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 號外!愛而不得的鐵樹仙尊開花了
- 茉茴
- 4218字
- 2025-06-02 13:11:24
邵曄看著消失的身影。并未說什么。畢竟他的任務(wù)只是打探一番。
嚴寧詩快步離開,她不知為何自己會被邵曄盯上,但是有一點她知道,他們肯定不安好心。
嚴家今日來了個得罪不起的客人。七彩宗符師長老,安河。
安河的容貌只能算是其貌不揚,若非他周身氣質(zhì)不凡,加之烈秉宗的門外長老也跟著,恐怕無人認得出來他的身份。
門童還算有幾分眼力見,一面恭恭敬敬的把前輩迎了進去,又連忙讓人去通知家主。
嚴達明很意外,安河竟然會來!立馬吩咐下去。
“快!將人請進正廳!再把此前買來的仙茶拿出來!”
嚴達明一脈只能算得上小門小戶,即便子弟優(yōu)秀,入了宗門,卻也用不著一個四級符師長老親自登門。可奈何,安河查出來的東西,讓他必須親自來。
“安長老!”立馬也出去迎接。
這可是安河,南洲已經(jīng)有多年不曾出現(xiàn)過的術(shù)術(shù)天才!他自然要鄭重對待。
“安長老能親臨陋舍,當真是蓬蓽生輝啊!!”諂媚的嘴臉真見人反胃啊。
安河不是個善于和人交際的。他來此自是有目的的。拱手回禮。
見人這般,嚴達明越發(fā)覺得得意。他想肯定是因為自己的兩個優(yōu)秀兒子,所以這安河親自才會來此。畢竟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會有哪個嚴家子弟可以入安河的眼。
“安長老您請坐!”
“安長老此番來,是為了犬子吧。”一提起嚴寧群兄弟,嚴達明就滿是得意。
“可不是我在自夸,我那兩個孩子自小爭氣。。。”
安河坐下,也不想再聽嚴達明說那些有的沒的。抬手打斷了。“不,嚴家主,在下此行不是為了令郎。”
“在下想見見嚴寧詩,嚴小姐,煩請嚴家主替在下引薦一番。”
“嚴寧詩?!”嚴達明臉色一時僵住,他可不認為老三家的丫頭有什么大本領(lǐng)。
“安長老,您可是找錯人了?”嚴達明不死心的問著。嚴達理一家一直都被他們壓在腳下。他是怎么都不相信,安河來找他是為了見嚴寧詩。
“不。就是嚴寧詩。”安河說著。
嚴寧詩只是個丫頭,本不值得他這樣。只是烈秉宗追尋了多日,發(fā)現(xiàn)那四級符箓來自椴樹城,還是椴樹嚴家小姐外出歷練后才才出現(xiàn)的。這時間實在太巧合了,不容得他不多想。這期間他也向嚴家遞過拜貼,可嚴達理以自己實力低微不配見他,硬是推脫了。那嚴寧詩更是狡猾,幾次都見不到人。這才找到了嚴達明這。
只是,
見嚴達明一臉不憤,安河眉頭蹙起。嚴達明到底是嚴達理的兄長,對自己弟弟的家事肯定比他這個外人早知道的多。看他模樣是真不知道嚴寧詩的事。
難不成,他誤會了?“嚴家主,這嚴寧詩嚴小友可曾研習過術(shù)術(shù)。”
安河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嚴寧詩。讓嚴達明敲起了警笛。故意道:“不曾。”
不留情面的抹黑嚴達理,就和他曾經(jīng)在嚴屢虎面前所為一樣。
“安長老,那寧詩是我侄女,她修為如何作為長輩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她自幼嬌氣,我那弟弟又憐女兒,故而不曾讓人去學習過術(shù)術(shù)。”
嚴達明的話和他所調(diào)查來的有出入。一時之間,安河也不知曉該信任哪個。
“當真如此?”
