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高薪挖人
- 大明小御醫:開局救活馬皇后
- 朱木木o
- 2022字
- 2025-07-06 21:22:44
經過王平安幾天連續的治療,朱棣的傷勢開始慢慢穩定下來,也沒有出現王平安一直憂心忡忡的發燒現象。
偏殿的燭火在藥碗里投下細碎的光斑,朱棣已從昏迷中醒來,靠在軟枕上聽徐妙云低聲說著什么。
見王平安收拾藥箱,他突然抬手按住傷口,忍著痛啞聲道:“王御醫留步。”
王平安被朱棣這一舉動搞得不明所以。
自己已經救治好燕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
難道是燕王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要賴上自己了!
王平安也不敢下結論,只能立在原地觀察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徐妙云立刻會意,接過朱高熾遞來的茶盞,柔聲說:“先生醫術精湛,北平苦寒,軍中將士常有傷痛,若先生肯隨我們回去,燕王府愿以千金為俸,專設醫館供先生調遣。”
她將茶盞遞到王平安面前,腕間的玉鐲隨著動作輕響,“王爺說,先生這樣的人才,留在太醫院屈了才。”
“先生現在只是八品御醫,要當上太醫院院令還不知何年何月呢?”
朱棣的話直接捅到了王平安的心窩子。
王平安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就是個八品芝麻官,月俸祿才6石5斗。
又沒錢又沒權,努力個寂寞嗎!
就這點俸祿只能讓自己不餓死!
而且還時常被老朱的死亡危險搞的心驚膽戰。
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所以面對燕王的高薪聘請,再結合以后朱棣靖難成功奪位,王平安確實有些心動了!
畢竟誰當皇帝,和身為醫生的王平安有半毛錢關系。
現在王平安就一個目的就是搞錢,然后尋找辦法穿越回現代。
看到王平安臉上的猶豫,朱棣知道自己還是有把握說服王御醫的。
“王御醫,您難道甘心一輩子被太醫院院令葛景山踩在腳底嗎?”
朱棣繼續鼓動著王平安。
“您醫術如此高超,水平早在葛景山之上,小小的御醫之位屈才了您!”
燕王妃徐妙云也又添了一把火。
“來北平,由王御醫全權掌管醫署,全由您安排!”
燕王妃給王平安開出的價格,王平安屬實有些拒絕不了。
但王平安還是沒有立馬回應,良久沉默之后,緩緩道:“燕王殿下、燕王妃,臣……”
朱棣立馬打斷王平安的話,繼續道:“本王知道王御醫的為難之處,本王自會和父皇說明原由,讓父皇放王御醫的。”
雖然皇宮的御醫為親王看病是司空見慣的,但藩王向陛下公然索要御醫的還是頭一遭。
但朱棣仗著自己現在身體還沒有痊愈,所以篤定父皇一定會將王平安讓給自己的。
朱棣的目光落在王平安手中的大蒜素瓷瓶上,嘴角勾起一抹深意:“先生的藥能止血生肌,若能傳到軍中,不知能救多少性命。”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幾分,“北平雖遠,卻比南京清凈——至少沒有看不見的刀光劍影。”
朱棣的話中含有深意,也點明王平安在朝廷皇宮中還會遇到很多敵人和很多的敵對。
王平安握著藥箱的手緊了緊。
他知道,此刻點頭,便是提前卷入那場即將席卷天下的風暴。
燕王府的橄欖枝背后,是未來靖難之役的刀光劍影;可留在南京,又要面對東宮與呂氏的明槍暗箭。
正猶豫間,殿外傳來朱標的腳步聲。
“太子殿下到!”
偏殿外值班太監鴨公嗓響起!
“四弟醒了?”朱標掀簾而入,目光先落在朱棣的傷腿上。
“讓大哥費神了!”朱棣聲音嘶啞道。
“王御醫醫術高超,相信四弟不日就能痊愈。”
“弟妹也不必過于擔心。”
太子朱標掃過面容姣好的燕王妃徐妙云,寬慰道。
“臣妾謝過皇兄!”徐妙云恭敬道。
“大哥,臣弟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大哥應允!”朱棣抬頭望著朱標說道。
“沒問題,四弟的請求,孤都答應!”
朱標看著慢慢變好的四弟,自然是滿口應允。
“大哥,我想要王御醫做燕王府的醫官。”朱棣等待著大哥朱標的回應。
“這……”太子朱標猶豫了!
隨即轉向王平安,語氣不容置疑,“王先生是孤請的醫官,東宮的醫署還等著先生主持,怎好去北平?”
大哥朱標的反應也讓燕王朱棣感到有些困惑。
原本大哥對自己的請求,往往都是統統答應。
但今天怎么一反常態,拒絕了自己的請求。
但這時朱標對燕王朱棣的眼光中也多了幾分不同。
朱標看著自己這個最疼愛欣賞的弟弟,日后竟然是篡奪自己兒子皇位的元兇。
現在竟然又要把自己最欣賞的御醫挖走,這是太子朱標不能忍受的。
他走到王平安身邊,看似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孤已奏請父皇,賜先生五品冠帶,專司皇孫們的康健——這是何等體面,四弟就別搶了。”
朱棣的手指在錦被上輕輕敲擊,笑意淡了幾分:“大哥這是強留?王先生自己的心意,總該問問。”
“先生的心意,孤自然清楚。”朱標轉頭看向王平安,眼神里藏著只有兩人能懂的警示,“先生前日說,要整理太醫院的舊方,孤已讓人把文華殿的藏書都搬來了,先生留在南京,才好安心做事。”
徐妙云剛要開口,被朱棣用眼神制止。他望著朱標,忽然笑了:“大哥說的是,是臣弟唐突了。”
可那笑意并未達眼底,目光掃過王平安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王平安夾在中間,只覺空氣都凝住了。
太子的話明著是挽留,實則是將他綁在東宮的戰船上;燕王的邀請看似懇切,卻藏著招攬助力的深意。
他低頭看著藥箱里的銀針,忽道:“臣醫術淺陋,恐難當重任。不如先留南京整理醫書,待燕王殿下康復,再做打算?”
朱標眼中閃過一絲松快,朱棣卻輕輕“嗯”了一聲,指尖在傷口的麻布上掐出淺淺的印子。
偏殿的燭火明明滅滅,映著三人各異的神色——一場無聲的角力,已在藥香與笑語中悄然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