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節目成了
- 重生鑒寶:只想賺錢的我不想戀愛
- 星元真解
- 2025字
- 2025-07-03 20:30:57
天色已經蒙蒙亮。
初冬的晨風,帶著清冽的寒意,吹在臉上,卻讓李牧混沌了一夜的頭腦,瞬間清醒了許多。
他沒有回宿舍,而是在大學城門口,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豆漿店,點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豆漿,和兩根剛出鍋的油條。
吃完早餐,李牧回到宿舍。
舍友們都還在沉睡。
他輕手輕腳地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復盤著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從榮小魚的一個求助電話,到物理實驗室里那刺耳的警報,再到魏振國那張寫滿震驚的國字臉。
每一個環節,都充滿了偶然。
但將這些偶然串聯起來的,卻是他遠超這個時代的,專業的知識和敏銳的直覺。
這,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就在他思緒翻涌之際,放在枕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是一條短信。
來自一個陌生的,尾號為“8888”的號碼。
“李牧同學,我是林婉青。青藍杯與《華御之門》的合作事宜,已經敲定。具體細節,我們當面聊。這是我的電話。”
看到這條短信,李牧眼中的疲憊,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炙熱的光芒。
來了!
他計劃中,最關鍵的一環,終于扣上了!
他立刻坐起身,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那頭傳來林婉青帶著笑意的,干練而悅耳的聲音。
“李牧同學,效率很高嘛。”
“林副主席您好,是我應該感謝您的高效率。”李牧的語氣,不卑不亢。
“呵呵,不用這么客氣,叫我林姐吧。”
林婉青的語氣,顯得頗為親近。
“我現在就在星海市體育館,正在和電視臺的人一起,布置場地。如果你有時間,可以直接過來。”
“好,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李牧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一夜未睡的疲憊,仿佛都被這個好消息給沖散了。
他迅速換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快步走出了宿舍。
星海市體育館,位于市中心。
當李牧趕到時,這里已經是一片熱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巨大的體育館內,工人們正在搭建一個華麗的舞臺。
舞臺背景,是一塊巨大的LED屏幕,上面,“青藍杯”大學生文物鑒定修復邀請賽,和《華御之門》的LOGO,并列在一起,熠熠生輝。
幾十名穿著印有電視臺臺標工作服的人員,正在緊張地調試著燈光、攝像機和音響設備。
而在場地的一側,劉一泉正帶著幾個歷史學院的學生志愿者,滿頭大汗地擺放著一排排的鑒定桌和展示柜。
整個現場,將學院派的嚴謹,和綜藝節目的專業,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李牧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舞臺中央,指揮著全場的那道靚麗身影。
林婉青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米色職業套裝,長發干練地盤在腦后,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正拿著對講機,條理清晰地發布著一道道指令。
她身上那種久居上位的自信與從容,讓她在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
“林姐。”
李牧走上前去,笑著打了聲招呼。
林婉青回過頭,看到李牧,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來了?比我想象的要快。”
她將對講機交給身邊的助理,示意李牧跟她到旁邊休息區。
“怎么樣?這陣仗還可以吧?”林婉青指著眼前繁忙的會場,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
“非常震撼。”李牧由衷地贊嘆道。
他能想象,當比賽開始,當這里的燈光全部亮起,當攝像機對準舞臺,那將會是怎樣一副萬眾矚目的盛景。
“坐吧。”
林婉青遞給李牧一瓶礦泉水,自己也坐了下來,一雙美目,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
她今天的心情,非常好。
一方面,是成功促成了這次合作,為古玩行業協會和電視臺,都找到了一個新的,極具潛力的宣傳爆點。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眼前這個叫李牧的年輕人。
就在今天早上,她接到了市局一位老朋友的電話。
電話里,那位身居高位的老朋友,用一種極其驚嘆的語氣,向她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一件奇案。
一件帶有劇烈放射性的紫砂壺。
一個被輻射損傷,險些喪命的女孩。
一個可能遍布全國的,利用核技術造假的犯罪網絡。
而揭開這一切的,竟然只是一個大一的學生。
憑借著所謂的“職業直覺”。
當林婉青從電話里,聽到“李牧”這個名字時,她足足愣了半分鐘。
她這才明白,自己還是遠遠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能抓住外國間諜,那是膽識和運氣。
但能從一個看似普通的病例中,敏銳地嗅出“放射性”這種匪夷所思的可能性,并最終用科學證據加以證實,這需要的是何等淵博的知識儲備,和何等恐怖的邏輯推理能力?
這已經不是“天才”兩個字,可以簡單概括的了。
這簡直就是個妖孽!
她認識的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在李牧這份堪稱變態的眼力與學識面前,簡直就像是蹣跚學步的孩童。
李牧喝水的動作一頓,隨即明白了過來,看來她已經知道了。
林婉青看著他平靜的側臉,心中愈發欣賞。
年紀輕輕,身負絕技,卻不驕不躁,沉穩得像一塊歷經了千年風霜的古玉。
“你這次,可是幫了警方一個天大的忙,也算是為我們整個古玩行,清理了一顆毒瘤。”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而又帶著幾分怯意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
“您好,請問……請問這里是,《華御之門》欄目組嗎?”
李牧和林婉青同時轉過頭。
只見一位頭發花白,身形佝僂的老人家,正站在不遠處,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
老人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中山裝,臉上布滿了歲月的溝壑,眼神渾濁,卻透著一股執拗。
在他的懷里,用一塊粗布,小心翼翼地包裹著一個長條狀的物體。
看那形狀,像是一幅卷起來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