“自然了。我有何理由說假話。”
安河一心只有研習符術(shù),對外頭的事不清楚,若不是此事和符術(shù)有關(guān),他恐怕根本不會在意。
嚴達明把人忽悠走了。笑臉諂媚的將人送出嚴府。大門一關(guān)上,笑容頓消,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兇相。本來以為嚴達理一家是知趣的,原來也要和他過不去。哼,嚴達州那家伙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他一直都沒放在眼中的嚴達理。
他倒是想吩咐羅俊偉去辦此事,但是近來羅俊偉的表現(xiàn)太差了。此前他吩咐的事,羅俊偉皆沒完成,而且,也不知怎么回事,這段時日里羅俊偉整個人臉色極差。他是個好面的人,這樣一個人,若是帶出去只會給自己丟臉。
羅俊偉看出來嚴達明神情的不悅和不屑,只能忍氣吞聲。這人如今面上還是他的主子。目前的他不能作出反應(yīng)。而他也無法說出自己如此憔悴的原因。
自從那日之后,他的父親三不五時就會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里頭,或是在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里頭。他的生活已經(jīng)被破壞了,而他只能強裝冷靜的面對著妻子的詢問。
羅俊偉有著自己的秘密,不能對外說,只能被他帶到墓地里頭的秘密。
幾人回了住所。盤盤偷摸著給陸越哲傳音。
“主人,沒有發(fā)現(xiàn)傳送陣。”
“無事,”陸越哲道,他也不憂心,南洲自然和尚天域不同,尋找不到傳送陣也不讓人意外。“我自有辦法。”
這南洲的東西當然要讓南洲的東西自己來找。
陸越哲將玉佩空間里頭的云塔子火放了出去。主火和子火間肯定有著自己的聯(lián)系,肯定會有所發(fā)現(xiàn)。
“主子!”四團子火悅動著,對待陸越哲的態(tài)度十分恭敬。他們?nèi)缃褚呀?jīng)有了金丹修士的等級,這可是他們四團火萬萬不敢想的。
他們是天生靈物,即便只是子火,即便不是南洲天生地長的,可本事不變。他們知道,沒有陸越哲,便沒有他們今日。
“待找到主火后,回來稟告。”陸越哲手上泡茶的動作不停,神情無所謂的說著。
“是!”
他們能不能找到主火,陸越哲不知,但是這終歸是辦法之一。把斟好的茶放進茶盤里頭,去了院子。
嚴寧煦正在和蘇慶舟比試拳腳。作為隕星境修士,蘇慶舟無論是拳腳還是體質(zhì)都比南洲人要強上幾分。
不過,嚴寧煦經(jīng)由陸越哲伐經(jīng)洗髓,體內(nèi)雜質(zhì)剔除,倒是和蘇慶舟有來有往過了好幾招。
秦待則在一邊守著,主要是看守著蘇慶舟,生怕人打起來沒完沒了,更怕他興頭上不肯停。
院子里頭起先種著花草樹木,但是四人都不是有這閑心的,便全給鏟了,空出來的地方,正好他們二人比試。
陸越哲把茶盤放到桌子上。他腳步沉靜,氣息難查。秦待等到人坐下才發(fā)現(xiàn)來人。
心頭更是對這個人有了認知。傳聞中的眼瞎病弱男妻,其實是個實力不凡的修士,若是讓嚴家那陰損的知道,只怕會氣死過去。
“陸道友。”十分恭敬的朝人一拜。
陸越哲漠然點點頭。以此人的修為何該叫他一聲前輩的。陸越哲不是個在乎稱呼的人,加之蘇慶舟和人處的好,他也自然認下這個道友。
聞到清香怡人的氣味,秦待眉頭一跳,不知為何,只是輕輕一聞竟然覺得身上的暗傷有了幾分柔和。
一個無依無靠,所有的要自己打拼的散修,能有今日境界,定吃了不少苦,再則,這地界實在落破,沒什么好藥,可不得留下一身暗傷。
陸越哲似乎是知道秦待所想,開口道:“這茶是給秦道友和蘇道友準備的。解你二人身上的暗傷。”
若是其他說,喝茶可以緩解暗傷他是不信的,甚至會一腳踹過去。可。。。現(xiàn)在說這話的人是陸越哲啊!是一個可以輕松處置了黑龍的家伙啊!
此前人給蘇慶舟的丹藥,秦待看過,那藥香,那品質(zhì)絕對不是南洲會有的。也不等他質(zhì)問,這個人已經(jīng)展示的足夠多了。
欲向人再躬身一拜,直接被陸越哲攔下了。
“在下所為,可不是為了兩位道友。”冷漠的開口了。
嚴寧煦和人在一起許久,眼界見識也漲了不少,發(fā)現(xiàn)了蘇慶舟的情況,陸越哲自然也察覺到此了,才會有今日所為。
兩人交談的聲音很正常,在比試的兩人都聽到了。
蘇慶舟聞言燦爛一笑,秦待身上的暗傷一直是他的心頭大患,可誰知這樣就解決了。
刀光劍影拳腳互搏間,蘇慶舟不忘開口調(diào)侃,“寧煦,你這個道侶可真在乎你啊~”
嚴寧煦也不慣著人,期間發(fā)現(xiàn)了破綻,直接朝著破綻一擊,打了蘇慶舟一個措手不及。
蘇慶舟被打敗了,也不覺得丟臉氣惱,直道:“厲害厲害!”
一個鯉魚打挺重新起身,“再來在來!”
