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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兇是誰

  • 慶安風(fēng)華
  • 楠竹淋
  • 4055字
  • 2025-06-14 09:18:52

很快謝長安等人就追上了風(fēng)凌霜,他們把風(fēng)凌霜圍住,風(fēng)凌霜害怕的看著這些人。謝長安下令把她抓起來,他們并沒有費多少力氣,風(fēng)凌霜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姑娘而已,他們把人帶回去,關(guān)了起來。

謝長安他們?nèi)绱舜髲埰斓恼胰耍瑢ν庑Q是公主的侍女偷了東西外逃,現(xiàn)在抓了回來,由公主處置。

劉青山和桑塔納收到消息,第一時間趕回來,桑塔納氣憤的質(zhì)問:“為什么?公主對你那么好,待你如親生姐妹,你為什么要毒害她。”

風(fēng)凌霜死寂的眼眸,冷哼一聲:“待我如同親姐妹?放屁!”隨即迸發(fā)出憤怒的咆哮:“我馬上就要和索哥哥成親了,公主她自己不能嫁給愛的人,也見不得我好,非要讓我陪嫁,我苦苦哀求,她都不為所動,她就是個賤人,賤人,賤人。”

桑塔納胸膛起伏,憤怒的上去扇了她一巴掌:“索尼那個浪蕩子,你知道他禍害了多少女孩嗎?索尼為了騙取女孩的身體,各種甜言蜜語的哄騙,說什么會風(fēng)光的娶你入門,全是假的,只要他得手了,他就會翻臉不認(rèn)人,多少女孩因為他被毀了清白,欺騙感情,最終自盡。公主擔(dān)憂你傷心難過,才棒打鴛鴦,沒想到居然被你如此記恨。”

風(fēng)凌霜看著桑塔納,不相信的說:“你騙人,不可能,索尼哥哥說了,他最愛的就是我,他會風(fēng)光娶我進(jìn)門當(dāng)王子妃,讓我不用再仰人鼻息的伺候人,讓我成為尊貴的主人。”

桑塔納看著不知悔改的風(fēng)凌霜:“你還記得玉瑤嗎?”她當(dāng)然記得,玉瑤姐姐是當(dāng)初她剛進(jìn)宮時,一直很照顧她的一位姐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年她自殺了,風(fēng)凌霜回想著他剛剛說的話,心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懷疑,但還是嘴硬:“不會的,玉瑤姐姐的死和他沒有關(guān)系,是...是...是......”

桑塔納:“是什么?沒有理由對吧?那么體面的公主侍女,公主身邊最得臉的人,怎么會自殺?你回想一下宮中其他自殺的女孩,是不是都和索尼有關(guān)系,是不是都和他的關(guān)系很親密。”

風(fēng)凌霜突然猛烈的搖頭,不停的說著:“不會的,不會的,你騙人,你騙人......”

桑塔納痛心疾首的說:“她只是不想讓你步玉瑤的后塵。”

如果真相真的是這樣的話,她恨錯了人,殺錯了人,殺了她最愛的公主。風(fēng)凌霜痛苦的流下眼淚,哭自己的愚蠢,哭自己的遇人不淑。

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一個侍女能做到的事情,光是曼陀羅毒就價值千金,一個侍女是買不起的,劉青山詢問風(fēng)凌霜:“是誰指使的你。”

風(fēng)凌霜:“是索尼,他說只要公主死了,我就能如愿以償?shù)募藿o他了,我鬼迷心竅的答應(yīng)了,我該死,我該死,王爺,殺了我吧,殺了我,讓我以死謝罪。”

桑塔納聽到是索尼干的,震驚的同時,又憤怒,雖然他的出身卑微,是國王醉酒和侍女生的,國王嫌棄、不喜歡他,但是王子的尊榮一樣沒少他的,兩國聯(lián)盟關(guān)系兩國百姓的安危,他居然做出殺害自己親生妹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桑塔納蔑視的看著風(fēng)凌霜:“留著你還有用處,別急著死。”

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樓蘭皇室的事情,劉青山和謝長安也不好插手,桑塔納想即刻就回樓蘭稟報此事,被劉青山攔了下來。

“王爺,此時回樓蘭恐怕是兇多吉少,他們既然敢做就一定留有后手,而且公主的大婚沒有您在也不合適,再者要是有人質(zhì)疑姜似錦樓蘭公主的身份,您還可以作證。不如先寫一封信,告知樓蘭國王,回去的時候,我們會為您加派人手,保護(hù)您的安全。”

