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之夜,一切從頭開始
- 重生后,我成了惡毒女配!
- 妙筆香菱
- 2388字
- 2025-05-26 21:34:24
青紗帳被夜風吹得輕晃,蘇挽棠從混沌中醒來時,額角還泛著冷汗。
她下意識去摸后頸——那里該有一道被林昭昭推下假山時磕在石棱上的傷疤,可指尖觸及的皮膚卻光滑得像初雪。
“這是……”她撐起身子,燭臺上的紅燭明明滅滅,映得妝奩上的鎏金步搖泛著暖光。
那是母親前日里命人送來的及笄禮賀禮,前世她還沒來得及戴上,便被林昭昭灌下了迷魂湯。
記憶如潮水倒灌。
前世今日,林昭昭跪在佛堂里念了整夜《往生咒》,用邪術換走她的魂魄;三日后及笄禮上,她突然瘋癲著撕了嫁衣,被父親以“失心瘋”為由關入柴房;再后來,林昭昭成了侯府嫡女,而她被丟去亂葬崗時,后頸的傷口還在滲著膿水,耳邊是林昭昭的冷笑:“你這樣的癡兒,也配活在陽光底下?”
“啪”的一聲,蘇挽棠攥緊了錦被,指節泛白。
床帳外傳來小丫鬟翠兒的哈欠聲:“姑娘今日怎的睡這般沉?往常這時候早該用晚膳了。”
晚膳?
她猛地轉頭看向窗欞——月光正透過糊著桑皮紙的窗縫漏進來,投下銀線似的光。
前世及笄禮前夜,她正是在這時候被林昭昭的丫鬟騙去佛堂,說是“替嫡姐祈福”。
“翠兒。”蘇挽棠喚了一聲,聲音發顫。
外間的腳步聲立刻小跑著近了,翠兒掀簾進來,鬢角的珠花晃了晃:“姑娘可是要喝水?奴婢這就去——”
“翠兒,”蘇挽棠抓住她的手腕,“你記不記得,三年前我在荷花池邊摔碎的那只翡翠鐲子?”
翠兒一愣,眼尾的小痣跟著動了動:“姑娘怎的突然提這個?那回您追著蝴蝶跑,不小心撞翻了石桌,鐲子碎成八瓣兒,夫人還說要罰您抄《女戒》呢。后來還是奴婢求著廚房宋媽媽,用糖蒸酥酪哄得夫人消了氣……”
蘇挽棠喉頭發哽。
前世她被換了魂魄后,翠兒因替她出頭被林昭昭發賣去了邊疆,最后死在風雪里。
此刻少女的手溫透過粗布帕子傳來,她用力握了握:“翠兒,從今日起,你只信我一人的話,好不好?”
翠兒被她認真的模樣驚到,慌忙點頭:“姑娘說什么呢,翠兒這輩子都是姑娘的人。”
夜更深了。
蘇挽棠坐在妝臺前,借月光翻出壓箱底的錦盒——里面躺著半塊碎玉,正是那只翡翠鐲子的殘片。
前世林昭昭從未見過這東西,她總說“好姑娘不該留著破損的物件”,卻不知這是她與母親唯一的“秘密”——當年夫人罰她抄《女戒》時,偷偷塞了這半塊玉在她枕頭下,說“碎玉鎮災”。
“林昭昭,你以為換了我的魂,就能當一輩子侯府嫡女?”蘇挽棠摩挲著玉片邊緣,指甲在妝臺上叩出輕響,“明日及笄禮,我倒要看看,是誰該滾去亂葬崗。”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蘇挽棠便起了身。
翠兒替她梳了雙螺髻,插了支素銀簪子:“姑娘今日怎的這般早?往常及笄前夜都要歇得晚些。”
“去給母親請安。”蘇挽棠對著銅鏡勾唇一笑,“有些話,早說比晚說好。”
晨霧未散的廊下,兩人剛轉過月洞門,便見著道素色身影。
林昭昭抱著個青瓷花瓶,瓶里插著幾枝白梅,見了她們便福身:“挽棠妹妹早,我正給夫人送新折的梅枝呢。”
蘇挽棠腳步頓住。
前世此時的林昭昭也是這副模樣,素裙青衫,眼尾含著笑,像朵無害的白蓮花。
可她知道,那花瓶里插的不是梅枝,是催魂香——前世她就是聞了這味道,才在佛堂里暈得人事不省。
“昭昭姐姐早。”她故意上前兩步,盯著林昭昭的眼睛,“昨日我翻到幼時的繡樣,才想起那年在慈恩寺,我求師父寫的平安符,姐姐可見著了?那符上寫的是‘棠’字,用的是灑金紙。”
林昭昭的指尖猛地蜷縮,青瓷瓶在掌心晃了晃。
她抬頭時仍是笑的,只是睫毛抖得像被風吹的蝶:“妹妹許是記錯了,我從未見過什么平安符。”
“是嗎?”蘇挽棠歪頭,“可我記得,那符后來被我塞在母親妝匣最底層的暗格里,姐姐若沒見過,怎會知道暗格的機關?”
