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致命枷鎖:總裁的游戲
- 雨后的彩虹超美
- 2068字
- 2025-05-27 11:15:47
韓澤謙故意撤回大腿時,陳曦還喘著氣,茫然地抬頭看他。
她屈服于欲望的模樣,讓韓澤謙眼中的興味更濃。
“又濕了。”他聲音嘶啞,帶著戲謔。
陳曦被這話刺得清醒過來,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正用審視獵物的目光盯著自己。
浴室里殘留的熱氣尚未散去,她下意識地并攏雙腿,卻瞥見韓澤謙的視線落在自己濕透的內衣上,羞恥感瞬間涌上臉頰。
“還在發呆?”他輕笑出聲,陳曦咬著下唇別開臉,卻見他慢條斯理地脫下了浴袍。
嘩啦啦的水聲中,她慌忙抓起毛巾裹住身體,落荒而逃。
自那次浴室驚魂后,陳曦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打掃時再也不敢脫衣服,生怕重蹈覆轍。
可每當想起那天的場景,韓澤謙滾燙的呼吸、粗暴的吻,還有自己失控的反應,都讓她既厭惡又羞恥,仿佛自己也成了被欲望操控的野獸。
傍晚,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陳曦心頭一緊。
她強裝鎮定地起身迎接,這是裴秘書交代過的規矩——雇主下班時需上前問候。
“回來了。”她低著頭接過韓澤謙的外套,聲音輕得像蚊子哼。
韓澤謙看著她刻意回避的樣子,喉嚨里溢出一聲輕笑。
幾天前在浴室,她臉上那種混合著好奇與興奮的表情,至今讓他回味。那時的她像一把鋒利的刀,漂亮又危險,偏偏又透著未經世事的懵懂,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不餓,簡單做點沙拉吧。衣服放浴室門口。”他解開襯衫紐扣,徑直走向浴室。
陳曦望著他的背影,長長地嘆了口氣。
最近他下班越來越早,身為公司高管,不該這么清閑才對。
她一邊嘀咕,一邊去更衣室拿了干凈衣物放在浴室門口,又轉身進廚房準備沙拉。
等她把菜端上桌時,韓澤謙已經換好家居服出來,濕發未干,隨意地搭在額前。
四目相對的瞬間,陳曦立刻低下頭,把叉子放在他面前。
“吃過了?”他挑眉。
“嗯……吃過了。”
“坐下,一起吃。”
陳曦臉色微白,有些不知所措。和他一起吃飯?
她想拒絕,卻在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時泄了氣。
反正反抗也沒用,他是雇主,是掌握她生計的人。
“我還有事要做……打算下班再吃。”
“我舒服嗎?員工餓著肚子,雇主怎么安心吃飯?”韓澤謙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陳曦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
每次面對他,她都像只被困在籠子里的老鼠,無力反抗。
是因為母親的“過錯”嗎?她忍不住想。可就算他把自己當玩物,她也只能忍著。
“我……”
“聽說你小提琴拉得很好?”韓澤謙突然打斷她,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聊天氣。
陳曦一愣,舌頭像打了結:“你……怎么知道?”
“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些。”他晃了晃叉子,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聽說你本來要去留學,為了賺錢才放棄?”
陳曦的心猛地一沉,他調查過自己。
那些被她小心翼翼藏起來的夢想,此刻被他輕描淡寫地揭開,像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戲。
“跟你沒關系。”她低聲道。
“怎么會沒關系?”韓澤謙放下叉子,身體前傾,“一個有天賦的演奏者,手指一旦生疏,再想恢復可不容易。”他頓了頓,故意瞇起眼,“你拉琴時,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
“就像……”他拖長了語調,眼神變得曖昧,“男人享受某種快感時的表情。沉醉,滿足,結束后還帶著點意猶未盡。”
“你胡說八道什么!”陳曦猛地站起來,臉頰燒得通紅,“那是投入,是對音樂的熱愛,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韓澤謙挑眉,“那在浴室里,你也是‘投入’嗎?”
這句話像一記耳光,打得陳曦臉色煞白。
她想起那天自己失控的呻吟、顫抖的身體,還有韓澤謙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
羞恥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無恥!”她咬著牙,聲音發顫。
韓澤謙卻笑了,笑得輕松又殘忍:“陳曦,你拉琴時的樣子,和在我懷里時的樣子,沒什么區別。都是那么……令人著迷。”
他的話像一根針,刺破了她所有的偽裝。
她一直以為自己能守住底線,卻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拖入了欲望的泥沼。連她最引以為傲的音樂,都被他玷污成了情色的符號。
“我要下班了。”她轉身想走,卻被韓澤謙叫住。
“急什么?”他慢悠悠地切著番茄,“再聊會兒。說說看,你第一次拉琴是什么時候?”
陳曦停下腳步,背對著他,聲音冰冷:“初中。”
“這么久了?”他喃喃自語,“難怪眼神里還帶著點奶腥味。”
陳曦猛地回頭,眼里燃著怒火:“你到底想怎樣?”
韓澤謙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笑容里帶著一絲玩味:“不想怎樣。只是覺得,你這樣的人才,窩在我這里做家務,有點可惜。”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眶,“不過,現在這樣……也挺有趣。”
他的靠近讓陳曦感到窒息,那熟悉的壓迫感再次襲來。
她想推開他,卻聽見他在耳邊低語:“明天見,我的小提琴家。”
“明天見”三個字像魔咒,讓陳曦渾身發冷。
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敵人,他不僅掌控著她的生活,還試圖瓦解她的尊嚴,甚至連她最珍視的夢想,都成了他取樂的工具。
她逃也似的離開了公寓,夜晚的冷風吹在臉上,卻吹不散心底的屈辱和恐慌。
回到郊區的閣樓,她鎖上門,背靠著冰冷的門板滑坐在地。
黑暗中,韓澤謙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仿佛無處不在,提醒著她無處可逃的處境。
小提琴被她藏在床底,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
她曾以為音樂是救贖,是逃離困境的翅膀,可現在,連這最后的凈土都被韓澤謙玷污了。
她不知道這場糾纏何時是盡頭,只覺得自己像一只被蛛網纏住的蝴蝶,越掙扎,就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