桑塔納覺得劉青山說的有道理,剛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險些誤了大事,桑塔納深呼吸平復(fù)心情,命人將風(fēng)凌霜關(guān)起來,嚴(yán)加看管。

劉青山和謝長安也告退,回去向蕭言澈復(fù)命。

驕陽殿中,貴妃捂著嘴笑:“哥哥可真聰明,利用樓蘭王子給公主下毒,這樣就查不到我們身上了。”貴妃繼續(xù)說:“對了,牡丹殿中怎么還沒有傳出動靜。”

靖宇軒摟著懷中的美人,摩挲著貴妃的臉:“不急,等大婚那一天,沒有新娘,看他們怎么成親。”

貴妃想到那個場景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靖宇軒看著她的肚子,“已經(jīng)有六個月了吧?再過幾個月,就可以和爹爹見面了,安安,小安安。”靖宇軒對著靖雨柔的肚子溫柔的講話,靖雨柔拍了他一下,“小聲點,別被別人聽了去。”

靖宇軒:“放心吧!整個驕陽殿都是我們的人。”

靖雨柔:“人心隔肚皮,小心為上。”

靖宇軒寵溺的說:“好都聽柔兒的。”

蕭鴻慶今天去請安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的開心,讓下人端上來珍藏許久的好酒,痛快的暢飲。

蕭鴻慶有些醉了,說著酒話:“王晚依呢?王晚依那個賤人在哪里?”

女婢小雙:“回稟殿下,王妃在凈室房洗衣房。”

蕭鴻慶:“去給我把他叫過來。”

小雙:“奴婢遵命。”

王晚依被帶過來的時候,很是害怕,渾身都在顫抖,上次的傷才好,這次不知道又要干什么。王晚依恭敬的向蕭鴻慶行禮,蕭鴻慶醉醺醺的看著王晚依,命令的語氣說:“過來。”

王晚依小心翼翼的向蕭鴻慶靠近,蕭鴻慶繼續(xù)命令道:“坐下,給我倒酒。”

王晚依拿起酒壺給他倒一杯,蕭鴻慶看著眼前的美人,突然起來心思,端起酒杯往王晚依嘴里灌,酒順著咽喉往下走,一股辛辣刺的王晚依胃里很難受。

“王爺,妾身不勝酒力......”

蕭鴻慶捏住王晚依的下巴:“不勝酒力,跟太子喝酒的時候,怎么沒有不勝酒力呀?嗯,怎么你的夫君讓你喝點酒,還推三阻四的。”

王晚依:“妾身什么時候和太子殿下喝過酒,王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蕭鴻慶皺起眉,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好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捏住王晚依的下巴更加的用力,王晚依吃痛的叫出聲來:“痛好痛王爺,快放手。”王晚依拍打著蕭鴻慶的手,可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蕭鴻慶看著這張楚楚動人的臉,像小貓一樣張牙舞爪,卻又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表情逐漸怪異,王晚依總覺得他不懷好意。蕭鴻慶把王晚依打橫抱起,王晚依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時,拼命的想要掙脫:“放開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蕭鴻慶把她扔到床上,撕扯她的衣服,王晚依像是又想到之前的事情,哭著祈求:“不要,不要,別過來。”可是她被壓制的動彈不得,他們的力量太懸殊了,王晚依雙眼空洞的看著床頂?shù)尼∧唬蹨I順著眼角滑落,一種絕望在心底蔓延。蕭鴻慶像是蛇一樣,觸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鉆入她的每一寸身體。

昨晚王晚依昏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蕭鴻慶已經(jīng)離開了,婢女小雙看到王晚依醒了,向她行禮,“王妃是在找王爺嗎?王爺一大早就出去了。”

王晚依松了一口氣,還好出去了,準(zhǔn)備起身繼續(xù)回到凈室房去洗衣服,小雙連忙阻止:“王妃,王爺吩咐您不用去凈室房洗衣服了,我是被派過來伺候您的。”

王晚依不解的看著小雙,“伺候我?”

小雙畢恭畢敬的回答:“是的王妃,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讓我去做。”

王晚依昨天就因為洗衣服太慢,被罰沒有吃晚飯,現(xiàn)在餓的緊:“你幫我端一碗面吧!”

