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麒聽到這話,拿出十個大洋,意味深長說道:
“十個大洋,三個令牌!”
聽到這話,刀疤臉一愣,臉上閃過喜色,要知道令牌才兩個大洋一個,雖然沒宰到三人,但是好歹一人賺了兩個大洋,總比這三人震得走了好。
“行了,令牌給你們!”
刀疤臉拿出三圓牌,上面只寫著一個“戲”字。
宋鱗進(jìn)到小棗莊,小村子看起來不大,但是家家戶戶都住著人,哪里有像是廢棄后的樣子。
“之前那賣茶的老大爺騙了咱們啊!”
“江湖路滑,人心復(fù)雜!”
宋鱗撇了撇嘴,她之前還真信了那大爺?shù)脑挕?
突然朱邪停在一個賣古董的攤子前,見他這樣,宋鱗疑惑問道:
“怎么了?”
朱邪看著東西,對攤主說道:
“這些不吉利,你倒是嫌命長!”
聽到朱邪這話,攤主臉色瞬間就變了,想到什么,收拾東西就跑了。
宋鱗疑惑看著攤拎著包袱跑了,一琢磨就明白了,看來這攤主的東西是從人家墳里挖出來的,怪不得朱邪要這樣說。
朱邪看了一眼集市上的東西,對葉麒說道:
“這些人就算不是窮兇極惡,也是小偷小摸。”
葉麒也發(fā)現(xiàn),集市上雖然有賣食物,但是賣一些古董玉石,或者來歷不明的東西更多,顯然這里聚集的不是什么好人。
宋鱗抬頭盯著那個戲樓,戲樓有個木質(zhì)招牌上面寫著兩個字“戲院”,她對朱邪說道:
“過去看看!”
等她他們剛走到戲樓,就聽到各種叫好聲,
“好!”
“唱的好!”
“妙啊!”
“叮叮叮”,似乎大洋和首飾落地的聲音。
他們只是剛走到門口,就被攔住了。
依舊是兩個壯漢,看著他們說道:
“令牌!”
葉麒拿出令牌,壯漢瞧了一眼,就丟給葉麒,
“你們牌子級別太低了,根本不能進(jìn)戲院。”
聽到這話,朱邪拳頭緊了緊,這個地方讓他喘不上來,只感覺周遭烏煙瘴氣,他要把這個地方每一處都鏟干凈。
而宋鱗眉頭動了動,出聲問道:
“那怎么才能進(jìn)去?”
聽到宋鱗說話,其中一個干瘦的漢子掃了一眼宋鱗,眼神閃爍著,
“呦呵,這還是個道姑!”
宋鱗臉色一沉,這人眼神叫人十分厭惡,她臉色也冷下來。
很快戲院突然跑出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
“副班主!”
副班主眼神落在宋鱗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干瘦的漢子耳邊說了幾句,漢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宋鱗說道:
“戲主說了,你們是貴客,可以進(jìn)去!”
宋鱗心里不安,總感覺不會這么簡單,但是來都來了,他們還是得硬著頭皮進(jìn)去。
三人就這樣進(jìn)了戲樓,正對上的就是一個木質(zhì)的高高的戲臺,戲臺上有著兩個精致的戲子,一舉一動,身姿婉轉(zhuǎn),聲音清亮,眼神動人。
宋鱗一直盯著兩個戲子的臉,作為顏控,她最有發(fā)言權(quán),對著這兩張臉,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美!
“哼!”
一聲冷哼,宋鱗回過神,瞧見朱邪神色不好的盯著臺上。
宋鱗有了不好預(yù)感,果然只見朱邪腳下一蹬,整個人躥上了戲臺,
“何方妖人,居然敢在此作祟!”