秦待看的就有點心驚肉跳的了。蘇慶舟是有幾分本事在身上的。卻沒想到被嚴寧煦發(fā)現(xiàn)了破綻。果然這道侶兩人沒一個好惹的。
“嚴道友,果真厲害。”
聽到人夸獎的話,陸越哲難得轉(zhuǎn)頭用空洞洞的眼睛瞟了一眼秦待。“那是自然。”不加掩飾的得意。
秦待感覺自己腦袋上應(yīng)該掛著汗珠,陸越哲那眼神他如果沒看錯的話,是在夸他上道嘛?
陸越哲把四團云塔子火直接放了出去。絲毫不管他們怎么找,如何找,朝哪兒找。在他看來自己將他們培養(yǎng)到金丹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否則以南洲的靈氣,要到金丹?只怕南洲靈脈枯竭了,他們也難到此境界。
火一很頭疼。他們離開主火已經(jīng)上百年了,之間聯(lián)系也薄弱了許多。再則主火在陣法中,陣法的隔絕也讓他們難以聯(lián)系主火。
“大哥,不然讓火四試試?”火二開口說著。
火四其實是四團火中最小的,和主火的聯(lián)系,在玉佩空間的修煉都高過他們?nèi)齻€。此前為了讓他們的火靈團足夠有氣勢,便讓人和兄弟們一樣變成成年男子。
火三也同意的點點頭。
他們?nèi)齻€雖然之前化人的時候經(jīng)常為非作歹,卻也知道有恩必報的道理,而且如果真能幫著主人找到主火,那么到時候就可以求主人帶他們一起離開。
三人目光相連,確定了四人所想。齊刷刷的看向變回小孩模樣,正好奇的看著在做糖人的小攤販的火四。
小攤販:為什么覺得脖子涼涼的:)
火四被火三勾住時愣了下,轉(zhuǎn)著頭好奇的問著自己這個三哥哥,“三哥?”
火三燦爛一笑。在火四耳邊輕聲說著。把自己的主意告訴了火四。
結(jié)果,在和嚴寧煦吃著飯的陸越哲,突然感受到一股火氣,是一身狼狽的奔進房中的火一。
陸越哲一頓,嚴寧煦發(fā)現(xiàn)了,疑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他也感覺到了那股火氣。
嚴寧煦知道這家伙看似眼盲,其實厲害的很。兩人也是默契,不過幾個眼神便知道了對方所想。
安慰的拍拍嚴寧煦的手,示意自己沒事。甩出空間玉佩,讓人。。。讓火進空間去休息。火一跑去了空間里頭,空間里頭的充足靈氣,緩緩地融入火一的身體。
“怎么了?”等到氣息消失,嚴寧煦才開口詢問著。
“只有火一回來了。它似乎是受傷了。”陸越哲道。今日火一受了傷,幻型不穩(wěn)定,因此嚴寧煦看不到火一。所以陸越哲特地開口解釋了。
他沒有瞞著嚴寧煦關(guān)于云塔子火的事,嚴寧煦也見過四團子火。
嚴寧煦吃驚的看著陸越哲,他當初得知這是異火時大吃了一驚,那可是異火啊!有什么人能傷到他?“那它可還好?”
“不必憂心,”它一團火能有什么事!
陸越哲是不愿意讓嚴寧煦過多的關(guān)心其他人,其他事,也不愿意瞞著嚴寧煦的,立馬接口說著。“不妨,阿煦和我一起去看看?”
嚴寧煦也有興趣,點點頭,“先吃飯,稍后再去?”
“也好。”
火一在空間里頭,他不懂為什么主火會這樣?子火是天生要幫助著主火,甚至沒有主火,根本不會有他們這四團子火。只是,他們這四團火除了誕生意外以外,無論是作為火靈團的時候,還是后來被陸越哲臨時契約都和主火無關(guān),自然對主火不服氣。
“火一,你可還好?”火一走神時沒聽到了,陸越哲的聲音。
瞧過去,看到陸越哲和嚴寧煦,偷摸多看了一眼嚴寧煦,這就是主人的道侶?立馬老實收回眼睛。“主人。”
陸越哲見火氣息不穩(wěn)定,陸越哲扔給火一瓶丹藥。
火一不疑有他,接下了丹藥立馬就服用了一個。見到人服用了丹藥,陸越哲才開口。
“發(fā)生了什么?為何會是受傷?”
“我們四人找到了主火,”想起當時所發(fā)生的,火一神情間隱約透著憤怒。它可是火靈團,四個子火之中的老大,本來該保護好自己兄弟,結(jié)果,兄弟們一個都沒救下了。
“主火發(fā)現(xiàn)我們四個,襲擊了火二火三它們。”
陸越哲挑挑眉,看來這個云塔主火不是個好惹的。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安定的安撫著:“好,我知曉了。”
“火二他們我會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