小雙:“是,王妃。”

王晚依不清楚蕭鴻慶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先填飽肚子要緊,蕭鴻慶切斷了王晚依與外界的所有聯(lián)系,不讓她出門,也不讓她見親戚朋友,連她父親都沒有辦法見一面,總之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向父親求救,和離她一定要和離,蕭鴻慶陰晴不定的,說不定哪天他就被折磨死了。

練武場中,蕭鴻慶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手下的人都看出蕭鴻慶很開心,沒有像之前一樣陰沉著臉。蕭鴻慶拉弓搭箭,正中靶心。

“王爺,好身手,您的箭法簡直就是登峰造極,出神入化,讓小的膜拜。”計杰一臉諂媚的對蕭鴻慶說。

蕭鴻慶聽到很是受用:“哈哈哈哈......好,都有賞。”

計杰:“謝王爺,謝王爺。”

蕭鴻慶帶著這些士兵去了百花樓,好好的犒勞他們。

李府中來一位不速之客,譚白柏的母親王瀾,抬著十幾箱聘禮來提親,端坐在主位的祖父祖母,看著這些聘禮無動于衷;林幼娘看著這些好東西,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貪婪的看著這些聘禮。李月儀內(nèi)心竊喜,以為是來向她提親的。

王瀾:“老夫人、老太爺,此次前來叨擾是為了我兒的婚事,前來向李家嫡女李婉婷提親的。”

李老夫人抬了抬眼:“婉婷還小,婚事可以再等等。”

李相儒著急的看著李老夫人:“母親這樣好的婚事,有什么好等的。”

李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李相儒便像個鵪鶉一樣縮著不吭聲了。

李月儀在屏風(fēng)后面偷聽,原來是向李婉婷提親的,恨的咬牙切齒的,她李婉婷憑什么有這么好的姻緣。

林幼娘:“王娘子,我們李家還有一個女兒,也待字閨中。”言下之意是李婉婷不行,還有她的女兒。

王瀾冷哼一聲,蔑視的看了林幼娘一眼:“我們家好歹也是書香門第,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進(jìn)的。”

這一眼蔑視和嘲諷,讓林幼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羞憤難當(dāng)。李老夫人也不屑的勾起一抹嘴角的弧度,看著林幼娘不自量力的樣子,很是好笑;她譚閣老的孫子,可不是那么好高攀的。

李老夫人:“王娘子,我們家區(qū)區(qū)七品小官,實在是高攀不上,王娘子請回吧!”

王瀾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他們家來向李家提親,已是看得起對方了,不成想竟然還被拒絕了。

王瀾:“老夫人,姑娘到了年歲該談婚論嫁了,可不要拖成個老姑娘了。”

李老夫人原本還想給她留幾分臉面,看來現(xiàn)在是不需要了,直接有話直說:“你們家的公子是什么品行,想必整個慶安都有所耳聞,我看這個婚事就沒有必要了吧!”

王瀾的臉色抽了抽,林幼娘看著王瀾吃癟的表情捂嘴偷笑,剛剛還讓她下不來臺面,現(xiàn)在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活該。

王瀾見對方把話挑明,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帶著聘禮灰溜溜的走了。祖母的院子中,謝長安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王瀾離開時的畫面,李婉婷笑的合不攏嘴,祖母也被謝長安的逗得哈哈大笑。

祖母嗔怪的看著謝長安說:“你這小胡孫。”

謝長安:“誰讓她起壞心思的,整個慶安誰不知道他們家的譚白柏是什么德行,為了個青樓妓子要死要活,簡直就是讀書人中的敗類。”

李婉婷:“就是,我可不想嫁給他,嫁給他就像是嫁給父親那樣的人,我可不想可悲的過完這一生。”

祖母責(zé)備的說:“婉婷,不能這樣說,你這已經(jīng)算是忤逆不孝了,就算這幾年他忽視了你,但他始終是你的父親,當(dāng)著外人的面可千萬不要這樣說,今天只有我們這幾個人在這里倒無礙,要是被外人聽去,被有心之人利用,可是要出禍?zhǔn)碌摹!?

李婉婷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出言不遜,跪在地上:“祖母教訓(xùn)的是,是孫兒口不擇言,請祖母責(zé)罰。”

祖母扶起李婉婷:“快些起來,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是讓你知道,就算有怨也不能讓別人察覺到,包括以后你自己當(dāng)家做主了,也是一樣,無論是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李婉婷:“是,孫女謹(jǐn)遵教誨。”

謝長安看著這一幕,也被震驚到,原來婉兒的心中是怨他的。幾人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聊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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