朱邪大呵一聲,戲院一片安靜。
宋鱗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這個朱邪,居然是這樣的性子,她偷瞄四周,總感覺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和葉麒身上。
“砰1”
突然一聲槍響,朱邪往后一退,兩個戲子匆忙逃進(jìn)后臺。
宋鱗捂著臉,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
她偷偷抬起頭來,果然戲樓二樓的人都站了起來,看起來是戲樓的打手,他們都盯著朱邪。
朱邪單手持劍,一手背在身后,大聲呵斥道:
“妖人,休要猖狂,快快出來受死!”
“芭比扣了!”
宋鱗怎么都沒想到這么一個老江湖,居然干出這樣的事,在人家的地盤這么囂張。
“什么扣?”
葉麒一臉疑惑,宋鱗拉著他說道:
“別摳了,咱們快跑吧!”
而瞧見這一幕,朱邪反而冷笑,
“呵!”
他一身道袍飛舞,眉眼帶煞氣,不怒自威,叫人不敢直視。
但二樓戲臺的人也知道這人來者不善,但是卻沒有絲毫害怕,他們從樓上跳下來,一窩蜂的跑向朱邪。
宋鱗和葉麒見狀,兩人轉(zhuǎn)身就跑。
“咱們不等等他?”
聽到宋鱗這么問,葉麒突然開口,
“這個你應(yīng)該比我懂。”
葉麒一邊跑著,一邊說道:
“死貧道不死道友!”
宋鱗嘴角抽抽,他覺得葉麒說的有道理。
兩人剛跑到大門口,突然一群人涌了進(jìn)來,宋鱗和葉麒只能停住,兩人慢慢后退的到院子中間。
朱邪依舊站在臺上,樓上的人沖下來,他長劍舞動,仿佛翻江倒海的蛟龍,跳下來的人,被他一腳踹飛出去。
宋鱗看到這一幕,眼前一亮,對葉麒說道:
“這找?guī)洠乙獙W(xué)!”
葉麒看著越來越逼近的人,對她說道:
“別看這個了,看看前面吧!”
眼見前面的人越來越逼近了,宋鱗也學(xué)著朱邪伸出腿橫掃過去,只是她還沒靠近,戲樓的人就倒下了。
宋鱗看了一眼葉麒,撇了撇嘴,腿長了不起啊!
朱邪敢這么做,原因就是他戰(zhàn)斗力極強(qiáng),二樓下來的打手,通通不是他的對手,他站在戲臺上,周圍全是倒下的人。
朱邪眉眼冷肅,持劍而立,帶著一絲狂,一絲冷。
而宋鱗和葉麒兩人快打到門口了,突然兩人停住了。
宋鱗和葉麒慢慢后退,然后跳到戲臺。
朱邪看著兩人,眉頭微皺。
宋鱗咽著口水,對朱邪說道:
“道友,你剛才應(yīng)該冷靜點(diǎn)!”
朱邪神情嚴(yán)肅,眼神帶著犀利,
“九天神雷,誅邪鎮(zhèn)煞!”
他眉眼正得出奇,和周身煞氣交織,
“在下絕不容忍任何邪祟禍亂世道!”
但宋鱗偷偷瞧著朱邪,下巴往前動了動,對他說道:
“你往前看看!”
朱邪轉(zhuǎn)頭看去,整個人僵了一秒,只見門口的站著一排人,手里拿著槍支。
“道友,時代變了!”
宋鱗一臉如考喪批說完,她真是沒想到,這個小地方的人,居然有這么槍支彈藥。
她心里焦急,忍不住看向朱邪,
“道友,你以前就沒有想過人家有槍嗎?”
朱邪嘴角抽了抽,聲音低沉,
“我不會讓他們拿出這東西。”
“那現(xiàn)在呢?”
葉麒沒想到這個看著這么成熟穩(wěn)重的人,居然做事是這樣的風(fēng)格。
葉麒也沒想到,現(xiàn)在他們?nèi)丝啥际莿e人案板上的肉。
宋鱗見狀,悄悄往自己衣兜里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