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能既要還要
- 偷梁換柱?假千金帶真世子反殺了
- 寒寒寒心
- 2025字
- 2025-06-08 23:35:26
“……”司徒玉茗僵住。
亓沅涼涼地瞥她一眼:“還有,你若真心把我二嫂當姐姐,你怎半句話都不替我二嫂說?開玩笑?呵——”
“不如我也同司徒大小姐開開玩笑如何?”
司徒玉茗:“我……”
亓沅冷冷地道:“給我二嫂道歉。”
迫于她的施壓,不管是否真心,是否服氣,以司徒玉茗為首的一群人紛紛對著司徒曄說了“抱歉”。
司徒曄淡漠地揚揚嘴角,沒有原不原諒一說。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她們不會是真心實意的道歉,司徒曄也不會不計前嫌原諒,皆是一個面子功夫罷了。
一群人就此散了去,除了亓沅三姐妹,無人留在司徒曄左右。
亓涵努了努嘴,有些不滿地對亓沅說道:“大姐,你替二嫂出什么頭啊?二嫂可能說會道了。”
趙姨娘所出的三小姐亓洛一直沉默在一邊,仿佛所有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
亓沅看著亓涵不悅道:“二妹怎么說話的?在家中看不順眼誰是你的事情,出門在外就得一致對外,母妃的教導你是半句話都記不住么?”
亓涵噎了噎,低聲道:“這不是沒有外人聽得見嗎?”
亓沅冷笑一聲。
“……”
大姐最會同嫡母告狀她們姐妹斗嘴不睦之事,亓涵不想回去還要挨訓,多年來已經(jīng)學聰明了,從來不去和亓沅嗆聲。
亓涵拉著亓洛去玩了。
周遭清靜下來,司徒曄沖亓沅淺淺一笑:“多謝妹妹仗義執(zhí)言。”
她是真心道謝的。
相較于趙姨娘、張姨娘,李姨娘倒是很會養(yǎng)女兒。亓沅作為端親王府的庶長女,當?shù)闷鹨痪洹伴L姐”。
上輩子的時候,亓沅也是這般替她說話。
“本就是分內(nèi)之事,當不得二嫂道謝。”亓沅褪下了咄咄逼人的氣勢,嫣然一笑。
才準備要去作詩,想起了什么,亓沅又道:“二嫂不必在意小人之言,即便你已不是承德侯府的大小姐,可你是我二哥明媒正娶的妻子,該當一句端親王府的二少夫人,二嫂你不比她們矮一頭。”
她笑了笑:“更何況以二嫂自身的才情,更應當自信一些。”
說完這些話之后,亓沅走了。
司徒曄失笑一聲,她并非自卑任他人狂言,而是覺得實在沒必要浪費口舌爭辯什么。對方說來說去也只會重復那么幾句話,實在沒意思得很,還不如無視她們來得有趣。
上輩子她是不想,這輩子她是不屑。
司徒曄搖搖頭。
看著滿塘早開的荷花,端著茶杯品茗,還挺有一番風味。忽然,司徒曄的目光被一道人影攥住,她勾著唇角,眼眸流露出濃濃的興味。
“雪松。”
“奴婢在。”
今日出門帶的是伶竹和雪松,司徒曄朝雪松招了招手,待雪松彎下腰來,她在雪松耳邊低語了幾句。
雪松點頭悄然退下。
伶竹好奇地望著司徒曄。
“等雪松回來與你說。”司徒曄神秘一笑。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雪松離開的方向,想到自己方才瞧見的人影,司徒曄再次彎了嘴角。
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報應,這是很公平的事情。
“一直以來都聽聞我姐姐的才名,只是不曾瞧過姐姐大殺四方的模樣,我總是有些遺憾。”
她話音一轉(zhuǎn):“不知今日可有榮幸得以見到呢,姐姐?”
所有人下意識朝司徒曄的方向看來。
司徒玉茗的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在人群中炸開,不知是誰先起頭附和,眾人皆起哄。
“是啊,自從司徒大小姐歸家后,端二少夫人許久不曾出來參加詩會了。”
“不知今兒可能與端二少夫人斗詩斗畫?”
……
那邊的動靜鬧得有些大,引起雙亭中眾位夫人的注意。
新樂長公主問道:“何事如此熱鬧?”
有丫鬟回稟:“是承德侯府找回來的大小姐說想看看端二少夫人的才情,眾位姑娘也想與端二少夫人比斗切磋。”
新樂長公主立即與喻婉對視一眼,隨后又意味深長地往承德侯夫人的位置看了一眼。
“既如此,便讓曄兒作畫一幅題詩兩句,作為開場吧。”
新樂長公主笑著吩咐身后的嬤嬤。
她不是第一年在端午前頭辦詩會了,自然也不是頭一回給承德侯府的小姐下帖子。她是記得司徒曄的,每回她的詩會上頭三名皆有司徒曄的姓名。
那的確是個才情不俗的姑娘。
作為親姑姑,新樂長公主覺得,她四皇兄的這個庶子實在是不好配那么好的姑娘。
若是……
新樂長公主幾乎是貼著喻婉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姑娘若是配鳴謙就好了,只是可惜鳴謙與楚家那丫頭定下了。不得不說,真是便宜昭聿那臭小子了。”
鳴謙是亓墨的字。
喻婉被她逗笑,說道:“楚家那丫頭也是個好的,鳴謙總不能既要還要。”
新樂長公主想想也是,便道:“你說得也是。”
“何況昭聿那孩子也還能救,倒沒有特別差勁。”喻婉道。
新樂長公主頓了一下,幽幽嘆了口氣:“命運弄人,若換個人,你還能做到如此大度嗎?”
喻婉眸色暗了暗,重新掛著笑說道:“倒不是我大度。”
……
“端二少夫人好。”
司徒曄看著面前新樂長公主的嬤嬤,毫不意外道:“堇姑姑。”
堇姑姑笑道:“殿下請夫人作畫一幅,題詩兩句。”
司徒曄隨著堇姑姑去了矮桌那邊。
眼下還未開始比斗,是以這頭還未有人落座。
司徒曄問道:“殿下可有說以什么為題?”
堇姑姑答道:“并未,全憑夫人自由發(fā)揮。”
司徒曄頷首,堇姑姑便回去復命。
“太好了,可以見識見識姐姐的風采。”司徒玉茗鼓起掌來。
司徒曄懶得搭理她,坐在矮桌前開始搗鼓起來,沒有多想便提筆動作。
按照上輩子的想法將畫過的畫再次呈現(xiàn)出來,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司徒曄放下筆,讓伶竹將畫作呈了上去。
其實這里與記憶里有些出入,上輩子許是因著她進府惹惱了王妃,故而新樂長公主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差強人意。