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致命枷鎖:總裁的游戲
- 雨后的彩虹超美
- 1759字
- 2025-05-28 10:31:52
陳曦的懇求像投入湖面的石子,電話那頭沉寂片刻后,終于傳來韓澤謙的聲音:“等著。”
那一刻,她緊繃的神經驟然松弛,幾乎要癱倒在地。
張賢見狀,不耐煩地用小拇指摳了摳耳朵:“等什么呢?這兒又不是餐廳,沒那么多講究。”
他踢開腳邊的碎玻璃,撿起地上的繩索晃了晃,示意手下人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玄關處傳來沉穩的腳步聲。幾個穿黑色西裝的壯漢站在門口,為首的正是裴秘書。
他比在公寓里見到時更顯威嚴,冷冷掃視了一圈狼藉的房間,徑直走向那個攥著小提琴的男人。
“把琴給我。”裴秘書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場。
男人剛想反抗,就被旁邊的保鏢一把擰住胳膊,疼得齜牙咧嘴。
張賢臉色一變,還想嚷嚷,卻被另一個保鏢狠狠瞪了一眼,頓時泄了氣。
他看著裴秘書小心翼翼地接過小提琴盒,又瞥了眼縮在角落的陳曦,最終啐了口唾沫,帶著手下罵罵咧咧地走了。
閣樓里終于恢復了寂靜。陳曦抱著琴盒,渾身還在發抖。
與此同時,外灘公寓里,韓澤謙剛洗完澡,正用毛巾擦著頭發。
手機在臺面上震動,他拿起一看,是陳曦的號碼。
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卻只有嘈雜的背景音和隱約的哭泣聲。
他走到吧臺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在玻璃杯里晃蕩。
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卻沒能驅散眼底的煩躁。
就在這時,公寓門被推開,陳曦跌跌撞撞地走進來,懷里緊緊抱著那個傷痕累累的小提琴盒。
她的頭發凌亂,左臉頰紅腫,白色 T恤上沾著灰塵,眼神空洞地望著他。
韓澤謙的目光在琴盒上停留了幾秒,又落回她臉上,隨手將酒杯推到她面前。
陳曦盯著杯子里的紅酒,濃烈的酒香讓她一陣眩暈。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拿起酒杯,一口氣灌了下去。
酸甜的酒液混著酒精灼燒著喉嚨,也模糊了她的理智。
“搬過來。”韓澤謙突然開口,聲音低沉。
陳曦猛地抬頭,酒勁加上震驚,讓她身體一晃。
韓澤謙伸手扶住她,順勢拿過她懷里的琴盒放在一旁。
她看著他,混亂的視線里只剩下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說的‘漂亮事’,”韓澤謙俯身,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該兌現了。”
記憶瞬間閃回到閣樓里那絕望的一幕——她哭著求他,說出那句“我會做漂亮的事”。羞恥感像潮水般涌來,陳曦的臉頰燒得通紅。
她想反駁,卻發現喉嚨干澀得發不出聲音。
韓澤謙輕笑一聲,手臂攬住她的腰。他的手掌隔著薄薄的衣料,燙得她渾身一僵。
“明明說好了要做‘漂亮事’,怎么還這么害羞?”他的手指劃過她腰間的肌膚,語氣帶著戲謔。
陳曦掙扎著想推開他,身體卻在酒精的作用下使不出力氣。
越是扭動,韓澤謙抱得越緊,像一條蛇般將她困在懷里。
他的大腿擠進她雙腿之間,熟悉的壓迫感讓她呼吸一滯。
“上次在浴室,你就很會……”韓澤謙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他的手掌向上游走,觸碰到她敏感的肌膚時,陳曦猛地一顫,指甲下意識地掐進他的胳膊。
“求你……別這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被韓澤謙不由分說地抱起,走向客廳。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屏幕上跳動著“父親”的名字。
韓澤謙皺了皺眉,接通電話時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什么事?”
電話那頭傳來韓董事長的聲音:“你在哪兒?趕緊回家,有急事。”
“知道了,馬上到。”韓澤謙匆匆掛斷電話,低頭看向懷里的陳曦。
她閉著眼睛,睫毛上掛著淚珠,嘴唇被咬得發白。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松開手,將她放在沙發上。
“待在這兒。”韓澤謙丟下這句話,拿起外套便往外走。
門“砰”地一聲關上,公寓里只剩下陳曦一人。
不知過了多久,陳曦在一陣劇痛中驚醒。
她做了個噩夢——小提琴被砸得粉碎,張賢的腳踩在琴身上,母親的哭聲在耳邊回蕩。她猛地坐起身,冷汗浸濕了后背,胸口劇烈起伏。
“小提琴……我的小提琴呢?”她慌亂地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韓澤謙的床上,琴盒被小心地放在床頭柜上。
打開琴盒,看到那把熟悉的小提琴安然無恙,只是琴身上多了幾道細微的劃痕,陳曦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輕輕撫摸著琴身,像撫摸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窗外的天色已經微亮,城市的輪廓在晨光中若隱若現。
陳曦抱著琴盒,蜷縮在床角。
昨晚的屈辱和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她,而韓澤謙那句“漂亮事”,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刀,提醒著她早已沒有退路。
她不知道韓澤謙什么時候會回來,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
但她清楚,從答應他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已經偏離了軌道,駛入了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手中的小提琴依舊冰冷,卻成了她在這混亂處境中唯一的慰藉——至少,它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