林昭昭的臉“刷”地白了。
她慌忙低下頭,花瓶里的白梅簌簌落了兩瓣:“我、我還有事,先去給夫人送花了。”
看著她慌亂離去的背影,翠兒湊過來,眼底閃著光:“姑娘,她方才手都抖了!奴婢就說她不對勁,前日里還見她和賬房的王伯咬耳朵,說是要支二十兩銀子買什么‘香料’……”
蘇挽棠拍了拍她的手背:“等會子去賬房查查,這月的例銀可曾少了。還有,你去偏院找張媽媽,就說我要她今日午后過來替我量及笄禮的裙料——她手最巧,林昭昭的繡活都是她教的。”
翠兒眼睛一亮,立刻應下。
兩人說著話到了主院,王夫人正坐在軟榻上用早茶,見了蘇挽棠便招手:“棠兒今日怎的起這么早?快過來,嘗嘗劉媽媽新做的棗泥酥。”
蘇挽棠眼眶一熱。
前世此時,母親眼里只有林昭昭,連她跪在外頭求見都不肯開一扇門。
她坐過去,故意碰了碰母親的妝匣:“母親,我昨日翻到幼時的平安符,塞在您這匣子里了,您可記得?”
王夫人一怔,隨即笑出聲:“你這丫頭,原來那符是你塞的!我還說這暗格怎的自己開了,合著是你小時候搗的鬼。”
林昭昭端著花瓶進來時,正看見這一幕。
她指尖掐進掌心,白梅的香氣混著繡鞋碾過青磚的聲響,在廊下散成一片模糊的霧。
回房時已近正午。
翠兒跟著掀簾進來,壓低聲音:“姑娘,張媽媽說林昭昭上月找她要過及笄禮的繡樣,說是要‘替妹妹準備賀禮’;賬房那邊,王伯支了三十兩銀子,說是‘采買佛前供香’——可佛堂的香一向是廟里送的,從不用府里出錢。”
蘇挽棠摸著妝匣里的半塊碎玉,嘴角勾出冷意:“很好。翠兒,你去把我那套湘妃竹的繡繃找出來,再讓人去廚房說,今晚我要喝酸梅湯——林昭昭最怕酸,前世總說我喝這湯是‘沒規矩’。”
話音剛落,窗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是道清潤的男聲,隔著窗紗壓得低低的:“蘇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蘇挽棠心頭一跳。
前世此時,裴硯還在邊境練兵,怎會出現在侯府?
她看向翠兒,見小丫鬟也睜圓了眼。
“請世子稍等。”她應了一聲,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碎玉。
窗外的腳步聲頓了頓,接著是衣料輕響,像誰在檐下轉了個身。
門簾外的影子被陽光拉得很長,像把未出鞘的劍。
蘇挽棠望著那影子,忽然想起前世死時,裴硯騎著玄色戰馬沖進亂葬崗的模樣——他掀了她的蓋頭,眼底是她從未見過的血色:“是誰害的你?”
可那時她已經說不出話了。
此刻門簾外的腳步聲輕了輕,她聽見裴硯低聲道:“蘇姑娘,有些話,我想當面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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