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次相見,她只是淡淡的回應了我,雖說后來相處跟從前一樣,但總讓我覺得少了些什么,但我又說不上來。
我猜從前的張晴雨或許早已死了,現在的另一個靈魂也許是為了彌補現在的遺憾。
那年初一的某次放學,我說要跟她一起,她答應了,不過卻我覺得又不夠理想。
那時我沒有在約定地點等她,讓她找了我好久,后來我們再見時他她哭了。
她說讓我下次別這樣,不然她怕等不到我,我安慰著她答應了。
再后來我在學校當起了值日的班,總能看到她朝我笑,我跟她說有什么麻煩事一定要來找我,她答應了。
青春期可能什么也不懂。
也許是年少的放蕩,那懵懂的喜歡讓我不明白什么是愛。
我已不記得當初的她,不知在何時,她再次離開了我,又一次去了新鄉。
她當時是告訴我的,她說她要在那里完成初高六年的學業,我當時沒有什么可送的,清楚的記得我把切好的水果裝到了一個盒子里——讓她拿著。
可能那時沒有青春劇里會帶有一張表白信,因為我那時什么也沒想過。
她說后來把水果吃完了,不過到晚上鬧肚子。
我當時嘿嘿一笑。
那次的分別過后又過了五年,不過五年了,我們不曾再有過相見。
直到現在,雖然有聯系方式,但也不曾發過任何一條短信。
時間再次來到現實。
我看著張晴雨坐在那里擺玩著手機,還是不由自主的問:“多久沒見了,在那怎么樣?”
她沒有抬頭,無意的說:“就那樣,咋了?”
我笑了,說:“沒事,那我先走了,你也早些回家吧。對了,你什么時候回新鄉?”
她還是沒有抬頭,只顧著擺弄著手機:“過幾天,現在回家辦點事。”
我嗯了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對了,游戲的那個皮膚你買了沒有?”
我裝作沒有聽清,加速了腳步。
無論她怎么叫我,也沒有回頭。
原本以為會有什么分別贈言,沒想到全是無知。
夕陽只剩余暉,青春還要繼續。
因為前方還有另一位姑娘在等你。
歲月勸他從生,他拒絕,因為她已經死了。
現在的她被另一個靈魂驅使,離開的張晴雨在歲月的盡頭等著陳晨。
“經歷了悲歡離合和無數荊棘,才能到達我的身邊,再努力一點,別被當下困倒!”
那無聲無息的呼喚,好像始終在我耳邊響起。
她似乎在說:“陳晨,別灰心,前方的那個姑娘在等你,再努力一點。”
于是我加快了腳步,無論她怎樣叫我。
匆匆那年,你我各相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