咔“地一聲挺直了;五息后,蔫黃的葉子泛起翡翠色;十息后,頂端竟冒出了米粒大的花苞!
“成了!“小梅尖叫著蹦起來,撞翻了旁邊的《靈蟲養殖指南》。
老爹一把摟住我肩膀,胡子扎得我脖子發癢:“觀棋,咱這書局要變靈植界的活招牌了!
明兒就把這靈露當贈品,買十本經書送一瓶!“
“要我說,得直播!“我摸著下巴笑。
蘇婉兒正蹲在地上撿書,聞言抬頭:“直播?
就你說的那個用傳訊玉牌連麥,讓十里八鄉都能看見的玩意兒?“
“對!“我掏出塊刻著八卦紋的傳訊玉牌——這是我上個月用三枚聚氣丹跟雜役堂換的,“現在的小修士誰不刷玉牌?
咱們現場演示靈露效果,再講講這秘籍的來歷,保準比貼告示管用十倍!“
當天傍晚,書局后堂支起了紅布背景板。
陳大牛舉著塊寫著“李氏靈露,假一賠十“的木牌當背景,蘇婉兒往我頭發上別了朵小梅新培育的粉玉蘭(她說上鏡要“氣色好“),老爹蹲在鏡頭外舉著個小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寫著“靈露適用范圍““注意事項“。
“各位道友晚上好!“我清了清嗓子,玉牌屏幕亮起的瞬間,彈幕像炸了窩的蜜蜂——“這不是上次被砸的李氏書局嗎?““那小子是李守真他兒子吧?““蹲個熱鬧“。
我故意敲了敲面前的陶盆,里頭是剛用靈露養了半天的止血草,此刻正開著星星點點的小白花:“看見沒?
這草今早還是蔫的,現在能賣五靈石一株!
咱這靈露,就賣十靈石三瓶......“
“貴了吧?“有條彈幕飄過去。
我樂了:“嫌貴?
那咱現場賭一把!“我指了指小梅,她抱著盆剛發芽的青靈竹走過來,“這竹子正常要三個月才能長到一尺高,咱滴三滴靈露——“我故意頓了頓,“要是三天沒到一尺,我李觀棋直播吃靈石!“
彈幕瞬間炸成一片“666“。
老爹在鏡頭外沖我豎大拇指,蘇婉兒笑得直捂嘴,陳大牛舉著木牌的手都快抖成篩子。
但熱鬧只持續了三天。
第四天凌晨,我被窗外的動靜驚醒——是踩斷樹枝的脆響。
我摸黑摸到床頭的防狼辣椒粉(老爹的杰作),輕手輕腳溜到倉庫后窗。
月光下,兩個黑影正扒著窗臺,其中一個舉著根撬棍,另一個懷里揣著個黑布包——不用猜,肯定是沈云飛的人。
“咳。“我故意清了清嗓子。
倆黑影猛地抬頭,月光下能看見他們臉上的黑巾都抖成了波浪。
左邊那個剛要喊,右邊的突然“哎哎“直叫——他腳底下不知什么時候爬滿了小梅種的癢癢草,正順著褲管往上鉆。
“跑!“左邊那個拽著同伴就跑,結果剛沖到院門口就“啪嘰“摔了個狗啃泥——臺階上的“滑不倒“靈液還沒擦呢!
我摸著下巴走過去,看著他倆在地上滾成一團,一個撓大腿一個擦臉,活像倆被雷劈了的蛤蟆。
“沈三少派來的?“我蹲在旁邊,掏出傳訊玉牌開始錄像,“說吧,是要偷靈露方子,還是想砸我招牌?“
倆家伙抖得跟篩子,其中一個突然哭出聲:“求...求您別報官!
沈少爺說...說你們搶了他的生意,讓我們...讓我們把秘籍偷回去......“
“搶生意?“我笑出了聲,“他賣的《偽丹方大全》坑了多少人?
我們賣真東西,叫搶生意?“我踢了踢他們懷里的黑布包,里頭掉出把匕首和半塊沈府家徽,“行吧,看在你們撓得這么慘的份上,去跟沈三少帶句話——“我蹲下來,一字一頓,“再派不長眼的來,下次讓他嘗嘗癢癢草加滑靈液的套餐,順便把他那破書攤也直播賣了。“
等他倆連滾帶爬跑遠,老爹舉著盞燈籠從屋里出來,手里還攥著根搟面杖:“沒傷著吧?
我就說要養只護院靈犬......“
“沒事。“我拍了拍他肩膀,轉頭看向倉庫方向——月光透過窗戶,照在那排舊木架上。
最頂層有個蒙灰的木箱,箱蓋上刻著些歪歪扭扭的紋路,看著像...陣法?
老爹順著我目光看過去,伸手抹了把箱蓋上的灰:“這箱子哪來的?
我收拾倉庫時咋沒注意......“
我沒接話。
夜風卷著新牌匾“吱呀“響,遠處傳來更夫敲梆子的聲音。
但我知道,這箱子里的東西,說不定比那本靈植秘籍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